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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結(jié) 最后一片靈魂碎片還是挺好找的,碎片彼此之間存在感應(yīng),荊戈很快就定位了碎片位置,花了一天時間把另一個他領(lǐng)了回來。 同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兩人走進房間時,謝宴正被另一個「他」按在桌子上強吻,兩人吻得纏綿悱惻,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走進來。 但是,荊戈清楚,「他」一定感應(yīng)到了。 他們的感官、思想和意志都是完全連通的,實際上,他還沒走進來時,就已經(jīng)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本來是要一起去找最后一個碎片的,但是,“他”非要借口在與世界意識對抗中受了傷,讓謝宴陪「他」處理傷口,讓他自己去找碎片。 他怎么會不清楚另一個自己在想什么。 “阿宴。”他輕喚了一聲,身體并未接觸什么,卻泛著層層燥熱,旁邊的他也用野狼一般幽深的眸子盯著眼前這幅畫面。 謝宴有些渙散的眸子重新聚起光芒,他身下幾乎支撐不住,只能攀附在荊戈身上,被吻得缺氧失神。 察覺到荊戈帶人進來,謝宴輕輕推了荊戈一下,止住他的動作,低喘道:“別鬧了?!?/br> 荊戈有些不滿地松開,卻并沒有放開懷抱,而是圈住他的腰,把他抱到了旁邊的床上。 三個從內(nèi)里到外表全然一樣的荊戈站在自己面前,而且都在用同一種眼神看他,那眸子里的神色,謝宴不用花功夫思考,就知道是什么。 他想起來荊戈曾經(jīng)告訴他,不同靈魂碎片間會存在完全的共感,忍不住有些懊惱剛剛的情不自禁。 他低咳了一聲:“現(xiàn)在可以融合了吧?” “嗯。”荊戈讀出他那些微的退縮,把那出離的想法壓了回去,“我們現(xiàn)在就融合。” 謝宴點點頭。 荊戈靈魂碎片的融合和世界意識并不一樣,他并未占據(jù)其他人類的軀殼,不需犧牲什么,不需他的助力。 謝宴看著他的rou身連帶靈魂都緩慢地融合在一起,期間一切無恙,懸在半空中的心臟終于落回了原處。 但是,還沒來得及放松,荊戈卻突然重重倒了下來。 謝宴嚇了一跳,接住像一座小山般的荊戈,他緊閉著雙眼,眉頭皺起,臉上一片痛苦。 謝宴急道:“你怎么了?” 他將荊戈放倒在床上,艱難地撐起身體,想要探查他的情況,荊戈卻突然伸出手,一個翻身將他按在了身下。 “荊戈……”謝宴睜大眼睛。 荊戈呼吸頗為沉重,緊緊抓著他,“老婆,別動?!?/br> 他埋在謝宴頸間,深吸了口氣,“讓我抱一會兒?!?/br> 謝宴緩緩放松了身體,任他將自己箍在懷里,一時間,偌大的房間里只聽得到彼此的呼吸聲。 感受著謝宴的體溫,荊戈才將分裂產(chǎn)生的暴戾情緒壓了下去,他吻著謝宴的后頸、耳垂:“老婆,剛剛沒有做完的事,我們繼續(xù)吧?!?/br> 謝宴見他聲音里沒有異常,松懈了下來,輕輕拍著他的手背:“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這些?!?/br> 荊戈用鼻尖蹭蹭他的耳根,感受到懷中人些微的顫抖,臉上溢出一絲笑容:“老婆,你這么擔(dān)心我啊?!?/br> 謝宴瞥他一眼:“廢話?!?/br> 荊戈笑得很愉悅,沉聲道:“那我真的要努力點,可不能辜負了老婆的心意。” 話落,他撥開了謝宴的衣服,手指探了進去。 謝宴雖然心猿意馬,心里卻落著事,無法專心,他惱怒道:“我都說了,你……” 荊戈不容拒絕地含住他的唇瓣,囫圇道:“我現(xiàn)在就是在做正事?!?/br> 謝宴被他親得暈暈乎乎的,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他抵住荊戈的胸膛,斷斷續(xù)續(xù)道:“難道你還想著用元魂這種方法?” 荊戈沒答話。 謝宴微惱地爬起來,卻被荊戈一把握住腿腕拽了回去。 “荊戈!我試了幾個月了,你不是不清楚,根本沒用!你是不是在敷衍我,是不是!” 他直接踹了荊戈一腳,眼眶發(fā)紅地瞪著他,“你要是就這點本事,就別在這里說大話耽誤時間!” 荊戈見他急得眼睛都紅了,頓時放棄了逗弄他的念頭,有些慌亂地摟住他的肩膀,“我沒敷衍你?!?/br> “那你……” “之前沒有效果,是因為我的靈魂存在封印,無法與你建立完整的聯(lián)系?!彼侵x宴的眼角,“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可以成功的?!?/br> 謝宴臉色還是很嚇人,聲音又冷又抖,“就是說,你也并沒有十足的把握,只是在賭,對嗎?” 荊戈不說話了。 謝宴臉上的紅暈被蒼白替代,“荊戈!你個混蛋!” 他早該明白的,荊戈就算依舊有神明之軀,可他最初也不過是人類,神明和世界意識都不知道的東西,他怎么可能知道。 巨大的恐慌重新籠罩下來,謝宴從床上坐起來,一點一點穿好衣服,嘴唇氣得發(fā)白:“你可真夠狠的!” 荊戈猛地撲過來,從身后抱住他,不讓他離開:“阿宴,你別這樣。” “我們好好享受這段時光好嗎,無論有沒有希望,接下來的這幾個月是任誰都奪不走的?!?/br> 謝宴看著他,眼里有難以置信:“荊戈,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不是最不認命的嗎?為什么現(xiàn)在這么軟弱,安排你什么你就聽從什么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