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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么喜歡他,他根本不信。 荊戈猛地抽回了手,表情又恢復(fù)了冷硬:“你想讓我喜歡你,可以。先把婚約取消了。” “為什么一定要取消婚約,我們是夫妻的話,不是更好培養(yǎng)感情嗎?” 更重要的是,這是能讓他合法接近荊戈最為直接的方式,雖然他并不想把婚姻當(dāng)做束縛,但就目前情況來看,這的確是一種束縛,一種客觀上可以把兩人綁定在一起的最為有效的方式。 如果時間充裕,他或許還有心情一步一步邁步向前,嘗試些你追我趕,從純情戀愛,到婚姻,再到上床的游戲放松一下,再次享受一點(diǎn)點(diǎn)陷入愛河的體驗,足夠完整、足夠健全。 荊戈想的,或許也是這樣。 可時間實在不怎么夠。這些步驟只能能省則省,甚至顛倒一下也是必須的。他甚至覺得,如果可以,他想把所有步驟都省了,現(xiàn)在就跟荊戈上床。 “謝宴,婚姻是建立在感情深厚的基礎(chǔ)上,這不僅是遞進(jìn)順序,還是先后順序。我們沒有任何感情基礎(chǔ),就因為你喜歡我,我就要跟你結(jié)婚?” “如果我一直不喜歡你,難道你也要強(qiáng)行維持這段婚姻嗎?” 謝宴垂著眼眸:“荊戈,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等不了那么久?!?/br> “而且,你一定會喜歡上我的,我們兩情相悅是必然的結(jié)果,為什么不能把其他該做的事先做了?!?/br> “謝宴!你把我當(dāng)傻子嗎?你聽聽你說的這套歪理能騙得過誰?!?/br> 荊戈瞪大了眼睛,他根本無法理解謝宴的邏輯。他相信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跟他有一樣的想法。 這簡直是太荒唐了。 謝宴卻是真的在這樣想,荊戈是他的人,無論有沒有失憶,只要他還是荊戈,這個事實就不會改變。 只要是荊戈,就一定會喜歡上他,這只是早晚的事。 他才不會像畫卷里記錄的虐戀故事一般,因為愛人失憶就大方體貼地放人離開,任由他尋找新的真愛。 “婚約,我不可能取消。”謝宴抬起眼,“荊戈,我……” 荊戈猛地站了起來,橫了他一眼,氣勢洶洶地沖了出去。 他剛走到醫(yī)務(wù)室外,一道熟悉的聲線冒了出來,“哎呀!將軍。” 是孟斐。 荊戈的聲音跟著響起:“你怎么來了?” “哦,我想來看看你們這邊的情況,謝教授他怎么樣了?!?/br> 提到他的名字,荊戈語氣多有不耐,“他沒事,回去工作?!?/br> “哦,好。” 第二天。謝宴又來了,這次他學(xué)做了甜品,從半夜就開始做,一直到上午九點(diǎn)才弄出來。 來到星艦基地,謝宴身份特殊,被請進(jìn)了荊戈的辦公室里,但是荊戈不在。 謝宴等了半個小時,荊戈還是沒回來,問其他人,都支支吾吾說不知道去哪了。謝宴這下確定,荊戈是在躲他了。 不過,他也沒泄氣,就決定待在辦公室里蹲守,他就不信,荊戈能一直不出現(xiàn)。 他精力消耗過度,又等了沒多久,就有些熬不住了,在沙發(fā)上躺著睡著了。 下午三點(diǎn),荊戈終于出現(xiàn)了。他一推開門,就看到蜷縮在沙發(fā)上的那抹身影。 孟斐跟在后面,剛想出聲,就被荊戈報以警告的眼神,瞬間住了嘴。 荊戈示意他離開后,關(guān)上門走了進(jìn)來。 辦公桌上,放著一份包裝精致的甜品,荊戈打開一看,里面小蛋糕的香氣撲面而來,可賣相實在和這包裝不太搭配。 他看著那幾個小蛋糕,忍不住拿起來嘗了一口。 嗯,有些太甜了。 絲絲縷縷甜膩的口感彌漫在口腔里,又順著食道沒入他的五臟六腑,荊戈心里升起一絲奇異的感觸。 他不禁想,昨天他沒吃到的那兩道菜,會是什么味道。 荊戈擦拭了下指尖,走到沙發(fā)前,垂眸看著謝宴的睡顏。 他睡得很沉,眼底一片青色,看得出來,的確熬得狠了。 荊戈不知道如何形容他現(xiàn)在的心態(tài),他今天的確是在躲謝宴,謝宴強(qiáng)行跟他締結(jié)婚約,他覺得,自己本應(yīng)該對這個人厭惡至極,連看他一眼都覺得心煩。 可是,他卻無論如何都控制不了對這個人的關(guān)注,哪怕在外面,思緒卻忍不住飄到待在他辦公室里的謝宴身上。 他已經(jīng)記不清今天到底走了多少次神。 安插在謝宴住處的人給他帶回消息,說昨天那兩道海鮮的確是謝宴親力親為。 不過是最簡單的兩道菜,如果是他估計半個小時就搞出來了,謝宴卻搞了大半天。 他剛剛吃的這道甜點(diǎn),也用了足足十個小時,才勉強(qiáng)弄成這副差強(qiáng)人意的模樣。 謝宴在這方面,的確沒有什么天賦??伤麨楹纹鲞@些事,就為了博得他的好感嗎? 謝宴究竟喜歡自己哪一點(diǎn),值得他耗費(fèi)這么多的心思和精力,簡直算的上執(zhí)拗了。 而且,這個人在追求別人上,實在有些笨拙了,只會簡單地重復(fù)這些費(fèi)時費(fèi)力的事,如果他沒有派人去監(jiān)視,根本就不知道他耗費(fèi)了多少心血。 如果他不回來,他這十個小時的成果,更是連被他看到的機(jī)會都沒有。 荊戈在沙發(fā)一側(cè)坐下來,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謝宴的手上,那上面的傷痕都被紗布包裹著,看樣子,還是昨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