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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纏著荊戈要了好幾次,荊戈卻越來越興奮,戰(zhàn)至天明都沒有停歇,直到他求饒,荊戈才草草收工,把他抱在懷里,沉沉睡下。 謝宴是掐著自己的胳膊,才勉強保持了清醒,每次激烈持久的情事之后,荊戈都會有一段深度睡眠期,不長,但睡得很沉。 這是謝宴這一段時間觀察出來的。 他依靠手臂上的疼痛強撐著精神,直到聽到熟悉的呼吸聲,他才松了口氣,小心翼翼地爬起來,將被子搭在荊戈身上。 他深深看了荊戈一眼,然后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房間,來到地牢里。 虞長歌陡然睜開眼,看到謝宴的示意,立刻站了起來。 謝宴伸手打開了地牢門,然后取出一顆丹藥遞給虞長歌。 虞長歌皺眉道:“這是什么?!?/br> 謝宴奇怪地瞥他一眼,“你的功力不是被封住了嗎?不吃藥……怎么,你懷疑我給你下毒啊?!?/br> 虞長歌視線鎖在謝宴身上,定定看著他,“沒有?!?/br> 他直接了當(dāng)?shù)赝塘说に?,?jīng)脈瞬間活絡(luò)過來,丹田里被壓制的真氣也流動起來。 謝宴已經(jīng)摸清了魔宮的道路,帶著虞長歌極速朝出口奔去。 很快,兩人就出了魔宮,來到魔界邊界處。 “你讓我?guī)闳ナ裁吹胤?,說吧。” “雪嶺山。” 虞長歌掃了謝宴一眼,走過來握住他的手腕,“走?!?/br> 虞長歌修為已經(jīng)到了分神期,距離對他而言不再具有意義,轉(zhuǎn)瞬之間,兩人周圍的場景就換成了茫茫雪山。 碎魂的感應(yīng)瞬間變得清晰,謝宴環(huán)顧雪山,視線落于一點,他感知著碎魂的位置,“跟我過來?!?/br> 虞長歌沒有遲疑,跟上了謝宴的步伐。 兩人很快就找到那個冰府,走到冰府深處,虞長歌一眼就看到了漂浮在冰柱旁的兩個玉珠。 這就是通天秘寶? 他眼神一變,突然出手,在謝宴胸口猛地拍了一掌,謝宴沒有察覺,絲毫沒有躲閃,直接被他這一掌拍飛了,重重撞在冰面上。 他猛咳了兩聲,嘴里瞬間溢出了鮮血,一抬頭,便看到虞長歌正欲取那碎魂。 他忍住胸口的劇痛,大呼一聲:“別動!” 虞長歌鄙夷地看他一眼,“謝宴,相互利用的關(guān)系在我?guī)銇淼竭@雪山時已經(jīng)結(jié)束,誰能拿到通天秘寶,各憑本事?!?/br> “你不會認(rèn)為,我蠢到眼睜睜看著你這個金丹期的藥修拿到這通天秘寶吧?!?/br> 謝宴吐出嘴里的鮮血,咬牙道:“你最好別動,這通天秘寶上有荊戈設(shè)下的禁制,你只要一把它取下來,荊戈就會發(fā)現(xiàn)。” 他嗤笑一聲:“你既然這么聰明,應(yīng)該不會自以為是到,覺得自己遠(yuǎn)在千里之外,就能從荊戈手里逃出去吧?!?/br> 虞長歌看向那碎魂,他不想相信謝宴,又不敢輕易冒這個險。 “你知道如何拿到這通天秘寶?” 謝宴的嘴唇都被血染紅了,他忍痛笑起來,“自然?!?/br> 虞長歌盯著他,涼涼道:“那你來取?!?/br> “你應(yīng)該清楚,自己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是死在這里,還是取了通天秘寶交給我,想必你知道如何選擇?!?/br> “行?!敝x宴撐起身體,站起來,搖搖晃晃走到虞長歌身旁。 他看著浮在半空中的碎魂,手掌重新放在胸口,指節(jié)一曲,從身體里取出僅存的兩瓣碎魂。 還沒等虞長歌看清楚他從體內(nèi)取出的是什么,謝宴就翻轉(zhuǎn)掌心,將碎魂猛地投射進(jìn)那兩個玉珠之中。 混沌和墮落的碎魂被擠了出來,而隨著謝宴的碎魂進(jìn)入玉珠之中,玉珠的顏色也逐漸發(fā)生了變化,從墨綠色和熒黃色變成了天藍(lán)色。 虞長歌將這一幕收入眼底,突然間明白過來,他皺眉看向謝宴:“你有通天秘寶,為什么要費這個功夫。” 謝宴沒有聽到虞長歌的聲音,他的耳邊傳來一陣綿長而沉悶的鐘聲,那是自神明世界發(fā)出的,象征著神明隕落的一聲喪鐘。 謝宴跌在冰面上,唇角浮起一個細(xì)微的弧度,喃喃道:“你聽到鐘聲了嗎?” 虞長歌將謝宴釋放的那兩個碎魂收入囊中,“什么?” 謝宴不再說話。 虞長歌掃了他兩眼:“你救我出來,我不會殺你,但是,你想辦法自己走吧?!?/br> 謝宴的模樣很奇怪,像是被抽走了神智,眼神失去了焦距,空洞地望著前方,整個人像是一張紙片,似乎隨時都要倒下。 虞長歌心中不解,他那一掌雖重,卻絕不至于把他傷到這個地步,謝宴這是怎么了? 但他著急離開,終究沒有上前過問,他正欲抽身,身體卻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定住了。 “你拿著神明的碎魂,想往哪里走?” 作者有話說: (2/3) 感謝「是橘不是柑」灌溉的1瓶營養(yǎng)液! 第71章 祈求 那你為什么要離開我 一道飽含戾氣的聲音自冰府外傳來,頎長高大的身影瞬息間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 虞長歌驚愕地看著來人,這人一身黑袍,整個人都裹挾著血腥與殺伐,他根本看不出這個人施在自己身體上的,是哪門哪派的功法。 這人看他的眼神,簡直如同看向一個死人,但視線挪到倒在地上的謝宴身上時,就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眼里的殺氣瞬間消失無蹤,身上的血腥和殺伐也盡數(shù)收斂起來,換上急切與擔(dān)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