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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宴先前一直安安靜靜任由他擺弄,卻在他吻上去的一刻莫名身體一顫,緊閉的雙眼突兀地涌出了一行熱淚。 荊戈看到那行淚,心臟立即不受控制地產生了一股鈍痛感,他盯著謝宴,眉心擰起,喉嚨像是被抓了一下。 渡完魔氣,荊戈將他平放到床上,自己就這樣靜坐在床邊,望著謝宴的眉眼,表情變幻莫測。 他如今阻斷了謝宴的所有能力,除了他對這個世界的屏蔽作用,那估計是與謝宴相伴而生的,不是通過靈魂力量控制,他動不了手腳。 所以,荊戈現在的思想感知并沒有與其他三個碎片聯(lián)通,除了記憶,他應該已經不會受到更多影響。 不過是幾段記憶而已,相比他想要達成的目標,微不足道,隨時可以拋棄。 他和謝宴上床,只不過是想證明,他不會被這副軀殼迷惑,以他的意志力,就算沾上了,他也可以戒掉。 那他現在是怎么回事?他本不應該因為謝宴的厭惡和排斥而產生波動,更不應該一看到謝宴落淚就感到心痛。 這實在有些不妙。 荊戈突然覺得,他可能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謝宴。這個神明,看上去人畜無害,沒有攻擊力,但是,為了這個神明,那兩個碎片可是直接背棄了他的信念。 荊戈神色復雜,他伸出手掌,放在謝宴的胸口。 這個世界上的他,早就掌握了如何控制靈魂的辦法,不然,他也得不到那兩個神明的碎魂,并加以利用。 謝宴現在毫無抵抗之力,只要他一個動作,他就能從謝宴身體里取出碎魂。他抓謝宴,也是為了這個目的。 可是,他竟然下不了手。不是現在下不了手,而是從見到謝宴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下不了手了。 明明,他只要再拿到謝宴的這兩瓣碎魂,離成神,就只差一步了。 接下來的路分明很清晰,清晰到一眼就能望得到底。 他拿到碎魂突破這個世界的禁制,然后與另外三瓣碎魂融合,再捏著手里的碎魂,親自殺死一位神明,他就可以得到成神的機會。 但是,他取走了碎魂,謝宴該怎么辦?五大碎魂盡數離體,只留主魂的他,會怎樣,會……死嗎? 荊戈只要一想到那幅場景,他就感覺渾身的血液都被凍住了。 他雖然不想要這個蠱惑他的神明落得一個好下場,卻也無法眼睜睜看著他去死。 謝宴皺著一張臉,他伸手抱住了荊戈的胳膊,輕輕蹭了蹭,無意識地低喃道:“荊戈,疼……” 荊戈驀然驚醒,他猛地抽回手,不敢再看這樣的謝宴,逃也似地離開了房間。 接下來幾天,謝宴都沒有看到荊戈,他也依舊出不了房間。 原本沉重的身體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恢復了,但謝宴的心情卻無法像身體一樣輕松下來。 房間里什么都不缺,布置得相當舒適,意外地合他心意,還會有人定時送吃的進來,都是他的口味。如果不是心里裝著事,繼續(xù)這樣的生活倒也相當不錯。 但是,荊戈的情況,同伴碎魂的狀況,都將他的心臟提吊著,一日不解決,一日不安心。這種被軟禁起來,終日不知外界情況的日子也就越發(fā)顯得難熬起來。 謝宴見不到荊戈,就算跟房間外面的魔物說了,他們也不幫他叫荊戈過來。 既然荊戈掌握著他的動向,現在卻不出現,這說明,荊戈只是單純地不想見他。 謝宴終日待在房間里,絲毫無對策。沒過幾日,他決定冒險聯(lián)系一下封寂。 荊戈雖然能掌控他,但謝宴覺得他只是能掌握他的動向,不可能像在他身上長只眼一樣,能注意他的一舉一動。 更何況,聯(lián)系封寂,只是需要封寂的羽毛,就算荊戈能看到,也應該不會產生猜忌。 所以,謝宴挑了個魔物剛給他送完飯的時間點,拿出了那根羽毛,輕輕捻動起來。 他一分一秒地等著,突然之間,房門被猛地踹開。 謝宴渾身一緊,他不敢置信荊戈這都能發(fā)現,慌亂地藏起羽毛,但荊戈的動作實在太快了,踹門聲還沒落下,他就已經閃身到他面前,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的那根黑色孔雀毛。 謝宴心臟都快跳出來了,他膽顫心驚地看著荊戈,壓下心里的不安。強作鎮(zhèn)定道:“你怎么來了?!?/br> 這只是一根羽毛,不會看出任何問題,謝宴在心里暗示自己,冷靜道:“把東西還給我?!?/br> 荊戈臉色陰沉,“還給你?” “對。” “謝宴,你不會以為我看不出來吧。這是傳訊符,你想跟誰傳訊?” “我還給你,然后任由你跟jian夫聯(lián)系?” 第65章 自虐 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謝宴懷疑自己聽錯了,他蹙眉道:“荊戈,你腦子進水了吧?什么jian夫?” 荊戈臉色也很不好看,他冷笑一聲:“難道不是?如果不是jian夫,你說說你要聯(lián)系的是你什么人?” 謝宴不上他的當:“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br> “你以為裝糊涂,我就拿你沒辦法,謝宴,你如果不說實話,我就直接毀了這個傳訊符。” 謝宴盯著他的手心,“你要我說什么。” “說你要聯(lián)系的,和你什么關系?!?/br> 謝宴抿住唇,看荊戈這副模樣,不像是在詐他,反倒是真的知道他拿這羽毛是來做什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