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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本宮也是一時情急,太過憂心陛下,所以才……語氣急躁了些。你莫要介懷?!?/br> “微臣能夠理解?!?/br> 云雅溫柔地撫摸著謝宴的手,含淚道:“既然你能夠理解,那……可以向我透露下,皇兄到底在寢宮里,在做什么嗎?” 謝宴似乎有些動搖,“陛下的確……公主,微臣不便告知。” 云雅眼中劃過一抹陰狠,她擦拭掉眼角的淚水,定定注視著他:“謝宴,陛下還沒有解毒對嗎?你是不是知道如何給陛下解毒,被召入寢宮,也是在做此事?” 謝宴微微睜大眼睛,語氣略有些不可思議:“公主!此事……此事不可外揚。” 云雅松開他的手,立刻轉(zhuǎn)頭往外走,她要趕緊告訴秦越風(fēng)這個消息,讓他盡快動作。 看樣子荊戈的確沒有解毒,但謝宴手里一定有解毒的方法,若是等得久了,恐怕…… 謝宴揉了揉額角,望著云雅的背影,臉上的為難困窘一掃而空,他輕聲喚道:“云雅公主,你既已從微臣這里得到想要的東西,那是不是,也應(yīng)該答應(yīng)微臣一個請求呢?!?/br> 云雅停住腳步,“你想要什么?” 謝宴一步一步走過去,他雖不及荊戈高大,卻也有一米八多,寬肩窄腰,身材完美,凝視著云雅的目光透著一股別樣的壓迫感,云雅被這股氣勢逼得后退了兩步。 她提高了聲音,“你做什么!” 謝宴俯身,靠近云雅,執(zhí)起她一縷青絲,他微微笑著,那目光幾乎能把人吸進去:“云雅公主,走這么快,是打算去私會情郎嗎?” 云雅心里一驚,她急促道:“你說什么?信不信本宮讓陛下治你大不敬之罪?” 謝宴手指按到她的肩膀上,“公主可以去試試。不過,在此之前,不如公主先跟微臣分享一下,秦越風(fēng)是怎么討公主歡心的,能讓公主為了他,心甘情愿冒這么大的風(fēng)險,來打探陛下的消息?!?/br> “謝宴,你在胡說什么?本宮沒空搭理你?!痹蒲叛劾镆呀?jīng)慌了,她眼神閃躲,強行壓下心虛,怒斥道。 “那可真是不巧,微臣還想請公主到府上,去敘敘舊呢?!?/br> 云雅睜大眼睛,踉蹌道:“你想干什么,謝宴,你敢謀害……” 謝宴突然出手,按向她頸部的一個xue道,云雅叫了一聲,身體一軟,頓時昏了過去。 謝宴直起身,他輕拍了一下手掌,兩個藏在暗處的侍衛(wèi)跳到他面前。 “把云雅公主送去柳大人府上,讓柳大人代我與公主殿下,好好敘舊?!?/br> “是?!币粋€侍衛(wèi)扛起云雅,飛速離開。 謝宴又道:“把云雅公主在陛下寢宮外與我爭執(zhí)的消息送出去,務(wù)必要讓秦將軍知道,云雅公主是在這里,與我爭執(zhí)后,突然失蹤的?!?/br> “是。”另一個侍衛(wèi)也領(lǐng)命離開。 謝宴撫了下袖口,回到寢宮,他正欲走進去,就撞上迎面而來的昌叔。 昌叔抱著那只白貓,謝宴看了兩眼,伸出手:“昌叔?!?/br> 昌叔將貓遞了過來。 謝宴將貓抱在懷里,輕輕撫摸著,白貓柔順地蜷起身,瞇起眼睛享受著他的服侍。 昌叔看著那貓,又看看他,忍不住嘆了口氣。 謝宴略一挑眉:“昌叔為何事煩惱?!?/br> “陛下從小就缺少玩伴,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哪怕有興趣也維持不了多久。把這只貓帶回宮里時,陛下對它頗為疼愛喜歡,老奴本以為,這貓能作為陛下閑時的消遣,多陪他段時間?!?/br> “沒想到,這還不出幾個月,陛下的興趣又?jǐn)」饬??!?/br> 昌叔無聲掃了謝宴一眼,其實他還想說,陛下的興趣又轉(zhuǎn)到謝宴身上來了,同樣的恩寵,自然也不會持續(xù)多久。 謝宴輕笑了一聲,“陛下年輕氣盛,對一只貓不長情,也無可厚非?!?/br> 昌叔低下頭,“也是。那老奴先離開了?!?/br> 謝宴等他出去,合上殿門,走到里間,“陛下剛剛做了什么,讓昌叔跟微臣在那傷春悲秋?!?/br> 荊戈一把環(huán)住謝宴的腰,將人扯到自己懷里,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他跟你說什么了?” “說陛下對這只貓敗了興,感慨陛下對什么都不長情?!?/br> 荊戈拍了拍貓屁股,白貓從謝宴懷里跳下去,跑到角落里去了。荊戈垂著眼睛,“朕不過是沒讓那貓上床而已,洗都沒洗,太臟了?!?/br> 謝宴想起來,他化成貓的時候,身上都是血污,荊戈可是什么都沒管,直接把他放到了床上。 他忍不住笑起來,調(diào)侃道:“看來陛下的確不長情?!?/br> “胡說?!鼻G戈想了想,這事有些有口難辯,他咬住謝宴的肩膀,在他們初見時留下的咬痕上細細研磨著,“朕對愛卿,可是認(rèn)準(zhǔn)了一輩子,你可別想著跑。” 謝宴被咬得有些癢,笑道:“知道了?!?/br> 荊戈眸色微暗:“昌叔是拿那貓映射你呢,他想提醒你,朕對你的恩寵,也不過是一時興起,不會長久。昌叔何時……把手伸得那么長了。” 謝宴拍拍他的胳膊:“昌叔對陛下肯定是沒話說,他是看陛下與微臣夜夜流連于寢塌,生怕微臣蠱惑了陛下吧。” “今日,我還用了你的暗衛(wèi),也被他看到了。想必,是對我心懷警惕,才有此警告?!?/br> 荊戈將謝宴撲倒在床上,用牙齒咬開他身上的衣服:“那他的確憂心得沒錯,朕……真要被阿宴蠱惑到神志不清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