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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宴沉思著,他已經(jīng)看出了荊戈現(xiàn)在在布局什么,想著是否可以幫上什么忙。思考得太深入,他沒發(fā)現(xiàn)荊戈已經(jīng)走了過來。 “在宮里憋壞了吧,要不要出宮逛逛?”荊戈把他抱起來晃了晃。 謝宴咬他的手指,瞥他一眼。明明是自己想要出宮。 一人一貓出了宮。 荊戈并不擔(dān)心宮外會有危險,實際上,他自中毒之后一直習(xí)武,強(qiáng)健身體,十幾年過去,他功力修煉得已經(jīng)非常深厚,除了毒發(fā)情況,基本無人能輕易近他的身。 況且,有無數(shù)暗衛(wèi)防守在他到往的每一個地方,盯著他的人也不敢在明處出手。 因為一旦出手,就給了荊戈站在輿論制高點的機(jī)會,荊戈也就找到由頭,光明正大地討伐他們。 所以,荊戈這趟出宮,并無負(fù)擔(dān)。 謝宴被他放在衣襟里,露出毛茸茸的腦袋,四處張望著,這里是京城,哪怕不是過節(jié),也比邊城繁華許多。 兩個小童堵在荊戈面前,眼巴巴地仰著脖子看向他懷里的小貓,語氣含著飽滿的期待:“哥哥,我們可以摸摸你的貓嗎?好漂亮啊?!?/br> 謝宴眨了眨眼,低頭望向那兩個小童,眼里劃過驚恐,他縮進(jìn)了荊戈的衣服里。 荊戈無奈地笑了笑:“我家貓怕生,只親我一個?!?/br> 小童失望地耷拉下腦袋,跑遠(yuǎn)了。 謝宴這才探出身子,尾巴勾著荊戈的腰,微微晃動。 荊戈愛戀地摸摸他的腦袋。 他沒有打算回宮,而是帶謝宴回到了他攏共住了沒多久的府院上。 府中長久無主,仆人生活逐漸散漫起來,進(jìn)了人都無人發(fā)覺。 荊戈帶他逛了一圈,玩累了,才回到謝宴的寢居,好在哪怕再懈怠,府苑主人的事物是無人敢怠慢的。 房間很干凈,應(yīng)當(dāng)是白日才打掃過。 荊戈抱著貓,和衣躺下。在宮里呆久了,他怕謝宴無聊,才想著隨意逛逛。 沒想到哪怕無法和謝宴交流,只要謝宴在身邊,無論以何種形式,他都覺得樂趣十足。 一人一貓?zhí)稍谝黄?,睡得十分安穩(wěn)。 晨光沁入窗戶,身上溫?zé)峄伒挠|感有些異樣。 荊戈驀地睜開眼睛,入眼的一幕讓他當(dāng)場呆住了。 第57章 戀慕 還望……陛下憐惜 玉白圓潤的肩頭映入眼簾,胳膊自然地纏在他的腰間,輕淺的呼吸落在他胸前,不僅搔撓著荊戈的肌膚,更讓他心里泛起一陣麻癢。 荊戈微微低頭,視線落在那張多日未見的側(cè)臉上,寧靜乖巧的睡顏,正如記憶中無數(shù)個相擁而眠的日夜描摹的那般,清晰地呈現(xiàn)在他的眼前。 心跳有些不正常,呼吸也變得沉重而紊亂,這一刻,荊戈終于明白過來,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無論經(jīng)歷怎樣的掙扎和糾結(jié),他都會到達(dá)同一個彼岸。 他早已,被懷中這人,捕獲了。 荊戈情不自禁在謝宴額心落下一個輕吻??梢坏┙佑|到謝宴,荊戈就什么都忘了,眼里只剩下懷里這個人,這個吻也慢慢變得綿長而潮濕,在謝宴的臉頰上流連忘返,逐漸來到他的唇角上。 天氣有些干燥,謝宴的雙唇有些泛白,卻誘人至極。 荊戈探出舌尖,溫柔細(xì)膩地描摹著他雙唇的弧度。 懷里的人突然有了動作,荊戈微頓,往后撤了一下身子,靜靜地觀賞謝宴睡醒前的反應(yīng)。 謝宴唇角微動,突然張開嘴,一口咬在荊戈下巴上,牙齒磕得他有點疼,荊戈冷嘶了口氣。 謝宴像貓一眼,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臉頰,然后又用牙齒廝磨著他周圍的肌膚,力道很輕,卻很癢。 荊戈心尖微顫,他撥開謝宴的額發(fā),在他眉心落下一個淡吻。但這吻非但沒有緩解什么,反而加重了他的渴望。 荊戈呼吸越發(fā)緊熱,他環(huán)住謝宴的腰,扣住謝宴的后腦勺,再次捕捉到謝宴的雙唇,伸出舌頭勾纏住他,不斷加深這個吻。 謝宴被吻得喘不過氣來,被迫清醒過來,一睜眼便對上荊戈充斥著渴望的視線。 “呃……”謝宴身體微僵,回憶了一下這個場景發(fā)生的前因后果。他瞳孔一縮,猛地抽回了手,手心留下的觸感如此鮮明,讓他渾身發(fā)燙。 荊戈略有些不甘,咬了咬他的唇瓣,才撤回身。 “陛下……” 謝宴難得有一次不敢對上對方視線的時候,他的眼神漂移著,除了羞恥,還在絞盡腦汁想怎么解釋現(xiàn)在的情況。 他必然是昨天晚上恢復(fù)成人形的,荊戈估計沒有看到,否則他現(xiàn)在醒來就不可能是在這個世界上了。 但是,這不代表危機(jī)就這么解除了。荊戈昨晚是跟他化成的貓?zhí)梢粡埓采纤?,第二天貓沒了,換成了一個活生生的人。他必須得想法糊弄過去,荊戈怎么想是其次,關(guān)鍵是不能觸發(fā)世界機(jī)制。 荊戈深深看著他,眼里的溫柔堅定的神色無形中撫平了他焦急的內(nèi)心,謝宴在這樣的注視下,心里升起無端的心安。 荊戈啟唇:“謝愛卿,多日未見,一見面,就給朕如此大禮,朕……真是受寵若驚啊?!?/br> 大禮,所謂大禮,就是作為臣子的他,偷偷摸摸爬上天子的床嗎? 謝宴表情凝滯,心里卻明白,如今順著荊戈的話說下去,才是上上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