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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意識的標記也是一絲極細的靈魂,他只要將自己的碎魂覆蓋在荊戈靈魂的標記上,就可以遮蓋這個標記,世界意識也就不能根據(jù)標記追尋到他。 從此,荊戈將不再是被選中的反派,他可以徹底脫離這一輪回的劇情線。 這樣做,雖然違背了當初「教化」給他的囑托。不過,應該沒有什么影響。 謝宴不覺得荊戈會對自己的碎魂做出什么,而他只要在百年之內(nèi),荊戈步入下一個輪回,標記徹底洗去時,再取回碎魂就可以了。 一直困擾他的問題竟然可以用這么簡單直接的方式解決,謝宴都覺得以前有點浪費時間了。 荊戈醒過來的時候,謝宴已經(jīng)在他身邊睡著了。 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周圍多了一抹不一樣的存在,而謝宴身體里依舊只有四瓣碎魂。那多出來的存在是什么,可想而知。 他仔細一想,就明白了謝宴的意圖。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那不要命的試探會把謝宴刺激到這個程度,也不敢想象,謝宴竟然為了他做到這個地步。 他明白碎魂對神明來說是多么重要的存在,那兩個被他拿走一瓣碎魂的人,恨不得當場就和他拼命。 而謝宴就這么輕易把碎魂拿出來給他。 這個世界的他并不能對碎魂做出什么,他也無法阻止謝宴的行為,更無法像謝宴一樣,將放進體內(nèi)的碎魂取出來。 也就是說,他沒辦法自己將碎魂還給謝宴,沒辦法等價地將謝宴贈與他的一切,重新歸還。 他想,他可能遇到了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人,一個可以輕易攪亂他的神志,奪走他的目光,讓他無法放手的人。 荊戈緩慢地靠近他,微微低頭,在謝宴的額角,落在一個輕吻。 可是,這個人是神明,他要怎么做才能獲得神明的關(guān)注,他又該怎么才能將一個神明留在身邊。 事情好像又回到了起點。 謝宴是神明,如果,有一日,他也能夠成為神明…… 第19章 打架 一百萬,沒有道歉 兩年后。 荊戈和荊玉都考進了京城最好的大學,只不過,兩人專業(yè)不同,不在一個學院中,很少碰面。 荊戈回家的次數(shù)也越來越少,他早就有了獨立的經(jīng)濟能力,秦敏再不同意,也奈何不了他。 這天,謝宴還在公司里,荊玉突然給他打了個電話。 謝宴對這個電話非常意外,自從兩年前發(fā)生那次意外后,荊玉甚少出現(xiàn)在他面前,聯(lián)系更是一次也沒有。 他剛接通電話,對面就傳來了一陣吵嚷聲,荊玉的聲音混在其中,“宴哥,荊戈和同學打架,把人打進醫(yī)院了,就在市中心醫(yī)院,你快過來吧?!?/br> 還沒等他說什么,對面就掛斷了。 “呃……”荊戈會和人打架?謝宴實在難以相信這個事實,他給荊戈撥了個電話,往常秒接的電話現(xiàn)在卻一直無人接聽。 謝宴眼皮跳了兩下,拿起外套,立即放下工作,開車去了荊玉所說的醫(yī)院。 等找到荊玉所說的病房的時候,謝宴往里掃了一眼,病床上躺著一個男生,謝宴還有些眼熟,應該是荊戈的舍友李棟。 他額頭上纏著一圈厚重的紗布,胳膊和前胸都有傷口處理的痕跡,看著傷勢不輕。 荊戈站在人群中間,他周圍的人謝宴大部分都認識。 秦敏、荊玉、荊戈班上的輔導員劉平,還有兩個,應該是李棟的家長。 荊戈身上沒什么傷痕,但也顯得很狼狽,看上去的確是跟人打過架的架勢。 李棟家長憤憤開口:“劉老師,您說是不是,我們也不缺錢,你賠再多錢,打了我兒子連句道歉也沒有,這賠錢不就單純是對我們的羞辱嗎?” “荊戈,你之前跟我兒子關(guān)系那么好,現(xiàn)在把人打成這樣,連句表示都沒有,你覺得,這說的過去嗎?” 謝宴推開門,走了進去。 荊戈看到他,眼睛微微睜大,顯然對他的出現(xiàn)很是意外。 他大步跨到謝宴面前,擋住了謝宴望向病床的視線:“你怎么來了。” 一言未發(fā)的秦敏開了口:“是我讓荊玉叫謝總過來的?!?/br> 荊戈一頓,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果然看到了謝宴的未接來電。 謝宴靜靜地看著他。 荊戈心里頓時涌上一陣懊悔,自從那次在深市野營出意外后,謝宴一直對接不接電話這件事非常敏感。所以,他特地將謝宴的電話設(shè)了專屬提醒,他不愿意再讓謝宴為自己擔心。 荊戈放軟了語氣,低頭說:“對不起,剛剛病房里太吵了,我沒聽到?!?/br> 謝宴還沒說什么,李棟的家長又嚷嚷了起來:“你看你看,這不是能張嘴道歉嗎?怎么把我兒子打成這樣,就說不出來了?!?/br> 另一個附和道:“我看他就根本不想道歉?!?/br> 謝宴臉色有些差,他挺討厭吵的,而且病房里味道也很不好。 荊戈拉著他:“我自己就能處理好,你先回去吧,我一會兒就去找你?!?/br> 謝宴拂開他的手:“劉老師,能跟我說說情況嗎?” 劉平對謝宴印象很深,荊戈家庭環(huán)境特殊,又是班里最優(yōu)秀的那個,他一直很關(guān)注對方。 而謝宴經(jīng)常來接荊戈,時不時還會陪他在學校食堂吃飯,有時候甚至會跟荊戈一起上課。說實話,當他知道謝宴和荊戈并沒有血緣關(guān)系時,他著實吃了一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