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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利已定,荊玉被圍在中央慶祝,無比風(fēng)光,而荊戈卻和幾個隊友碰了一下后,撿起衣服就走了過來。 作者有話說: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2章 籃球 那你就一直陪我 “我們走吧?!?/br> 謝宴看他一眼,“不要?!?/br> 荊戈用毛巾擦干凈身上的汗水,披上了校服,斂去了一身怒火,溫聲道:“就還半個小時,我不用回去上課了?!?/br> 謝宴點點頭,“我知道。” “等一會兒放學(xué)了,你來教我打球吧。” 荊戈眼睛一亮,又從上到下打量了他一遍,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后:“你穿這身衣服,不太方便打球。” 謝宴圍著cao場散步,聞言瞥他一眼,眉眼含笑:“那你還能現(xiàn)在找一身合適的衣服給我換上啊。就穿這個,不礙事?!?/br> 荊戈被他那眼神勾得心臟一顫,呼吸都緊促了起來。 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也不記得從什么時候開始,只要有謝宴在的地方,他的視線就忍不住跟隨著對方。 原本他為了與神明對抗也已經(jīng)學(xué)會了時時刻刻盯著對方的動向,可面對謝宴,這種緊繃的「任務(wù)」不知何時轉(zhuǎn)化成了一種慰藉。 而他也開始變得無法忍耐謝宴對除他以外的人給予過多的關(guān)注,每當(dāng)那種生動的、含情的眼神不是望向他時,他就會忍不住感到心慌和憤怒。 荊戈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太不正常了,面對神明,他不應(yīng)該有多余的情緒??伤麖某跻娭x宴就開始了,沉迷、糾結(jié)、清醒、再沉迷、再糾結(jié),反反復(fù)復(fù)這種狀態(tài)一遍遍地在他身上上演。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愿意在那個時刻降臨前思考這些,就像是末世降臨前選擇瘋狂買醉的人。 “我還有一套校服放在學(xué)校,我去給你拿來換上吧?!?/br> 謝宴停下腳步:“好啊,我在這等你?!?/br> 荊戈掃視了一眼球場上還沒散盡的學(xué)生,三三兩兩散落著,加起來有幾十雙眼睛都悄悄看著他們兩個,小聲討論著。 荊戈不放心,拉住謝宴的胳膊,強(qiáng)硬道:“不行,你跟我一起去拿?!?/br> 謝宴笑著搖搖頭,卻沒有阻止他,“真是任性妄為,一點也不把我放在眼里?!?/br> 荊戈聽到這話,卻是微微垂眸,“我眼里明明已經(jīng)只剩下你了?!?/br> 他的聲音太小了,謝宴沒聽清:“你說什么?!?/br> 荊戈立即否認(rèn):“我什么也沒說?!?/br> 兩人進(jìn)了教學(xué)樓,走到荊戈的教室門前,這節(jié)是自習(xí)課,又加上有球賽,很多學(xué)生已經(jīng)回來收拾了書包直接走了,教室里只剩下十幾個人。 謝宴站在外面,等荊戈進(jìn)去拿衣服。 一會兒,荊玉從班里出來了,他看到站在外墻旁邊的謝宴,眼珠微動,抬腳走了過去。 “宴哥。” 謝宴轉(zhuǎn)身:“荊玉?!?/br> 荊玉猶豫了一會兒,輕聲道:“今天球場上我不小心贏了荊戈,他沒生氣吧?!?/br> 謝宴挑眉,“你怎么不直接去問他,他不是就在教室里嗎?” “嗯……他心情不好,我擔(dān)心過去詢問,他會誤以為是挑釁,又會起沖突?!?/br> 謝宴笑了,他對荊玉還是有些佩服的,至少這說起話來就比荊戈那種直接又沖動的高了不知多少個等級。 只不過,他不喜歡。 “他心情很好,就算心情不好也被我哄好了,在我面前他也不敢跟你起沖突。所以,你想知道他生沒生氣,直接回去問他吧?!?/br> 荊玉臉色微變,他沒想到謝宴這么不給他臺階下,笑容頓時有些維持不住。 他垂著眼眸,低落道:“宴哥……我還和別人有約,這樣,等明天回來,我再去問他?!?/br> 謝宴沒再說話,靜靜地看著他,荊玉有些狼狽地離開了。 荊戈一出來,就問他:“剛才誰跟你說話呢?!?/br> 謝宴抬了抬下巴:“你班上的學(xué)生?!?/br> 荊戈也沒多想,他拿著衣服,“今帽間沒開,我?guī)闳鶕Q。” 謝宴一頓,眉心擰起,眼神里露出一絲抗拒。 荊戈當(dāng)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不帶你去學(xué)生廁所,樓上有教職工用的,一天清潔十幾遍,比教室都干凈?!?/br> 謝宴被他拉著上了樓,走進(jìn)去左右看了一遍,才有些滿意。 他將西裝外套遞給荊戈,開始換衣服。 荊戈關(guān)了門,還是擋在門口,他看著謝宴隨著彎腰的動作露出那細(xì)窄的腰身,仿佛一只胳膊就能攬得住,長而直的雙腿,瘦卻帶著rou感。 他的眼中不自覺跳躍起火焰來,這副身體他已經(jīng)看過無數(shù)遍,謝宴不喜歡穿著衣服睡覺,不喜歡蓋厚被子,他撞見過好多次,他赤裸地躺在床上,露出白嫩的后背、肩膀、腳腕。 荊戈突然想起來,他是從什么時候意識到自己不正常的。大概也是撞見過這樣的畫面之后,那天晚上,他的夢里出現(xiàn)了謝宴的身影。 他騎在自己身上,晃著腰,渾身都像是在紅酒缸里泡過。 在以往的歲月中,哪怕是他成年性沖動最強(qiáng)烈的時候,他也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人有過這樣的幻想。 自從覺醒自我意識后,他對周圍所有人都存在一種本能的警惕和懷疑,而一個一個神明兩面三刀的行為更消磨了他一切正面情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