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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巖逍突然牽過她的手,握在手中,“妍兒,玉觀音是阿爹給的,不過玉鎖片是娘親給的哦,就讓叔叔替你先戴上,以后你自個兒想戴哪個就戴哪個嘛。” 妍兒恍然大悟,在場的另外三個大人卻是大出意外。 雖然傅巖逍心里有著小小的醋意,仍是落落大方地抱著妍兒南轅北轍地和劉若謙扯閑話,有意無意地離那兩人保持一小段距離,讓他們有個空間“敘舊”。不過有了這一出插曲,霍逐陽就像是茶壺煮餃子,滿肚子話倒不出來。貝凝嫣也是心神不寧,眼神老是瞟向傅巖逍??粗赂祹r逍有什么意見,顧慮著對方反應(yīng)的模樣,霍逐陽心里更是窩火得很,琢磨好的情話好話軟話一時全都被怒氣怨氣沖得灰飛煙滅,沒說一會話,就負(fù)氣告辭。 兩人既是同來,也只能夠同退了。劉若謙戀戀不舍的三步一回頭,他還沒有機會去觀察這里所有的女人啊,一個或許能看出些蛛絲馬跡好判斷誰可能是他未婚妻的大好機會,就這樣白白斷送了。 傅巖逍貝凝嫣禮數(shù)周到地送了兩人出門。霍逐陽頭也不回地往前走了一段,仍是忍不住回頭張望了一眼,隨即深深后悔自己回頭——傅巖逍與貝凝嫣兩人并沒有送他們出門后便返回院中,也沒有在倚門相望他們離開——她們靠得極近,像是在說些什么,十指親密地交錯在一起。 貝凝嫣仰著頭淺笑,傅巖逍低著頭微笑。 她們的笑交映在一起,就像她們交握的手指那樣,扣成了一個完美的弧度。 他只覺得自己心里滿是纏綿的疼痛,絲絲纏繞,綿綿不絕?;秀敝邢肫鹪谝郧霸?jīng)看到的一幕死別,所有的人都面帶悲色低頭拭淚或者是是嚎啕大哭不能自已,只有那逝去之人的遺孀不言不動地望著牌位。他們從小相識,青梅竹馬長大,成親十?dāng)?shù)年雖無子息,仍舊恩愛如初,誰也不會懷疑他們兩個人會是相愛至死相守到老,如果那位丈夫不曾意外身死的話。當(dāng)時自己也是深為詫異,為何明明應(yīng)該最為傷痛的人,卻平靜得仿佛自己深愛之人只是暫時睡了過去一般,直到今日,用自己的切膚之痛來明白當(dāng)時不得其解的一幕——原來最深切的吶喊從來都是只有自己才聽得到的,不在其中,怎解其痛! 歡喜冤家 攏春最近很忙,忙著勸架。最近府里吵成一團,貝凝嫣,織艷,封悔殊三個人湊在一起,如果織艷與封悔殊同時存在一個空間里面,能夠看到對方,不用一個時辰,必定會是雞飛狗跳。 但是,如果兩個人在一個時辰內(nèi),看不到對方出現(xiàn),又會怎么樣呢? 江南接近十一月時,已經(jīng)開始醞釀第一場雪,一日比一日清冷。貝凝嫣一向畏冷,傅巖逍就千方百計地回想以前各種的取暖手段,將沙發(fā)也弄了出來,其他的椅子什么的,都仔細(xì)交待了下人全部鋪上厚實暖和的墊子??椘G和封悔殊都樂意白日里與貝凝嫣一起呆在篤思樓里,簡直是溫暖如春啊。 只是這一日,都快到午膳的時辰了,封悔殊都沒有出現(xiàn)。貝凝嫣倒也沒太在意,冬日寒,貪睡戀床也是正常事情,每日里讓傅巖逍起床就是一個大工程了。 織艷意興闌珊地拔弄著琴,調(diào)不成調(diào)的,只能稱之為噪音。貝凝嫣將手中的字貼臨完,才擱下笑,抱起放在手邊的暖手爐,“怎么今日里這么沒興致?” 織艷皺了皺眉,“太冷了,提不起精神來?!?/br> 貝凝嫣莫名其妙地瞄了她一眼,外面冷是真的,這屋里,被傅巖逍那個夸張的人弄得像個暖房一樣,哪里算得上冷! “小姐少爺都回來了,是不是要準(zhǔn)備用膳了?”攏春爽利地大步轉(zhuǎn)進(jìn)來,精氣神十足的模樣,“哎呀,還是爺有心思,這房里可是比外面暖和得多了,你們多加件衣服出門才行?!?/br> 人逢喜事精神爽么,傅巖逍日前才告訴她,蕭忠那邊的事情辦妥了,這幾日就要回來杭州,直到過年,都不會再派他出門了,可以一家三口好好團聚。他們成親五年,聚少離多的,比傅巖逍和貝凝嫣見得還少。以后按著傅巖逍的計劃,是要讓蕭忠接手度假山莊的事情,定是又會時常出門在外,現(xiàn)下這兩三個月的相聚就顯得極為珍貴了。 攏春笑嘻嘻地準(zhǔn)備下樓張羅午餐,像是想起來什么事一般,折了回來,“夫人,封姑娘那邊剛才傳話過來,說是身上不爽,今日就歇著不過來了。” 貝凝嫣剛披上外袍,聽她這么一說,手里系衣帶的動作停了一停,“莫不是受涼了吧?攏春你晚點按著這邊的布置,也給她那院里弄一套,讓她和封崖也暖和些,有什么不明白的,派人去問巖逍?!?/br> 攏春應(yīng)了聲就先下去了??椘G忽然道,“凝嫣,你陪著孩子們吧,我過去看看怎么回事。這人啊,就整天會鬧,也不知道這回是整啥妖蛾子出來。” 看著這人臉上是掩不住的擔(dān)憂著急,嘴上卻仍是不饒人的埋汰,貝凝嫣笑著搖搖頭,也不點破她。等織艷急匆匆地出了篤思樓里,貝凝嫣看著她略顯急切的背影,不自覺地想起來在黃山時傅巖逍的話,歡喜冤家啊,明明關(guān)心得很,非要通過這種別扭的方式來表達(dá)。若是巖逍在此,看到這般情景,怕又是會不放過機會要取笑一番。 這一念頭才轉(zhuǎn)過來,她頓時驚覺過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么,跟著傅巖逍相處得久了,也被她帶得這般八卦愛瞎cao心。而且,竟然會隱隱掠過這樣的念頭——若織艷與封悔殊當(dāng)真是動了情,也會很幸福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