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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逐陽目光閃動,“你的意思是說,凝嫣現(xiàn)在過得很幸福?” 劉若謙大搖其頭,“貝家千金幸福不幸福,我不知道,但有一點(diǎn),她是全心地信任傅巖逍,依賴傅巖逍的,至于為何對傅巖逍的風(fēng)流韻事從不過問,或許是心中有愧才不干涉。我不知道你們剛才是發(fā)生了什么樣的爭執(zhí)與沖突,讓你這般失控?!?/br> 霍逐陽沉默半晌,才把此前發(fā)生的沖突前因后果全盤托出。 劉若謙皺著眉,他怎么覺得,今天他嘆的氣都快趕上以前一年嘆氣的次數(shù)了。他這個老弟,在生意場上周旋算得上是精明強(qiáng)干了,只一到男女私情上,卻像個榆木疙瘩般不開竅。“你搞錯了一件事,貝家千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傅夫人了,我支持你去奪她回來,是建立在你們兩心相屬的情況下,而不是說,她是你理所當(dāng)然的妻子??梢匀Z,但是怎么奪,要仔細(xì)斟酌才行。她是傅巖逍的夫人,不再是你霍逐陽未過門的妻子?!?/br> 看霍逐陽仍是一副懵懂模樣,他再嘆了口氣,說得再直接明白些。“就算她對你仍是有情,你也得幫她下定決心離開傅巖逍啊,她這般的大家閨秀,對禮教世俗的束縛,不會比你更看得開的,你之前尚且束手束腳說是不能毀她閨譽(yù),那她自然就有更多的顧慮了。首先,傅巖逍雖然不專情,但待她也不算太壞,至少沒有虐待妻女,你不要反駁我,貝凝嫣的反應(yīng)且不說,看那小女孩的反應(yīng),你還看不透么!其次,傅巖逍待她有恩,若是她要與你重修舊好,勢必會令傅巖逍聲名受損。單就這點(diǎn),她都不可能會輕易答應(yīng)你的要求,這些你都看不到的么?反而要步步進(jìn)逼。就光憑你那兩句輕飄飄的誓言,她就能拋開這些顧慮,天涯海角隨你去?我看她不是這般薄情的人?!?/br> 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若是他這個老弟還不開竅,他也是愛莫能助了,看看時辰也不早了,記掛著今晚約了織艷,看樣子傅巖逍今晚是抽不開身去攪黃他的好事了,機(jī)會難得啊,趕緊出門去貪歡閣才是緊要事。他擺擺手,“你好好琢磨琢磨吧?!本屠碇睔鈮训厝酉履莻€怨男,輕松愜意地準(zhǔn)備換件神氣點(diǎn)的新袍子去登場亮相。 到了府里,傅巖逍將妍兒抱下馬車,又將貝凝嫣扶了下來,在觸到貝凝嫣手腕位置的時候,貝凝嫣微皺了眉,巧妙地避開。傅巖逍眼神微一黯,扶了她下來后迅速縮回手,自顧牽著妍兒走前一步。貝凝嫣不解地看著她的背影,失落夾雜著些微的心酸,頗為不甘心地喚了一聲,“巖逍?!备祹r逍身形一滯,嘆了口氣,調(diào)整好心緒才回頭向她一笑,“嗯?” 貝凝嫣卻不搭話,只是上前一步,指尖輕輕地碰了下她的手,傅巖逍下意識地握住,恍然貝凝嫣喚她時語氣哀怨的原由,握得又是緊了幾分,轉(zhuǎn)念一想,便知是有異,松開牽著妍兒的手,快速地撩開她的衣袖,白皙的手腕上一圈青紫。無須多想,就知這定是妍兒口中的“欺負(fù)娘親”的來由,頓時怒氣上沖,冷硬著聲音“他弄的?!” 貝凝嫣想不到她動作這么快,正自懊惱呢,聽得眼前這人連聲音都變了,知她是怒極,也顧不上責(zé)怪她當(dāng)眾做這么失禮的事情,忙不迭地安撫傅巖逍,“不要這樣,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一會我再與你細(xì)說?!边呎f邊瞟了一眼正一臉好奇看著她們的妍兒,傅巖逍自是知道她的用意,妍兒還在旁邊呢,也是不好追問這事。只勉強(qiáng)地替她遮掩著那刺眼的青紫,不讓妍兒看到。一回到篤思樓,便喚了仇巖過來,悄聲吩咐他去取了藥酒過來。哄得妍兒跟著奶娘先去用膳,傅巖逍即刻拉著貝凝嫣回房,路上碰著的丫環(huán)紛紛側(cè)身捂嘴偷笑,惹得貝凝嫣臉上飛起紅暈,連瞪了傅巖逍幾眼。只是傅巖逍哪里管得上這么多,她滿腦子里晃的都是那刺眼至極的那圈青紫,在那白皙的手腕上尤其不順眼,她暗暗咬牙,可見當(dāng)時霍逐陽有多用力,他就不知道憑他那身蠻力,會傷到凝嫣么! 恰巧封悔殊聽說傅巖逍將貝凝嫣母女回來了,領(lǐng)著封崖過來看妍兒,留下兩個小的在下面用膳,徑直轉(zhuǎn)上樓來尋貝凝嫣。到了門邊剛想敲門,就聽到里面輕聲說話。 “巖逍,痛,你輕點(diǎn)?!?/br> “這樣舒服點(diǎn)了么?忍著點(diǎn),一會就好了。” “嗯,啊!” 封悔殊僵直站在門前,石化了。這小倆口還怕府里上下不知道她們恩愛么,還未掌燈呢,就回房做事了! 這邊封悔殊滿臉通紅的不敢再聽,匆匆地下了樓。兩人在房里擦藥酒也算是進(jìn)入白熱化階段。“??!痛,痛,傅巖逍,你那么用力干嘛!”貝凝嫣眼淚都掉下來了,被捏著的時候還沒有擦藥酒那么痛呢! 傅巖逍滿是委屈,“不用力這藥力就散不開啊?!?/br> 貝凝嫣看她滿是委屈的模樣,自己也是委屈得很,真的很痛啊。 關(guān)于霍逐陽與她起沖突的事,貝凝嫣只是輕描淡寫地提了提,只說霍逐陽以為傅巖逍待她不好,而她又屢屢回護(hù),才會引得兩人爭執(zhí)相持,絕口不提要認(rèn)妻認(rèn)女的事情。一方面固然是怕傅巖逍擔(dān)心吃醋,到時要對付霍逐陽;另一方面,她也從來沒有向傅巖逍正面提過妍兒是她與霍逐陽的親生女兒,即使明知傅巖逍對她情深,但這女子名節(jié)至重社會里,她心里也害怕從傅巖逍眼中看到對她的輕視鄙薄。 傅巖逍毫不意外地對霍逐陽這種行為表示不屑,咬牙切齒了一回后,很快就高興起來。因?yàn)樗l(fā)現(xiàn)了貝凝嫣受傷的唯一好處,那就是,嗯,她可以給貝凝嫣喂飯!她在前世很是鄙視那些在食堂里互相喂飯的情侶,每次看見都在心里嘰歪,你丫的要恩愛要親熱不會找個非公眾場合么,非得在公眾場合里表演,真是rou麻當(dāng)有趣!不過她現(xiàn)在也淪為這種rou麻當(dāng)有趣行列中的一員,借著佳人有傷的理由要光明正大地rou麻當(dāng)有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