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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巖逍將情緒隱藏得很好,除了貝凝嫣外,無人察覺她的變化,只是暗自慶幸這姑爺和小姐終于是和好了。傅巖逍的變化是漸變式的,慢慢地延長著打理商號的時間,把前世先進的管理理念能在這個時代適用的慢慢引了進來,新設(shè)的幾門生意也是逐漸成了氣候,她還私下里打理了些自己的生意,琢磨著再過兩年,霍逐陽就要回來與貝凝嫣重逢攜手,她心里再難受,也不得不為自己留條后路,貝家的家業(yè)自然是要壯大的,但是自己也要經(jīng)營一些事業(yè)了,免得到時離了貝府便一文不值,她還打算著等此間事了,將別人的妻女完璧歸趙后要暢游這天下的。現(xiàn)在看來,蕭忠攏春已是成了家安定下來,必不能與她一般閑游,正好日后留下來幫她打理生意,似乎仇巖真的是最適合的共游人選,身手好,懂醫(yī)識藥,又忠心不二,那塊頭和容貌,隨便一站出去不用動手也能將人嚇住。 這一段時間要和北方一個商家談日后在新興生意的合作,這個人對傅巖逍的生意手腕和膽識見識很是欣賞,只不過北方男尊女卑的思想更是深重,知道傅巖逍是入贅的,又聽到說前一陣子里被貝家小姐當眾掌摑,心下難免輕視了幾分,便故意要日日泡在青樓里才肯談生意。一是想著給傅巖逍個下馬威,利于日后談判;二是存了惜才愛才之心,想著要讓傅巖逍見識一下女人就應(yīng)該對男人低眉順眼服侍好男人的,期待著傅巖逍能重振夫綱,免得被女人一輩子騎在頭上。 哪知傅巖逍卻是毫不在意,連著陪他幾日里都耗在青樓里,逢場作戲誰不會,反正貝凝嫣也知她身份不會無理取鬧,退一萬步來說,貝凝嫣根本就不會在乎是否在外面花天酒地拈花惹草。 但是談判卻還是僵住了,雙方的條件總是談不攏,到了最后,卻是這北方商戶耐不住了,恰好到了三月初三上巳節(jié),貪歡閣中出了個嚎頭,弄了個“曲水流觴點絳唇”,即是引了活水,在樓里弄了個類似是河流的彎道,每個姑娘都會在一只酒杯上做了記號,一杯酒一律是十兩銀子,里面有一般的姑娘,也有絕色花魁,客人碰巧拿了哪位姑娘的杯子喝了,那位姑娘便陪這客人一晚。說是新進花魁雖是藝妓,但也將在這日里破例招待一個客人。杭州城中對這花魁肖想甚久的火山孝子們自然是大大的捧場,這一日雖然只要是進門的客人都要先收十兩銀子,卻仍是人滿為患,人人眼中都期待著自己能好運地能喝到這花魁的酒,作這入幕之賓。只是有一條,唯獨這花魁是例外的,喝了她酒的客人仍需與她對奕三局,只不過條件由三局兩勝才能勝出改為只要能平手一局就行了。 為了要把這氣氛炒熱,把客人的胃口吊起來,在這“曲水流觴點絳唇”開始前,特意讓新進的花魁獻舞一曲。這花魁身著窄袖緊身胡服,姣好身段曲線畢露,赤著一雙玉足款款步上臺來,頭發(fā)是全挽了起來,只將白皙修長的頸項露了出來。這胡服也是特意設(shè)計裁剪的,領(lǐng)子比尋常胡服開得稍微低了些,纖細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xiàn),旋轉(zhuǎn)舞動時隱約可見這內(nèi)里著的嫩綠抹胸,連著酥胸也是偶爾會泄露春光。眾人只直盯著這花魁,看得眼都直了。尤其是這舞者穿著惹火舞姿熱情,舉手投足間極盡挑逗之能事,偏生這臉上卻是冷若冰霜,這反差更是引得樓下的色狼看客口水連連,色心萌動,從那滿是色欲猥瑣的臉上表情不難看出,人人都是在腦中幻想著這尤物在被自己壓在身下曲轉(zhuǎn)承歡的銷魂滋味。 這要談合作的北方商戶這段時日里包了間廂房泡在這貪歡閣,見得如此好事,便是動起心眼來,只手一揮指著那新進花魁道,“傅兄弟,若你能喝到這織艷姑娘的酒,我就答應(yīng)你一半條件,若你再能勝出棋局成為入幕之賓,那么老哥我就答應(yīng)你全部條件,外加再讓你一成,當作是你的私房錢,絕不外傳?!?/br> 傅巖逍自是知道這事難成,不過見他說得那么當真,玩玩也無所謂,反正喝不到也沒什么損失,喝到了就賺到了。隨手從漂在水面上的酒杯里端起一杯,一口喝盡,這邊早有龜奴過來替她看這酒杯是誰的,只看了一眼,臉上卻是驚訝,揚聲道“織艷姑娘?!?/br> 樓中喧鬧著的眾人頓時靜了一下,這才剛開始沒多久,織艷的酒便被人喝了,暗地里只把腸子也悔斷了,人人都道這花魁的酒哪有那么容易喝到,都等著別人先端了酒杯,后面剩的酒越少機會就越大,怎知就這么一下,就被人搶了去。那北方商戶也是驚了一下,隨即便眉開眼笑,“傅兄弟果然是有些運氣的,放心,老哥我是一言九鼎,絕不食言!” 傅巖逍笑著拱手行了一禮,“如此巖逍便多謝了?!?/br> 這邊龜奴擺手請她上了織艷的“艷臺”。棋是早已準備好了的,織艷也是換了方才獻舞時的裝束,著了一身襦裙,上面是嫩綠的短襦,外披紗羅衫,致使上身肌膚隱隱顯露。領(lǐng)子開得恰到好處,既是可見隱約的乳溝,卻又把春光遮得嚴實,下著了淺綠的長裙,仍是光裸著玉足,半躺半靠柔若無骨般倚在榻上,見傅巖逍過來,懶懶地起了身,輕描淡寫地施了一禮。 若是換了其他男人,只消在踏上艷臺那一刻見得這絕色美人這般模樣,怕不是難掩色心yuhuo,哪里還能定下心神來對奕。傅巖逍只是頗有興致地欣賞了這絕色花魁舉手投足中帶出的幾分慵懶風情,只覺得佳人果真是風情萬種,且慣于揣測人心手腕也是頗為老到,難怪她入貪歡閣這幾月來,也無人能在棋局上贏得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