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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凝嫣為避婚欲假婚,傅巖逍雀屏中選 貝府管家和各商號主事正在連夜議事。 安伯臉帶憂色坐在首位?!斑B夜把你們找來,那兩府已經(jīng)按捺不住了,我們既受貝老爺大恩,斷不能眼看著老爺最后的骨血被人欺凌至此,拼了老命也要護小姐周全。眾位說說,有什么法子可想?” 在座眾人大多是在商場打滾多年,一聽得這等事,也忍不住怒形于色。 “那兩府欺人太甚,我們再忍氣吞聲一再退讓,他們不把這貝家產(chǎn)業(yè)全數(shù)吞了是不會罷休的,不如把小姐悄悄接出來,和他們明刀明槍來硬碰硬,好歹能保小姐衣食無憂,不再任人欺凌。” “那兩府畢竟是小姐長輩,我們都只是貝府下屬,于情于理,在婚事甚至是商號的事,小姐都應(yīng)是要聽自家長輩的,就算是硬把小姐接出來,兩府也可硬指是我們貪圖貝府家財,是要挾持小姐。唯今之計,或可讓小姐認個義親,這樣也好名正言順些。” “認義親這事可行,雖然不能完全擺脫兩府,但也是能夠幫得上小姐的。但這個人,必得是老爺至交,而又與貝府商號無關(guān)的人,才能堵得了兩府的嘴?!?/br> “宋芝庭宋大夫是最合適不過的了,讓小姐認宋大夫為義父,那么,就可以名正言順拒婚或者拖延一段時日?!?/br> “認義親不過是暫緩之計,要徹底斷了兩府念頭,一定要給小姐選個可靠夫婿。”…… 一眾商場老人精七嘴八舌的紛紛進言。雖說清官難斷家務(wù)事,但這群人精,好歹也是風(fēng)里來浪里去打滾多年了,當下定下了應(yīng)對之策。雙管齊下,一是立刻讓貝凝嫣認宋芝庭為義父,先穩(wěn)住兩府,找借口拒婚緩上一陣;二是立刻物色合適的人選讓小姐成親,至于這個夫婿,是作假還是成真,全看小姐意思,小姐未來的夫婿必是要選眾人熟知根底為人厚道不會錯待小姐,亦不會是貪圖貝府家業(yè)的。只要小姐一成親,名義上有了夫婿,兩府自然不能太過于插手貝府的家務(wù)事,小姐也就算是得以脫出他們控制。 待得十二月初一,貝凝嫣出府,安伯便將應(yīng)對之策全盤托出。 貝凝嫣心知如若孝期滿后再不成親,自己和妍兒勢必?zé)o法得以安生,到時,恐怕就無法再護妍兒周全,指不定,連個安身之所都再難得。無奈之下,只應(yīng)了認宋芝庭為義父之事,婚事以后再議。 安伯看自家小姐凄苦神色,知她又想起霍逐陽,她一直不肯相信霍逐陽已經(jīng)身死,日日癡等有一日他能夠來將自己救出困局,所以寧愿苦守貝府,拼著被兩府欺凌,打從心底里不愿意另嫁他人。嘆了口氣,強抑著心疼勸道“小姐,三年孝期,到來年五月便滿,到時若未定婚事……” 貝凝嫣咬了咬唇,“凝嫣曉得,安伯,勞煩你們先物色著,若到時,到時仍無逐陽音訊……”話一至此,卻是想到若是到時仍無霍逐陽音訊,便只得承認兩人從此無緣,哽咽著不能成言。 “小姐,安伯知道你心里苦,你不為自己打算,也要為小小姐打算啊,兩府如虎似狼,日后如何容得了你和小小姐?!?/br> 閉起雙眼,眼淚仍是滾滾而下,想起妍兒來,貝凝嫣終是咬牙下了決斷,“安伯,認義親之事即刻就辦,至于成親人選,你和義父就商量著定吧?!?/br> 雖然已是十二月寒冬,但是傅巖逍最近可謂是春風(fēng)得意。趙思堯一行果然是遇了匪,在眾多護衛(wèi)之下雖然脫險,但馬車什么的大多損毀,那一帶又是荒無人煙的,好不容易重金在農(nóng)家買了兩頭驢,弄成了簡陋的驢車讓趙大人一家代步,趙公子老人家又犯了病。由于天寒,一路上他多次犯病,每到一處繁華城鎮(zhèn),便要停下來讓他靜養(yǎng)幾日再啟程,所以才耽擱了這么長時間。 經(jīng)宋芝庭妙手救治,病勢已是穩(wěn)住了,只是宋芝庭只說自己醫(yī)術(shù)有限,無能進一步根治。只說這病是聽人說過能夠根治的,若是以后有機緣,或有可能全愈。趙家自然是喜出望外,打小趙思堯這病看過無數(shù)大夫,都說是只能靜養(yǎng)控制,無法根治,現(xiàn)在聽說這世人是有大夫能夠根治的,豈能不喜。 等得趙思堯能夠下床行走時,便遺了小廝,約了傅巖逍外出踏雪賞梅。 “趙大頭啊,你說怎么我總是撞上你犯病呢,你這身體啊,真讓人揪心?!备祹r逍一見趙思堯病怏怏的,想起自己到金陵撲空后來病困杭州那么慘差點小命玩完,心下就很是不忿,怎么總是要我來救趙大頭呢!趙大頭可真是靠不住。不禁出言打趣。 趙思堯苦笑一下,“夏墨,你就饒了我吧。” “不,不,不。趙大頭,我現(xiàn)在叫傅巖逍,你可要記真切了?!备祹r逍擺擺手,笑逐顏開??粗w大頭的萬年笑臉上出現(xiàn)驚詫的表情,可真是讓人心情愉快啊。 在聽到傅巖逍到金陵之后的事情時,趙思堯滿臉都是抱歉神色?!皫r逍,對不住。我沒想到你會發(fā)生這些事。” 傅巖逍卻是不以為意?!艾F(xiàn)在我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么?有什么可抱歉的。” 趙思堯拿了一疊銀票交給傅巖逍,“這里是四千五百兩,三國殺的生意,我們賺了近八千兩,這五百兩是你的本金。當時離開金陵太過倉促,來不及安排許多事,一時之間又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接手繼續(xù),所以便草草結(jié)束了生意?!闭f到這里,趙思堯仍是滿懷歉意“若是我當時安排人接手生意,你也不用受這許多苦?!?/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