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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是一只小貓,發(fā)現了一件新鮮事,就會忘記上一件事——她立刻把《唐璜的勝利》拋到了腦后,興致勃勃地要去參觀他的酷刑室。 作者有話說: 大概還有兩章,就正文完結了,然后開啟尾聲篇《自由鳥》(大概5-6萬字) 這章掉落50個紅包么么噠~ 注釋⑴:原著內容:“絞車……人物突然消失?!?/br> - 第52章 Chapter52 ◎他也會嫉妒,會忌憚,會像餓狼一般警惕對方◎ 酷刑室是一個正六角形房間, 六面都鑲嵌著鏡子。 埃里克早就拆掉了酷刑室的鐵樹、強光燈和電動升溫裝置,換成了一盞光線溫馨的煤氣燈,曾經令無數囚犯聞風喪膽的酷刑室, 如今不過是一間萬花筒式的幻景屋罷了。 莉齊很快就失去了參觀的興致,因為她在展覽會上看過太多類似的設計,能變幻的景觀也比埃里克這間要多得多。 她有些失望地問道:“這玩意兒真的能嚇到囚犯嗎?” “能?!卑@锟嗣娌桓纳?。 莉齊不太相信, 但沒有拆穿他。 看來,天才也有滑鐵盧的時候, 這應該是埃里克最失敗的一個發(fā)明吧——甚至不能算作發(fā)明,畢竟最偏僻的小鎮(zhèn)都有這種萬花筒式小屋。 假如達洛加聽見她這個想法,必定會折返回來,大聲告訴她:“你被騙了!”幻景屋就是埃里克的發(fā)明。受刑者掉進酷刑室以后,鏡子的軸承開始轉動,電動升溫裝置運行, 整個房間會化為一座酷烈、狹窄卻望不到盡頭的鋼鐵森林。 也許一開始, 受刑者會嗤笑這不過是一個供兒童取樂的把戲,但不出一天,他就會被逐漸升高的溫度、反射交錯的強光、不停變幻的異形鏡、觸目驚心的鏡像畫面折磨到發(fā)狂, 最后奔向唯一冰冷、堅固、不受影響的鐵樹,自盡而亡。 不過, 經過改造的酷刑室, 的確不再是一個瘋子創(chuàng)造的世界,而只是一間普普通通的幻景屋。 莉齊意興闌珊地離開了。 在地下宮殿的時光還是那么快活,唯一不太快活的是只能待三天。 她不得不想盡辦法找埃里克的茬, 以延長在地下宮殿的時間。 埃里克卻像猜到了她的想法一般, 一舉一動都讓她挑不出錯來。 在地下宮殿, 她一直是睡到下午才起床。他就把早餐時間挪到了下午, 她什么時候醒,他就什么時候準備早點,然后把她抱到腿上,一只手摟著她,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用餐。 自從那天,他們相互坦白以后,他就不再掩飾自己扭曲而病態(tài)的占有欲,希望她不管做什么,都在他的視線范圍內,即使是最平常的用餐。 他想要一直守著她,注視著她,直到生命的盡頭。 假如她比他先離去,他就和她一起躺進棺材里;假如他先去世,就變成真正的幽靈,繼續(xù)寸步不離地糾纏她。 莉齊沒有察覺到埃里克的扭曲與病態(tài),她只覺得埃里克很體貼,體貼得讓她無法挑刺。她感到十分煩惱。 三天一晃而過,就在她悶悶不樂地收拾行李,準備離開地下宮殿時,終于抓住了埃里克的一個把柄——他似乎是E先生。 起因是,她在衣柜里看到了一頂河貍皮黑色寬檐帽,散發(fā)著清淡卻辛烈的香氣。 她忍不住摟著聞了一會兒,覺得有些熟悉,戴在頭上,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回憶究竟在哪里聞過這股味道。 回憶了半天也沒想起來,她把帽子丟到一邊,正要去叫埃里克弄點兒吃的,用這種蹩腳的方法拖延時間,就看見了他隨手擱在桌子上的樂譜,上面的署名只有一個字母——E. 一時間,所有的謎題都有了答案。 怪不得這兩個人有這么多相似之處,怪不得她一見到E先生,就倍感親切,情不自禁地想跟他調情,原來E先生就是埃里克,而他還拿這件事嘲諷她,說她愿意讓一個剛見面的人吻她。 “啊,”她心里憤怒地想道,“這個壞蛋把我玩得團團轉呢!” 想到她曾在宴會上當著所有人的面,大嗓門夸他聰明、有風度,她更加憤怒了,雙頰也泛起了羞恥的紅暈——哼,怪不得當時他眼中全是狂烈的喜悅,假如有人這么大嗓門夸她,她也會流露出欣喜之情的。 她倒是沒對埃里克的真心和長相產生疑問,只是滿肚子懊惱為什么沒能早點兒發(fā)現他們是同一個人,那樣的話她就可以把他玩得團團轉了! 現在發(fā)現這個,除了把他罵一頓,還有什么用呢。 她罵他向來是想罵就罵,從不需要找什么理由。 莉齊一個人生了半天悶氣,忽然雙眼一亮,想到了一個懲治他的小妙招。 她頻繁舉行宴會那段時間,曾聽一個畫家說,不少夫妻都會在家里玩角色扮演的游戲,以增進夫妻間的感情。比如,高貴的主婦會扮演低賤的女仆,嚴肅的男主人會扮演粗野的農夫。 她完全可以罰他扮演一天E先生。 “不知道他會不會吃自己的醋,”她想道,“要是他連自己的醋都吃的話,我親E先生,靠在E先生的身上,和E先生一起睡覺,他豈不是會把自己氣死?!?/br> 莉齊很快把這一想法撇到了一邊。她覺得埃里克雖瘋,但不至于瘋到這個地步——誰會吃自己的醋呢? 這么想著,她拿著那頂河貍皮黑色寬檐帽,去找埃里克算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