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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我穿著一模一樣的,深藍格子的浴衣,帶著狐貍的面具。 他看向我們兩個,緩緩地揭下面具。 在我們目光相接之時,身后的天空被劃破。 第一支煙花。 綻放了。 作者有話說: 暗處的小蘭和新一:噓——快看好戲 松甜甜:你問我為什么精準(zhǔn)地在那里抓包?救命,我可是提前查了好多攻略的人?。「兄x在2022-06-15 18:06:58~2022-06-16 18:00:0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53892288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靜榭、淺蘿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4章 [修羅場后續(xù)]夏日祭30秒 隨著煙花上旋綻放的一瞬間, 我仿佛看到兩個拿著狐貍面具的人之間,似乎有暗流涌動,電光閃爍滋滋作響。 畫面似乎靜止了, 只有天空中的煙花在不停地上升, 散開,墜落…… 我看了看左邊的深藍色格子浴衣,又看了看右邊的深藍色格子浴衣。 我不明白事情是怎么發(fā)展到這個地步的,似乎每一個節(jié)點都被精心的計算過, 從神廟到燈籠…… 只要我稍微踏錯一步, 結(jié)局都會不一樣。 我仔細(xì)地回想了一下,自從松田陣平戴上那個狐貍面具以后, 發(fā)生了什么。 畫面像電影鏡頭一樣飛速地播放著,一幀一幀在我面前飛速掠過。 停! 我迅速找到了一切的來源—— 原來在被人群沖散的時候, 松田陣平是真的和我分開了。 他走丟了。 其實應(yīng)該是我走丟了。 再次和我碰面的那個人不是他, 是戴著相同狐貍面具的安室透。 在混亂噪雜的人群中, 在天色將晚的背景里, 安室透散發(fā)著和他平時完全不同的氣息,恍惚間我就以為那時候, 站在我面前的,是那個還戴著狐貍面具的松田陣平。 看到此刻面前松田陣平略帶不滿的臉,我下意識地就要開口道歉,是我的錯, 是我認(rèn)錯了人…… 可是正當(dāng)我剛開口蹦出第一個字,松田陣平就大步走了上來,毫不客氣地用手臂環(huán)住了我的脖子, 一只手從身后繞過來, 輕柔地扣上了我的頭頂, 揉亂了我的頭發(fā)。 “你跑去哪里了呀?!彼坪踅z毫沒看見眼前的安室透一樣,低著頭問我,語氣里似乎還有些小脾氣。 可是還沒等我回答他,安室透就突然打斷了我。 他走上前伸出一只手,遞給站在我身邊對著他沉著一張臉的松田陣平。 “你好?!彼哪樕蠋е焉频男θ?,禮貌地伸著手說,“初次見面,我叫安室透。”他把自己名字的那幾個音節(jié)說得格外的重。 松田陣平?jīng)]有伸出手回應(yīng),他冷漠地站在原地,雙手插在口袋里,沉著一張臉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是安室透向他伸出的手并沒有放下,他依舊帶著微笑: “我是安室透,請多指教?!彼种貜?fù)了一遍。 “安-室-透?”松田陣平又重復(fù)了一次安室透的名字,就像是要確認(rèn)些什么一樣。 他這才放開了我,緩緩地從口袋里把手拿出來,又緩緩地抬起,伸出去緊緊地扣住了安室透的手,他們兩個人的手在月光下緊緊的握在一起。 “你好?!彼谋砬橐琅f冷酷,他的聲音似乎還有一絲僵硬,“初次見面,我是松田陣平?!?/br> 松田陣平說完自己的名字以后,卻并沒有立刻放開安室透的手,他們兩個就像在較勁一樣,誰也沒有放開,緊緊地握在一起。 直到我在一旁咳嗽了一聲,偷偷用手肘戳了戳松田陣平的腰,他們才勉強松開了手,不自然地往后回縮了一下。 沒有我想象中生氣的情形,松田陣平沉默著走路,也沒有繼續(xù)追問我剛才的問題。 安室透也沉默著不說話,只顧著低頭快步走。 兩個沉默的人像卻像早已互通心靈交流了千百萬遍一樣,他們非常默契地同步走向了觀賞煙花的河邊草地,周圍盤旋著低氣壓。 我連忙追趕上他們的步伐,感覺自己好像已經(jīng)被排除在了這個旋渦的中心,變成了徹頭徹尾的局外人。 最后當(dāng)我和他們兩個人一起坐在河邊的草地上看煙花的時候,我怎么也想不明白。 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 主動約著松田陣平去夏日祭的我被他抓到和另一個人逛起了夏日祭,他竟然一句話也沒說,我們?nèi)齻€人最后一起看起了煙花。 整件事聽起來也奇奇怪怪的! 這絕不是我本意吶! 煙花不斷地向上飛旋著盛開,把草地上的三張臉映照得忽明忽暗,流光溢彩。 小蘭和新一打打鬧鬧,邊走邊笑,一邊看著煙花一邊向草地靠近。 我突然聽見了小蘭驚喜地呼喚我的名字的聲音: “欸!是理子醬嘛!” 我回過頭,看見小蘭正樂滋滋地沖著我揮手。 突然她和工藤新一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因為草地上三個人都回過了頭,我在興奮地和她招手的同時,旁邊扭過頭兩張臭臉,他們還穿著一模一樣的浴衣。 我似乎看見站在小蘭旁邊的工藤新一,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看他的口型似乎是說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