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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進,進什么辦公室?” 老嚴也疑惑地發(fā)出聲音,反問他道: “怎么,難道你今天來找我不是為了進民俗部嗎?我?guī)土四?,你進民俗部?!?/br> 小說的主線從這里開始完全跑偏,這之后的內(nèi)容刨去靈異因素以外,和那種成長逆襲流的劇情沒什么多大差別了,后面就是在一路受挫,成長,打臉,發(fā)現(xiàn)大陰謀,成長,打臉…… “很多年以后我出去做事,別的人見了我都堆起笑臉,喊我一聲老徐。” “這時候我就想起那個一頭白發(fā)的男人,想起面館里他哄著我進民俗部時狡詐的神情。若他還在,那該有多好?!?/br> 讀者:“若是那個白發(fā)男人沒出現(xiàn),那這本小說真不至于崩成這個樣子啊?!?/br> 唉,話說徐令秋為什么要這么執(zhí)著呢?過去的事情已經(jīng)是過去,為何就放不下呢? 陸明冉看看身邊的徐令秋,知道他這會兒肯定已經(jīng)遇見了那個臉色蒼白,一言不發(fā)的小雙,正很有自信地想著應(yīng)對方法。 ……話說回來,其實陸明冉有更好的辦法。 ———————————— 老嚴還在療養(yǎng)院里,鉆在四樓忙活他的事情,晚上七點多才離開。 在回去的路上,陸明冉看著車窗外面,看見了路邊立著的兩根石柱。 這不是隨隨便便立起來的,當年這家療養(yǎng)院興建時總出現(xiàn)怪事,不是工人莫名其妙地失蹤,就是村里有小孩子說在這里看見了他死去已久的爺爺,鬧了個人心惶惶。最后是老嚴過來,立了東西在這里定著。 “小陸啊……”老嚴開口了,聲音有些沙啞,“老胡告訴了你這么多事?” “嗯,何止這些?!?/br> 陸明冉還知道老嚴背后的東西是可以根除的,但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除掉這些手印后,他師父的殘魂也會跟著一起消失不見。所以他不愿意,哪怕他最后努力留下的只是師父那一丁點氣息而已。 老嚴還在說話:“那你應(yīng)該知道,我和徐令秋真的是有點淵源?!?/br> “是啊,那你為何不和他把話說清楚呢?嚴主任,我這是在幫你補充你未說完的話啊,你看看我們,多有默契?!?/br> 老嚴:“……” 為了防止今天晚上被老嚴暗害,陸明冉?jīng)]回酒店,自告奮勇地給npc老胡打電話,主動要求加班。 這還是陸明冉做任務(wù)以來第一次老老實實地上班,別人下班打卡,他進門上班打卡。同事們陸續(xù)走完,陸明冉在努力地翻抽屜,終于翻出了他想要的東西。 第二天,陸明冉喜氣洋洋地再次來到療養(yǎng)院,把一個信封交給了小雙的父母。 ———————————— 兩天后怡馨家園的事漸漸平息下去,原因歸根結(jié)底是三家人都一起請了不該請的神像。而神像這種東西,哪里是能亂請的。 老嚴真的交給了警方一個活的兇手,還是有證據(jù)的那一種。 陸明冉站在他身邊,小聲問他道:“你不會是隨便抓了個倒霉蛋過來抵罪吧?” “這就是你看問題看得很狹隘了,有些事固然是鬼干的,但人為因素也有很多啊?!?/br> “就拿這件事來說吧,他們?yōu)槭裁赐蝗幌胝埳裣??因為他們都認識了這個姓鄭的男人,這男人騙錢也就算了還騙他們買神像回去供著,一定得抓他?!?/br> 之后老嚴拍拍陸明冉的肩膀,心情很好地道: “我的任務(wù)算是完成了,回去后還有幾天的假可以放。小同志,再見?!?/br> “嗯嗯好的,大佬辛苦了,大佬再見!” 陸明冉還好客地請老嚴逛小吃街,陪吃陪喝,第二天和老胡一起把老嚴送到機場去。 臨走前老嚴看著陸明冉那張笑意盎然的臉,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又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對勁,在心里嘀咕了幾句以后轉(zhuǎn)身離開。 而就在老嚴登機不久后,老胡的手機響了: “老大,群眾的求助信。” 老胡的腦袋上頓時冒出個巨大的問號。 這是陸明冉努力后得來的結(jié)果。 陸明冉認真地想過一個問題,那就是故事里講到了各種靈異部門如何厲害,但既然它們這么神秘,這么不可告人,對老百姓來說,它們有什么好處? 鬧鬼后死了人固然是大事件,但平常如果遇到普通靈異事件,老百姓也很需要你們啊。 因此陸明冉加班那天翻了半晌,總算是驚喜地發(fā)現(xiàn)還真有群眾信箱和群眾熱線這種東西。 可惜的是在老百姓眼里這些玩意兒和電線桿子上面的風水廣告沒有什么差別,很少有人當真,沒把它們舉報了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一拿到專用信紙和模板內(nèi)容,陸明冉立刻把他們交給了小雙的父母,并指導(dǎo)他們該怎么寫,怎么寄信。 八百年了,終于有群眾來信了!屬下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 不過屬下激動了一陣子以后又頹廢下去。 “老大,這是失魂失到陰間了,不好搞啊?!?/br> 老胡回答得很自豪: “我當然知道這個不好搞,能搞這個的他媽的只有老嚴。” 說完后,他和下屬一起沉默了。 下屬沉默兩秒后小心地問他: “老大,嚴主任呢?” 老胡仰望著機場的廣播屏幕。 老嚴剛上飛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