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h前奏)
萬俟安在醫(yī)院住了大半個月,天天連門都出不了,整日只能站在窗邊唉聲嘆氣。 怎么辦呢?她家乖狗狗不放心她的身體,不過看在阿音整日給她緊張兮兮,生怕把她磕著碰著的份上,她還是選擇不發(fā)脾氣。 但總得做點什么證明下她攻君硬朗的身體吧! 這個想法一出,萬俟安自己都覺得有些心虛。 她剛才讓阿音出去給她買烤鴨了,大概還要有一會兒才能回來。 腦中想著剛才阿音那副不情不愿但又不得不聽話模樣,萬俟安的嘴角不免勾起一抹笑容。 該玩些什么呢...... 在烤鴨店的阿音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身后有些發(fā)涼,可她現(xiàn)在在包廂里,應(yīng)該是沒有人偷窺她的。 可能是昨晚萬俟安蹭她的時候她躲出被子受涼了? 門被推開,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臉上帶著討好地笑向阿音湊來;“您吩咐的烤鴨給您打包來了,只是您怎么只要鴨rou不要鴨皮;這鴨皮可是精髓......” 話還沒說完,就被阿音一記凌厲的眼神刀懟了回去。 “錢到公司去領(lǐng),不該問的別問。” 指節(jié)勾著袋子,阿音邁著修長的腿就向外面走去,并沒有再多看那男人一眼。 “不敢...不敢...小姐能賞臉吃我們家的烤鴨是我們的福氣.....” 身后的男人還在滔滔不絕地說些奉承的話語,阿音蹙著眉頭默默將耳機戴上。 真吵。 好在馬上能見到小姐了,阿音吐出一口濁氣,默默地發(fā)動了汽車,而后踩下油門。 十五分鐘后,黑色吉普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醫(yī)院的樓下。 “小姐,買來了!” 她興沖沖地推開門后,卻沒有發(fā)現(xiàn)萬俟安的身影。 在衛(wèi)生間嗎? 阿音推開衛(wèi)生間的門后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萬俟安,浴缸里的水還是滿的,飄著玫瑰花瓣的清水還冒著熱氣,不似有人踏足過。 房間里沒有掙扎的痕跡,萬俟安應(yīng)該不是被綁架了。 那就是耐不住寂寞偷偷溜出去了。阿音嘆了口氣,頗為無奈。她還能怎么辦,去調(diào)監(jiān)控,找唄! 大步走出浴室,卻發(fā)現(xiàn)萬俟安已經(jīng)舒舒服服地穿著浴袍團在在沙發(fā)上吃著烤鴨了。 嗯?從哪冒出來的一只貓貓?! “小姐......”話語中不免染上幾分委屈,真是嚇?biāo)浪?。阿音大步向萬俟安走去,然后將她牢牢擁在懷中。 萬俟安看著小狗狗委屈的模樣,心中竊喜;嬌嗔道:“干什么啊~怎么烤鴨還不帶皮的?難吃死啦!” “哦?!卑⒁粢琅f抱著她,言語之間一副,我知道但是我就是故意的,并且我還不改,有本事你懲罰我的意思。 “要罰小狗狗哦~” “哦?!狈凑鸵环昼娭畠?nèi)的事情,阿音想了想欣然同意了;“小姐先吃飯......” “好啊~”萬俟安確實有些餓了,并不心急。 反正等會兒有著她受的! 萬俟安慢條斯理地吃完飯后又優(yōu)雅地擦了擦嘴,這才壞笑著盯著阿音。 “怎....怎么.....?”在想什么壞心思? 她要是說話阿音還能放心些,現(xiàn)在這樣盯著她倒是有些令人發(fā)怵。 就這樣寂靜無言地對視了二十來秒,阿音終于繃不住先開口了:“小姐....您...要不去床上?” “好??!” 萬俟安這樣子更顯得反常,阿音忐忑地半坐在床沿,手撐在膝蓋上,背挺得筆直。 “噗~”萬俟安見她這副模樣笑得不行,小狗狗這是在部隊里呆的毛病又犯了? 想到阿音十三歲時被丟去特種部隊的那五年,萬俟安的瞳仁閃爍了下。 她只是小小地忤逆了下爺爺替她安排的學(xué)校與硬塞給她的朋友,阿音就被爺爺扔到了那種如同人間煉獄的地方。 萬俟安并不知道那五年見具體發(fā)生了些什么,只知道阿音帶著一身的傷回來的,并且還伴有嚴重的創(chuàng)傷后遺癥。 那些日子她曾一度以為自己幫不了阿音了,無時無刻地在悔恨為什么沒有老老實實地聽爺爺?shù)脑挕?/br> 好在,現(xiàn)在小狗狗乖乖地盯著她,目光也沒有當(dāng)時的木然;這層層保護的心也漸漸向她展露。 “乖狗狗,把眼睛閉上?!?/br> 阿音只覺得眼睛被蒙上,手上也貼上了什么冰涼的硬質(zhì)東西。 ‘咔噠----’ 她很快便明白了萬俟安所說的‘懲罰’,手上的這個東西可不就是手銬么! 嘶~ 這下她好像有得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