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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被下滑,露出他充滿貓爪痕的上半身,道道白印子豎橫交錯,重重相疊。 就戰(zhàn)況激烈。 帝國陛下到底是工作狂,即便是時辛的光腦在響,他也做不到忽視。 通訊光屏上,狐貍頭像一直在閃爍。 蘭諾將左臂彎里的貓耳朵腦袋刨出來,胳膊輕輕晃了晃:小乖,是聯邦秘書長的通訊。 貓耳少女皺起眉頭,不情不愿的抬起腦袋,很有起床氣的撓撓耳朵。 接吧。她一開口,就是沙啞到不行小煙嗓。 時辛捂著脖子,清著喉嚨咳嗽兩聲,又不太痛快的瞪了身邊的男人一眼。 蘭諾指尖轉著仍舊在閃爍的光腦,單手撐著頭,鉑金色長發(fā)在背后鋪泄一床,露出了滿是印子的光衤果胸口。 他勾了勾嘴角:彼此。 時辛眼神有點飄了,貓耳朵抖了抖,也懶得爬起來穿衣服了,自己變成貓貓,跳到枕頭上。 也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意,落腳處正正踩著一團團的鉑金色長發(fā),她不僅用粉粉的rou墊子按住,還拿爪鉤勾了勾。 蘭諾瞥了眼雪白的貓爪爪,什么都沒說,直接連上通訊。 這一大早的,秘書長一踏進辦公室心情就莫名很好。 他搓搓手,想了想先是關懷了還被困在醫(yī)療艙的老貓,再把大橘貓惹的來嘶哈露爪子了,秘書長掛掉通訊,心情就更好了。 他美美的泡了杯咖啡,翻著備忘錄,在咖啡濃香的味道,快速進入工作狀態(tài)。 而他處理的第一件工作,就是給時辛去了通訊。 當通訊光屏亮起了的那一刻,秘書長一抬眼,頓時一口濃香的、珍貴的咖啡噴了出來。 秘書長又心疼又震怒,端咖啡杯的手都在嘩啦啦的抖。 秘書長:你時小辛你都干了什么? 秘書長臉都氣青了,飛快道了句:時辛,給你五分鐘整理好。 啪通訊火速掛斷了。 光屏黑下來,秘書長心痛的看著那灘噴掉的咖啡,痛心疾首的捂住了眼睛。 嚶嚶嚶,狐貍的眼睛不干凈了。 時辛完全無所謂的支起后腿,歪著貓貓頭蹬了蹬耳朵。 蘭諾低笑了聲,傾身彎腰去撿地上的睡袍。 小貓貓偷偷瞥了眼,但見陛下背部肌理流線如魚鰭,并不是那種很虬實的肌rou,而是薄薄一層緊貼在皮下,具備更大的爆發(fā)力。 此時,那后背的是貓爪印,多的更是慘不忍睹。 貓貓面無表情的繃起毛毛臉,尾巴尖僵了一瞬后又繼續(xù)若無其事的晃動。 喵喵喵,小貓貓能是故意的嗎?貓貓撓樹多正常呢。 黑色的絲綢睡袍,烏亮順滑,包裹著男人精瘦的冷白身軀,衤果露在外的皮膚上,卻盡是白印子,端的是像被貓貓啃了一遍的魚。 時辛莫名心虛,貓貓抖著貓須別開頭。 蘭諾揉了揉貓貓頭:我去衛(wèi)生間。 小貓貓甩甩腦袋,盯著蘭諾后背,見他真進去了才抹了把臉,徹底清醒了回撥通訊。 秘書長臉色青的嚇人,他盯著時辛一言不發(fā),企圖用強大的眼神壓迫過去。 貓貓辛甚至打了個呵欠:什么事? 秘書長冷笑一聲:你是不是還想去睡個回籠覺啊? 小貓貓一臉你明知故問的表情,只差沒把縱欲過度急需補眠寫在臉上,氣的秘書長肝疼。 我是管不住你的,秘書長陰陽怪氣,有需要的時候知道是叔叔,沒需要就連睡男人都比我重要。 時辛冷漠無情補充了句:我睡的男人是帝國暴君,當然比你重要。 秘書長: 不僅扎心,這只野貓貓還往狐貍心口灑了把鹽。 秘書長心臟病都要犯了:怪不得老貓要趕你走,不趕你起碼少活十年。 貓貓不屑的抖了抖貓須:有事說事。 沒事她就要掛通訊了。 看著這只沒大沒小的貓貓,秘書長就一言難盡。 他翻了翻備忘錄,勉強拉回理智:兩個消息,第一個黑貓?zhí)K念從帝國回來了,而且是人形,實力雖然還沒徹底恢復,不過他痊愈了。 說到這里,秘書長滿臉疑惑:你確定是施展了極刑? 時辛神色一凝:當然。 秘書長咂吧了下嘴:他點名要見你。 貓貓若有所思,蘇念竟然能在極刑后痊愈,而且還要見她? 時辛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時光,蘇念能痊愈,那是不是意味著時光也可以? 我去見他。時辛一口答應。 秘書長接著說:第二個消息,孔雀養(yǎng)的那只貓,咳咳就是那個叫時簡的,目前在醫(yī)療艙里還沒醒過來,孔雀想你去看看,不過他不敢直接問你。 時辛瞥著秘書長:他不敢找我是因為誰? 秘書長輕咳兩聲,視線挪開不跟時辛對視。 貓貓尾巴抽在被子上,發(fā)出啪的一聲:你都讓孔雀去當二五仔了,還跟我說你沒有情報,你也等著看我變成貓? 秘書長心虛氣短:那不是孔雀能力不夠,沒探聽到核心情報嗎?要知道蘇教授會先拿你做實驗,我能不阻攔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