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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我當場就是一個滑跪,師父求你教我捉鳥! 圓形的龍卷風,在時辛的高速奔跑下成型,并嘩啦啦的卷了起來。 于是,白影借著風力,踩踏著呼啦啦離地面升空。 飛鳥慌了。 他不斷扇動翅膀,企圖也刮出風來,將那龍卷風吹偏。 但,時辛快若閃電。 誰都沒看到她是怎么做的,飛鳥只感覺到翅膀一重。 瞬刻,脖子再次被強鎖了。 時辛的輕笑從后傳來:你又輸了。 飛鳥憋屈: 呸,貓科沒只好東西! 貓貓叼著鳥,二次落到地面時,彎起的藍色眸子,就特別滿足。 喵喵喵,今天又捉到一只小小鳥! 她是滿足了,在場的一眾帝國軍看著她,卻是鴉雀無聲。 一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臺上垂頭喪氣的飛鳥,以及滿身大佬氣場的小白臉。 啊呸,不對! 是滿身大佬氣場的頂級貓科掠食者! 時辛毫無所覺,她活動了下手腕,正式熱身結(jié)束。 誰還來?她朝場子外面喊道,再繼續(xù)來啊,我才剛松泛骨頭。 所有帝國軍面面相覷: 誰他媽明知被虐還上趕著呢? 時辛想了想:這樣,我用一只爪子跟你們打。 這話一落,有人蠢蠢欲動。 小乖,別玩了。 此時,蘭諾的聲音倏地響起。 時辛眼皮一跳,一回頭就看到開完會的蘭諾站在門口。 他一出現(xiàn),所有帝國軍齊齊行軍禮,并高呼道:陛下日安。 蘭諾點點頭,但話卻是對時辛說:你想打架我陪你,他們不經(jīng)虐。 頓時,貓貓就覺得沒意思了:不想跟你打。 蘭諾勾唇:你以前不是心念念要跟我打嗎? 聽聞這話,時辛也覺得奇怪。 從前跟蘭諾沒正式見面之時,她唯一的執(zhí)念,就是有朝一日打敗蘭諾。 可現(xiàn)在不知怎的,稍微一想和蘭諾動手,她莫名其妙的就會腦補到奇奇怪怪的地方去。 比如,撓爛他的軍裝,再撓他后背。 比如,咬他脖子,咬他喉結(jié)! 又比如,把這個暴君壓到天宮那張大床上,叫他喘著氣像上回那么吟著開口認輸。 貓貓蹲在臺上,煩躁的撓撓頭發(fā),貓兒眼幽幽的盯著蘭諾。 口干,舌燥。 心燒,肺熱。 她舔舔唇,盯著蘭諾的視線充滿了侵略性。 那是掠食者看到非??煽诘墨C物眼神,又像是餓了三天三夜的豹子,見到了肥嫩的羊羔。 就很兇! 訓(xùn)練室里,在場的帝國軍大氣都不敢喘。 有十分敏銳的,察覺到時辛眼神不對,暗暗的心都提了起來。 完了,這個新兵竟然將陛下當成了獵物。 這這忒膽大包天! 哪知,蘭諾不僅不生氣,還很輕的低笑了聲。 過來,他朝時辛招手,他們太弱了,你會把他們虐出心理陰影,上了蟲群戰(zhàn)場,還怎么殺敵? 被嫌棄的帝國軍們: 陛下,大可不必如此實誠。 時辛頗為遺憾的嘆了口氣:好的叭,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她站起身,慢吞吞走向蘭諾。 嫌棄X2的帝國軍: 聽我說,我謝謝你。 時辛走到門口,正要跟蘭諾離開。 其中飛鳥站出來問:那個大佬,您剛才打敗我的那兩招,我們可以學(xué)嗎? 時辛回頭看他,不太懂這話的意思。 飛鳥支支吾吾:就是,就是我們跟蟲□□手的時候,它們大部分都會飛,每次登陸作戰(zhàn)就很頭疼,要是能學(xué)會您那兩招,以后估計會輕松很多。 時辛擺手,不以為意:學(xué)啊,隨便學(xué)。 飛鳥大喜過望,還想說什么,不經(jīng)意就對上了陛下冷淡的視線。 呃? 飛鳥一個激靈,飛快噤聲閉嘴了。 蘭諾順利把貓貓領(lǐng)走了,所有人目送兩人背影消失在南區(qū)。 又過了會,確定兩人真走了,整個訓(xùn)練室轟的炸開了鍋。 是誰?大佬和陛下是什么關(guān)系? 有誰知道,大佬是哪個軍番隊的? 莫名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咱們陛下該不會是那啥啥了吧? 男的帝國皇后? 放屁,你什么眼神?大佬明明是女的! 搓手手,這一次真的要有帝國皇后了嗎? 嗷嗷,不管是不是皇后,我宣布大佬是我云師父,她那兩招我必學(xué)! 一時間,軍艦上刮起學(xué)習(xí)熱潮。 時辛對付飛鳥的那兩招被傳播出去,深受飛行蟲群困擾的帝國軍,全都一幀一幀的研究時辛動作。 她那靈活的走位,犀利的cao作,標準實用如教科書級別,給所有的帝國軍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