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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正視回應(yīng),就每次都找各種理由的狡猾貓貓。 時辛甕聲甕氣:我回聯(lián)邦直接找他算賬。 貓貓記仇,可不能就這么算了。 時辛視線有些游離,沒去看蘭諾,而是招呼了一旁撐著小臉看兩人的夏夏。 走了。她招手,就著一身柔軟的樹皮防護衣,旋身往外走。 甫一轉(zhuǎn)身,貓貓辛嘴角就控制不住的上翹,貓兒眼閃亮亮的,像是綻放著閃耀的繁星。 發(fā)絲間有點癢,她也沒控制。 于是,蘭諾和夏夏就看到,毛茸茸的奶茶色貓耳朵和尾巴噗嘰長了出來。 蘭諾本沒在意,但忽的他視線一凝。 奶茶色? 他瞇眼,仔細打量極毛茸茸的貓耳朵,以及不斷搖晃的貓尾巴。 確實是奶茶色! 砰恰此時,時辛邁過個沒死透的人工AI智能。 黑色的鐳射木倉一轉(zhuǎn),她左手持木倉,動作利落帥氣的補上一木倉。 奶茶色的貓耳朵和尾巴。 左手慣用鐳射木倉。 蘭諾心臟重重一跳,他不自覺駐足,就那么站著仔細打量時辛的背影。 纖細高挑的背影,綢緞般順滑的黑色長發(fā),發(fā)梢隨著步履如水波蕩漾。 緊身防護服很好的勾勒出漂亮的背部線條,一舉一動間,蝴蝶骨如流線魚鰭,雖然只有薄薄一層肌理,可卻有著不可小覷的爆發(fā)力。 細細的腰姿,腰窩一點奶白的肌膚。 興許是貓科的緣故,時辛走路的姿態(tài),是像貓一樣的輕盈貓步。 一步一扭,細腰扭的很好看。 她倒也不是刻意,興許自己從來就沒注意到過。 筆直細長的一雙腿,半點都看不出貓貓時的短前肢。 噠噠噠。 高跟踩踏過AI智能殘破的仿真身體,她走的輕盈妙曼 。 那姿態(tài)那步履,以及搖擺的奶茶色貓尾巴,逐漸和蘭諾記憶中的某個人融合。 隨著每一個特征的對上,融合度越來越高。 六年前,那戴著面具的亞人貓耳少女,搖身一變,就成了時辛的模樣。 所以,六年前那晚上,跟他混亂又荒唐的人,可能是時辛? 時辛走出一丈遠,沒聽到身后動靜,她轉(zhuǎn)身回過頭來。 怎么不走了?韻味小煙嗓發(fā)出疑惑,時辛眼眸一撩,還有事? 微微沙啞的小煙嗓,并不柔和清脆,不是大眾意義上好聽的聲線,可卻別有一種勾人的慵懶,入耳不忘。 六年前,好像也是這樣沙的聲線 啪嚓通道里從冷白的燈光熄滅,明滅不定的陰影籠罩在帝國陛下身上,除卻那頭鉑金色的長發(fā),一切都是暗淡的。 時辛只聽他的聲音似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你的貓耳朵和尾巴顏色 聞言,時辛扭身瞥了眼身后。 她恍然道:化妝舞會那會不是要換裝嗎?我給染色了。 蘭諾沒說話,時辛撓了撓貓耳朵:很難看? 如果很不好看的話,一會回去她就洗干凈。 為什么染奶茶色?陛下又問。 時辛雖疑惑,還是回答道:幼年時,我還在覺醒期那會,發(fā)現(xiàn)毛色和時言戈不一樣,就總鬧著要換毛。 說起往事,她的臉上已經(jīng)毫無波瀾:家里人執(zhí)拗不過,就給我染成了淺一些的奶茶色,我習慣選這個顏色了。 換裝那會也沒多想,下意識就選了。 蘭諾指尖顫動:從沒換過其他顏色嗎? 他一直問東問西,時辛后知后覺察覺不對。 貓貓一個閃逝,眨眼就站在蘭諾面前。 她腦袋湊近了去看他:這么在意這個顏色,有什么特別含義? 蘭諾表情非常不對,他抬手蒙住時辛的眼睛,不讓她看自己。 他聲音很低很遠:你先回答我。 時辛正色,稍稍一回想才答道:沒有,沒染過其他顏色。 蘭諾頭更低了:時辛,你能 他頓了頓,才用只有她能聽見的聲音說:淺吟一聲給我聽聽嗎?一聲就可以,小乖好不好? 這要求,簡直過分! 時辛抖著耳朵尖,想都不想張嘴就要拒絕。 然,極具壓迫感的身軀貼上來,向來體溫偏低的身體,在此時竟是guntang如火。 他往前一步,時辛不自覺就后退一步。 一直到,她后背抵住了冰冷的金屬墻面。 透骨的冰涼,激的時辛一個顫栗。 旁邊的小幼崽夏夏哇哇一聲,吧唧雙手捂住眼睛:要親親啦,貓貓和皇帝要羞羞的親親啦,夏夏不偷看的。 她說著不偷看,可指縫張開的老大。 蘭諾斜了一眼,頓時連綿的極光,像是遮蔽的光布,將小幼崽和兩人隔絕開來,擋住的嚴嚴實實。 時辛只依稀聽到夏夏惋惜的聲音,隨即后腰窩貼上了一只有力的大手。 那手掌心也很guntang,一如落在貓耳朵邊的濕熱呼吸。 小乖就一聲,帝國陛下的語氣,是從未有過的低姿態(tài),你叫一聲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