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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兩寸,三寸 指尖已經(jīng)越過了貓頸子,落在了跳動的胸口。 下一刻 咪嗚。貓貓前爪爪一抬,按住了不規(guī)矩的手。 小貓貓?zhí)痤^來,藍色的貓兒眼單純干凈的望著蘭諾。 陛下喉結(jié)滾了滾:不撓了嗎? 他一開口,聲線就低沉得厲害。 貓貓被撓的很舒服了,站起來抖了抖毛毛,油光水滑的毛毛抖起來的時候,就像麥田里的金色麥浪,一層接一層的甩動。 蘭諾繃著那張臉,看著貓貓,依舊沒什么表情。 仿佛不管貓貓做出任何的動作,都不能引來他的情緒波動。 時辛只覺渾身骨頭都懶了,抖完了毛毛她蹲坐著,開始認認真真舔爪爪洗臉。 于是,帝國陛下就清楚看到,貓貓粉色的小舌頭,在同樣粉嫩的小rou墊上舔過去。 期間,小貓貓還自己張開爪爪,每個爪鉤縫隙都不放過。 貓貓是講衛(wèi)生的干凈小貓貓。 蘭諾指尖微動,目光在粉嫩Q彈的rou墊上掠過。 對這雙小rou墊,貓貓倒是極大方,從來任捏任摸。 蘭諾知道小rou墊輕捏起來的手感,跟毛毛和貓肚子都很不一樣。 這就是貓貓十分神奇的地方,身體的不同部分手感都能不一樣。 你一手擼下去,沒真正碰觸到,就永遠都不會知道是怎樣的一種上癮觸感。 帝國陛下懷著某種未可知的目的,嘗試建議道:小乖,爪子和臉我可以用濕巾幫你洗。 聞言,貓貓動作一頓,眼神古怪的看他一眼。 哪只貓貓是用濕巾洗爪洗臉的? 時辛清理完自己,也被撓過了,跟著跳下書桌,翹著尾巴尖,踩著貓步慢條斯理走了。 對帝國陛下,那是半點都不留戀。 蘭諾看著她出去,雪白的一團,整只都毛茸茸的,柔軟如液體的身軀,從狹窄的門縫一扭,身影就不見了。 到了這會,帝國陛下才緩緩呼出一口氣。 他屈指扯扯衣領(lǐng),將最頂上的襯衣扣子解開,露出滾動的喉結(jié)。冷白的脖頸皮膚上,光影掩藏的,盡是細細密密的熱汗。 蘭諾后靠椅背,擼了把額頭,將細碎的發(fā)抹到腦后。 嗤,忽的,他低笑了聲,還好不能變?nèi)恕?/br> 只是個貓貓肚子,就讓他克制到這地步,若是變了人 不期然的,一長著貓耳朵貓尾巴亞人模樣的漂亮少女形象躍入蘭諾腦海。 那是時辛。 帝國陛下一頓,小乖要是能變?nèi)?,會不會就長成時辛那樣的? 烏黑鴉發(fā)間抖動著貓耳朵,不聽話的貓尾巴,臉嫩的姑娘滿臉通紅的揮著爪子,又野又漂亮,鮮活熱烈的像一團明媚火焰,讓人不自覺就成為趨火的飛蛾。 平時他對貓貓親近,若是貓貓變成了時辛 蘭諾眉心一跳,他單手按眉心,禁止自己在胡思亂想。 片刻后,帝國陛下喝了口冰鎮(zhèn)營養(yǎng)劑,冰涼的液體順喉而下,浸入肺腑。 他冷肅了眉眼,方才繼續(xù)看起文件。 如此,又過了幾天。 天宮一切都照舊,蘭諾也和平常沒區(qū)別。 他會在早上出門之前,親自給貓貓準備食物和清水,然后看著她吃一會才離開。 整個白天,貓貓無所事事,就都在曬太陽睡大覺。 興許是上次變?nèi)藰O光消耗的太狠了,最近小奶貓的身體特別容易犯困。 接著到了傍晚,蘭諾不加班的話,會帶著貓科喜歡的各種吃食或小玩意兒回來。 晚飯過后,通常是貓貓在書房里呆一會。 她偶爾會瞅一眼蘭諾的工作文件,具體看了多少記了多少,沒人知道。 但更多的時候,她純粹是讓蘭諾撓癢癢。 于是,幾乎每一天晚上,帝國陛下都要被迫看著貓貓肚子在眼前晃蕩。 這就好比柳下惠面前站著絕色美人,關(guān)鍵這穿著清涼的美人還三不五時主動坐到大腿上。 帝國陛下每晚嘆氣的次數(shù),rou眼可見的增加。 最后,連貓貓都發(fā)現(xiàn)了。 小貓貓抖著毛毛,每晚上這人都在任勞任怨幫她撓癢,遂良心發(fā)現(xiàn),主動拿貓貓頭蹭蹭陛下的手。 貓貓是公平的貓貓,你幫我撓癢癢,我給你蹭蹭。 蹭完后,果斷果決立刻就離開。 非常的,拔那啥無情。 陛下有種被用完就丟的受傷感,貓貓都不粘人一下嗎? 就在時辛頗有些樂不思蜀的時候,聯(lián)邦那邊又來消息了。 這次是秘書長坐不住了,自從發(fā)布了任務(wù)函,時辛就再沒任何消息回復,也沒像之前那么積極的送達任務(wù)報告。 但秘書長又不敢明目張膽的催,只得小心翼翼提醒:時辛,你的任務(wù)進度還順利嗎?需不需要配合支援? 貓貓掐爪一算,一周的時間過去了,距離帝國祭典只有不到兩周的時間。 雖然很想再消極怠工,但貓貓不得不支棱起來營業(yè)。 貓貓抖抖貓須,很嚴肅的回復道:暫且潛伏中,我在執(zhí)行重要的任務(wù)計劃環(huán)節(jié),今晚上就會有結(jié)果。 話罷,她關(guān)閉了和秘書長的通訊,想了想重新?lián)芰藗€光腦號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