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女配與婆婆聯(lián)手了 第45節(jié)
【虞舒月這種女的恐怕以后就沒有人娶了吧,昨天離婚,今天還有臉笑出來?】 【我也覺得這離婚原因里肯定也有虞舒月的原因,本來在即帶帶孩子不是挺好的嗎,非要到外面拋頭露面……】 出奇意料的是,那些曾經困擾著虞舒月的嘈雜的聲音在這一刻卻消失不見了。 如同于蔓曾經有過的無數(shù)次cao作一樣。 下面甚至一度還出現(xiàn)一些對她外貌的過分吹捧。 虞舒月自知這其中有問題,不然上一個從娛樂圈不得不暫時隱退的是于蔓,下一個就該輪到自己了。 又在突然之間,安靜的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幾個游人也都紛紛驚恐地鉆進了里屋,留在原地的唯有她們幾人。 店家這么晚也沒有接待過客人。 來的萬一是外面的狼群怎么辦?又或是趁著三更半夜打劫的壞人,可店家又怕錯過遇到困難的游人。店家在再三猶豫之中,還是抽出一條鐵棍,露出了一道鐵門的門縫。 來者不是惡狼,也不是劫匪,而是陸宴。 “這么晚了,你是瘋了嗎?” 虞舒月盡管很不想和陸宴攀談,但在這個時候又不得不接納了從吉普車上跳下來的他。 “你怎么會追到這里,大半夜的是不要命了嗎?” “我要和你說件事?!?/br> “離婚的事不是告訴過你,和我的律師先商量不就成了?” 虞舒月實在想不通她和陸宴之間如今還存在什么牽扯,就算有,也是陸宴單方面的。 店家引著這陸宴進屋,虞舒月好不容易替他找到了一個可以說話的單獨空間。而這里的隔音也約等于沒有。羅白白等人趴在門上窸窸窣窣的聲音虞舒月早就聽了個一清二楚。 她不得不突然打開門,讓她們好好摔一跤。 萬萬沒想到,這一群人里還有她以為最優(yōu)雅動人的自家婆婆趙瀾兮。 眾人見她如此不情愿分享離婚后第一時間的八卦,也都假意離去了。 “我要和你說一點有關沈禹州的事,”半路借了輛吉普車顛簸趕來的陸宴顧不得那么多了,他甚至來不及擦額頭不斷下滑的汗,“虞舒月,你要是為了他才離婚,那你就是真的傻,你以為他是單純對你好嗎?他一定另有所謀。” 他攤開一份連夜整理來的文件。 “這是他17年以來涉足的行業(yè),幾個原本和他競爭的公司要么就是老板出出了意外,要么就是低價拋售給他,這其中的貓膩很多,問題也很大?!?/br> “綜上所述,至少對比起我,我不認為沈禹州是一個好的選擇。” “虞舒月,我承認我在這件事上是有私心的……” 陸宴也說下去發(fā)覺虞舒月的表情越不對勁,這也不像是一般狐疑或質問的目光,倒像是宛若看智障般的欣賞。 “我和你說正事?!?/br> 陸宴冷咳了兩聲。 換取的唯有虞舒月臨走的從容背影。 “這些并不影響我倆離婚,”虞舒月一手合上那些還不如趙瀾兮整理完善的文件,淡淡提起,“況且,你媽已經在你到來之前都告訴過我了?!?/br> 作者有話說: 虞舒月:呵,男人,馬后炮:) 第38章 【二更~】 陸宴急匆匆的離開也正如他的到來一般。 眾人圍繞著“滋滋滋”篝火的睡意卻全被這人給打消了。 羅白白怪罪道, “陸宴也想拍戲了?就演‘風一樣的男人’的男主吧?!?/br> 最后,等到沒人之際,才敢在鐵門柵欄邊玩弄著可憐的狗狗道。 “有病吧, 大老遠地跑過來也不知道干什么?!?/br> 然而,此刻的陸宴瞬間破門而入。 羅白白立即收斂道, “陸總,請問你有何貴干?” “封路了, 我得在這里借宿半宿?!?/br> 雖說虞舒月和弟弟的事八字還沒有一撇呢, 但羅白白很快就調整了過來,與羅司宥那個家伙站在了一頭。 理智上告訴她,朋友和弟弟的關系很危險, 但情感上羅白白很快選擇了妥協(xié)。 一線八卦資源就在自己最身邊, 有什么不好? 于是羅白白作勢趕客道, “其實辦法想想總是有的, 何必和自己已經翻臉了的前妻住在同一屋檐下, 惹人非議呢?” 陸宴原先還不知道, 圍繞在虞舒月身邊的女人果真是一個比一個會說話。 趕人都能說得這么清新脫俗。 很快,趙瀾兮對兒子這事自然不想要波及任何人, 又或者是出于一位母親最后的仁慈,她這才主動幫忙解決道, “白白,讓陸宴和趙導一起住吧?!?/br> 陸宴發(fā)覺自己還沒來得及完全斷絕關系的妻子根本沒有聞訊趕來的意思。 她沒有半分的關切,不問他前方的路況,偶遇的狼群, 而是心疼趙瀾兮道, “媽, 都這么晚了, 你就別出來受寒氣了。” 句句不提他,但又像是句句在提他—— 提他的內容無需想象,就是圍繞著一個“為了他陸宴不值得”的意思。 陸宴這時已經不敢抱有希望了。 耳邊似乎也伴隨著蕭條的北風回蕩著自己臨行前兒子說過的話。 “我覺得mama好像因為離婚開心了許多。” “爸,如果婚姻真的讓你們兩個人痛苦,那你倒不如像一個男人一樣離開。” 陸宴當場當然不可能給陸廷予好臉色看。 “用得著你教我做人?” “說好的給我當臥底,到頭來沒半天就反水,可真有你的,陸廷予?!?/br> 陸廷予的臉轉而委屈巴巴,比起以前的倨傲任性,似乎變得更加討人厭了。 陸宴沒有想過,這會兒,遠赴千里之外的他還還會接到兒子關心的電話。 “爸,你到了嗎?路上沒有遇到什么危險吧?” 可聽這不大像是從陸廷予口中說出的關心,陸宴的感受更像是“兒子問他有沒有死,死了他就可以放心跟mama一起生活了?!?/br> “老子好著呢?!?/br> 陸宴跨入里頭的門檻,一邊憎惡地對電話另一頭的兒子講。 “爸,你是不是又想歪了,我這是純粹的關心愛護我的爸爸啊?!?/br> 下一句轉而又毫無留戀地跳過了父子間的感情,問起虞舒月的近況。 而與此同時,陸續(xù)跑出來的幾人也都睡不著了。 羅白白和林斐然都有些好奇,虞舒月那長歪了的兒子到底成了啥樣。 幾人反正也顧不得這么多平常對陸宴的尊重了,畢竟方才虞舒月對他的冷遇還歷歷在目。 那自然沒有必要刻意維系與大老板的關系。 很快,他們的姐妹就將從大佬那里分得大半的資財,成為大老板中的一員了。 何須對陸宴殷勤呢。 羅白白直勾勾的眼都快貼到陸宴手機上,而林斐然可能是習慣性熬夜,這個點也沒有任何的困意,對這些一手資料的八卦內容又燃起了舞蹈時特有的熱情。 陸宴問,“你們想干什么?” “就不能看看我姐妹的兒子嗎?” 羅白白說這話時本來還有些心虛,但想起自己弟弟還不要命地直接覬覦虞舒月,她頓時安心許多。 而林斐然也是個不怕死的,干脆道,“讓我們也看看舒月姐的兒子遺傳到了她百分之幾的美貌吧。” 陸宴還是不肯,作為一個資深商務人士,從來沒有手機外借的道理。 這時候,虞舒月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 以羅白白為首的人從來就沒有退縮的道理,怕是不給她手機見陸廷予的話,這晚上能折騰得誰也別睡。 她又不得不折回這老舊的庭院,撫摸著大黃狗的額頭道,“把手機給我?!?/br> 這話似乎從虞舒月口中說出來就有一種無形的威懾力。 當陸宴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時候,他發(fā)覺自己已經將與陸廷予的視頻電話當面遞交了過去。 羅白白當然喜不自勝。 而這頭的陸廷予初次正式見mama的好友們,當然恨不得表現(xiàn)得乖巧些。 誰知道面對的女人接過電話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痛罵—— “這么大的人了,什么事情還要我們月月cao心,你好意思嗎?” “什么叫東西沒有準備好,難不成你爸不能給重新買一份嗎,非要厚著臉皮賴在你媽家里?” “我可看見你在綜藝上飯來張口的樣子了,鏡頭下尚且如此,生活肯定更加不可一世?!?/br> “陸廷予,我今天就把這話撂在這里了,你以后還要欺負我們家月月,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在一旁的林斐然就有些真尷尬了,畢竟人家確實是想要來八卦一下的,沒想到前頭羅白白已將狠話說盡。 她現(xiàn)在要問什么似乎都不大好。 可羅白白偏偏就把這個如同燙手山芋的手機扔到了自己懷里。 林斐然對著那鏡頭,看著人家受傷無助的小朋友,一時間也說不出什么具體安慰的話。 但對方卻一眼認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