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女配與婆婆聯(lián)手了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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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像是自己一家低人一等, 跑到人家跟前殷勤地遞名片。 可自己丈夫卻不以為意,壓根兒沒有配合自己的半點(diǎn)意思。 虞舒月不明白于蔓上前的深意,是與陸宴還殘留幾分情意,所以戀戀不舍么? 她更多的心思仍然關(guān)注在陸宴那份口中宣稱的禮物之上。 “你現(xiàn)在就要嗎?” 陸宴再度問她,頗有幾分特別的認(rèn)真。 “暫時不了吧,我們一家還在直播,得注意別人的節(jié)目效果?!?/br> 陸宴似乎因為這份禮物沒有得到重視而難受,言簡意賅地“哦”了一聲。 “況且今天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你為我準(zhǔn)備了禮物,而我卻沒有回禮,這很不公平,不是么?” 陸宴:“我倒也沒有那樣的意思。” “我知道你沒有討要禮物的意思,但該給你的東西早晚都得給。” 陸宴愈發(fā)聽不懂自己老婆的話了,但他無意計較小女人的這點(diǎn)心思,多半又是領(lǐng)帶別針那一類的玩意,他都快塞滿了一整個客房的抽屜。 但虞舒月喜歡,他也沒辦法。 此刻,正是于蔓一家仍然都留在原地,陸廷予小朋友終于以為自己有機(jī)可趁,他掏出了那枚不昂貴卻很有意義的發(fā)卡,親手送到了鄒露露手邊。 是粉色的毛茸茸的發(fā)卡,上面的草莓雖然針腳紊亂,但模樣可愛。 鄒露露抬眸瞥了一眼。 鄒露露問候了她mama的意思,沒有她mama的應(yīng)允看,她當(dāng)然不會胡亂收別人的東西。 于蔓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邊鄒露露就不計前嫌地收下了。 鏡頭自然而然又轉(zhuǎn)動到這對養(yǎng)眼的小孩身上。 大多數(shù)的猜測也是圍繞著陸廷予小朋友的道歉,并沒有聯(lián)想到他們之間曾經(jīng)有過的關(guān)聯(lián)。 對方收下是收下,但根本沒有戴在頭發(fā)絲上的意思。 陸廷予有種自己的心意并沒有被珍重的感覺,可越是這樣,就越能激起小男孩的征服欲,小男孩不依不饒,以為鄒露露心底總是感動的。 只是礙于鏡頭,這才害羞沒有戴上。 于蔓瞄見這兩小孩的苗頭,自認(rèn)為看見了新的炒作的點(diǎn)。 如果虞舒月的兒子能跟著自己女兒亦步亦趨,不失為又將虞舒月踩在了腳下。 她莞爾一笑,“露露,你還沒來得及親口說謝謝哥哥呢?!?/br> 鄒露露拖長了尾音,奶聲奶氣道,“謝謝哥哥?!?/br> 陸廷予是高興的,自己的付出終于得到了回報,可在這明晃晃的回報之下,他竟然也察覺出了一絲絲不對勁。 這又是為什么? 小孩子的心思到底是單純,他沒有想太多,恨不得就耀武揚(yáng)威地跑回幼兒園轉(zhuǎn)上一圈。 可惜他那幾個捧場的朋友全都不在場。 而父母之間商討的什么禮物,他聽得更是云里霧里,只得陪著自己奶奶吃著景區(qū)干燥乏味的點(diǎn)心。 于蔓婆婆就沒有那么悠閑自在了。百聞不如一見,她今天頭一次見到虞舒月那女人,以往在自家兒媳口中已經(jīng)聽過無數(shù)次了。 那些囑托大多就是圍繞著“不要在虞舒月面前胡說八道”,簡直貽笑大方。 她堂堂一個鄒氏集團(tuán)背后的老太太,怎么就不能問候一下別人陸家太太了。 他們鄒家改革開放之初建立產(chǎn)業(yè)的時候,怕是陸宴那小子還沒出生呢。 她有什么好克制的,還是說她那個生不出兒子的兒媳還怕她在外面丟人現(xiàn)眼,怕她給別人留了話柄? 越是不讓她開口,她就越是要說。 “喲,舒月,你幾歲了啊?!?/br> 虞舒月對于老人的這種多管閑事也是莫名其妙,但鏡頭當(dāng)前,不理不睬顯得不近人情。 她中規(guī)中矩地答道,“二十八了?!?/br> “喲,這年紀(jì)比我們家于蔓小三歲呢,看著還能再生幾個呢?!?/br> ? 怎么一上來就是生生生? 這么多年來,虞舒月還是頭一回被催二胎。 結(jié)果不是別人……竟然是于蔓婆婆? 趙瀾兮適時出場,她笑容和藹又親切,“現(xiàn)在的小孩子都有自己的事業(yè),難能這么輕易地就放棄自己的工作,浪費(fèi)大好的青春,就這么一胎接著一胎地生呢?” “況且生一個孩子也未必這么容易,懷胎十月又是那樣辛苦——” 趙瀾兮話還沒來得及說完,這里的于蔓婆婆直接打斷道,“怎么現(xiàn)在的人就比以前金貴啊?我們以前生孩子的時候怎么都沒覺得苦呢?” 趙瀾兮實在是覺得自己和對方不是一個年代的人。 話不投機(jī)半句多。 她干脆也就不做解釋。 于蔓婆婆有些不依不饒,“你也別標(biāo)榜自己?!?/br> 在于蔓婆婆看來,趙瀾兮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因為她自己已經(jīng)有了孫子,這才不在乎兒媳生不生。把話說成這幅冠冕堂皇的模樣,節(jié)目效果自然是一流的。 于蔓死命地拉扯住自家婆婆,好讓她知些分寸。 這一幕落在虞舒月眼里,必然是更大的不快。 這一家人來招惹自己也就算了,為什么偏偏要在她婆婆眼前晃悠,趙瀾兮女士已經(jīng)非常與世無爭了,這群人怎么就偏抓著她不放。 “朱女士,恐怕各家有各家的不同,還請你不要強(qiáng)加自己的觀點(diǎn)強(qiáng)加在我家婆婆身上?!?/br> 彈幕頓時消音了。 虞舒月平常隱忍不發(fā),但有人在她婆婆面前擺譜,說些不中聽的,她也就顧不上這么多了。 趙瀾兮很是欣慰,顯然她對于沒有見識又上了年紀(jì)的婦女,實在也招架不住。 于蔓婆婆見勢斗轉(zhuǎn),拉攏自己家兒媳道,“你覺得媽說得有沒有道理?” 于蔓想過婆婆會出差錯,但沒想到她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這是要讓她陷入兩難之地啊,可一旁的鄒文森卻早已見慣不慣,彷佛她生來就是他們家的配角,給別人捧場的。 于蔓試圖一筆帶過,但她家婆婆非要爭個高低。 而這兩家人陷入焦灼的時刻,陸宴冷咳了聲,帶離了這一家子人。 落在別人眼底這可能是丈夫的光明與大度,可在虞舒月這里自然是有所不同的。 虞舒月很難不聯(lián)想到這是由于陸宴本身和于蔓的關(guān)系。 她嗤笑了一聲,也就不計較地離場了。 但陸宴卻因為這一陣的笑聲而發(fā)怵,他好像越來越看不透他的妻子了。 虞舒月口氣也全無半點(diǎn)收斂,一旁有意無意地朝他行注目禮。 “怎么,我臉上有東西?” 虞舒月走得搖頭,“不,你是心里有東西?!?/br> 說完,她便悄無聲息地離開了他的身側(cè),不帶走一片云彩。 綜藝的戲劇性效果做到了,但緊隨其后怎么壓都壓不下來的議論聲就無法消弭了。 就比如于蔓婆婆多管閑事的話和那些小區(qū)里沒事干的大爺大媽如出一轍。 而爭議性的評論不再因為于蔓在娛樂圈的身份地位而有所松動。 【于蔓婆婆什么東西?講出來的話算是人話嗎?】 【朱紅英是嗎?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從節(jié)目里看見這么令人生氣的人了?。?!】 對此,鄒文森有些不舒服,他以為這個家是讓他后方無憂的,怎料——隨意參加個節(jié)目,還能惹得一身腥呢。 于蔓則是在一頭放低了姿態(tài),拖著白色的睡袍,臉上仍是困倦無力的表情,似乎連嘴唇也變得蒼白。 “抱歉,都是我的不好,才讓母親被別人說三道四了,我真的非常內(nèi)疚和自責(zé)……” 鄒文森瞬間就心軟了。 老婆是無心的,但他為人兒子,他就是不愿意承認(rèn)自家母親在某些層面上確實是不禮貌與沒有教養(yǎng)的。 他沒有再說什么,就此作罷。 可當(dāng)于蔓接到工作室那頭的電話之際,對方問起是否要為她婆婆洗清不必要的污言穢語時,于蔓卻假裝聽不見,直接置之不理。 說來為丈夫公司曝光的目的只是其中之一,要讓自家婆婆懂得分寸也早在她的預(yù)料之中。 況且,婆婆又不是因為自己而起了沖突。 當(dāng)面不懂長幼尊卑的是虞舒月吶。 于蔓輕易地將自己摘干凈。 不出所料彈幕風(fēng)向雖然一直在變化,但對于她,只有心疼。 【蔓蔓生活在這樣的家庭氛圍里,一定很不容易吧?!?/br> 【要我說她婆婆就是老一輩的最不遭人待見的婆婆,可惜了大美女!】 可幻云等稍稍不那么偏愛于蔓的路人也敏感地捕捉到—— 難道這家庭不是于蔓自己精挑細(xì)選的嗎? 欲承其冠,必承其重。 換在別的女明星身上就是咎由自取,而在于蔓身上就是天道不仁,這又是憑什么? 但于蔓仍有些稍稍的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