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御山河 第1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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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安歸不計一切代價,用美色、用銀錢、用耐心、用他一切能用的東西去捂季涼這塊冷石頭,他本來就是人中龍鳳,肯對一人專心那便是多少人都求不來的。更不要說他的身份允許他三心二意、三妻四妾。 可這些時日,許安歸不是在官署里,就是在季涼這里,后院從未踏足。 人前人后給足了季涼顏面。 若說季涼不動心,月卿才覺得奇怪。 “喜歡就喜歡唄,反正你們早就成親了?!痹虑淇粗緵觥?/br> “我這是代嫁,終究名不正言不順,蘇墨還在郭府?!奔緵鲆惶岬竭@個就有些胸悶。 她不想說了,轉(zhuǎn)移話題:“郭府也真沉得住氣,明知道有事被公子季涼捏在手里,這么久了也沒個動靜。” 作者有話說: (拍桌子)這是誰點名要的感情進步!快來接收! 第201章 來者不善 ◇ ◎怎么?你怕我?◎ 月卿想了想:“大約是沒時間管吧。最近你們不是在查北境軍糧餉的問題嗎, 戶部也焦頭爛額,哪有空管你。” 兩人說著話門外凌樂扣門而入。 他把一封拜帖放在季涼身前。 季涼拿起來看了看,蹙眉道:“許景摯的拜帖。他說下午要去季府拜訪我與師叔, 順便讓師叔看看他的腿疾。” 凌樂道:“蘇青已經(jīng)來了。” 季涼點頭:“那便換下身份吧,許景摯不是個善茬, 需我親自去應(yīng)付。正好我也有事, 要回季府交代一下?!?/br> 多虧趙惠已經(jīng)把門房全部清理干凈了,這次她偷偷溜出來, 全府無人知曉。她先是去胭脂鋪,又去了酒伺,最后去了衣坊,換了幾個地方,確認身后沒人跟著,才換了一輛馬車, 回到了季府。 已經(jīng)有人去提前通報平伯, 雀兒早早地便站在門口, 等著季涼。 季涼一下車,雀兒便過來推著她的輪椅往院子里走。 “公子回來了?!比竷嚎瓷先ズ苁歉吲d。 季涼問道:“身上的傷好全了嗎?” 雀兒低頭嗯了一聲。 季涼見他這樣, 便道:“晚上來我房里,我有事要交給你做?!?/br> “我?”雀兒瞪大了眼睛,“公子要交給我事情做?” “怎么?”季涼折了折衣袖,“不愿意嗎?” 雀兒立即跑到季涼面前跪下, 扶著她的扶手道:“我愿意, 我愿意!公子讓我去做什么我都愿意。” 季涼連忙把他拉起來:“別動不動就跪的,我這里沒有那么多規(guī)矩, 你本不該自輕自賤。這次給你的事情, 保證叫你出氣, 又解氣。” 見季涼這樣待他,雀兒頓時感動地想要哭,可他揉了一下眼睛便道:“公子,我不哭?!?/br> 季涼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像一個大jiejie一般寵愛道:“推我去找薛神醫(yī)罷。” 寧遠商號生意做得大,在季府上給薛燦重新建一個藥廬不是什么大事。月卿拿著寧弘的牌子,找了寧弘名下大掌柜,照著寧王府里的藥廬,造了一個更好的。 還買了好些醫(yī)書,珍稀的藥材放在藥廬里。 薛燦到了季府這幾日,幾乎就沒出過藥廬,吃喝全在藥廬里面。 季涼進去的時候,看見薛燦正對著一片半透明的東西,照光。 “師叔……你在看什么?”季涼看得驚奇。 薛燦嗯了一聲,回頭,看見季涼,立即跟看見救星一樣一路小跑跑過來,直接掠過季涼,奔向她身后的梟雨。 “哎哎,這玩意你可用過?”薛燦把手上的東西放在梟雨的眼前。 梟雨仔細看了看,回道:“這不是螳螂的羽翅?《本草綱目》上不是寫的有療效?” “我問你入毒可好?”薛燦又追問一句。 梟雨想了想道:“螳螂味甘,性溫。想要入毒,很難。除非有什么特定的環(huán)境?!?/br> 薛燦興奮勁瞬間就被打擊了,他把手上的東西一丟,便又回了去:“你還知道回來???” 季涼知道這話是說自己的,立即自己滾著輪椅上前去:“師叔見諒,我這也是事出有因?!?/br> “怎么你回來,那個月丫頭沒回來?”薛燦很是喜歡月卿,年紀輕輕已經(jīng)把醫(yī)書讀了個通透,行醫(yī)做事一點都不含糊。 季涼道:“晚些時候,寧王殿下要來探望師叔。我做主人的不在,要惹他生疑的?!?/br> 薛燦一聽許景摯要來,便也不跟季涼閑聊了,立即去配藥膏去了。 季涼知道薛燦現(xiàn)在沒工夫理他,便去了書房,叫人把這幾日藏息閣送來的信件一應(yīng)都搬了過來,一封一封地看著。 用過午膳之后一個時辰,許景摯的馬車便到了季府門口。 平伯說公子一直有些頑疾在身,午睡還沒起,讓許景摯先去拜見薛燦。許景摯望了望院子里面,也不多話,叫人推他去薛燦的藥廬。 許景摯進了藥廬才看出來藥廬的規(guī)制比寧王府的大了許多。 薛燦看見許景摯,手里便端了藥過來,也不多說,蹲下撩起他的衣袍與褲管,給他的右腿上藥。 細細檢查完之后,薛燦道:“你這腿還要再養(yǎng)著。雖然不用我日日看著,但是也不能懈怠?!?/br> 許景摯見薛燦語重心長,也是連連作揖:“是是是,牢記在心。我來季府,還沒去拜過主人,我去看看季公子。過些時日在來受您老查驗?” 薛燦沒理他,知道他貫會耍嘴皮子。 許景摯從藥廬出來,平伯已經(jīng)在外面等著了,他微微欠身道:“公子起身了,在書房等殿下過去?!?/br> 許景摯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麻煩平伯帶路?!?/br> 平伯連連欠身:“不敢不敢,殿下對我們這些下人這么客氣,可使不得?!?/br> 許景摯道:“這又不是在我府上,哪能隨便作踐人。免得回頭季公子知道我的惡行,不許我進門,我可怎么辦?” 平伯沒想到許景摯這樣身份的人,跟下人也能說上話,而且風(fēng)趣幽默一時間也沒有了先前的緊張,帶著許景摯有說有笑地去了書房。 路上,許景摯似是想起什么,伸手問身邊江湖要。 江湖從提著的木盒子拿出一個護腰,遞給許景摯。 許景摯接過來,道:“做下人的,平日里不是曲弓彎腰,就是見人就跪。腰跟膝蓋是最受苦的。季公子府上規(guī)矩沒有我們王府大,但是想必平伯腰上也是有舊疾的。這幅護腰,也不貴重,是我一點心意,平伯收下,全當(dāng)是我這次來的見面禮。您可千萬別還給我,駁了我的面子,我可是要不高興的!” 許景摯笑盈盈地把手里東西塞給平伯,拍了拍:“小玩意,拿著吧。” 平伯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一副護腰確實不貴重,也不好推辭,便道:“如此,老奴便多謝殿下恩賜了?!?/br> 許景摯擺擺手:“哪里的話,是我要謝謝平伯給我?guī)凡攀??!?/br> 說話間已經(jīng)到了書房,平伯遠遠便站住了。許景摯自己進了書房的院子。 平伯拿著護腰走出去好遠,才看見方才一路,只要同許景摯說過話、引過路的季府下人都得了一件東西。 或是護腰,或是一對蟈蟈,又或者是仿生花,總之都是不貴重的小玩意,一趟送了過來。 一時間府里的人,看許景摯的眼神都緩和了不少。 這平日里揮金如土的寧王殿下,還真的是知道身邊人的心思。他沒有擺王爺?shù)募茏?,而是早早地就備下了些小恩小惠,讓所有與他接觸的人心里都舒服。 許景摯給季府的下人們備了禮物,自然也給主人家備了禮物。 他從木盒里,把禮物一樣一樣的擺在季涼的面前,一一介紹著:“這是口福齋的甜酥酪,許都一絕。這是花樓的暖糕,吃了以后胃里暖暖的?!?/br> 他指著一盤蜜餞:“這是街口街邊擺的小零嘴,我看著好看,嘗了一口不比名店做得差,便也給你帶了點?!?/br> 季涼看著這些有些不知所措:“寧王殿下……這是為何?” 許景摯笑道:“就是把我喜歡吃的小零嘴拿來給季公子嘗嘗,季公子初來許都,又久病著不常出門,我既然來了,也不能空手來。先嘗嘗我們許都小吃也是好的。嘗嘗那個暖糕,那是花樓里賣的最好的糕點。里面有許多養(yǎng)胃的藥材磨碎了做的,不怕吃多了難受。” 許景摯伸手,把暖糕的盤子推了過去:“別客氣,嘗嘗?!?/br> 季涼有些哭笑不得,她是沒想到許景摯會給她帶一堆吃的來讓她吃。他似乎是久病成醫(yī),知道她身子不好,專門找了些不耗費身子的吃食來。 季涼抿著嘴,低著頭,捏起一塊:“那……我嘗嘗?!?/br> 咬一口,入嘴微甜,軟軟糯糯,不膩,卻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藥香。 “好吃?!奔緵鑫嬷?,輕笑著。 許景摯確實是一個吃貨外加頑童。許都哪里有好吃的,好玩的,他第一個知道。 “好吃吧?!痹S景摯見季涼吃了一口,又道,“這附近就是我們皇家溫泉,若是季公子想要去泡一泡,我可以帶公子進去?!?/br> 季涼聽了連連擺手:“我院子里也有一個溫泉,不用麻煩寧王殿下了?!?/br> “好吧。”許景摯沒邀請到季涼,也不生氣,繼續(xù)道,“沒事,除了溫泉館,我們許都還有別的許多好玩的地方。等你精神好些,我再來帶你出去玩?!?/br> 季涼聽許景摯這意思是要經(jīng)常往季府跑,忙把嘴里的東西一口塞進嘴里,道:“殿下……”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噎住了,憋得滿臉通紅。 許景摯連忙過去端起茶盞,遞給季涼,自己伸手去撫她的背。 季涼喝了一口茶,到底是把糕點順下去了。 許景摯的手卻是一直放在季涼的身后,緩緩地摸著,他的眼眸變得越來越深沉,越來越犀利。 季涼反應(yīng)過來,立即向后退了退道:“殿下!殿下我沒事了……” 許景摯瞇著眼睛,左腿用力,直接從輪椅上站了起來,他站起來,也是人高馬大,身影直接罩住了季涼。雙手撐著季涼的輪椅,臉緩緩貼近季涼。 季涼瞪大了眼睛,想要再退,誰知江湖江海已經(jīng)早早地站在了季涼的身后,把她的輪椅給抵住了,不讓她再退。 季涼與許景摯只隔了一指的距離,不由得心虛地想要側(cè)頭過去。 許景摯面帶微笑,伸手想要摸季涼的臉,季涼驚恐地避開,許景摯笑道:“怎么?你怕我?” 第202章 解圍 ◇ ◎你覺得皇叔比我有趣?◎ 季涼深吸了一口氣:“殿下自重。即便我倆都是男子, 傳出去,也不好聽。我是個沒臉沒皮的,不在乎。但不能毀了殿下的清譽……殿下以后還要娶王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