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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東西! 她本來還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沒準(zhǔn)我這是美人魚眼里流出的亮晶晶的小閃鉆??煽吹界R子里的自己時,她體會到了希望幻滅成空是什么感覺。隨后她又開始自我心里安慰,這有什么大不了的,這就是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我就是個正常的人類,睡完一覺你還不能允許我眼角長眼屎了,用得著你提醒我。有本事你睡完一覺別長胡茬,有本事你別拉屎。 蘇垚內(nèi)心的奔騰彪成風(fēng),她自己在風(fēng)中很快睡了過去,哪還記得管外面的人有沒有走,甚至連房門都沒有關(guān)嚴(yán)。 周承澤輕手輕腳地走了進(jìn)來,借著外面的燈光,幫她掖掖被角,手撥了撥她額前散過來的碎發(fā),傾身碰碰她的唇角。蘇垚在睡夢中像是察覺到了什么,慢慢睜開眼睛,周承澤一時有些僵住,這種偷親被發(fā)現(xiàn)的戲碼要怎么演,周總暫時還沒有想好,只能屏住呼吸,但是唇依舊定在她的唇角。 黑白分明的瞳孔定定地看著他,她醒了,鑒于她現(xiàn)在對他的態(tài)度,偷親肯定要被列入重罪了,周承澤決定還是在她動怒之前,先認(rèn)下罪名然后再請求緩刑。他剛要起身,脖子上搭上來一雙軟軟柔柔的胳膊,身下的人伸出粉粉的舌尖輕舔了一下他的唇,周承澤身上的火瞬間燃燒起來,他都能感覺到自己的熱氣在順著頭發(fā)絲往外冒。 他腦子里在一遍又一遍地重復(fù)著醫(yī)生的囑托,又拽過來公司的事情分散注意力,可還是不行,他的自制力在她面前會碎成渣渣,這是他早就知道并且承認(rèn)的事實。 他想遠(yuǎn)離可是嘴唇不聽他的指揮,他輕輕描摹著她的唇線,一遍又一遍,她沒有任何的抗拒,甚至還會有偶爾的回應(yīng),周承澤額角跟著心臟一塊兒在跳,他捧著她的臉,看著她的眼睛,蘇垚,我是誰?聲音放得很輕,像是怕驚擾了什么。 原本搭在他脖子上的手撤回來一只,從上到下,瑩白的手指似碰非碰地描摹著他的臉,最后手指停在他的下唇,左右摩挲著,周承澤忍不住張口想要捉住那只舞動的手指,卻被人狠狠地戳了下。 她開口, 你是壞人。她戳著他的嘴角,大有一種要給他戳出一個酒窩的架勢。 她就算是醒了,腦子也沒有清醒過來,周承澤現(xiàn)在可以確定了,否則他會被她一腳踹下床,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潤著一雙水盈盈的眼睛,軟著嗓子控訴著他是一個壞人,聲音里有委屈。 對不起。周承澤再次道歉, 蘇垚,我他不知道要如何說。 承承是個壞人,我再也不要喜歡你。 蘇垚嘟囔完這句話,眼睛耷拉下來,瞬間進(jìn)入睡眠狀態(tài),完全不顧床邊那個凝結(jié)成冰的人。 第36章 承承周承澤懷疑自己聽錯, 她叫得其實是陳晨而不是承承,可她的聲音雖然小,但是她的唇就貼在他的耳朵旁邊, 他確定她叫得是承承還是 陳晨, 他嘴里默默地念幾遍這兩個名字陳晨承承陳晨承承,發(fā)音太像了,確定變成了不確定, 如果她說的是陳晨, 那他是不是該高興,畢竟她剛才的那句話是我再也不要喜歡你??扇绻f的是 承承, 那她這個嘴里的承承是他嗎, 周承澤的承。有沒有可能,是因為她喜歡陳晨, 所以給他起了一個小名,叫承承,以此來達(dá)到替代的滿足心理。再或者說, 其實她一直叫的是承承, 只不過是他先入為主地聽成了陳晨,那代表了什么 遇事一向冷靜自持有決斷力的周總陷入了無限的混亂當(dāng)中, 這兩個名字在他腦子里飛快地轉(zhuǎn)著, 轉(zhuǎn)成了一股超速旋渦, 拉著他往下墜, 下面到底是無盡的深淵,還是桃花芬芳的世外桃源,這個答案只有眼前睡著的人可以給他。 周承澤有一種狂喜的眩暈感, 如果說之前是無盡的絕望, 現(xiàn)在他至少有對半劈的機(jī)會, 如果說她叫的是承承,那是不是證明她一直喜歡的人是他。在昏昏暗暗的房間里,周承澤不斷地重復(fù)著承承兩個字,對半劈的機(jī)率在一點點往他自己這邊增加,黑暗總是給人一種莫名的自信,就他和那個姓陳的兩個人來說,怎么看也是他更招人喜歡一點兒。 不過沒過五分鐘,周總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自信,又瞬間坍塌了。她和那個姓陳的是青梅竹馬,青梅竹馬的威力他不是沒見識過。 比如說他爸,又比如說他媽,他們都有一個各自的青梅竹馬,礙于現(xiàn)實的種種狗血的原因,沒有在一起,兩人結(jié)婚后,完成對婚姻和家庭的義務(wù),即生下他,就各自和自己的青梅竹馬玩起了地下戀情。 柳穎還算專一,這些年在外面的人只有那一個竹馬,周江則比較專注,這些年外面的人都長得像那個青梅,且年紀(jì)都沒有變過,他鐘愛二十二歲穿白裙子的女孩兒。 所以四年前的那晚聽到她叫陳晨的名字的時候,他當(dāng)即選擇了遠(yuǎn)離。他是喜歡她,但這種喜歡不足以讓他可以容忍,在他的床上,她把他當(dāng)成別人。 醒來時,她眼里的震驚和臉上的無措讓他徹底涼了心冷了眼。她慌著去套衣服,急急忙忙地跑下床,往門口沖,沖到一半又站在原地,他看不到她的臉,只能聽到她的聲音,她說,昨晚兩個人都喝醉了,能不能就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她的聲音足夠冷靜,如果不是那雙一直在打顫的手,會讓他以為她是這方面的老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