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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一只大橘不會修仙 第84節(jié)

    “是誰敢拆我鮫人宮……稷山山神?”

    女性鮫人的破口大罵終止在看清臨江仙面頰的剎那,她頓了頓,抬手抓住貝殼的邊沿一發(fā)力,看似纖細(xì)的手臂霎時(shí)浮起優(yōu)美的肌rou線條,健美有力。

    她長尾一擺,直立在水面上與臨江仙四目相對:“山神大人怎會有空到東海來?”

    “許久不見,將軍依舊性格開朗?!迸R江仙寒暄道,用詞十分委婉,與他方才狂野的敲門方式截然相反,“我到東海自然是有重要的事,不知能否向?qū)④姶蚵爞€(gè)地方?”

    鮫人將軍的魚尾拍了拍,顯出幾分不易察覺的焦躁:“說吧,我一定知無不言。但還請山神語速快些,我……性子急?!?/br>
    臨江仙聞言,放緩了語速:“不知將軍可聽說過東海的一座島嶼——有人這樣形容它:一千斤的島,九百九十九斤反骨?!?/br>
    “……”

    鮫人將軍的眉頭用力一跳,幾乎像本能的抽搐一般。

    “山神……你真幽默?!彼筛傻匦α艘幌?,渾然不覺那條漂亮魚尾已經(jīng)緊繃到青筋突起,“島嶼又非活物,哪里來的反骨?我……我沒聽說過。”

    臨江仙不慌不忙地道:“若是我記得不錯(cuò),那座島原先在鮫人宮里,曾被當(dāng)做鮫人宮連通外界的階梯,以供那些對外界好奇的族人偷偷外出。因此它被當(dāng)做叛逆的特征,這在東海并不是什么秘密。”

    “……”

    “后來那座島離開了鮫人宮,我想想是因?yàn)槭裁磥碇?/br>
    臨江仙舉起藤杖輕敲了敲額頭:“好像是因?yàn)橐粋€(gè)人類垂釣時(shí)勾到那座島,將其硬生生拽出鮫人宮,劃為他的所有物了?”

    “……”

    鮫人將軍繃直的尾巴微微顫抖:“山神大人,你變了。你不再像以前那樣正經(jīng)和嚴(yán)肅了!”

    臨江仙挑了挑眉。

    鮫人將軍痛心疾首道:“此事對于我鮫人一族來說是何其慘烈的屈辱,你怎能以這種玩笑口氣輕描淡寫地說出來?”

    “你族小皇子……”

    “往東行三百里便是反骨島,請!”

    沒等臨江仙再爆鮫人族一個(gè)猛料,鮫人將軍火速滑跪并給出他想要的答案,耳邊魚鰭發(fā)著顫,不知道是不是氣的。

    “多謝。”

    臨江仙頷首道謝,轉(zhuǎn)身作勢要走,想了想又回頭,朝鮫人將軍微微一笑。

    她當(dāng)場就炸鱗了。

    “呃……”鮫人將軍不自覺地用上了敬稱:“您還有什么吩咐……不是,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臨江仙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些事情是擋不住的。我建議各位——尤其是鮫皇,順其自然?!?/br>
    “……”

    不等她做出什么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回應(yīng),臨江仙已經(jīng)乘著浪花消失了蹤影,心中還有些小慶幸。

    活得久就是這點(diǎn)好,什么八卦都知道。

    ……

    “你們有本事?lián)屛业聂~,有本事開門?。e躲在里面不說話,我知道你們在家!”

    鬼火摩托車島上,明山,也就是那海上沖浪玩兒得飛起的鬼火少年正一邊往海里鮫人宮的方向扔法術(shù),一邊面無表情地念叨。

    他管這叫敲門打招呼,程梓覺得他和自己至少得有一個(gè)人對這兩鬼火摩托車島上,明山,也就是那海上沖浪玩兒得飛起的鬼火少年正一邊往海里鮫人宮的方向扔法術(shù),一邊面無表情地念叨。

    他管這叫敲門打招呼,程梓覺得他和自己至少得有一個(gè)人對這兩件事的認(rèn)知出現(xiàn)了問題。

    小鳳凰在島上轉(zhuǎn)了一圈,回來就瞧見程梓蹲坐在沙堆后板著小圓臉,不時(shí)拿后腿搔搔耳根,一副看破紅塵的模樣。

    明山則像念經(jīng)似的重復(fù)同一段話,那種執(zhí)著和堅(jiān)定,讓小鳳凰想起了愚公移山和夸父追日的精神。

    頭鐵成這樣,很難不讓人懷疑當(dāng)年共工撞不周山時(shí)是不是把他舉在身前。

    “喵嗚?!?/br>
    程梓實(shí)在忍無可忍,一爪子貼在明山嘴上,把他那復(fù)讀機(jī)般的嘴堵住。

    明山瞅他一眼,也不扒開,用眼神問他想干什么。

    程梓字正腔圓,抑揚(yáng)頓挫地說:“喵嗚喵,喵喵喵喵喵,喵?!?/br>
    等臨江仙找過來,我讓他把我弄進(jìn)鮫人宮,我給你偷魚去。

    明山抬起黑白分明的眸子,還沒說話,小鳳凰先湊了上來:“橙子,你是貓,進(jìn)鮫人宮是去找打嗎?”

    “喵哇,喵喵喵?!?/br>
    我偷偷進(jìn)去啊,給我一個(gè)避水咒加一個(gè)隱身咒不就完事兒了。

    “嗯……”小鳳凰托著下巴,“可你沒有法力,萬一不小心碰上守衛(wèi),也會很危險(xiǎn)啊?!?/br>
    “所以就需要有人給他打掩護(hù),為他吸引鮫人宮中絕大部分人的注意?!?/br>
    臨江仙的聲音從浪潮里傳來,程梓“咻”一下轉(zhuǎn)過腦袋,滿臉驚喜,像一只成了精的金色糯米糍粑般樂顛顛喵喵叫著撲進(jìn)了剛剛上岸的他懷里。

    臨江仙接住糯米糍粑掂了掂,然后揉揉肚子——嗯,沉了,手感也更好了。

    “喵嗚喵嗚!”

    程梓不知道他又在心里調(diào)侃自己的體重,小爪子扒著他的衣領(lǐng)問他要怎么給自己打掩護(hù),尾巴也無意識甩動拍打,次次都拍在他臉上。

    臨江仙捏住他不安分的尾巴,順手揉了揉他的圓腦袋和虎背熊腰的敦實(shí)身體,補(bǔ)充說道:“鳳先生,你想不想拜訪一下多年未見的老友?”

    小鳳凰眼珠子一轉(zhuǎn),當(dāng)即明白過來。

    他是要拿“貴客登門拜訪”這件事替程梓吸引鮫人目光,好讓他可以順利摸出那條被鮫皇藏起來的魚。

    誒嘿嘿,此事大有可為!

    小鳳凰笑瞇了眼,搓著手說:“你說得對,咱們是該去拜訪拜訪老朋友了。這么多年不見,我可想死他了!”

    程梓一個(gè)后仰,困惑道:“喵?”

    我怎么覺得你不是想死他,是想他死呢?你們只要將他帶出宮門,其他的事,我可以自行解決——包括鮫人族追兵?!?/br>
    程梓眨眨眼。

    臨江仙眨眨眼。

    小鳳凰挑著眉問:“也包括鮫皇?!?/br>
    “嗯?!泵魃轿⑽Ⅻc(diǎn)頭,“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如果鮫皇敢像上次那樣親自動手搶我的魚,我會讓他知道什么叫莫欺少年窮?!?/br>
    “……”

    空氣里,彌漫起了中二的氣息,恐怖如斯!

    程梓呆了一會兒,再也忍受不了地轉(zhuǎn)身去刨臨江仙的胸口,大喵大嗚地叫著讓他趕緊走。

    再多待幾分鐘,他就要被同化啦!

    ……

    自從經(jīng)歷過小皇子被人類釣走、反骨山被同一個(gè)人類釣走的雙重屈辱后,鮫人宮自此與人族斷絕往來,封閉數(shù)十年。

    而今日,那緊閉的門窗正以極快的速度打開,沉寂多年的宮殿重新煥發(fā)光彩,珠玉光華璀璨奪目,將大片原本黑暗的深海照得猶如白晝。

    臨江仙手持藤杖,與背著手的小鳳凰并肩而立,站在宮門前,看著數(shù)百鮫人從中掠出,尊敬而警惕地將他們圍起。

    面上雖然不顯,但他們手里所持的照明用具都是鑲嵌了夜明珠的釘耙、棍棒、三米大刀等兵器,不論男女個(gè)個(gè)高大強(qiáng)壯,甚至連鎧甲都披上了。

    武德充沛的同時(shí),那種如臨大敵之感也愈發(fā)明顯。

    “喂,我們只是來拜訪一下老朋友,你們怎么弄得好像我們上門找茬一樣?”小鳳凰好笑地問。

    在場鮫人,無一人敢答。

    這位可是天地間最后一只純血鳳凰,沐浴著神話時(shí)代的余暉而生,全力施為,他的鳳凰焰甚至能把半個(gè)東海蒸干。

    至于他身旁那位。

    承人道而生,受天命鐘愛,除了天道沒人能動得了的稷山山神,那就更打不過也惹不起了!

    是他們愿意這么警惕嗎?

    不,是這倆值得。

    “二位何必調(diào)侃朕的子民,以他們的身份,可接不了如此玩笑。”

    門扉里,一位手持權(quán)杖,身披紫衣的男子緩步而出。

    他身下的魚尾化成了修長的雙腿,身上不著珠寶,卻自有皓月般明亮清冷的光芒,身后的水波蕩漾著鋪開一張巨大的陰影,如魚尾一般籠罩在鮫人宮上,一個(gè)人,營造出兩種迥異而圓融的氣場。

    他便是當(dāng)代鮫皇,今年三千七百歲。

    另一邊,加持了幾十層避水咒和隱身術(shù),以及各種各樣護(hù)身法術(shù)的程梓貓貓祟祟地從側(cè)門溜進(jìn)鮫人宮,左耳朵上掛著的小珠子微微發(fā)光,時(shí)明時(shí)暗。

    這小珠子是明山給他的信物,原本是一對,另一只在他的魚身上,越靠近,珠子就越亮。

    因?yàn)槌惕魇秦?,不好攜帶,所以臨江仙拿紅繩串了珠子給他栓在耳朵上,還故意打了個(gè)漂漂亮亮的蝴蝶結(jié)。

    程梓支著耳朵抗議了好幾聲,他才給改成半蝴蝶結(jié)。

    鮫人宮很大,其中亭臺樓閣一應(yīng)俱全,前庭后院和各種蜿蜒曲折的小路旁還種了各種植物,多是海底不知名的花花草草,但又奇妙的神似岸上的花草。

    不僅是植物,其實(shí)這里的布局裝潢,也讓程梓覺得熟悉。仿佛是把江南園林一比一復(fù)刻到了海里,即使許多細(xì)節(jié)做不到完全一致,也盡了最大力氣去還原。

    反正程梓就挺佩服建造者能在海底找到好幾棵與桃樹長得差不多的植物。

    程梓一邊四處觀察、欣賞風(fēng)景,一邊照著小珠子的指引往鮫人宮深處行去,不知不覺間,來到了一處相比其他地方幾乎稱得上荒涼的所在。

    說是荒涼也不準(zhǔn)確,準(zhǔn)確地說是單調(diào)。

    沒有任何精致的裝飾品,沒有植物,也沒有桌椅之類可供休憩的物品,只有滿地磨碎了的寶石碎沙與散落在其中的貝殼。

    光線順著水波飄搖落入其間,蕩起明明滅滅的柔和輝光,夢幻又靜謐。

    但這依舊不能掩蓋此地單調(diào)的本質(zhì)。

    程梓想著,偷偷摸摸地伸出小爪子,想要撈一把碎沙。

    “你是誰?”

    驀地,身后響起的清亮聲音嚇得程梓抖掉了手里的沙子,他慌慌張張扭過頭,耳朵上掛著的珠子順勢從眼前劃過,差點(diǎn)亮瞎他的雙眼。

    而比這更亮的是不遠(yuǎn)處那條魚。

    它真是一條魚,有著橙藍(lán)兩色的鱗片,尾巴是長而接近透明的輕紗狀,中間嵌著一顆小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