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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瀾:他吃不下東西, 跟這個有關(guān)系嗎? 狄楚桓:仙尊這具身體沉睡太久,無法吞咽食物是正常的,這個時候先喂點水和流食, 等他能接受了再慢慢喂其他食物就是。 景瀾咳了一聲,那他的嗓子呢?為什么不能說話。 我試過他不是完全發(fā)不出聲音。 沈應(yīng)眠抬眼望向景瀾, 似乎驚訝地在瞪他, 又像是一種警告和威脅。 在景瀾眼里看來卻是十分可愛靈動。 他垂眸摸了摸鼻子,可以發(fā)出一點點聲音的。 狄楚桓了然于胸, 眼神示意景瀾出去說。 景瀾看了沈應(yīng)眠一眼, 將他身上的被子掖好才跟著狄楚桓出去。 狄楚桓的話讓景瀾當場愣住。 一直到重新進屋回到沈應(yīng)眠身邊,狄楚桓的話還一直回蕩在腦海里:他不是不能說話,而是不愿意說話。 景瀾按照狄楚桓的方子給師尊煮了些湯水, 小口小口喂給他,或許是因為喉嚨還不太舒服,沈應(yīng)眠吞咽得有些困難,但出乎意料地十分配合。 一碗湯喂完, 景瀾躺到他身側(cè),手放到他脖子的位置。沈應(yīng)眠身子一抖,下意識做出一個蜷縮的動作。 景瀾手一頓, 繼而委委屈屈貼近他, 一如從前一般悶聲悶氣道:師尊別怕我。 沈應(yīng)眠看了他片刻, 身子終于慢慢放松。 景瀾像是受到了鼓勵,整個人貼近他,指腹輕輕揉著他的皮膚。 沈應(yīng)眠的脖子越來越熱,方才的不適也在慢慢消散。 淤青揉開紅成一片,景瀾越看越是心疼、越是忍不住埋怨自己。 師尊,對不起 沈應(yīng)眠抓住他的手,輕輕搖頭。 從這一天起,沈應(yīng)眠和景瀾的關(guān)系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 白天,景瀾會出門處理事情,沈應(yīng)眠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但每天晚上他都會回來陪沈應(yīng)眠睡覺。 有時候沈應(yīng)眠做了噩夢,迷迷糊糊醒來就會感覺到自己被很溫柔地抱進懷里,被人像哄小孩一般哄著。 這種感覺總會讓沈應(yīng)眠想起小時候那個像一道光一樣出現(xiàn)在醫(yī)院里陪他度過每一個孤獨夜晚的大哥哥。 年幼無知的他曾跟mama提起過,mama卻嚇了一大跳,說他看到了不干凈的東西。 多年過去他早就想不起當年那個大哥哥的模樣,或許那個大哥哥真的不是人,但這也不妨礙他時常會想起那些溫暖,也很想再見他一面。 又一次夢到那個大哥哥,雖然依然看不到他的臉,但卻讓沈應(yīng)眠感覺到無比熟悉。他又回到了年幼的模樣,眷戀地往大哥哥懷里鉆,在他脖頸處蹭了蹭。 師尊 沈應(yīng)眠睜開眼,又迷迷糊糊鉆進景瀾暖乎乎的臂彎里。景瀾眼睛亮亮的,受寵若驚地看著沈應(yīng)眠。 呃沈應(yīng)眠猛然驚醒,從景瀾懷里退出來,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臉。 這一天景瀾好像特別高興,第一次帶著沈應(yīng)眠出門見村莊里的百姓們。 百姓們除了來時第一天見過沈應(yīng)眠便再沒有見過他,對他也十分好奇。 晦跟在兩人身后,在經(jīng)過一間小店時被幾個「村民」拖了進去。 你們做什么?! 在晦面前,「村民」們身上黑霧若隱若現(xiàn)。 魔尊之前不是說不用給他好臉色嗎? 你傻嗎?一個女「村民」敲了下他的頭,若不是魔尊在意的人,你覺得他會將人帶回魔域嗎? 男「村民」面露迷茫:你們不是說他從前負了魔尊,眼下魔尊要懲罰他嗎?怎么又這樣了? 你果然是傻,男人,這叫口是心非! 要不然你以為魔尊為什么叫我們打扮成這樣? 男魔扯著衣裳抱怨道:什么時候可以不穿這衣服啊?這也忒不舒服了,好想脫掉啊! 你是變態(tài)嗎?! 我一條蛇穿什么衣服啊!!怎么就變態(tài)了!! 晦: 行了,既然你們都清楚魔尊哪怕折磨自己也絕不可能傷害勾玉仙尊,那就都給我放機靈點,千萬別讓他看出破綻來。 這之后,即便景瀾自己沒時間陪著,也不會限制沈應(yīng)眠的自由行動,他能夠自行出門逛逛,偶爾也會和村民們聊聊。 只是沈應(yīng)眠覺得這些村民有時候有些奇怪,有天他居然聽到有村民在討論要往地里種什么草,有人說喜歡狗尾巴草,有的說喜歡燈籠草,還能用來吃。 沈應(yīng)眠: 不過這里的人雖然奇奇怪怪,但對沈應(yīng)眠都特別客氣友好。 沈應(yīng)眠能夠感覺到最近景瀾對他越來越小心翼翼,并且有時候好像在很用力地克制一些事情。 這天,趁著景瀾出門,沈應(yīng)眠出門找到晦。 仙仙尊,你找我干嘛? 沈應(yīng)眠將提前寫好的問題給他看: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景瀾的身體可出了什么問題? 晦臉色一變,磕磕絆絆道:沒沒有啊。 沈應(yīng)眠神色沉了下來,繼續(xù)寫道:告訴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