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魚后我炸了女主的魚塘 第3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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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報希望,甚至做好了被刁難的準(zhǔn)備,但是出于意料的,溫瑜同意與她見面了。 被侍女引入會客廳時,陽光溫柔輕閃,一切莊嚴卻又壓制,邁入門內(nèi)時,沐顏恍若隔世。 幾個月前,她也是如同現(xiàn)在這般,邁入了這會客廳中,如今日并沒有什么不同。 只是,那時座上的溫瑾,雖然她情緒激動了些,但平心而論我,溫瑾對他們?nèi)?,確實頗為溫和守禮和照顧。 現(xiàn)在,還是同樣的位置,那個位置上,換成了溫瑜。 少女穿著看似隨意,身上卻并沒有一件是凡品,甚至還有曾經(jīng)沐顏想要的如意琉璃鐲。 本來,師父曾說過,待她下次生辰時,會將著鐲子尋來作為她的禮物。 可現(xiàn)在,師父被抓了,鐲子也戴到了她討厭的人的手上。 沐顏斂去眸中的不甘,上前微微頷首行禮:“沐顏見過溫城主?!?/br> 前幾日,因為這禮節(jié)的問題,沐顏吃了不大不小的虧,如今再見溫瑜,自然一切都小心謹慎,不想給她能抓到錯處的機會。 溫瑜垂眸看她,刻意多等了一會兒給沐顏享受屈辱的時間,才開口說道:“沐道友今日前來,是來辭行的嗎?” 沐顏微愣:“辭行一說是為何?” 溫瑜沉了眼眸:“蒲云憶已經(jīng)離開了懷玉城,你那么關(guān)注他,每日都要與他聊上幾句,不是要追隨他而去嗎?” “他竟已經(jīng)走了嗎……”沐顏喃喃而語。 溫瑜打斷她的悲情演技輸出:“看來沐道友不知道此事,如此看,沐道友對蒲云憶的關(guān)注,還是嘴上說的更漂亮一些?!?/br> “我——” 溫瑜繼續(xù)打斷:“這些日子,沐道友所作所為,讓我懷玉城城民都頗為困擾,鉆洞擾陣,若不是說沐道友情比金堅,我都以為沐道友是哪里派來的間客,想要破壞我懷玉的防護呢?!?/br> “既然沐道友情比金堅,那還請盡快離開,莫要再來懷玉城?!?/br> 沐顏一直咬著嘴唇,她對于溫瑜的不滿已經(jīng)積蓄到了一個頂點,可是與以往不同,二十多天了,也沒有人一個人出面來拯救她,來訓(xùn)斥懲罰溫瑜。 這讓沐顏很不適應(yīng)。 除了不適應(yīng),還有不知道做什么的茫然。 追逐于蒲云憶,只是源于當(dāng)初那個夢的一種本能,但執(zhí)著到這種程度,也有她不知道該去往何處的原因。 現(xiàn)在蒲云憶走了,沐顏沒有了留下的理由。 可這么多天的試圖喚醒,沐顏也遠遠沒有最初那般確信執(zhí)著和明確,某種想要留下來的想法,反而更加迫切。 思及今日在無邊臺上看到消息,沐顏抬起頭,眼中又沾染上了新的執(zhí)著:“溫城主,我還有一件事,想要與你確定?!?/br> 她又咬了咬嘴唇,才再次開口:“我在無邊臺上,有看到溫大哥他實際上在懷玉城中修養(yǎng)的消息,這可是真的?若是真的,我希望能在他療傷期間,盡些微薄之力?!?/br> 溫瑜好笑地看著她。 她就知道,當(dāng)聽到溫瑾的消息時,沐顏一定會問。 沐顏問,就代表她還沒想要放棄溫瑾這條魚,甚至于,溫瑜可以看出來,對于溫瑾,沐顏的執(zhí)著,已經(jīng)不亞于蒲云憶了。 或許相比于以往,她在蒲云憶的身上受挫太多了,如今想起了溫瑾的好了。 無論這個人多么避人的壞,多么想獨占她,但至少他確實是顧念她的。 “哥哥很好,”溫瑜托起下巴:“說起來,哥哥能恢復(fù)得這么快,還真是多虧了你?!?/br> “我?”沐顏雖笑著,卻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嗯,藥老說了,哥哥昏迷意識不醒,需要人喚醒。”溫瑜笑笑:“多虧你日日在哥哥耳邊,訴說著你對蒲云憶的思念,他才能醒得這么快?!?/br> 沐顏的表情僵住了:“這怎么會?” 這些天,她對蒲云憶說的話,全被溫瑾聽到了? 可看溫瑜那得意的模樣,溫瑜確實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 可被聽到了又如何,沐顏也說不清自己有什么好慌的,她在心里給自己堅定,溫瑾這人從不像他對外那般風(fēng)光霽月。 他的內(nèi)心是陰暗的,而他只想要她,不在乎手段,不在乎過程。 即使他聽到了那些話,認為她對蒲云憶心有所屬,也不會對他有分毫影響,他可能只會想要殺了蒲云憶,將她的目光奪回來。 縱然他聽到了那些,又能如何呢?只會加深他對她的執(zhí)念。 若是以往,沐顏只會覺得,這樣的執(zhí)念讓她惡心??涩F(xiàn)在,在心底的最深處,她卻有一絲絲的放松。 似乎,關(guān)乎于溫瑾的存活,沐顏在意的,不是他的生死,而是他活著,那么就有人在意她。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而執(zhí)念,可那一刻,她心底的放松,是因為這個。 眼見沐顏臉上的表情逐漸轉(zhuǎn)為放松,溫瑜卻笑了。 “沐道友,你不必擔(dān)心,哥哥醒來,不會再纏著你了?!?/br> “哥哥很好,只是執(zhí)念了不好的玩具。我作為meimei的,應(yīng)該幫他。正好,這次他重傷昏迷,意識混沌,正是幫他的好時機?!?/br> 溫瑜悠悠然地說道:“每個白天,哥哥聽著沐道友對蒲云憶的思念和執(zhí)著,每個夜晚,我會在他耳邊,一遍遍地告訴他,沐顏很高興他死了,沐顏趁此機會欺負了他的meimei?!?/br> “沐道友,你可能不知道,不管我做什么,我都是哥哥的逆鱗,聽到這樣的話,哥哥永遠都不可能再與你有什么可能?!?/br> “你該走了?!睖罔ぢ冻鲂θ荩骸澳慵热荒敲磹燮言茟?,就沒有糾纏哥哥的理由了,如果你還留在懷玉城,我會將你的所作所為,都發(fā)在兩個臺上?!?/br> “到時候,便是身敗名裂。” “身敗名裂是什么意思,你懂嗎?” 沐顏眼角微微抽動扭曲,身敗名裂她當(dāng)然懂,她只是不愿意相信自己就這么被溫瑜威脅住了。 而偏偏,她的手里,現(xiàn)在沒有任何的助力。 若是以往,她被陷害,受了苦楚,沐顏都可以暫時忍耐,因為每一次,都會有一個男人幫她挽回。 可現(xiàn)在,她沒有信心。 溫瑜是她遇見過的,最無法預(yù)測女人,目前為止,她在她手里吃過的虧,從來沒有一個被人挽回過。 反而,她失去了很多。 一步步的。 如今,沐顏再去想以后的翻盤,也不敢去想硬剛的代價,她現(xiàn)在,孤單一人,沒有師父做依仗,沒有師兄做靠山,就連師父的那些至交好友,也都在疫魔空間事件中全軍覆沒。 她沒有人可以依靠。 而這次美人榜的評選,即使她曾經(jīng)是榜首預(yù)備役,只怕這次也一落千丈。 幾乎可以說是,一敗涂地。 這不是她想要的。 她想要翻盤。 沐顏抬起頭,看向了溫瑜,很快她露出一個笑容:“溫小姐好手段?!?/br> 她沒有稱呼她為溫城主,而是叫她溫小姐。 溫瑜笑了:“彼此彼此?!?/br> “沐道友,就不送了?!?/br> 沐顏深深地看過來一眼,在那眼神中,溫瑜看到了明確的怨恨。 怨恨啊。 完美無缺、永遠善良的女主眼中,怎么可能有怨恨呢? 只有崩裂的人設(shè)下,才可能會有怨恨。 正如蒲云憶所說,蜘蛛困住這個世界的網(wǎng),已經(jīng)開始被逐漸打散了,主角意志它變?nèi)趿耍醯囊呀?jīng)維持不住沐顏那虛假的美好了。 她甚至,還能被這樣簡單的威脅給困住,看來她還沒有放棄翻盤,想要給自己留一線希望。 溫瑜知道,沐顏的希望在哪里。 一個是萬廣海這么多年存留下來的財產(chǎn),這是主要的那一個。 另一個,便是去吃蒲云憶這棵回頭草,期待著自己在逆境之下,作為建立修真界和魔界友好邦交的連接者。 可無論是哪一個,溫瑜都不會給她留著。 * 沐顏并沒有什么好收拾的。 她出城的路上,偶然遇見了四月跑在前面,銀焰追逐在后,兩人向著碼頭而去,四月笑著要去等什么小黃魚。 沐顏略站了站。 只是她的目光,不是向著銀焰,而是落在了四月的身上。 是很美好的人呢。 沒有一點點壞心思。 她嘴角勾起諷刺的笑,沒有再停留,離開了懷玉城。 當(dāng)抱了失敗離開的心思,懷玉城的大門,便不再為她而開。 回到帳篷處時,明明該是近在咫尺,可是她的身后,只有茫茫原野,就連伸出手去,也碰不到原本在這里的高聳的城墻。 懷玉城啊。 第一次來的時候,她從未想過,會有今天這樣的情況。 沐顏緊緊咬著嘴唇。 正如她當(dāng)初所說,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大廈都可一夕傾覆,結(jié)局到底如何,還未可知。 她很快收好一切,一指點在左手腕的儲物鐲上。 疫魔空間中儲物鐲失效,一應(yīng)寶物流落在外,她無法收回,一切也都隨著疫魔空間的破開而消失。 而因為萬廣海,那些丟失的東西,沐顏也沒有立場大張旗鼓的去尋找,便只剩了這個儲物鐲上,以及一些零星的物件。 只是,沒有人知道的是,這個儲物鐲,還是一個特制的管制路引。 而它指向的方向,是萬廣海這么多年積攢的珍寶所在之地。 那必然是比她儲物鐲中遺失的要遠遠高出好幾倍的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