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魚后我炸了女主的魚塘 第3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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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救他,受一點委屈,也沒有什么的。 抱著這樣的想法,沐顏咬著嘴唇,跨過了所有的火盆。 若是以往,這樣的場面,應該有人心疼阻止她的,可現(xiàn)在,焦如和水向上都沒有什么心疼。 他們只是很平靜的看著。 大小姐對于沐顏的態(tài)度,其實是帶著點無所謂的。 真的像是對待一個看不順眼的玩具,若是她不愿意,那么便離開,也算是相安無事。 若是她非要湊上來,進了城也無法對懷玉城造成什么損傷,進了便進了。 “不用分心去管她?!边@是溫瑜的原話。 水向上秉承著護衛(wèi)首領的職責,還是分散著派了三撥人,分別盯著沐顏。 焦如則是完全懶得搭理沐顏的狀態(tài),連帶著火盆都要扔了。 沐顏則是拋開了最后一層顧忌,她也沒再與他們說話,也沒有看懷玉城的城民,只是那副委屈又堅韌的模樣,向著城主府走去。 她的身后,城墻的邊上,靠著一個人。 那人身材高大,頭發(fā)隨意地在腦后扎起一個馬尾,黑鐵面具遮擋了他的面容,只余一雙眼睛,晦暗不明地看著沐顏的背影。 “為了蒲云憶,能做到這種程度嗎?” 他聲音微啞,低低而語,笑意輕蔑。 “你對朋友,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好?!?/br> “呵,真是個騙子?!?/br> “她比騙子更危險?!绷碛幸坏赖统恋穆曇繇懫?,男人轉(zhuǎn)過頭,就見寬袍黑衣的長老酌一,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不遠處巷子中的陰影處。 “無知名,不要小看她。” “她伎倆拙劣,滿是錯漏,可卻有恃無恐,定然有所依仗。” 無知名,是男人的名字。 噬冉獸轉(zhuǎn)生,也帶著受傷的他。 他的喉嚨被刺破,本來該是致命傷,但是沒有死,還借了噬冉獸轉(zhuǎn)生時的巨大生命力,恢復得很快。 那時,酌一也見到了他的樣貌。 是有些不羈少年的模樣,在酌一對于修真界主要人物和世家子弟的名冊中,他見過他的名字。 他是靈鑄山莊的少莊主袁霄。 但很快,袁霄主動戴上了黑鐵面具,他說,他不是袁霄,袁霄已經(jīng)死在了疫魔空間中,而他,是魔界的無知名。 很奇怪的名字。 但轉(zhuǎn)生而來的噬冉獸尊者沒有驅(qū)逐他,也默認了他身份的隱藏,酌一自然不會有什么異議,而是將一切都辦得好好的。 此次來到這懷玉城中,也是跟著尊者來的。 或者可以說,是追蹤著尊者來的。 因為,尊者轉(zhuǎn)生后,便迫不及待地來到了這里。 他說,他要來見一個人。 而無知名沒有回靈鑄山莊的意思,與酌一一路,待到懷玉城外,看到那城門邊的帳篷時,便停住了腳步。 酌一覺得,這懷玉城中莫不是有什么魔力,怎么一個兩個的,都要往這邊湊。 而且,魔界之中,還有一個岑樓,他們這次出來,雖然是瞞著他,但酌一覺得,應該很快就能在這懷玉城中見到岑樓了。 同樣,酌一也知道,這懷玉城中,定然有什么強大的守護在這里。 因為,雖然循著尊者的痕跡,可只是靠近這里,他就知道,他們已經(jīng)被懷玉城的守護者發(fā)現(xiàn)了。 對于強大力量的感應,讓他渾身警戒。 只是,那力量并沒有攻擊他們。 甚至破開了幻境和遮擋,允許了他們進城。 這讓酌一對于兩個臺上沸沸揚揚的懷玉城溫家兄妹,也越發(fā)刮目相看起來。 我知道。袁霄回應了他:“我想要知道,她背后的依仗,到底是什么。” “而她做這一切,又是為了什么?!?/br> 但當一切謊言戳破,當沐顏那劍穿破他的喉嚨,當感受到使者巖漿的炙熱,如今知曉一切的真相時,袁霄再看沐顏,毛骨悚然之際,只覺得不可思議。 人行事,總有理由。 但袁霄找不到沐顏的理由,即使站在絕對冷靜的評判角度,他也找不到。 而那些被騙的經(jīng)驗告訴他,這件事,絕對沒有表面那么簡單。 袁霄不想回靈鑄山莊,便留在了魔界,然后又來到了這里。 因為情愛而被騙的男人,總某些事情上,總有些執(zhí)著,很想得開,又很想不開。 酌一也年輕過,也從無邊城上看到了袁霄與沐顏的淵源,自然不會多說什么,話提點到位,便離開了。 袁霄則是隱匿身形,繼續(xù)往前。 他想要跟著沐顏,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與此同時,岑樓也已經(jīng)來到了懷玉城的城門外。 他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拿出了拜帖,要求見懷玉城現(xiàn)在的城主溫瑜。 * 魚都開始往懷玉城聚,溫瑜也不太在乎。 她正把玩著一個小巧精致的仙鶴葫蘆,因為它的精巧漂亮,而心情不錯。 這同樣是蒲云憶送來的。 一并送來的,還有幾樣各處有名的點心。 即使蒲云憶轉(zhuǎn)生成了噬冉獸,按照原文看,那個長老酌一對他忠心耿耿,他手下人應該不少,基本上沐顏想要什么,或者想拿什么討沐顏的歡心,都是一聲令下的事情。 可溫瑜知道,這些東西,不是他動動嘴皮子弄來的。 而是他親自去一個個尋來的。 那仙鶴葫蘆,一看就是精心特意挑的。 逃跑出去一個晚上,一個上午,就是去做這些事情嗎? 溫瑜覺得有些好笑。 但被這樣笨笨的真誠對待,若嘔出蒲云憶恢復記憶,應該可以拿來好好的笑他或者擠兌擠兌他。 至少這要是一局游戲,她是得分贏下來的那一方。 想到游戲,溫瑜不免想起,浮生若夢中,兩人每天一局游戲,不帶重樣的,沒那么明確的針鋒相對,點綴了每一個任務的夜晚。 還是有趣的。 接下來,應該要更有趣了。 她將一應物品收好,看著已經(jīng)來到城主府門口正在說明來意求見的沐顏,微微一笑,起身推門,走到了院外。 “出來?!彼曇糨p輕,可溫瑜知道,再怎么輕聲,他也能聽見。 樹葉婆娑,露出一點橙色。 玉玲瓏探出一片葉子,轉(zhuǎn)向溫瑜的方向。 葉片下,金蟾一雙大眼睛懵懵懂懂地看過來:“咕?!?/br> 溫瑜:“不是叫你們?!?/br> “你若是不出來,懷玉城以后,便不會再歡迎你的到來?!?/br> “你的東西,我也不會收?!?/br> 對于這個階段的蒲云憶,其實還是很好拿捏的,幼稚的威脅最管用。 因為留在他記憶中最深刻的那個人,說什么,他都會相信。 等后面他腦子稍微清醒了些,這樣的套路便不適合玩了,但該占的便宜,還是要趁機會占住了才行。 風輕輕吹過。 周圍莫名安靜了下來。 溫瑜勾起唇角。 她知道,蒲云憶來了。 雖然只是為了完成任務,并不太在意這個世界的人,可溫瑜的呼吸,還是微微重了一絲。 “我很喜歡你送我的禮物?!?/br> “仙鶴葫蘆很精致?!?/br> “只是點心不要再買了,我不喜歡吃太甜的東西?!?/br> 她沒有回頭,只是輕輕說著,帶著大小姐的驕縱任性,像是一句喜歡,就足夠屈尊降貴。 而不喜歡,也堂堂正正,沒有半分虧欠。 兩個人,像是空間中獨立的兩道光,彼此感知到存在,卻互不靠近。 就在這時,沐顏到了。 她被侍女引領著,來到了院外。 隔著門,就聽到了少女的聲音。 她說,她喜歡他送的禮物。 她說,不要再送點心,因為她不喜歡吃甜的。 沐顏的指甲,在掌心留下刺痛——愛吃甜的的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