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魚后我炸了女主的魚塘 第3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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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與徐覽博多聊了幾句, 寬慰了他幾句,逐漸轉(zhuǎn)移到閑話家常的氣氛后, 兩人便一同往回走來。 溫瑜處理一應(yīng)事物的時候,疫魔空間破碎、不周城重現(xiàn)修真界的消息,也隨著紙片一般的傳玉簡,蔓延到整個修真界。 疫魔空間中積累的一切, 呈現(xiàn)了一個爆發(fā)般的回饋。 首當其沖的,便是修真界對meimei這個言靈修者能力的感嘆,以及對她失去親人和愛人的心疼。 是的,從某種角度上,磕cp上癮的修者們,將蒲云憶默認成了與溫瑜互有情愫的人。 使者巖漿中,先是失去了最親的哥哥, 然后又失去了心愛的人, 又見meimei撐起來, 要繼續(xù)哥哥未完成的一切,用言靈咒法的力量,打開空間,感嘆強大的同時,只覺得更加的心疼。 大小姐一直是有些驕縱任性隨心所欲的形象,之前未免覺得太過嬌寵了些,可看她現(xiàn)在這幅長大擔(dān)當?shù)哪?,人們又開始希望,若是她當時像以前一樣,被保護得很好該有多好。 其次,便是佛子明臺突破成佛之事。 他成佛,溫瑜也在其中起到了關(guān)鍵的作用,人們感慨溫小姐一語中的的同時,也猜測著是不是佛子直接破界飛升了,心心念念著飛升的佛氣,能惠澤他們所在的這一方土地。 最后,則是這不周城歸處,以及對于最后被拉入蝕滯疫風(fēng)的、巫振鋒的同謀者的聲討。 這個討論的,主要也是擔(dān)心這一城騙子放入現(xiàn)在的修真界,會引起什么混亂和波瀾,還有就是防范那些同謀者被人包庇,沒有達成懲處他們的目的。 但很快,懷玉城在無邊臺上發(fā)了聲明。 聲明中主要提了兩點,一是不周城暫時封閉,會有不周城的人來管不周城的人,二是不周城自己管不了,懷玉城也會管,絕對不會對修真界造成什么影響。 因為第二點,多數(shù)修者們都安心了。 接連的大事件,早已為懷玉城積累了足夠的聲望,更何況,如今meimei溫瑜破界而出,正是在千萬修者們的面前,人們相信懷玉城有能力做這樣的保證。 至于對于同謀者的處罰,修者們也都自發(fā)集結(jié),去找各個宗門討說法了。 此外,還有一部分人,聊到了今日修魔邊界的大震動,那震動是從魔界的方向傳來,而在外的魔修們像是受到召喚般,紛紛不在乎靈石的往魔界趕,似乎有什么大事件發(fā)生。 在各處消息紛亂的時候,一些體修們在家里發(fā)現(xiàn)了此前以為試煉失蹤、實際上卻被暗害的朋友兄弟們。 那些人最初昏迷著,但喂了點靈藥很快就醒了,甚至頭腦清晰,除了虛弱點,也沒有什么太重的傷,還記得自己當初被騙被害的經(jīng)歷。 只是談及那在虛無中被救的經(jīng)歷,他們一個兩個,都說救自己的人叫沐顏。 這可氣壞了修者朋友們。 畢竟大家都是親眼看著誰救的他們,又是親眼看著他們被忽悠記錯了名字。 于是開始一個個地掰回來,先從基本的認知掰,掰清楚了,就拿當初的留影直接解釋。 兩個臺上甚至還出了好幾個帖子,專門分享探討自家掰回體修認知的法子,互相交流。 而這些個帖子,也是沐顏的名字,在這次事件中,唯一出現(xiàn)的頻率。 若沒有弄錯名字這件事,沐顏甚至都不在討論范圍內(nèi)。 對于喜歡和享受被關(guān)注的人來說,罵她固然叫她心煩和厭惡,但連罵都不罵,一點都不被人在意的話,那是比殺了她還叫人難受。 懷玉城外,帳篷中,沐顏守著一顆夜明珠,看著兩個臺上諸般言論,她的瞳孔,漸漸晦暗。 怪不得她發(fā)給師父的傳玉簡了無音訊,原來溫瑾早有布置,利用她,將她的師父拉下了馬。 雖然沐顏并不喜師父所做的那些害人的行為,但平心而論,萬廣海對她很好,她看到他被人打倒,心中莫名有股怒意和壓抑翻騰。 明明,她可以說,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按照師父的吩咐做事。她也確實是這樣。 可看著兩個臺上想要質(zhì)問她如此的人都寥寥無幾,沐顏心中的怒意和壓抑更勝,只覺得,這比師父被打倒,還要叫她難過。 至于體修們明確恩人名字時對她的避之不及,沐顏也覺得憋悶。 明明她當時也沒有記憶,只是面對溫瑜發(fā)問,好心回應(yīng)而已。 怎么一個個的表現(xiàn)的,是她故意的呢。 她真的只是在見到她的時候,想到了這個名字,或許是某種記憶的激發(fā),她只以為,這是對方的名字。 更何況,她明明說了,她也記不清,可能會記錯。 是溫瑜自己接受了這個名字。 怎么好像錯處都在她的身上? 身為修仙之人,縱然修為有所受損,也不會輕易為環(huán)境和天氣所擾??梢癸L(fēng)吹來,即使有帳篷,沐顏也覺得冷。 她心里對溫瑜有濃重的厭惡。 為什么,活下來的是溫瑜,而不是溫瑾呢? 溫瑾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控制她,但至少,溫瑾不會真的傷害她,溫瑾也確實是以他的方式,在在意著這個修真界。 溫瑜有什么呢? 除了兄長留下來的蔭蔽,她有什么呢? 她憑什么對自己惡言相向,讓她在城外搭帳篷? 若是,那個時候,真的推她下去就好了。 沐顏的心里猛地冒出這個想法,很快她就否定掉,捂住臉小聲地哭了起來。 一半是委屈和憋屈。 另一半,則是驚訝于剛剛自己的想法,溫瑜到底將她變成了個什么樣的人啊。 她以前可從來不會這樣的呀。 低低的啜泣聲在幽暗的夜中分外清晰,像是一把標尺,指引著懷玉城所在的方向。 夜色中,萬廣海手中拿著管制路引幻化的羅盤,聽到這聲音,將羅盤向著聲音的方向轉(zhuǎn)了轉(zhuǎn),滿意地看著羅盤亮起,便吩咐指引道:“這個方向?!?/br> 管制路引上,還放著他剛收到不久的,由沐顏發(fā)出的傳玉簡。 她在傳玉簡中簡單說了疫魔之城的事,最后說她受了傷,暫時在懷玉城外休養(yǎng),希望師父能派人來接她。 在這樣近距離的情況下,搭配合適的靈器,是可以利用傳玉簡,去做一個反向追蹤的。 他手中的管制路引,因為夜不醒早有防備,毀棄了部分的功能,導(dǎo)致他只能知道大概的方向,卻因為懷玉城陣法的緣故,找不到具體的位置,在這里已經(jīng)打轉(zhuǎn)了有一段時間了。 倒是他的好徒弟,出來的及時,哭泣聲和傳玉簡的結(jié)合,為他指明了方向。 這讓萬廣海對此行,又多了些信心。 他一貫知道這個徒弟的神奇之處,可以維持善良、毫無錯處地,將事情引導(dǎo)在永遠對她有利的方向去。 萬廣海也一直在利用這一點。 只是沒想到,溫瑾將沐顏拉到了疫魔空間,相隔兩處空間,他鞭長莫及,反而被沐顏這點給陰了。 當時的情況下,那股力量為了保護沐顏的純潔無垢,沐顏有利,他便只能不利。 縱然諸多布置,但萬廣海一直知道,也許會有這么一天的。 所以他就為自己留了后路,積攢了一大批靈石,以及可以逍遙的新身份。 只是,離開之前,還有一點不甘。 那便是讓懷玉城贏了,讓溫瑾逍遙。 萬廣海不是個服輸?shù)男宰?,否則,他也不可能從一個普普通通、毫無背景的散修,成為上弦宗的一峰之主。 因此,他去找了歿御。 表演了一個失去一切想要瘋狂報復(fù)的人,成功地從歿御那里要來了管制路引和人,便帶著他們一起,往懷玉城而來。 他想,溫瑾再了不起,回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城被滅得徹徹底底,也能體味到被他報復(fù)的心情吧。 找來的路上,萬廣海知道溫瑾已死,城中管事的,只有溫瑾那個病弱的meimei溫瑜。 即使溫瑜是言靈修者,擁有著神秘的而力量,但她剛剛破開一個空間,讓一座城重新融入修真界,萬廣海覺得她必定虛弱,不足為慮。 而懷玉城因為溫瑾的死亡,定然是群龍無首、人心惶惶的階段,是將他們徹底毀滅的最佳時機。 這樣,也是對修真界傳遞一個信息,就是他萬廣海不是好惹的。 這也能為他吸引新的勢力,讓那些窮兇極惡之途前來歸順于他。 這一切都太過順利,讓萬廣海覺得,勝利的天平又倒向了他這一邊。 而沐顏的哭泣和傳信,也讓萬廣海知道,她與溫瑜起了沖突。 和沐顏起沖突的人,怎么能活得順利長久呢? 這簡直是連天道都在幫他。 萬廣海催促道:“我們再快些?!?/br> “懷玉城正是虛弱的時候,我們這次,是替天行道,要讓這個藏污納垢的城池徹底消失!” “是!”身后,為木的人小聲卻整齊的回應(yīng)。 葉柏也在其中。 本來這樣需要人多勢眾的任務(wù),歿御是不會交給他的,他也從來沒有參與過。 但這次歿御讓他來,是單獨給了他一個任務(wù)。 “萬廣海也不是什么好人,”歿御嗓子沙啞地說著:“他和懷玉城的溫瑾,都是一路貨色?!?/br> “這次他們打起來,誰輸誰贏都會有損傷,對我們都沒有壞處。若是懷玉城輸了,萬廣海定會殺死溫家人,屠戮全城,這毫無疑問,你什么都不用做。” “可若是萬廣海輸了,以溫家人道貌岸然的作風(fēng),他們未必會殺他。萬廣海留著,反而是個禍害,若是被溫家人說服加入,更是后患無窮?!?/br> “葉柏,你的任務(wù),便是殺死萬廣海。” 雖然歿御說了很多,但葉柏接任務(wù),其實并不在乎理由。 他只是覺得歿御是對的,歿御拯救了自己,拯救了這么多的兄弟,那么歿御讓他做的,他就去做,根本不需要理由,他也根本不會注意去聽。 但歿御每次都會解釋得很清楚,像是在說服他一樣。 葉柏對于溫城主唯一的印象,就是通過畫框,看他做冰沙。 控制靈力的能力,發(fā)人深省。 但也僅此而已。 道貌岸然,危害修真界,該死。 至于萬廣海,整個行路的過程中,葉柏一直看著他的背影,目光在他的身上隱蔽的逡巡,思考著若是萬廣海輸了,他該沖著哪下手,才能讓血最少,死的最快。 葉柏靈力不高,為木的人跟在后方,偶爾掃過來幾眼萬廣海也覺得正常,再加上,他只當歿御的人是炮灰的,也認定他們在到達懷玉城之前不會做什么多余的事,全副身心便放在尋找懷玉城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