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魚后我炸了女主的魚塘 第2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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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人,很知道自己的本分,也知道自己該做的事情。 她在海底鮫人族中,身為一名異族,能活到現(xiàn)在,讓族中除了他的未婚夫之外的其他鮫人都對她贊不絕口,絕不是偶然。 當(dāng)聰明人還是自己這一邊的時候,溫瑜便喜歡這樣的聰明人。 徐伯已經(jīng)來迎她。 溫瑜交代了蘇凈蕊的身份,吩咐徐伯給她安排住處后,蘇凈蕊便跟著侍女鳳羽離開了。 而溫瑜和徐伯則是進(jìn)了書房議事。 徐伯自始至終都知道溫瑜的身份,meimei這個身份,還是他協(xié)助創(chuàng)造的。 但因為相隔兩個空間,每日所知之事,還是彩色兩個臺上,縱然說是同步留影,真實也有待考證。 因而,他總是提著一顆心,很是擔(dān)心溫瑜。 另外,就是那些時日,蒲云憶那個小子總與溫瑜一起,在徐伯看來,總有些不自在,仿佛自家的好女兒被一個壞小子給騙了。 因此,這提起來的心,又多了其他一層別的意味。 如今見她沒事,才終于放下心來。 溫瑜看著他,徐伯的關(guān)心是真的。 這段時間,修真界很是動蕩,懷玉城之所以在消息橫流中仍舊人心安穩(wěn),與徐伯分不開關(guān)系。 他什么都好,只是他的兒子是徐恒一。 溫瑜知道,徐恒一沒有死,金蟾頭上的點點,有一個是屬于他的。 徐伯這個人重情,因為重情,所以三百年來一直照料溫瑜,在原書中,也死的慘烈。 但同樣,因為重情,對于他這個兒子,在做選擇的時候,他未必能輕易割舍。 畢竟,嚴(yán)格來講,徐恒一還沒有做出什么不可饒恕的事情。 當(dāng)然,若是他做了,只怕無論徐伯割舍還是不割舍,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溫瑜并沒有提徐恒一的事情,先聽徐伯匯報城中的情況,處理這段時間攢下的事物。 然后,她邀請徐伯,一起去了那片向日葵花田。 因著玉玲瓏的作用,懷玉城的向日葵常開不敗,已至秋日,仍舊黃澄澄的燦爛,生機(jī)勃勃。 若是原書的劇情,此刻,佛子已因為墮魔被□□所驅(qū)使,與沐顏滾在這里了。 溫瑜眸光淡淡。 徐伯落后她半個位置,知道她邀他來此,談的必然不是公事,而是私事。 而他的私事,便只有一個人了。 “徐伯,”溫瑜沒有刻意耽誤,她直接開口:“懷玉城中護(hù)衛(wèi)近日對恒一頗有微詞之事,想必你也知道了?!?/br> 徐覽博恭謹(jǐn)?shù)溃骸俺侵鳎俏医套訜o方,未曾想,他對懷玉城,對城主,竟有如此不敬之心?!?/br> 溫瑜看他:“徐伯,此時此刻,你我之間,不是城主與下屬,而是侄女與伯伯。” “你不必拘禮。” “我與你談起恒一,也是因為,我也不知道,該拿他如何。” 徐覽博下頜繃緊。 徐恒一性子中卻有些眼高于頂?shù)陌翚猓饲霸趹延癯侵?,他雖不會亂說話,但心里未必服氣。 只看他與城主的相處,就知道。 徐伯也曾管束過他,但徐恒一不頂嘴不鬧脾氣,答應(yīng)得好好的,轉(zhuǎn)天還是不變。 私下與城主請求調(diào)任,想壓一壓他的性子,那時的溫瑾并沒有同意,只說他為人傲氣,若是調(diào)了他的位置,只怕心里過意不去。 后來,許是城主想開了,便同意恒一出城了。 徐覽博本以為,徐恒一離了懷玉城,見見世面,受些波折,那莫名的自傲之心便可以收一收,認(rèn)清他自己的位置,變得謙虛些。 可沒想到,他似乎變本加厲,而因為在外,似乎就不覺得自己還是懷玉城的人了,反而言語之中,對溫瑾城主,對懷玉城都頗有指摘。 守衛(wèi)隊的那些人談這些事的時候,還避著他。 但時間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在這懷玉城中,徐覽博還是知道了。 知道了,便有些嘆息,也曾想過是否時間竟久了,他便懂事了。 但緊接著的,便是御獸宗覆滅后,無人再知道徐恒一的消息,傳言他被巫振鋒抓住,但是知道巫振鋒身死,蓮花樓覆滅,也沒有人再見到他。 徐覽博便又有些擔(dān)心。 只是,懷玉城離開的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講,為了不破壞懷玉城的避世之道,可以說是做了一個明確的切割的。 他們在外是生是死,全看他們自己闖出來的名堂。 縱然徐覽博擔(dān)心,為了穩(wěn)住懷玉城,也不想破壞懷玉城的規(guī)則,只除了拜托老朋友印儒風(fēng)在外稍微找找徐恒一的消息,幫忙照看一二外,旁的便再也沒有做了。 如今,溫瑜說要與他聊聊徐恒一,因為她不知道拿他怎么辦。 徐覽博終于從另外一個視角,聽到了關(guān)于徐恒一的全部的故事。 溫瑜從最初溫瑾記憶中的徐恒一開始說起,她絲毫沒有避諱,說最初是對徐恒一存著一份思春愛慕之心,所以才處處忍讓,也是看出來他的性格出去必然會跌跟投,所以才強(qiáng)留他在城中的。 “只是那一天見徐恒一對沐顏格外不同,才知道自始至終,只是我一廂情愿,我也終究知道,原來,我留他在城中,他對我有那樣大的怨念?!?/br> 將那日徐恒一的表現(xiàn)與話語沒有隱瞞,也沒有刻意加工的描繪給徐覽博,最后,溫瑜這樣說道。 之后,她又說了浮生若夢和御獸宗之事。 溫瑜很是不解:“我自問從未做對他不起之事,即使最開始將他留在懷玉城,每一次拒絕我也都給了他遠(yuǎn)遠(yuǎn)超出他能夠獲得的補(bǔ)償,可我不知道,為何這些能讓他怨恨我到這種程度?會怨恨懷玉城到這種程度?” “徐伯,他在幫助我們的敵人,我放了他,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但是,我是懷玉城的城主,我可以心軟這一次,卻不能再心軟第二次了?!?/br> “心軟,是會毀了這座城的?!?/br> 原書中,確實是因為溫瑾的一時心軟,既沒有懲處徐恒一,也放過了言出不遜的沐顏,又因為擔(dān)心上弦宗人的安全,以及太相信徐恒一,沒有去徹查城內(nèi)的安危。 即使最后,懷玉城的一切資產(chǎn),至寶玉玲瓏,也都是由徐恒一拿著的。 被他親手送給了沐顏,去討她的歡心。 徐覽博知道溫瑜夢中的預(yù)知,如今見她說起徐恒一,不寒而栗,強(qiáng)壓住聲線問道:“城主,你的夢里,懷玉城的覆滅,是因為恒一打開了懷玉城的隱蔽陣法嗎?” 溫瑜沒應(yīng)話,在沉默中輕點了下頭。 徐覽博微閉了閉眼:“是我這個父親沒有教好?!?/br> “徐伯將我教的很好。”溫瑜笑笑。 溫瑾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已經(jīng)去世,是徐覽博教養(yǎng)她長大的。 明明后面教徐恒一,也大差不差,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徐恒一長歪了。 溫瑾實際的記憶中,對于父母的印象很是稀薄,唯獨在夢魘織夢中,被挖出了深埋的記憶,才讓溫瑜看到了那些過往。 她點到為止:“徐伯,今天這場對話,是我們侄女與伯伯之間的對話?!?/br> “我也算是看著恒一長大的,我將他當(dāng)做我的兄弟,當(dāng)做懷玉城的子民,但我不能放任他損害懷玉城?!?/br> “徐伯,我知道,你會難做。今日,我不是想讓你表態(tài)或是,如何,只是希望他日徐恒一若聯(lián)系你,對你這個父親有所求,希望你能多想一想,想一想他的最終目標(biāo)不是懷玉城,再去幫他。” “至于我,他若是針對我不滿,還是想要來攻擊我的話,那么我們生死各論?!?/br> 溫瑜說得很真誠,她也沒有玩什么花的,用什么話術(shù)技巧。 徐覽博是一個重情的人,情之一字,打底的便是真誠,她沒有什么隱瞞,有什么想法說什么想法,反而更能觸動徐覽博。 若是來虛的,這個城主府的管家,幫忙管理著懷玉城的人,但凡看出來一點,就會和她離心,反而偷雞不成蝕把米。 徐覽博深深嘆了口氣。 他臉上的皺紋深刻了些,也現(xiàn)出了些真實的疲累之態(tài)。 “瑾兒,難得你愿意與我說這些話?!?/br> 這一次,他叫她瑾兒,不再稱呼城主,便是心中接納了溫瑜所說的一切。 這個人眼中顯露出一絲老態(tài):“懷玉城中的情況,我都注意到了,恒一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br> “他縱然是我的孩子,但瑾兒你放心,懷玉城的很多城民都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待他們也如同我的孩子一般,這也是我與你父母,與其他兄弟約定要守護(hù)的地方。” “如果恒一真的會做對不起懷玉城的事情,我一定會親自收拾他。” 他沒有說會殺徐恒一,但這已經(jīng)是一個父親,能給的最大的承諾了。 溫瑜其實不太相信。 畢竟,徐覽博重情,現(xiàn)在雖然這樣說,但哪一天真的與徐恒一直面,他未免不會心軟。 但有今日這一番,將該說清楚的說清楚,在那個時候,徐覽博應(yīng)該也會多想一想。 縱然不行,他包庇了徐恒一,也沒有什么臉面,再去管理懷玉城了。 溫瑜心中滿意,面上笑了:“徐伯,我信你。恒一的事,去我們再想想辦法,看能否揭開他的心結(jié)。” 兩人又聊了些的旁的事。 溫瑜提到疫魔空間中遇到的周明麒,也提到對方告訴自己的父母的事情,以此為理由詢問徐覽博父母之事。 見溫瑜已經(jīng)知道了這樣的程度,徐覽博便沒有像烏振海那般瞞著,他變通能力很強(qiáng),也一直主張在合適的時候,將這一切告訴溫瑜。 因而便如實說了。 真實的情況,與溫瑜推測的,也并沒有差很多。 關(guān)情與溫懷谷兩情相悅,但不知怎么,那殺神傲堂對她頗有好感。 還做了好幾件很合關(guān)情心意的事情,甚至那段時間,關(guān)情與溫懷谷之間的關(guān)系,也頗為緊張。 但關(guān)情對傲堂這個人,最初還是有欣賞,只是在得知他身邊女人眾多的時候,這點欣賞也變成了厭惡。 她的回避,沒有被傲堂在意,彼時他風(fēng)頭正盛,對于關(guān)情幾乎到了癡纏的程度。 時日久了,便與溫懷谷也起了幾次沖突。 但三方僵持不下的時候,關(guān)情便中了那莫名的毒。 她的生機(jī)隨靈力一并流失,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而傲堂現(xiàn)身了,說他有一個方法,可以救關(guān)情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