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魚后我炸了女主的魚塘 第2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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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那些物品中,還有許多,不曾在溫瑾列出的條目中。 這說明,萬廣海的罪惡,不止于此。 有人在玉簡臺上留言:{我是上弦宗弟子,我記得,沐顏八歲生辰后,手中曾有一個具有相似紋路的兔子燈,那燈光可隨時辰變換,還具有穩(wěn)定心靈、滌蕩靈氣的作用,宗內(nèi)的其他弟子們都很是羨慕,可是誰都沒有再買到過。} 沐顏的生辰,拜曾經(jīng)的名聲所賜,自她十六歲之后,修真界的很多人都知道。 寒冬之夜,臘月初七。 但她十六歲之前,并不是有特別多的人關(guān)注,當然,即使關(guān)注,除了宗內(nèi)的人,誰也不會去想這樣一個兔子燈。 這時,最開始認出紋路的那人回復(fù)道:{我派那位自創(chuàng)符紋的先輩,就是在出外探尋秘境時失蹤的,當時,是冬月。} {他的命燈一直羸弱,直到第二年五月,才熄滅。} 這話不多,情緒也像之前那般激動,可短短幾行字,包含所有。 最后,他回復(fù)道:{先輩于我,如同父母,本人心窄,縱然沐顏無辜,此生只為敵不為友。} 很是平靜,卻字字決絕。 人們常說禍不及妻女,可人都是普通的人,不是大慈大悲忘卻恩仇的菩薩,縱然有一顆良善不忍之心,能做到禍不及妻女,可也不想去對仇人的妻女去相親相愛,有什么好臉色。 這是對在仇恨之中死亡的那個先輩之人的尊重。 此言一出,那些受萬廣海謀害牽連之人的家人親屬,紛紛感同身受,本來覺得若是沐顏無辜,與這么一個孤女冷臉較勁,未免有些欺負人。 可就承認了自己心窄,過不去那道檻,又有什么不行呢? 她是孤女,她可憐,可是她享受了十多年的榮華寵愛,這全都是建立在萬廣海對其他人的剝削上來的。 他們恩怨分明,不會想要從沐顏身上去討回,但不與她為友,不與她親近,不與她任何交集,只做這些,有何不可嗎? 這些人雖沒有在兩個臺上回復(fù)說話,可已有那心清的修者,在看到最初那“此生只為敵不為友”的回復(fù)時,就已經(jīng)了然,默默地對旁邊的人說道:“看來,今年沐顏這美人榜榜首預(yù)備役的轉(zhuǎn)正登頂,是要告吹了?!?/br> 美人為義,失了民心,便什么都不是了。 他旁邊的人開口問道:“她不是,那誰會是呢?” 此前,沐顏雖然聲勢有所下降,但畢竟是多年的熱門,還有些積蓄,他們這些評選的人,都還是很看好她的。 修者的目光,移動在旁邊連玉簡的投影中,那里,白裙輕輕的少女發(fā)間別著一朵璀璨的向日葵,臉上洋溢著陽光溫暖的笑,腰間一把碧玉笛,腳步輕巧地向前走去。 她的旁邊,大包小包的人正引領(lǐng)著她前進行路。 修者開口:“是她。” * 不周城中,白衣少女微微偏頭,看著眼前姹紫嫣紅、歡聲笑語的樓宇,微微皺眉。 強烈的濃香脂粉味,她并不喜歡。 可整座快活樓中,只要是在外的,不論是待客的姑娘們,還是掙尋摸姑娘的客人們,又或是打手下人,卻沒有一個人,不將目光投射到那輕輕邁步,踏入才樓中正廳的少女身上。 她不施粉黛,清純絕艷,不染纖塵,是干凈的純白,在這一片煙柳之地中,更像是那開在污垢之中,卻不為污垢所沾染的純凈白蓮。 可又沒有白蓮那么成熟孤傲,更像是春日中第一朵初生的小白花,連眼神都清澈懵懂,是讓人移不開目光的心動。 若是仔細看,便能注意到她的右眉間,有一粒小小的痣,可愛嬌俏之余,卻在眉眼流轉(zhuǎn)間,更添了些靈動嫵媚。 客人們都推開了手里的姑娘,明明還離得很遠,可都不自禁地探過身子,似是想要與她說話。 少女不太在意地掃了眼周圍,轉(zhuǎn)頭看向黑驥:“這就是你說的可以住的地方?” 她的話,透著點軟,又透著點無法無天的肆意驕縱。 卻叫周圍的人,心都跟著一抖,因那單純純凈的氣質(zhì)。 喜歡來這快活樓的人,最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醉生夢死,他們白日里幾乎都膩在這里,而這樣的氣質(zhì),像是綿軟懵懂的小羊,是他們最喜歡的。 因為沒有出門,他們雖聽說了開鎖的事情,可卻并不在意,只當那是一個新的騙局,也沒人見過溫瑾的樣貌。 若是見過,此刻,定然不敢有什么齷齪的心思。 黑驥自然沒有錯過這些目光,他是男人,自然知道這代表什么。 也正因為是男人,所以,才會在聽到圣女那句“好好照顧”的囑托時,知道該把少女帶到哪里。 “夏mama,”他走上前來,迎上樓上走下來的一位年長女子:“這是我?guī)淼娜?,還請您為她安排一個住處?!?/br> 夏mama幾乎瘦成了一把骨頭,因而顯得形銷骨立,雖然頭發(fā)仍是黑的,面容看著卻像是五十余歲,再加上她生就一副三角眼,反添了一絲惡相。 她不置可否地點頭:“嗯。” 然后靠前,與同樣靠前的黑驥,低聲交談幾句后,這才命人接過黑驥手中物品,幾句話勸退客人后,與少女說道:“這位姑娘,請跟我來?!?/br> 少女看她一眼,沒說什么,跟了上去。 臨上樓梯時,她微微停步,對著忙不迭轉(zhuǎn)身離去的黑驥,輕輕招了招手,笑容綿軟:“黑驥,明天還要再見面哦。” 黑驥賠笑兩聲,走得更快了,幾乎成了跑。 少女挑眉,嘴角彎起的弧度,幾乎有些惡劣,像是狂狼玩弄無辜的白兔。 剛剛黑驥與夏mama的話,她都聽到了。 他說“是從疫障迷霧逃離之人將她送來的,找人好好陪她玩,要好好照顧她”。 少女笑了。 送上門的玩具,她最喜歡了。 作者有話說: 紅包繼續(xù)! 第123章 少女被帶到二樓的里間。 她進屋的時候, 周圍客人的眼珠子,都恨不得跟她一起進去,甚至都躍躍欲試地想要過來攀談。 但夏mama將他們都擋了回去。 她跟在后面, 進了同一間屋子, 同進去的還有兩個肌rou結(jié)實的打手。 打手不僅僅是用來防范少女,也是為了震懾那些門外的客人的。 有人敢近前,但沒人敢進門。 很快,二樓里間的門外, 便排起了隊。 這些對這座城已經(jīng)沒有希望,沉湎于□□的人們都是熟客, 自然都很清楚,這間屋子代表著什么。 代表著這屋里的新人, 隨時都有可能接客。 隨時,就代表著, 這個新人不會經(jīng)過馴服,不會經(jīng)過□□,是最純正懵懂的時候,嘗的便是一個鮮, 玩的便是一個刺激。 這樣的接客,便是她的客人成了她的馴服者,成了她的□□者。 在那間房間的時間里,可以隨心所欲,為所欲為。 這是每一個客人,都真心期待和希望的。 但是,在這里這么多年, 這樣的機會并不是很多。 大多是不肯馴服和就范的女人, 才會遭受這樣的待遇??腿酥性辛餮? 據(jù)一位死掉的客人說,曾經(jīng)夏mama也曾遭遇過這樣的事情。 很少有新人,會這個樣子。 這個少女一來就被帶進那個房間,人們猜測,她是得罪了人。 但這里的客人,不會在意這樣的事情,他們只覺得,今天真是來對了,這些天真是來對了,不僅是碰上這樣的好事,竟還是這樣一個極品。 隊伍越來越長,幾乎整樓的客人都在外面排起了隊,甚至于有那正在快活的,聽說此事,也都湊了過來,還有人為了爭搶靠前的能被夏mama更快看到的位置,而開始威逼利誘打斗起來。 而樓內(nèi)的那些女人們,只是默默穿好衣服,冷漠地看著這一切。 屋里隔音很好,房外的嘈雜,半點都沒有傳進來。 少女在房間的床上鋪了一塊白紗,坐了下來。 她漂亮小巧的繡鞋后跟踢在床榻上,百無聊賴地晃著,漂亮的眉眼看向夏mama:“我餓了?!?/br> 夏mama的臉上是一貫官方喜慶的笑,雖然顯得油滑,卻不會讓人討厭。 “姑娘,你有什么想吃的嗎?” 她問話的時候,眼睛一錯不錯地盯著少女,藏著審視。 縱然看似無害,可少女這番氣度淡定,以及周身不凡衣飾,又是被黑驥交過來的人,夏mama一定會很小心。 伸手不打笑臉人,小心駛得萬年船。 尤其是看到少女無中生有,不知從哪里的靈器中取出那塊白紗時。 來到不周城的人,縱然再高的修為,身上有再多的靈寶和靈器,也都會在疫障之氣的包圍中快速消磨。 少女身上還有依仗。 她不會對她動手,傷了她自己,這買賣不劃算。 “吃這不周城的特產(chǎn)吧?!鄙倥蛄恐葜星闆r,最終視線轉(zhuǎn)了回來,她笑了笑,沒什么架子和脾氣:“來到當?shù)?,不論好吃不好吃,總還是要嘗嘗特產(chǎn)的。” 她說話其實不太客氣,可是因為那偏軟的嗓音,璀璨的眸子,俏皮天真的笑意,總讓人下意識地對她,多了幾分縱然。 仿佛,少女就該是被偏愛的,無論做什么說什么,都理所應(yīng)當,不該被覺得冒犯。 夏mama盯著少女。 她察覺到,身旁兩個打手雖然裝著兇相,可也都收斂了不少,甚至于其中一人已經(jīng)看向她,眼神發(fā)懵,沒有聚焦,腦子里顯然已經(jīng)是在想不周城的特產(chǎn)了。 少女沒有什么攻擊力地坐在那,她迎上夏mama的目光,驟然而笑,仿若春暖融冰,溫溫柔柔的細泉水從泉眼中涌出:“怎么,你怕我嗎?” “怕我做什么啊?” 少女像是有些不解,她食指輕點下巴,做思索模樣。 不是往常常見的豎向,而是橫向,透著點柔弱可欺的憨。 “是怕我身上的靈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