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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炮灰魚后我炸了女主的魚塘在線閱讀 - 穿成炮灰魚后我炸了女主的魚塘 第225節(jié)

穿成炮灰魚后我炸了女主的魚塘 第225節(jié)

    此刻,她已經(jīng)進了城,也是一副失憶懵懂的模樣,右手上,同樣扣了鎖,正跟城里的人柔聲淺笑打探著消息。

    她最后的靈力,被她用來取了吃食,給了城里的乞兒。因此得了兩個臺上不少的贊頌,仿佛此前玉簡臺上刷評翻車的事情從來沒有發(fā)生過。

    唯一不同的是,沐顏醒來時,她的左手中,握著一把銀色小巧的鑰匙。

    被她試過了打不開自己的鎖,便暫時藏了起來。

    但沐顏并沒有打探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人們只是告訴她,不想死的話,就要把手上的桎梏而打開。

    就連她給食物的乞兒,說的都是同樣的話。

    這樣的好心沒好報且不為此怨恨的表現(xiàn),激起了部分人對于沐顏的同情。

    但因為,一切都在預(yù)知中,所以守著她畫框同步看的人并不多,只是聽到有什么重要消息,才可能會去看一眼。

    一切,已經(jīng)不同了。

    若是沐顏如書中那般順利,在進入疫魔之城時,也有畫框的出現(xiàn),以她的人氣和威望,絕不可能像現(xiàn)在這般冷落。

    無邊臺上,也出現(xiàn)了反駁的話語。

    {什么迷戀沐顏啊,御獸宗的結(jié)親禮上,魔尊可是要搶親溫小姐,還沒搶成功!你們知道沒搶成功代表著什么嗎?那可是魔尊啊,想要什么都能搶到手的魔尊,他沒搶成功,就意味著真的栽了!對方不愿意,他就只能退!}

    {那溫小姐也在這里嗎?沒有看到她的畫框呢。}

    {也許魔尊就是找不到,才盯著溫瑾的,不管溫瑾如何,他對這個meimei可是真的寵,雖然沒記憶,但他但凡有點直覺和感覺,都得去找meimei。}

    {扯遠(yuǎn)了,聊畫聊畫啊!我真的好奇那上面是什么,有敢去魔宗打探消息的嗎?}

    兩個臺上的好奇心被拉到了一個高度,幾乎掀起一波熱潮,只因為溫瑾的反應(yīng),太過奇怪了。

    相對的,靈魔邊界處的畫框周圍升起了高高的魔氣屏障,莫說沒人敢靠近,即使是掮客想要遠(yuǎn)程窺探都不可能。

    而岑樓和一眾魔修,看到了畫像展開的那一部分。

    雖只是一點點,可卻叫在場魔修都變了臉色,紛紛大氣都不敢出,俯身低頭,不敢去看瞳孔已經(jīng)變成血色的魔尊。

    露出的部分,是池水,還有池水中,糾~纏著的兩個人。

    雖然只能看到臉和水,但魔修本就重欲,在場的多數(shù)都身經(jīng)百戰(zhàn),自然知道那沒有展露出來的,是何等的香~艷。

    其中一個人,是沐顏。

    是魔尊在無雙拍賣會上很在意的上弦宗女修。

    即使魔尊也很在意溫瑜,可在魔修們的心里,在意這種東西,多幾個人都不多,而噬冉獸又是獨占欲頗高的生物,驟然見到這樣的畫像,只怕是要殺人。

    沒看眼睛都變紅了嗎?

    可意料之外的,紅眸魔尊并沒有瘋狂和殺~戮,他只是很冷很深地看著那畫卷。

    其中深刻的情感,不像是對沐顏,反而像是對與沐顏抱在一起的那個男人。

    沒有人知道阿樓心中嗜血的妒忌——

    ——這個男人骯臟的身體,是被溫瑜看到了嗎?

    ——他該死。

    他的目光,甚至都沒有注意到沐顏,像是根本沒有察覺,畫像中的女主人公是誰。

    畫像很快被收起,阿樓的眼卻仍舊是紅的。

    晁達(dá)適時低頭上前,雙手捧著靈寶“一盞洞天”,那里面,是一個湖的縮影,里面游著幾條小黃魚。

    這是魔尊這次回來后帶回來的魚,特意撬起一個湖放在這天級靈寶中養(yǎng)著,甚至還有命人進去修碼頭和自己學(xué)釣魚的想法。

    每當(dāng)他氣血上涌時,無論眼睛變不變色,看到這幾條魚,就會冷靜一些。

    晁達(dá)已經(jīng)總結(jié)出了規(guī)律。

    果真,這次也是一樣。

    岑樓rou眼可見地冷靜,覆于魔修周身的強大威壓,終于減輕了些。

    他繼續(xù)看著畫框中的影像。

    *

    這時,溫瑾已經(jīng)拿起了最右邊的東西。

    那個東西很簡單,就是一張被四折扣起的紙,簡單到有一部分人都不是很關(guān)心,還在哀嚎著探討畫,還有一部分,又開始看溫瑾不爽地帶節(jié)奏。

    {其他人都進城找尋真相拼湊信息了,溫瑾在這坐大半天干啥呢,一點用都沒有,那紙有什么好看的嗎?還能寫著到這的真相嗎!}

    立刻就有一堆人跟著往上沖,一起附和:{就是,這有什么用?一張破紙,又不救人又不幫忙,果真是想什么都省事的小人,浪費時間!別看了,直接撕了走人吧!}

    可緊接著,溫瑾展開了紙張。

    只見,在那張普普通通的紙箋上,字跡灑拓風(fēng)骨,被修長的手指扣住,上面寫著——

    ——“你是懷玉城城主溫瑾,這里是疫魔所在,放出蝕滯疫風(fēng),害你們來到這里的人是”

    紙上的內(nèi)容,瞬間叫這部分人,一個字也發(fā)不出來。

    詭異至極,這上面真他娘的還有身份和真相!

    而“是”后面的名字,恰好被溫瑾扣住的手指蓋住。

    溫瑾修長的手指微挪。

    畫框和同步留影前的修者們,包括那些反對溫瑾的咒罵者,都不禁伸長了脖子,想要去看最后的那個名字。

    與此同時,放出蝕滯疫風(fēng)佯裝無事的萬廣海,剛剛回到上弦宗中。

    一進宗門,他便看到了宗門之中,那由長相紫竹盤繞而成的高高的畫框,以及畫框后,那些弟子們看到他微笑時不可置信的眼神。

    而在他看不見的背過的畫框中。

    溫瑾手指挪開,紙上寫著的,正是“萬廣?!比齻€字。

    作者有話說:

    新副本寫得有點卡,以后更新時間挪到晚上九點哈。

    昨天紅包已發(fā),今天繼續(xù)前五十掉落紅包!

    第109章

    “周先生, 我出去打獵時,又看到了奇怪的東西?!?/br>
    樵夫模樣的人單手拎著兔子和野雞回來,他撓撓頭:“咱們家門口, 常見的那個黑白兩色挺好看的小花, 長出了南瓜的顏色,而且,長得特別特別特別高?!?/br>
    “遠(yuǎn)遠(yuǎn)看著,有這么高?!蔽榇罄杀葎澲? 憨厚的臉上帶著點敬畏:“別是我打獵太多,山神發(fā)威了吧?!?/br>
    “我打的兔子是白色的, 抓的野雞是黑色的,咱們家還種了南瓜。山神是顯靈了嗎?”

    說著, 他也不含糊,忙跪在地上, 沖著不遠(yuǎn)處打獵的山拜上幾拜,只是因為沒人教過,所以并不成體統(tǒng)。

    “這叫變異!”屋里傳來一聲冷哼:“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周嘉走出門,迎面就遠(yuǎn)遠(yuǎn)看到那花朵組成的畫框, 話打梗了一下,卻又很快接上:“的事?!?/br>
    “但伍大哥,最近你還是別出去了,這花可能吃人?!?/br>
    伍大郎點點頭。

    他懂,周嘉是個讀書人,要考公什么員的,雖然伍大郎沒記住, 依稀模糊記得三個字, 但根據(jù)和村里人以前的閑聊, 既然是要考的,那便自動轉(zhuǎn)換理解成了狀元郎。

    雖然他從來沒有看過周嘉去參加過什么考試。

    但讀書人都腦袋好,也清高,為了不被其他讀書人看不起,面上嘴里都是從來不相信這些山神啊灶神啊之類的事情。

    伍大郎懂,周嘉不是不相信,畢竟他都不肯叫自己的名字,或者和以前村里人那樣叫他“大郎”,說這樣不吉利,硬是結(jié)拜后叫他“伍大哥”。

    讀書人嘛,臉皮薄,其實心里信了,就是嘴上不好意思說而已。

    都說讀書人日子好,可想說的話都不能說出口,肚皮隔著人心,互相猜來猜去,這么看也挺慘的。

    周嘉不知道,伍大郎看他的眼神,已經(jīng)充滿了同情,并且已經(jīng)決定今晚燉野雞南瓜湯可憐照顧他了。

    他只是又交代了幾句,就噔噔噔地跑到了二樓。

    不一會兒,二樓的窗戶處就探出來半個身子,周嘉舉著個小望遠(yuǎn)鏡模樣的東西,看向遠(yuǎn)方那清晰可見的畫框。

    畫框瞬間被定位在鏡片中,放大到連葉片都清晰可見。

    因為魔氣遮蔽,他看不見畫框上的內(nèi)容,只能看到上面纏~繞的黑白橙三色的靈染花,隨風(fēng)飄搖,分外水靈,似乎還是活的。

    “這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周嘉喃喃道:“之前怎么從來沒見過呢……”

    *

    疫魔空間中。

    溫瑜看著手中的紙條,微微揚眉,很快一笑,將桌上三樣?xùn)|西一一收起。

    然后,她左手拎起其中一個長板凳,沒有走向城內(nèi),而是向城外那片迷霧走去。

    板凳一面拖地,在地上留下深深的痕跡。

    城樓上的守衛(wèi)看到,眼中都有掩飾不及的駭然和忌憚。

    城前所擺的桌椅,早在他們每個人過來之前就在了,是地界內(nèi)的特產(chǎn)逐鐵木制成,沉重非常,沒有靈力的情況下,至少需要五個人合力才能勉強抬起,但因為沒有必要,就一直放在那了。

    可現(xiàn)在,這個新人看著清瘦,甚至走路頗慢、面色蒼白還在生病的模樣,也沒有靈力,還被束縛了一只手,就這樣輕輕松松地將板凳拖走,實在是不可小覷。

    若他身體恢復(fù),只怕外城之中,沒幾個人可以與他匹敵。

    這是這次的新人中,不,這是他們見過的所有人中,最讓人恐怖的存在了。

    溫瑜并不知道他們所想。

    她此刻很悠閑,是心有余裕、成竹在胸的那種悠閑。

    當(dāng)打開紙條,看到那上面的字的時候,雖然沒有記憶,但溫瑜立刻就判斷出,這紙條,是一個引別人入套的幌子。

    畢竟,她不是會給自己留這種無用信息的人。

    名字,地點,兇手,對她來說,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