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魚后我炸了女主的魚塘 第2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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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容易啊。 可長老說了,魔尊雖性情不定,但在□□上向來含蓄,不喜歡直接(魔修的直接是看對眼了就可以睡)。 屬下心里愁了愁,他又不能直接說我愿意,該怎么暗示魔尊,以解他的相思之苦呢(關(guān)鍵是他自己拿到好處)? 他想了想,想到此前曾聽人說起過,凡間男女,最是虛偽,行事之前,往往要經(jīng)歷暗送秋波、互訴衷腸、父母媒妁三個流程才可以,決定先暗送秋波暗示一下。 于是,當(dāng)岑樓被畫框中的人吸引了全部心神,眼睛都不眨不肯放過她一絲動作時,眼角微弱模糊的余光中,他發(fā)現(xiàn),他新提拔的屬下,特意挑的長相不是特別過得去的、那個五大三粗身背厚齒狼牙棒的野豬妖修,眼睛好像抽筋了。 * 這一個白天,修真界發(fā)生了好幾件大事。 第一件大事,便是樊長鳴的死亡。 據(jù)悉,當(dāng)樊家之中,樊長鳴命牌破碎時,老家主的悲鳴幾乎傳遍了整個九谷。 然后,就是不惜靈石的遠距離陣法傳送,當(dāng)樊家人到達上弦宗門口時,上弦宗的人才剛剛發(fā)現(xiàn)樊長鳴的尸體。 他是被人一劍穿心而死。 還是背后偷襲。 劍是薄劍,樊長鳴身上余毒未清,反應(yīng)不及,再加上,人們推斷來人與他相識,所以,他并不防范。 無論是在上弦宗中,還是在修真界中,樊長鳴都頗有威望,是真正的少年英才。 他的死亡,不知從何處走漏了消息,僅不用半個時辰,就刷屏了兩個臺。 消息的源頭,是玉簡臺上的一個帖子。 當(dāng)上弦宗和樊家的人順著印記摸過去時,并沒有追蹤到具體的人,但是卻發(fā)現(xiàn)那人的靈印氣息,與當(dāng)初懷玉城求藥事件中,帖子里最開始拱火的那幾個名屬,具有相似的氣息。 兩個臺上,除了震驚和對兇手的猜測之外,更多的是憤怒,因猜測是熟人,所以人們更加憤怒于這個藏在修真界中的蛀蟲。 就如同此前的御獸宗一樣,有人在帖子中這樣類比過。 可緊接著,就發(fā)生了第二件大事。 上弦宗明清峰的沐顏,此前多個事件的熱門人物,第一次在玉簡臺上實名發(fā)帖了。 她的帖子中,暴露出一段影像。 從模糊的聲音和晃動的影像中,人們知道,這是一段偷偷記錄的留影。 而留影中,此前剛剛被人們大夸特夸、各種贊頌、儼然成為修真界道德標(biāo)桿的懷玉城城主溫瑾卻是逼近了沐顏。 那張一向溫和的臉上,出現(xiàn)了很多人第一次見到的表情,輕慢中透著偏執(zhí),像是一個不擇手段的瘋子。 而他的話,更叫人心驚。 面對沐顏玩笑時的問話,他直接承認自己所做的布置,狂妄大膽到無以復(fù)加。 “無雙拍賣會上,你送出的繡帕被拍賣一事,是我安排的?!?/br> “是我,設(shè)計了這一切。” “不為別的,只是想告訴你,我的能力?!?/br> 而當(dāng)她驚詫質(zhì)問“你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來?”時,溫瑾仍舊是笑著的。 “你喜歡溫柔,我可以溫柔。只要你是我的,陪在我身邊,我可以像以前一樣,溫柔一輩子?!?/br> “我給你時間。但你要記得,我的耐心,不太好?!?/br> 他甚至不怕沐顏揭發(fā)的話語—— “你盡可以去說,但我向你保證,先崩塌的,不會是我?!?/br> 這樣的話,這樣的逼迫,來自于這樣一個人物,人們想起此前對他的夸贊,只覺得都不寒而栗。 所有人都將他當(dāng)成一個圣人,若不是如今親眼所見,只怕沒有人會相信這一幕。 就如同溫瑾在留影中說的,即使沐顏親口說,也不會有人相信。 {沐仙子該有多害怕啊,即使她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她的,幸好,她聰明記錄了留影,才讓我們知道了溫瑾的真面目。} {天啊,這真可怕,溫瑾這樣做,與巫振鋒巫興謀之流又有什么區(qū)別?又是一個道貌岸然的鼠輩!} {沐仙子當(dāng)時怎么不發(fā)出來呢?} {那個時候正是無雙拍賣會吧,你們忘了當(dāng)時拍賣會上的情況了,好幾個人都說拿了沐仙子的手帕,那時候,即使沐仙子發(fā)了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她的吧,還會有相信溫瑾的為他找補?,F(xiàn)在看,這手帕之事豈不是也為了逼沐仙子就范而設(shè)計的?溫瑾心機深沉,可見一斑。} {那此前孔海的事,豈不是也是溫瑾設(shè)計逼迫沐仙子的?真是可恨!} {可這一個留影也證明不了什么啊,我不相信溫瑾是這樣的人,他曾經(jīng)幫過我們,對我們很好的。} 帖子下人們的發(fā)言沸沸揚揚,站哪邊怎么說的都有,作為首頁中唯一一個和樊長鳴死亡沒有關(guān)系的帖子,熱度節(jié)節(jié)攀升。 就在這個時候,沐顏發(fā)言了。 她的發(fā)言很簡單,剛剛好在130樓—— {各位,沐顏知道,大家不會輕易相信我,可我真的沒有辦法了,我要被這個秘密給壓垮了。樊師兄此前對我那般好,如今他被人殺害了,我不能再保守這個秘密了。} 這話,幾乎有些語無倫次。 可此時此刻,卻比任何冷靜自持的話語,都更能激起人們的保護欲。 因為,一個被惡人逼迫的孤女,一個師兄身死遭逢巨變的弱者,她的冷靜和條理清晰,反而是會引起人們的惡感和懷疑的。 而短短幾句話,卻再次在人們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這一刻,所有人的心中,冒出同樣的猜測,難道,是溫瑾殺死了樊長鳴嗎? 他對沐顏那般偏執(zhí),一副不允許任何人接近的樣子,做出這種事來,也不是沒有可能。 而緊接著,沐顏似乎整理好了心情。 她繼續(xù)發(fā)言,這次顯得冷靜有條理了些—— {各位道友,我將這個留影發(fā)出,只是為大家提供更多的信息,不受過往其他的影響,與樊師兄之死的關(guān)系沐顏并不清楚,也不敢妄言。沐顏是孤兒,樊師兄對于我就像是兄長家人一般的存在,請大家?guī)兔υ缛照业秸鎯?,為師兄報仇。} 沐顏的話,看似客觀毫不粘連,可實際上,在這種風(fēng)口浪尖之時,做出這樣的事,說出這樣的話,基本上就已經(jīng)將溫瑾錘死在地平線上了。 當(dāng)然,這個前提是,溫瑾不會說話,不能回應(yīng)。 在一面倒的對溫瑾小人的咒罵中,以及信仰崩塌的不敢相信中,還有一部分人,仍然咬死堅持等待著溫瑾和懷玉城的回復(fù)。 而還在重建中的御獸宗,則是以鷲鳥一族為首,明明連連玉簡都不怎么用,可還是齊齊發(fā)聲,表示相信溫瑾,認為他絕對不會是這樣的人。 但巨浪在前,這樣的話就像是微弱的一盆水,潑過去,也許會有一點點的漣漪變化,但永遠都不會影響大局。 多數(shù)人并沒有見過溫瑾,對于溫瑾的情況,也都是通過人們的傳言,兩個臺上的只言片語拼湊出的,以前多么風(fēng)光偉岸,現(xiàn)在在清晰的留影下,就有多么崩壞。 因此,此前他們可以為他搖旗吶喊,現(xiàn)在就可以反過來踩他一腳,甚至因為此前的相信和感動而越發(fā)的憤怒,幾乎是想要得到補償似的,所言所語都是要將他碾死的程度。 當(dāng)上弦宗和樊家知道這件事時,兩個臺上“溫瑾道貌岸然”、“溫瑾是殺人兇手”的言論已經(jīng)如烈火燎原,席卷了所有。 然而,溫瑾始終沒有回應(yīng)。 這種不回應(yīng),在憤怒的人們眼里,是一種倚仗權(quán)勢的傲慢,反饋回來只會讓被無視的人們更加的暴力。 然后,就在憤怒沖上頂峰,過往懷玉城的帖子都被人拉出來鞭尸的時候,第三個消息傳來了。 在太陽升起后的半個時辰,修真界有幾十處地方,同時刮起了蝕滯疫風(fēng)。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往往蝕滯疫風(fēng),也只是出現(xiàn)在一個地方,最多的,就是吞并一個村莊,一個宗門,可從來不會同時出現(xiàn)在多個地方,甚至還多到幾十處。 當(dāng)?shù)谝粋€發(fā)現(xiàn)蝕滯疫風(fēng)跡象的帖子發(fā)出時,有人順著點進去看了,但并沒有太當(dāng)一回事。然后就是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 直到蝕滯疫風(fēng)的帖子越來越多,還有人嫌煩,不就是刮了個蝕滯疫風(fēng)嗎?怎么還發(fā)這么多帖子?兩三個就行了,發(fā)幾十個是做什么? 可當(dāng)這些人點進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每一個帖子中,蝕滯疫風(fēng)發(fā)生的地點都是不同的。 有官道偏遠的小路,有內(nèi)里大宗門的邊界,有凡人城鎮(zhèn)之中,有靈獸聚集的野外,有秘境開啟的聚集。 而更奇怪的是,這次的蝕滯疫風(fēng),并不是大范圍的殺傷和吞并,而是在每一個地方,只帶走了一兩個人。 當(dāng)各方的消息慢慢地匯集在兩個臺時,看到修真界中那一個個大能的名字時,最開始,人們以為這是疫魔的攻擊。 因為被蝕滯疫風(fēng)吞沒的,都是在修真界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在這之前,這些人,從來不會是被蝕滯疫風(fēng)卷走的對象。 而解決掉溫瑾,看到兩個臺上對溫瑾咒罵的一面倒的風(fēng)向后,心情頗佳的萬廣海,最初在看到蝕滯疫風(fēng)的消息時,心情更好了,甚至發(fā)出了笑聲。 蝕滯疫風(fēng)的啟動,需要鮫人的鮮血和力量。 此前雖然被巫振鋒把控,但巫振鋒對此并不如對陣法和竹夫人那般緊張,所以萬廣海還是摸到一些法門的。 如今,鮫人被救出,短時間內(nèi)無法再獲得,御獸宗盤旋的雕像被毀損,本也無法再施展召喚蝕滯疫風(fēng),可是萬廣海早在之前就對巫振鋒有所防范,也試圖破解召喚蝕滯疫風(fēng)的法門,偷偷藏下了一條瀕死的鮫人,一直半死不活地吊著命。 一條鮫人是不夠的,他又毀損了幾件靈寶,獻祭了幾個無人在意死活和去向的修奴,再次試驗時,是從未有過的幸運,他成功地召喚出了蝕滯疫風(fēng)。 經(jīng)過御獸宗事件,萬廣海知道,溫瑾是一個不容小覷的敵人。 而萬廣海一路摸爬滾打,走到今天的位置,他很清楚,對付這樣一個敵人,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要將對方徹底釘死,讓他永無翻身之地,否則,有一絲留力和漏洞,死的便會是他自己。 這是一個連環(huán)套,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一步步將溫瑾釘死在柱子上。 首先,樊長鳴,這個被萬廣海一向看好的徒弟,開始打探一些不該打探的事情,而樊長鳴又有一些名聲,正好一石二鳥,處理了他,又能讓他的死,去做一個所有事情的催化。 然后,萬廣海找了沐顏。這個一向心軟善良聽話的小徒弟,只需要幾句“擔(dān)心溫瑾和她”的言語暗示,她就緊咬嘴唇,說出了留影之事。 這對于萬廣海來說,并不算意外。 他一向清楚,這個小徒弟很招男人,無論什么樣的男人,只要在她的身邊,就總會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可以抓的漏洞把柄。 只是留影中溫瑾的表現(xiàn)確實是意外之喜。 當(dāng)時的萬廣海,摸了摸沐顏的頭,言語之中,頗為欣慰:“沐顏,你真是師父的好徒弟?!?/br> 以前,能為他掙錢,現(xiàn)在,能幫他鏟除敵人。 最后,則是在一切爆發(fā)時,召喚出蝕滯疫風(fēng),將溫瑾連帶著整個懷玉城都吞沒,讓他背著恥辱和罵名徹底死在那里,連帶著他那個讓人惡心的城,也一并毀滅消失。 當(dāng)然,就算他僥幸能活,種種證據(jù)之下,重傷又失去懷玉城的溫瑾,也再無回天之力了,等待他的,只有任人宰割的死亡。 中間唯一的波折,就是溫瑾并沒有回懷玉城,而是沿路走到了不知名的野外,但這并不影響蝕滯疫風(fēng)的定位。 畢竟,之前的每一次蝕滯疫風(fēng),都是他將定位確定傳給巫振鋒的。 因此,當(dāng)萬廣??吹轿g滯疫風(fēng)的消息時,他想當(dāng)然的,便以為這是在說吞沒溫瑾或者懷玉城的那兩道蝕滯疫風(fēng)。 可當(dāng)消息越來越多,并且伴隨著被吞沒的人名時,萬廣海的笑容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