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魚后我炸了女主的魚塘 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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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算什么不同尋常啊,一個護衛(wèi),剛剛離開不久,還沒闖出什么名堂來,送的,只能算是個心意,項鏈倒也說不上多貴重。” “因為這份心意,”少女苦惱地偏了偏頭:“我還戴了幾天?!?/br> “但作為交換,我得到了這套衣服?!彼冻鲂θ荩悬c狡黠。 岑樓只注意了前面的話,忙問道:“那項鏈在哪里?” “喏?!睖罔ど焓?,金色項鏈躺于掌中:“這份心意我已經(jīng)感受到了,你若是喜歡,就給你吧?!?/br> 項鏈并沒有什么特別。 一眼看去,靈氣感應(yīng),都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但正因為這樣,才能突破他的守護。察覺不到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 岑樓接了過來:“那我便拿著了?!?/br> 他站起身,看著溫瑜,神色有幾分鄭重:“等你來魔界玩,我給你還禮,你想要什么,都可以?!?/br> “整個魔界,任你挑選。” “嗯。”少女笑笑,應(yīng)得漫不經(jīng)心。 那一刻,岑樓意識到,也許,在少女的眼中,他,或者是魔界,都與那串項鏈一樣,并不值得在意。 因此,給得隨意,應(yīng)得隨意,溫柔隨意,冷酷也隨意。 “走之前,把房子修好?!鄙倥A眉:“哥哥不喜歡雜亂?!?/br> 這話入了岑樓的耳。 他引動魔氣時,突然意識到,少女的情緒,只為一個人而動—— ——她的哥哥,溫瑾。 最初遇見,她叫的也是溫瑾,似乎在期待著他的到來。 哪怕是那次海灘之上的流淚,也是因為,溫瑾對沐顏的在意。 似乎 ,想與少女更加的親近,該從溫瑾入手? 岑樓的臉色有些難看。 畢竟,不久前,他還從溫瑾的手中,強硬地抱走了沐顏,就在,他搶拍下那繡帕之后。 嗯…… 雖說溫瑾涵養(yǎng)很好,但似乎,他惹到他了。 “砰——” 魔氣重建的房門在眼前關(guān)上,轉(zhuǎn)身離開時,岑樓腦中還在不住地思考—— ——該怎樣做,才能討好溫瑾呢? * 房間內(nèi),溫瑜從地上撿起巫毒娃娃的僅剩的頭,有些可惜。 有用不說,畢竟長得還是很可愛的。 如今就剩了一個腦袋,可愛畫風(fēng)直接變驚悚畫風(fēng)。 她靈氣一引,簾幕被扯下,在空中無聲編織,編織出了身體和四肢后,便自動接在了巫毒娃娃的身上。 可剛一接上,身體和四肢就化為黑灰。 不相容的排斥。 溫瑜嘆了口氣,看著手中那顆頭,戳了戳系統(tǒng):【這個,保修嗎?】 系統(tǒng):…… 它不想說話,因為感覺說不過,只是撕下一頁空白筆記,撕成碎條條往空中揚,面露哀痛:【愿巫毒娃娃走好?!?/br> 行吧,修不了也不用搞這招數(shù)。 溫瑜本想收起,轉(zhuǎn)眼見金蟾已經(jīng)找好了床邊趴著,便將它叫了過來,將那顆頭,放到了金蟾的“百寶袋”里。 金蟾困得睜不開的眼睛猛地瞪圓,它腦容量小,不清楚具體發(fā)生何事,每次都是灌輸自己的理解。 剛剛,在它看來,就是那只白毛團子,跑到它的地盤,來爭主人的寵。 甚至還不要臉的想在主人身上留下氣味。 但是再多的心機都沒有用,因為主人最愛的永遠是它! 這不,白毛團子就被主人嫌棄,直接給趕走了,連它的毛都不要一根! 如今,對上這一顆頭,金蟾藏著頭偷偷地看溫瑜。 這不是在殺巫毒娃娃儆金蟾吧? 嫌它睡覺太多了嗎?還是嫌它誰在床邊,擋住了風(fēng)的流動?占據(jù)了鞋的位置? 于是,溫瑜就發(fā)現(xiàn),那只金蟾,又開始做奇怪的動作了。 它猛地蹦起,推開了窗戶,然后又接連蹦起,一下下細微地調(diào)整著窗戶的位置。 然后,又轉(zhuǎn)頭沖她腳來,快走近時又猛地一轉(zhuǎn),最后,不知道從哪里拖來了一雙誰的鞋,擺在了床邊。 就在它本來睡覺的位置,擺得還挺端正。 而在溫瑜看它的時候,金蟾都會看回來,眼睛瞪得有平常的兩倍大,還附贈了一個只余彎彎的上挑黑線的笑。 溫瑜:…… 金蟾時不時就會搞上一下,她見怪不怪了。 就是會好奇一下,這金蟾之前的主人,到底是怎樣清新脫俗的脾氣秉性,才能養(yǎng)出來同樣這么一只清新脫俗脾氣秉性的靈獸來。 “咚咚咚?!?/br> 有人敲門。 “溫城主,我能進來嗎?” 那聲音疏離冷淡,很是陌生,可隱隱又有點熟悉。 溫瑜皺眉。 她站起身,朝著房門看過去。 房門剛剛被岑樓復(fù)原不久,因為朝著太陽的方向,能看到來人投在上面的影子。 她沒有猶豫,靈氣屏障罩身,一秒變成溫瑾模樣,順便又換了件衣服。 然后,靈氣一點,房門打開。 門外站著的是凌朗原。 溫瑜記起來,這聲音,與無雙拍賣會上,最后一個相爭手帕的人的聲音是一樣的。 只是,很奇怪的,凌朗原一直以鮫人身份示人,從未開口說話,如今這樣找來,又像是平輩相交的稱呼。 像是,他覺得沒有必要掩飾自己的秘密。 溫瑜的警惕心瞬間拉滿。 魚塘相爭buff還在,又遭受浮生若夢催化,保不準這條魚昏頭了要做點什么。 她神情溫和,眸光卻犀利,劍一般地刺過去,眼睛微瞇:“你果然會說話?!?/br> “哦?”凌朗原笑笑:“溫城主早就懷疑我了嗎?” “莫不是擔心你的meimei溫瑜會受我所騙?” 他雖是笑著的,可神情眼眸都是冷淡疏離,微微抬起下巴和那好像看透一切的目光,甚至還有點隱隱的諷刺。 溫瑜斂眸,凌朗原這話,意有所指。 書中情況,凌朗原最初行動也是避開沐顏的,只是后面被不小心撞見了,再加上m對于s天然的服從性,慢慢就也半推半就地,將一切都告知了沐顏。 沒有道理,凌朗原會直接來找溫瑾,甚至毫不避諱他自己的身份。 “你想要說什么?”溫瑜的眼神冷了下來。 “這事情,更適合你我進屋詳談?!绷枥试~步進屋。 可溫瑜一腳踢在他的腳上,霎時間兩人接連對上好幾招,輕微的碰撞聲讓門都輕輕搖晃。 最終,凌朗原退回了門口。 他臉上隱有一抹熱氣的紅,冰冷空寂的臉像是被抹上艷色,微微喘息的模樣,竟然有點色氣。 讓人想扯了衣服,將他推倒的那種,越禁欲越誘|惑的色氣。 溫瑜突然覺得,這條四號魚,有點東西。 擁有這樣一種無法替代的情趣特征,怪不得能在魚塘廝殺中成功突圍。 凌朗原分明如玉的手指扣在門扇上,手指微微用力,圓潤微青的指甲蓋上,泛起隱忍的白色。 他盯著溫瑾,克制著身體的本能。 雖不想承認,可剛剛對照,對方踢中了他一下,力道稍重,正正打在右側(cè)小腿,疼痛之余,卻帶起酥麻和震顫。 只恨不得,再將那腿伸出去,再讓對方踢一下。 可鮫人一族族長身份的驕傲,不允許他這樣做。 凌朗原平息呼吸,站直了身體,他眸光很冷,目光讓人又自慚形穢之感,仿佛出生在世上,被他看到,就是一種丑陋和罪惡。 這樣的人,卻偏偏配了個被扯下云端和神壇的m屬性。 溫瑜盯著他,玩弄的惡意再起,嘴角扯起,似笑非笑:“怎么了?” “不是要進屋詳談嗎?腿軟走不進去嗎?” 這是羞辱。 可凌朗原微微闔上了眼眸,長長的墨綠色的眼睫顫動,他的牙齒咬住口腔中的一小塊軟rou。 怕被看見,卻又竭力控制表情,不想露出享受的模樣。 溫瑾本不該有這樣的影響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