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魚后我炸了女主的魚塘 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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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入談經(jīng)論道中,強調(diào)明臺是佛門中人,六根清凈,對人一視同仁。 闖入靈獸請教中,并且還哄著四月,從養(yǎng)靈馬往外拓展,將兩人交談拓展成了四人論壇。 闖入相視和對視中,基本上,沐顏的視線一掃過去,還沒等露出什么額外的表情來刺激魚,她的視線,就會被徐恒一給占據(jù)。 沐顏:…… 徐恒一——禮貌而紳士的微笑。 在他近乎宣示所有權(quán)和主動權(quán)的摻和中,溫瑜躺著也能掙冰晶值。 真的【躺著】也能掙。 她每天最多的,就是躺在房間中,吃著堅果,神念和靈力透過屏障,去看那幾個人的互動戲。 畢竟,幾條魚都是天之驕子,雖然最后np了,現(xiàn)在腦子里肯定都是獨占、唯一,而面對一個與旁人定情的女人,自然是會守禮的。 嗯……按理講,岑樓是不在乎守禮的,可他現(xiàn)在正值對沐顏不信任的動蕩期,徐恒一的出現(xiàn),沐顏與旁人頻繁的互動,無異于雪上加霜,因而,他的冰晶值,貢獻(xiàn)的也是哇哇的多。 至于鮫人和蒲云憶,沐顏也去照顧了。 但并沒有那么頻繁,溫瑜推測 ,是因為此時的鮫人和蒲云憶,是屬于地位最下的奴,徐恒一心里恐怕早瞧他們不起,與他們多加接觸,反而不利于讓徐恒一自慚形穢。 徐恒一的到來,并沒有掀起太大的波瀾,他已經(jīng)拜入百目真人門下,此刻來就是與沐顏一起,去御獸宗長長世面,同時代百目真人送上賀禮。 幾個人的行路,就這樣維持著微妙的平衡。 然后一個夜晚,明明周圍只有一條河,溫瑜卻聽到了海浪拍打的聲音。 第二天醒來,他們繼續(xù)趕路。 系統(tǒng)卻告訴她:【你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jìn)入浮生若夢了?!?/br> 連溫瑜都未發(fā)覺異常,這讓她對這浮生若夢更高看了一眼。 書中,雖沒有玉簡臺事件,但沐顏買下了鮫人,是被巫興謀親自邀請去參加靈獸大會的,因著萬廣海與御獸宗的私交,也因著鮫人確實有獲勝的能力,沐顏便與巫興謀一道,回了御獸宗。 岑樓追著她跑,自然一起。 佛子明臺那時剛與沐顏相認(rèn),沐顏才知道,一直與自己書信相交的普通佛修“知空”,竟是當(dāng)世修真者推崇的佛子。 因探討佛法的緣故,沐顏便邀明臺一同前往,明臺沒有拒絕。 韓子坤則一向是個愛摻和和湊熱鬧的性格,聽說了這事,便帶著蒲云憶等一干修奴一起,要去御獸宗。 同樣的,路上,他們?nèi)肓烁∩魤簟?/br> 所回去的御獸宗,并不是真的,而是根植于記憶和現(xiàn)實構(gòu)建出的幻境。 在這個幻境中,沐顏收獲滿滿。 她第一次窺見了明臺的心魔,上演了“以身飼魔”的名場面,雖沒有做到最后,但確實香|艷滿滿,張力刺激,拿到了明臺的愧疚,也成為了平息他心魔的唯一。 她拿下了四號魚凌朗原,無意間表露了自己救命恩人的身份,并且以“不能讓你被蒙騙”的理由,和凌朗原一起,將后面找來的、為凌朗原十年如一日的倒貼和付出的人族女配蘇凈蕊的臉,打了好幾個來回,得到了“你還是當(dāng)年那個善良的女孩”的認(rèn)定。 同時,她配合凌朗原揭露了御獸宗的黑暗面,接手洗清御獸宗的同時,還拿到了鮫人族的認(rèn)可,交給了師父。 最后,幻境之中,不知實情的魔尊岑樓見她與旁人相近,心生獨占和嫉妒,各種陰晴不定,然后,在一個月亮圓圓的夜晚,他對沐顏表露心意后,兩人就睡了。 也說不準(zhǔn)是誰睡了誰。 書中,沐顏是半推半就的,兩人的睡,甚至還很唯美和搞笑,因為,魔尊岑樓雖然生活在一個到處吃豬rou,和豬到處跑的魔界,可他竟然純情的很,什么都不懂。 像是小狗,上去一通亂啃,最后還要沐顏去引導(dǎo)。 也算是岑樓的名場面之一。 因為下一個副本是蒲云憶的重要主場,所以,在這里,他這條魚,倒是有點像打醬油的,出場都是互動,遠(yuǎn)沒有另外三條魚來得刺激。 不愧是海王女主,沐顏的時間管理,簡直完美到發(fā)指,四條魚同處一個空間,竟然都認(rèn)為其余人和她都是純潔的朋友關(guān)系,車都沒翻。 然而,現(xiàn)在這一切,進(jìn)展得都有點崩。 因為多了兩個人。 她和徐恒一。 再準(zhǔn)確點,還有個meimei溫瑜。 徐恒一就像是采取了足球和籃球的人盯人策略,有他在,沐顏無論和哪條魚相處,都起不了什么粉色泡泡,最后成了嚴(yán)肅的學(xué)術(shù)探討,或者是相顧無言。 系統(tǒng)倒是喜聞樂見:【這樣他們自己內(nèi)斗,漲著冰晶值,我們坐山觀虎斗,躺贏不好嗎?】 溫瑜只是搖頭:【太慢了。】 浮生若夢是多么重要的一個劇情節(jié)點,若只是一百一百的拿冰晶值,那才叫浪費。 系統(tǒng)只能再次安慰:【大夢一世就快起作用了,再等一等。】 大夢一世,冰晶值突破一萬得到的道具,具有扭曲浮生若夢,新建幻境空間的能力。 可這樣一個寶貝,竟然有個緩沖期! 從進(jìn)入浮生若夢的第一天,溫瑜就點燃了大夢一世。 靛藍(lán)色的輕煙飄起,從她房間中的那一個點飄起,向外四散縈繞。 按照系統(tǒng)的說法,輕煙需要六天的時間,來在幻境空間中打基點,縈繞充斥整個空間,到那個時候,就可以利用大夢一世,去cao縱幻境空間了。 溫瑜便耐著性子等了六天。 當(dāng)然,六天都是在路上。 御獸宗的靈寶由飛垚獸拉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房間,日常互動有限。 溫瑜閑得搞了幾次事,發(fā)現(xiàn)大家詭異地和諧,并沒有什么能滿足她趣味的大波瀾,冰晶值收益也不多,便也懶了。 每當(dāng)那個時候,她都會回來,給大夢一世的空間構(gòu)建,再加一層猛料。 在浮生若夢中滿足不了的,全都要加倍,從大夢一世中拿回來。 當(dāng)然,這期間的無聊之所以能忍受,是因為有另外一個人,填滿了這空間。 因和蒲云憶撕破了臉,彼此又有秘密制衡,所以時不時地,溫瑜會搞點小偷襲。 無傷大雅,只是玩。 蒲云憶竟也是不吃虧的性子,雖受限于修奴身份,但總是會在夜黑風(fēng)高時,偷襲來找補回來。 兩人先是打架,發(fā)展到最后,因為打不出個結(jié)果來,就是各種二人對決的小游戲。 這幾天,溫瑜最喜歡說的話,就是——“你輸了”。 最不喜歡聽的,也是——“你輸了”。 是的,她從蒲云憶那里,聽來的第一句話,就是“你輸了”。 他的聲音很好聽,不愧是等同于男主身份的一號魚,微微的沙啞,如同銀色月光下,緩緩流淌的大提琴曲。 這是見過這么多世界男主以來,最能讓溫瑜留下印象的聲音。 可能,是因為他聲音中帶笑,有點欠打,讓溫瑜手癢。 對決都是兩人分別提出的,一天一個。 溫瑜輸?shù)哪翘欤瞧言茟浀挠螒?,他拿出了棋盤。 黑白兩子盛在棋笥中,圓潤典雅。 莫非是圍棋? 溫瑜這樣想著,胸有成竹,圍棋,也曾是她的一個愛好,奠定了她“謀定而后動”的任務(wù)執(zhí)行基礎(chǔ)。 可蒲云憶遞過來的規(guī)則紙上面,寫的卻是五子棋的規(guī)則。 五子棋? 溫瑜看著眼前的面具,控制住了情緒才沒有笑出聲。 無他,五子棋這個東西,簡直是古早穿越女主的必備。 ——“圍棋?不會?!?/br> ——“來,我們玩?zhèn)€新的,這是我老家那邊的玩法?!?/br> 就靠著這兩句臺詞,無數(shù)女主和男主、男配、男n玩過五子棋,輸贏不論,但都展露了自己的與眾不同和機靈活潑。 畢竟很多任務(wù)世界都與書所綁定,所以溫瑜惡補了很多小說,從古早到現(xiàn)在,頭腦空間中系統(tǒng)那一面墻書柜里的書,她全部都看過。 甚至,不只一遍。 對于初期出場率頗高的五子棋,也做過一番簡單的研究,畢竟,現(xiàn)在很多文都嫌棄套路老,已經(jīng)不用了。 現(xiàn)在,蒲云憶這個“土著”,竟然要跟她這一個穿書的,玩五子棋? 還是他這個土著提出來的? 溫瑜看著紙上的“我們玩?zhèn)€新的,這是我老家那邊的玩法”,默默露出了個笑容。 左眼和右眼中,都寫著三個字——“你死了”。 系統(tǒng)對于她這種不炸魚,卻在給自己找樂子的休閑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卻不主動參與,早就蜷縮在一邊,蓋著被子睡著了。 偶爾夢中,還說了一兩句夢話,嘟囔著“一針見血”、“萬壽無疆”,似乎深陷某種成語考試的現(xiàn)場中。 可結(jié)果,卻是白子先練成一條線。 蒲云憶抬眸看過來,聲音中笑意淺淺:“你輸了?!?/br> 那一刻,溫瑜在他眼中看到了故意。 兩人早已撕破臉,互相知曉秘密,這會說話一事,其實不算什么大事,沒必要瞞著。 可蒲云憶,就等到了這一天,這個時刻,這個她輸?shù)臅r刻,第一次開了口。 還是對她說——“你輸了?!?/br> 靠! 溫瑜揚起個更溫和的笑容:“1:2而已。” 言下之意,便是三天三次對決,她贏了兩次,蒲云憶就贏了這一次,沒什么好嘚瑟的。 “呵。”蒲云憶輕笑:“暫時的?!?/br> 他說話的時候,挺招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