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魚后我炸了女主的魚塘 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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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求玉事件玉簡臺上雖然沸沸揚(yáng)揚(yáng),但兩個人男才女貌,日日相處,未必沒有好感,否則 ,他怎么一個回應(yīng)都沒有呢?分明是不舍得對她說什么重話! 說著說著,連他們這些最初只是猛抓各種邊角料往上湊的人,也開始信了。 不僅他們信了。 連沐顏也信了。 她本因為孔海的玉簡而心煩,可在驟然看到這些人的捆綁和解釋時,越聽越覺得他們的判斷是對的。 畢竟,在那些人不知道的視角中,她和溫瑾有過贈送妝玉和繡帕,有過賞花的約定,有過相互欣賞的眼神。 更何況,在懷玉城的接觸雖短暫,沐顏卻清楚,溫瑾沒有心愛的女子,甚至連城外的女修朋友都沒有,這樣的人,他的無雙令要送給一個女子,除了她,還會有誰呢? 他說她知道,如今她細(xì)細(xì)一想,她還真是知道了。 而溫瑾如今名聲正篤,若無雙令是給她的,那么孔海這奪魁殺人的流言,也不攻自破了。 沐顏收起了連玉簡。 她沒有再休息,而是起身,連夜向著海角城趕去。 按照她的計劃,本是最后一天再到,方便掩藏行跡,渾水摸魚,如今,為了拿到所贈的無雙令,便早上一日。 被她遺留在后的火堆中,隱有星火點(diǎn)點(diǎn),燃著近乎熄滅的紅光。 而先前她所坐的位置,一枚灰色黯淡的識靈令被遺落,在她離開后不久,令牌之上,泛起濃淡的紅光。 * 海角城。 八月十四。 人們再一次圍在了天涯客棧前,他們在等待著拿令之人。 靠賣消息為生的掮客們手拿留影石,看著周圍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看熱鬧的人群,開始認(rèn)真思考,回去要不要給溫瑾立個長生牌拜拜。 他這消息效應(yīng)太強(qiáng)了,這幾天的營收進(jìn)賬,可抵得過過去一個月的了。 還不用天天東奔西跑的去挖消息。 當(dāng)然,還有一部分人再等還未到達(dá)的佛子,只不過他的令牌大概率是天級,雖三百年閉關(guān)未下山,可此前跟隨師父游歷世間,也留下過不少影像,并沒有那么強(qiáng)的神秘色彩。 那些人等,只是想沾一沾這位天生佛子的佛氣,幻想著能具備抵御心魔的作用。 終于。 城門外響起一聲馬鈴響聲。 一搖一搖,聲音清脆,白衣少女面覆羅紗,柔|軟白嫩的手牽著馬,沿著深邃長長的街道,向著天涯客棧走了過來。 清風(fēng)拂過,是陣陣幽蘭香氣,如同少女的神秘。 下意識的,人們就判斷,她定然是獲得溫瑾贈令之人。 【女主不愧是女主,哪怕是不能露臉,要藏著身份,出場都這么與眾不同,逼格滿滿。】系統(tǒng)著急了:【meimei的風(fēng)頭可不能讓她搶了??!】 “不會的。” 少女輕笑,她坐在城墻上,紫色紗衣垂下,被風(fēng)吹著像是一只展翅的蝴蝶,輕靈般美好。 腳下是懸崖般的高地,可她一臉的無所謂,一只腳隨意地蕩著,只饒有興致地看向天涯客棧前的一眾人。 “該是我的,總是我的?!彼^而笑,嬌蠻而霸道。 * 牽馬少女已來到天涯客棧前。 她走得近了,有人已按捺不住,出言發(fā)問:“這位道友,你是得贈溫城主無雙令之人嗎?” 少女轉(zhuǎn)向他,她面紗遮面,擋得極嚴(yán),又像是什么不錯的靈寶,將探查的神念也全部隔絕了。 畢竟,真有閑心在這里等著的修者,最高不過筑基修為,沐顏手中的靈寶,綽綽有余了。 明明少女看向他,外面看著什么都沒做,可那人莫名覺得,對方?jīng)_他笑了一下,微微頷首。 這像是一種鼓勵和肯定。 “她是!她是!”那人突然激動起來,瘋狂喊著。 可沒有人怪罪她,幾乎所有的人,都將目光集中在她的身上,想要看她親自取令。 還有人很貼心地幫忙指出無雙令的所在位置。 順便告知旗桿的最佳落腳地(得益于一晚上的攀爬經(jīng)驗)。 少女禮貌頷首,似是道謝。 她微微抬頭,向上仰望,露出白皙光滑的脖頸,羅紗輕慢,若隱若現(xiàn)。 只一個動作,就叫人們下意識地放緩呼吸,無論男女。 終于,在眾人的期待中,她松開了韁繩。 左臂微抬,如一只優(yōu)雅的雪白天鵝,騰空而起,飛上了旗桿的頂部。 向著龍骨玉髓笥中的天級無雙令伸出了手。 然后,她落了下來。 “快!這位道友,快將無雙令給大家看看!”有人拿出留影石,急不可耐地催促,儼然是要搶第一手消息。 少女沒有動。 她的手,被長長的柔紗衣袖所遮蓋,讓人看不到她手中所有。 “她沒拿到!”突然有人喊道,那人指著旗桿,那里淺淡的藍(lán)光氤氳:“無雙令還在上面!” “嗯?沒拿到嗎?”第一人明顯失望了下,可他又有些不確定:“若是沒拿到,怎么她好像沒受咒陣影響,身上靈息仍在?” 人們七嘴八舌般嘈雜。 沐顏靜靜地站在那里。 她的右手藏在袖下,微微張開,雖外表感受不到傷痕,卻如同被火灼燒一般脹痛。 那是無雙令拒絕的反噬。 溫瑾贈令之人,并不是她。 如今想來,也說得通,畢竟,溫瑾從未與她提過此事,是她被無邊臺上的玉簡貼給誤導(dǎo)了。 可雖這般想著,找著理由,沐顏的心底,卻覺得不可接受。 怎么可能,不是她呢? 還有其他人,值得溫瑾,值得旁人,這么特殊對待嗎? 怎么可能,不是她呢?! 恰在這時,“怎么她好像沒受咒陣影響,身上靈息仍在?”這句話傳入沐顏的耳中。 她這才想起,同樣強(qiáng)行取令的人,遭受了咒陣反噬,靈力被封禁。 可她,什么事都沒有。 這是否說明,溫瑾留了一線,對她有所不同呢? 沐顏心中暗喜。 無論如何,即使有旁人,她總會是最特別的那一個才對。 她重新抬頭,向無雙令看去,待看到那只小小的蛟龍?zhí)撚皶r,沐顏瞳孔微斂,想到一個法子。 孔海之事不能再蔓延,她得是這被贈令牌的特別之人才行。 畢竟,她一直都很特別。 這樣的話,從前的沐顏,雖然潛意識中偶有過,卻從來不會像今天這樣放肆地想著。 她其實知道自己特別。 有著特別的好運(yùn),被特別的人青眼,修煉之路特別的順利,被特別的強(qiáng)者傾慕。 只是,一直以來,她都將這份知道,埋藏在心里,在其他人羨慕或者驚嘆時,只是一遍遍地強(qiáng)調(diào)“這不是什么大事”、“誰都可以這樣的”、“你是我的朋友,我謝謝你”。 就像,她懵懂無知,完全不懂。 就像,那個與袁霄的夜晚,除了一切旁的心思外,沐顏也未必沒有想過,借著這個勁,去放肆地享受。 因為她知道,袁霄的虧欠,會讓他拼命地去彌補(bǔ)。 而在這個夜晚,她早已動蕩不安的血脈,在與袁霄結(jié)合后,終于安靜了下來。 她其實獲利了。 她只是忽略了。 因為那是一種潛意識。 不是她的想法。 她只是一個為了朋友奉獻(xiàn)的受害者而已。 如今,連番超脫以往的受挫感,讓那些隱秘的潛意識,控制不住地冒了頭,像是新春雨后從黑土地中淺淺冒出的嫩芽。 她好時,她可以表現(xiàn)得善良。 因為沒有問題。又或者,有人會因為她的善良,為她解決問題。 可如今,善良不能解決問題了。 那么,便可以暫時地拋棄一下了。 “哇!” 在人們的驚呼聲中,沐顏再次騰空而起,她的背后是日光,左手莫名鍍上一層亮紅的光彩,讓抬頭看過去的人,都控制不住地瞇眼。 當(dāng)再次回神時,少女已回到地面,她右手背負(fù)在身后,左手抬起。 手中正是龍骨玉髓笥和天級無雙令。 “真的是你!我就說嘛!” 有人拍著大|腿感嘆,更多的人則是拿出留影石記錄,無聲的咔咔中,儼然現(xiàn)代大型記者見面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