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魚后我炸了女主的魚塘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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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不說,不等溫瑜開口,上弦弟子無師自通,開始起哄:“徐道友,不必不好意思嘛,以后相處,早晚都會知道的。” “我們?nèi)腴T早,道友說出來,我們還能幫道友找同門老鄉(xiāng)?!?/br> “出身而已,沒必要藏著掖著的?!?/br> 他嘴唇抿緊,半響,才說了句:“此前宗門有規(guī)定,既已離開,兩不牽掛。” 起哄的弟子們安靜了,都有點不好意思。 “聽起來倒像是隱世宗門的做派?!睖罔ず芎靡馑嫉乩^續(xù)捅刀:“徐道友果真出身大家,我聽說,越是底蘊深厚的隱世宗門,越不允許出外闖蕩的弟子借名勢而行。不像一些不爭氣的宗門弟子,明明離開了,還往門內(nèi)郵信要這要那的?!?/br> 不久前發(fā)出兩封玉簡信要靈藥的徐恒一:…… 而弟子們覺得剛剛起哄不應(yīng)該 ,如今想要補償,立刻你一言我一語的,瘋狂彩虹屁。 “對,這種宗門就是大氣!” “徐道友出身就是好,人也爭氣,不像那些出來瞎混著玩的,受傷缺個靈藥都能發(fā)信回家跟老爹要!” 系統(tǒng):【他臉綠了?!?/br> 【好久不見,他還是這般好玩?!繙罔ばπΓ骸镜人l(fā)現(xiàn)我只是修奴身份,只怕會綠得更漂亮?!?/br> 徐恒一一直勉強笑著,他此時已驚覺最初說錯了話,太過代入對溫瑾的惡感,以至于如今被架在高處火上,進退不得。 “徐大哥!” 遙遙一聲清脆女聲,將紛亂的恭維壓住,沐顏藍衣鶴紋,跑了過來,她臉上洋溢著驚喜的歡笑:“徐大哥,真的是你!” “你怎么來上弦了?”她看到徐恒一身上的衣服,愣了愣,傻乎乎地可愛:“你怎么穿著上弦的衣服?” 徐恒一面容繃緊,似對沐顏不假以顏色,可眼底的深處,卻像是含著星光般的追隨和渴望:“我想有所精進,便特來投入上弦宗。” 沐顏看到他衣角上的五行圖:“徐大哥是明清峰的弟子嗎?那我便是徐大哥的師姐了!有什么事,徐師弟找我就好!” 她挺挺胸,很快又紅了臉:“我開玩笑的,徐大哥你莫要生氣,你年輕有為,修為又高,要當(dāng),也是得當(dāng)我的師兄。” 徐恒一目光本在她身上,見她挺胸,忙又移開,只悶聲應(yīng)了句:“嗯。” 沐顏這才有空看其他的人,與弟子們打過招呼后,她在看到溫瑜時,眼神晃了晃,才說道:“孔道友,真是巧?!?/br> “原來沐師姐和孔道友認識?!泵声i宇問道:“難道,你們在靈境試煉中一起合作過?正好,不久后我也要去參加,師姐和孔道友,快傳授傳授我同門合作碰頭的要訣?!?/br> 沐顏的笑,也有些僵了。 “沐道友也參加過三年前的靈境試煉嗎?”溫瑜一臉迷茫地看過去,越看越清明:“怪不得,沐道友看上去有些眼熟。” “嗯,我也想起來了,曾在靈境中與道友碰過面?!便孱亾屵^了話,正面對上的時候,她沒有展露出緊張和慌亂,比起否認,反而選擇承認,繼而平淡地將話題抹了過去。 像是獵物被堵在懸崖邊上的最后的掙扎。 溫瑜只是恍然大悟:“哦,對,原來那時候曾見過面。” 她像是抓住了舊識的機會,一副很想攀交情展開交流的樣子,可沐顏卻沒給她這個機會,她轉(zhuǎn)向了徐恒一:“徐大哥,我?guī)闳ヒ娢規(guī)煾?,他知道你拜入明清峰,一定會高興的?!?/br> 沐顏和徐恒一轉(zhuǎn)身離開。 身后,溫瑜抓住機會給蒙鵬宇吹風(fēng),左一句“賭盤都沒個天級,溫城主會叫世人看輕的”,右一句“這徐道友讓你們押去不了,給保證也只是嘴上說說,根本做不得數(shù)的”。 最后添一句:“不能讓他跑了,他既然這般確信,應(yīng)該跟他約賭盤的!” 蒙鵬宇猛地點頭,一句一個“嗯”,到最后拳頭緊握,猛地追了上去:“徐道友,沐師姐,且等一等!” 溫瑜看著他追上去,要與徐恒一參與玉簡臺上的賭注,因為賭盤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事,蒙鵬宇怕被說,避開了沐顏。 可沐顏的存在,卻是徐恒一最好的催化劑。 他察覺到沐顏看過來的好奇的目光,心生豪氣,當(dāng)下應(yīng)了賭盤:“好?!?/br> 系統(tǒng):【你這是要給他完成愿望嗎?你這是要逼死他,下個注,半副身家都進去了?!?/br> 【不是還給他留了半幅嗎?】溫瑜笑著退出去:【他自己說的話,總要負責(zé)任。】 她轉(zhuǎn)悠著離開,算好時間往藥田回,正撞上其他回來的修奴,一起日常來溜達一圈的韓子坤。 韓子坤正因為溫瑜弄死的那幾株靈草而大發(fā)雷霆。 雷霆的正中央,是蒲云憶。 詭異的是,韓子坤雖然在罵,可眼神卻避開蒲云憶,就連那些充當(dāng)打手的修奴們,也沒一個上前,只是圍在韓子坤身邊,壯聲勢。 就像是,他們忌憚這個人,不敢輕易靠近一般。 溫瑜心念急轉(zhuǎn),已有了計較。 “韓少爺,您息怒??!” 她猛沖出去,驟然出聲,反而將韓子坤一伙嚇了一跳,至于蒲云憶,他只是站著,連頭都沒抬。 而溫瑜則是裝作受腳拖累,收勢不穩(wěn),整個人撞在了韓子坤的身上,胡亂一摸一撐,才忙退了回來,諂媚笑著。 “韓少爺,這修奴太目中無人,少爺您在訓(xùn)話,他竟然還敢站著,我太生氣了,這才沖過來想教訓(xùn)他,一時情急沒收住腳,還請少爺莫要怪罪?!?/br> 兩人接觸時,她碰到了韓子坤的脈息,發(fā)現(xiàn)他除了修為倒退外,一點暗傷都沒有留下,短短幾天,保養(yǎng)得有些過于好了。 溫瑜笑容在皮不入骨,手指靈巧,將剛剛偷到的靈藥玉瓶藏起。 韓子坤本要發(fā)怒,在聽到“教訓(xùn)他”時瞳孔閃了閃,他很快笑道:“好,既然你主動請纓,那你便替本少爺教訓(xùn)教訓(xùn)他!” “就罰他一百鞭?!彼映鰲l櫻紅軟鞭。 “你來抽?!?/br> 系統(tǒng):【不要啊?!?/br> 溫瑜躍躍欲試,她拿起鞭子,傾注靈力,毫不猶豫沖著蒲云憶披頭一抽。 “啪!” 鞭子斷了。 在半空中,毫無預(yù)兆和緣由地斷了,甚至不帶半分慣性,停滯在半空,直直地掉落。 溫瑜眼神一凝,僅僅小半根鞭尾,在她靈氣的控制下,堪堪擦過蒲云憶的左胸。 “撕拉——” 鞭尾抽破衣服,一道淺淺紅痕印在蒲云憶的身體上。 破碎的縫隙中,隱隱可見肌rou流暢漂亮,那紅痕印在麥色的肌膚上,不像懲罰,淺得曖|昧。 系統(tǒng)從手指縫里偷看:……這是我不花錢就能看的嗎? 周圍也詭異地靜寂了一瞬。 只是顯然和系統(tǒng)不是同一個原因,他們看過來的目光中,滿是掩飾不住的驚恐,韓子坤的牙齒,已經(jīng)開始打顫。 可他仍撐著場面,撂下一句:“哼,小懲大誡,今日就先放過你們!” 溫瑜注意到,他說的是“你們”。 她的目光落在碎裂的鞭子上,紅色的筋骨扭曲著,像是一條被剝皮砍斷的蛇,吐著寒光陰毒的蛇信。 蒲云憶確實不對勁。 剛剛那一鞭,旁人不清楚,可她暗中用了元嬰靈力,甚至還借用了冰晶蓄力,哪怕鞭子斷裂時及時反應(yīng),可蒲云憶也僅僅只是被鞭尾掃了一下。 溫瑜不相信巧合。 當(dāng)多種巧合堆積在一起,得到的便是背后藏起來的答案。 “大哥,”少年抬眸,他明明營養(yǎng)不|良,干枯瘦弱得仿若尸骨,可這一刻,他笑容詭譎,透著點不屬于他的陰暗:“是你把鞭子弄斷的嗎?” 溫瑜直視蒲云憶,采用的,是最叫人無法預(yù)料,最直接的試探。 蒲云憶的眼神,很黑,像是深不見底的寒譚,他的眼神,即使是溫瑜,也無法完全把握其中意思。 溫瑜盯著他,不放過他任何變化。 然后。 蒲云憶點頭了。 作者有話說: 不負責(zé)小劇場: 上弦弟子:小道消息,懷玉城要升級中等宗門了。 溫瑜:呵呵,中等怎么夠? 上章紅包已發(fā),今天評論區(qū)前五十繼續(xù)掉落紅包中 第37章 出其不意的試探, 攻其不備,在微弱的變化中,往往能收到奇效。 可對面這個人, 沒有變化。 他甚至點頭承認了。 以同樣的出其不意的答案來回復(fù)。 “哈!”溫瑜笑意放大:“原來大哥你這么有意思, 我還以為你是個悶葫蘆呢!” 她重又嬉皮笑臉起來,兩人中間剛剛無形的凝滯和交鋒感,消于彌散,歸于無形。 “剛剛那情況, 我怕他們欺負你,就想著, 別人打不如我來打,至少我能控制力道?!鄙倌険炱饍H剩的那半根鞭尾, 將軟鞭的其他殘軀踢入藥渠,小心地覷過來:“大哥, 我傷了你,你不會生氣吧。” 這一次,蒲云憶配合地搖頭。 他甚至走過來,親近地拍了拍少年的肩膀。 溫瑜放松著身體, 像是個真正的沒有防備的少年,蒲云憶的力道不重,可他配合和過來的本身,就已經(jīng)是明確地表示——我懷疑你了。 同樣的,溫瑜挑起笑容,看了過去,那雙風(fēng)霜瞳孔的深處, 是隱隱的挑釁和惡意——我也懷疑你了。 “大哥若是不生氣, 就讓我?guī)兔ι纤??!彼甏晔郑骸拔覀舜蟾? 該負責(zé)才對?!?/br> 蒲云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點了頭。 他伸出手,握住鞭梢的另一端,通過這殘缺的鞭尾,拉著溫瑜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