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贏小太后 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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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太妃捶捶肩膀,見外面天色暗沉,時間應(yīng)該不早了:“不玩了,算算錢吧?!?/br> 云太嬪數(shù)了數(shù):“正好每人二十錢。” 賢太妃第一個給,德太嬪與沒有拖欠,徽韞低頭數(shù)錢,一個個銅板排列整齊,數(shù)了兩遍后才給。 “喏。” 云太嬪甚是滿意的接過:“還是咱太后娘娘大氣,之前我跟班婕妤她們打,輸了錢就不玩了,沒人有皇后娘娘干脆的。” 德太嬪接力吹捧道:“那可不是么,太后差錢么?!?/br> 徽韞拎著快空了的錢袋子給她們看:“我有錢?!?/br> “是是是?!?/br> 說完她摸了摸癟癟的帶子,又望著賢太妃的盆滿缽滿,感受到了心滴血般的rou疼。 后宮嬪妃的錢全部來自于后宮每月發(fā)的俸祿。 并不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而徽韞之前攢的那些錢,今日一個下午就給敗光了。 剛收起牌,葉灼就來了,聽見通報時,幾個人臉色驟變,雖然口上說著不怕,但遇到又是另外一回事,沒辦法控制的。 葉灼是來接徽韞的。 “娘娘一個下午都在賢太妃這兒玩?” “嗯吶。” “玩什么?” “就……聊天?!?/br> 葉灼扶她上步攆后,手指才松開她的手。 “呼~嚇?biāo)牢伊恕?/br> 德太嬪死里逃生般的拍拍胸口往外吐氣。 賢太妃盯著葉灼扶徽韞上步攆的動作瞇了瞇眼。 忽然想起了守靈那一日。 難不成…… - 都說牌這東西沾染不得,極容易會上癮,尤其是對于徽韞這種,心智不夠堅定,特別容易被新鮮事物吸引的小孩。 有過這一日的牌藝切磋,徽韞幾乎每日都跟她們混在一起,大概是白日廢寢忘食的打牌打累了,夜里回到房間睡得跟死了一樣,葉灼皺著眉頭站在一旁沒出聲,長樂宮里其他人連口氣也不敢出。 某日德太嬪與云太嬪又來找,徽韞因昨日熬夜打牌太過勞累,日上三竿還未曾蘇醒,方蓉便請二位太嬪坐著等,德太嬪閑來無聊,隨手一摸竟發(fā)現(xiàn)了一本yin-書。 “云jiejie,快來看?!?/br> 云太嬪聞聲湊過去,當(dāng)即眼睛放出光亮,此書是五毒大全,看得人是興奮不已,以至于徽韞何時醒了,二人都未嘗察覺。 “咦~” 徽韞撓撓腦袋,盯著滿臉?gòu)尚叩膬蓚€人,互相嗔怪。云太嬪急不可耐的翻開下一頁,看到插圖時兩人皆捂嘴□□,嘴上說著好羞恥,可是眼睛卻很誠實。 方蓉沏茶過來:“二位娘娘?!?/br> 一聽聲兒,兩人做賊心虛,用手掩護書面,等方蓉去幫徽韞梳洗,二人又繼續(xù)偷偷摸摸的看。 “太后娘娘不老實?!?/br> 徽韞出來后聽到的第一句話,滿是調(diào)侃的味道,直到云太嬪拿出藏在背后的書,她嗖的一下紅了。 云太嬪拍拍書:“沒想到表面上看著這么清純端莊的太后夜里竟然偷偷看這種東西?!?/br> “我……” 她奪過。 云太嬪繼續(xù)調(diào)侃:“這上邊的姿勢娘娘用過幾個?” “云jiejie!”德太嬪見她害羞,出言阻止了云太嬪,又過來拉住她手,“娘娘別聽云太嬪打趣!” 她抿唇委屈的看著。 云太嬪笑道:“都是自家姐妹,我們一定不說出去,只要娘娘把私藏的存貨交出來,讓我姐妹也開開眼,我們保準(zhǔn)兒誰都不說?!?/br> “你……”徽韞又羞又惱,反而叫氣笑了,背過身不理她們。 云太嬪還是笑:“有這好東西就拿出來給我們也看看嘛。” “讓我們長長見識!” 徽韞想了一下,小碎步跑到床邊,打開床頭柜子,從里拿出三四本類似的畫冊,偷偷摸摸的塞給她們,還讓她們別告訴其他人。 云太嬪:“放心哈?!?/br> 德太嬪打趣:“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云jiejie。” 云太嬪睨她:“好像說得你一點兒也不感興趣似的?!?/br> 德太嬪:“……” 多了這么個共同愛好后,徽韞與她們的關(guān)系更進一步,甚至還互相交換了隱私秘密。 “我第一次伺候先帝時用的就是這個姿勢?!痹铺珛逭f,“先帝又不會疼惜人,當(dāng)時我年紀又小,疼得我臉色煞白,可愣是一聲也不敢吭,受傷了也不敢跟人說,那幾日如廁都是一種煎熬呢?!?/br> 德太嬪嘖了一聲:“我那時比你還要過分,嚇得我都不敢侍寢了,后來嘗到了其間的滋味,夜里先帝不來找我心里癢癢的。” 云太嬪興致更高:“你是怎么服侍先帝的?當(dāng)時就屬你最得寵。” 回憶起德太嬪滿臉?gòu)尚?,云太嬪聽得也是興奮不已,徽韞感覺聽她們聊這些,比看禁書還要刺激。 “他喜歡說葷話!” “是是是!” “在榻上的時候哪里像個皇帝嘛!” “不過先帝不太行!”德太嬪口無遮攔的說,“太快了!我初經(jīng)人事時就還成,后來都到不了?!?/br> “咦~” 云太嬪捂嘴。 德太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視線掃到聽羞澀的徽韞,她開口說:“我們剩下的幾個姐妹們之中,就屬太后伺候的次數(shù)最多,太后娘娘也跟我們說說先帝唄?!?/br> 徽韞傻了:“我?” 德太嬪繼續(xù)說:“太后與我們嬪妾們身份不同,陛下應(yīng)該會更加疼惜太后吧?!?/br> 她心虛的看向別處。 因為成化帝壓根就沒碰過她。 云太嬪以為她是不肯分享,便抱著她的手使勁搖,纏得徽韞沒法子了,只能松口:“他……親我?!?/br> 云太嬪:“親你哪兒?” “就……到處?!闭f完她沉下已經(jīng)紅透了的小腦瓜。 “咦~” 聽著二人的故意打趣,她愈發(fā)羞澀得抬不起頭。 云太嬪追問:“然后呢?” 徽韞睜大眼睛:“沒了啊。” “這就沒了?”德太嬪嘖了一聲,她以為徽韞說的沒了,指的是情趣,而不是指沒有做到底,然后得出總結(jié),“先帝果然不行!” 深受其害的云太嬪也表示:“對!太不行了!還一點都不解風(fēng)情!我寧愿打牌也不想伺候他!” 不過德太嬪想了想又說:“一個男子肯吻遍一女子的全身,那女子必定是那男子放在心尖兒上的人?!?/br> “更何況他那是一國之君。” “果然皇后娘娘比臣妾們要受寵得多?!?/br> 最后這些話叫她陷入了沉思。 - 近來徽韞的反常,讓葉灼知道了后妃聚眾打牌的事,也就是在他知道的那一天,小太后蔫巴巴的回到長樂宮,替她換下身上的衣物時,他發(fā)現(xiàn)小太后今早帶出門的荷包空了,看來輸?shù)煤軕K,整個人都提不起勁兒來了。 徽韞泡了一會兒澡問:“我下個月的月錢什么時候發(fā)呀?” 正在收拾衣服的余奶娘愣?。骸斑@才月初呢。” 徽韞:“……” “還有那么久??!” 人像xiele氣的氣球,風(fēng)吹到哪里就落在哪兒。 月錢拿不到,可是她欠了錢,說好了明天還,要是明天還不上,她不就丟大臉了嘛。 可現(xiàn)在叫她到哪里找錢去? 長樂宮的庫房里全是金器,拿到宮外去賣,必定能買個好價錢,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咦? 她雙眼放光的看向殿外還在cao勞的身影。 他不是很有錢嗎? 葉灼熄滅蠟燭上榻,今夜小太后還沒睡著。 他伸手撥開她鬢角的碎發(fā),想要一嘗芳澤時,小太后抓著他的衣襟,一臉可憐巴巴的盯著他,這眼神看得人心軟軟,似乎有什么事要求他,不過他已經(jīng)猜到了。 “嗯?” “你可不可以借我一點點錢?。俊?/br> “要利息的?!?/br> 他似乎是染上病了,說話帶著點鼻音和沙啞,這些日子都是他一人cao勞,不管是前朝還是后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