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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贏小太后 第50節(jié)

    徽韞伸手摸了摸,果然有個小坑在額間,不過有劉海擋著,她抓了抓劉海,抿唇繼續(xù)蹲在床邊湊近看小孩。

    葉灼與寧泰在門外站著。

    聽著殿內(nèi)的歡聲笑語,葉灼神思有些恍惚,葉家以前人丁興旺,他的好幾個哥哥都生了孩子,當(dāng)時葉家比這熱鬧多了,只可惜現(xiàn)在只剩下他一個人了,哥哥jiejie們的孩子,是死的死,走丟的走丟,現(xiàn)在物是人非,荒涼的墳?zāi)归L草過膝,活著的人杳無音信。

    寧泰看著他有些恍惚:“掌印?!?/br>
    葉灼回過神:“皇帝還有幾日回京?”

    寧泰:“三日?!?/br>
    一直到了晌午,看孩子的人才散,乳娘也去休息了,徽韞趴在床邊,兩只圓滾滾的大眼睛,麻溜溜的逗著兩嬰孩,也不知道是使用了什么招數(shù),兩嬰孩都樂了。

    葉灼站在門口默默看著。

    余奶娘收拾好小孩的尿布與換下來的被褥出來走到他身邊:“娘娘昨日偷偷在被窩里哭了一宿?!?/br>
    葉灼淡淡轉(zhuǎn)頭看向余奶娘。

    他知道余奶娘對他這個“陌生人”向來提防,可是現(xiàn)在愿意主動與他說這樣的話,其實也是信任他的表現(xiàn)了。

    余奶娘不是個話多的,很多事情心照不宣,她垂眸淺笑離去:“娘娘就有勞掌印看著了?!?/br>
    他微頷首送人。

    徽韞用手指豎在鼻間,兩只眼睛一個往左看,一個往右看,兩嬰孩紛紛愣住,下一秒哈哈大笑。

    葉灼一步步走向:“看來娘娘很喜歡這兩個孩子?!?/br>
    徽韞頭也不回,她知道是葉灼,臉上的笑容也沒了:“嗯?!?/br>
    葉灼離近伸手壓在她發(fā)頂,輕輕的揉了兩下,徽韞仰起腦袋,凝望著他流暢的下頜線,他居高臨下,可是眼神溫和寵溺。

    “娘娘不要怕,有奴才在呢?!?/br>
    -

    成化帝連夜趕路,三日后抵達京城,然后直奔戚楚斕的墓地,扔下馬鞭與寶劍,當(dāng)即雷霆大怒。

    “誰干的——”

    “陛下息怒啊?!?/br>
    “娘娘她是難產(chǎn)走的?!?/br>
    “難產(chǎn)?”

    成化帝握緊拳頭轉(zhuǎn)身看著一個個跪在地上的太監(jiān)宮女。

    戚楚斕的胎確實懷得辛苦,可太醫(yī)署的吳太醫(yī)沒大礙,又怎么會突然早產(chǎn)又突然難產(chǎn)呢?而且偏還是挑在了他不日回宮的前兩天,他才不會相信這一切都是意外。

    “為何不等朕回來再入葬?你們到底是想隱藏些什么?袁箏呢?從前伺候戚婕妤的袁箏呢?她人去哪里了?朕要見她!朕要親自聽她告訴朕戚婕妤是難產(chǎn)死的!”

    “這天兒熱,放不得,所以太后才讓人早早入葬的,至于袁箏,正是因為她伺候婕妤不利,導(dǎo)致婕妤早產(chǎn),所以太后將她處死了。”

    “死了?”

    “是?!?/br>
    “好一招瞞天過海,好一招欲蓋彌彰,把人都當(dāng)傻子玩嗎……”

    成化帝咬牙切齒的發(fā)出笑聲,視線盯著長樂宮的方向,火急火燎的帶著人趕過去,長樂宮得知成化帝回來,已經(jīng)在里面等著了。

    “陛下,陛下,太后她病了,剛剛服過藥,陳太醫(yī)特意叮囑,要少cao勞,現(xiàn)在不便見人,陛下過些時日再過來吧,陛下……”

    “起開!”

    成化帝推開懷英嬤嬤,兇神惡煞的盯著蕭太后,蕭太后掃過他眼眶里血絲,沒想到時隔幾個月沒見,在戰(zhàn)場上經(jīng)歷過磨煉的成化帝,此刻竟有了幾分血性,比起先前的軟弱剛硬不少。

    成化帝此去西南,與將士們同吃同住,見多了沙場啼血,也感受到了什么叫男子漢大丈夫,比起從前被圈養(yǎng)的京城的自己,眼下的他多了幾分君王的剛毅,也有了主見和狠決。

    蕭太后看向成化帝手里的劍:“皇帝提著劍闖入長樂宮,難不成是想殺了哀家不成?!?/br>
    懷英嬤嬤心驚,握住成化帝的劍,努力往下一壓:“陛下三思啊?!?/br>
    “起開!”

    成化帝干脆揮刀,砍傷了懷英嬤嬤的手,然后提著沾染鮮血的劍,朝太后的方向步步緊逼,此刻他的眼神堅毅強勢,因為憤怒與痛苦涌上心頭,他此刻恨不得殺了面前的人,可是理智卻告訴他不能。

    弒母這樣的罪名他可擔(dān)待不起!

    不過……

    “母后!”

    成化帝的聲音壓抑而洶涌。

    蕭太后心驚。

    她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有種的成化帝,她壓制了二十八年的皇帝竟揮刀向她,毫無退讓,并且還是為了那么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比起畏懼與匪夷所思,她心中更多的也是憤怒。

    蕭太后是先帝的結(jié)發(fā)之妻,可是自生下文惠公主后,肚子幾年再沒有過動靜,隨著先帝登基,后宮的女人越來越多,她不得不為自己的未來打算。

    想當(dāng)年蕭太后能懷上成化帝,用盡了天下的奇方妙藥,生育那日也是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為了讓成化帝當(dāng)上太子,蕭太后手里沾滿了鮮血,為了讓成化帝順利登基,蕭太后幾乎是殺盡了先帝的兒子。

    如此卻換來了這么個下場!

    蕭太后淚水打濕了眼眶:“為了這么個兒子,哀家這輩子……值嗎?”

    “……”

    對于蕭太后的這張親情牌,成化帝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甚至內(nèi)心毫無波瀾,并且還生出幾分可笑。

    “出生在這么個冷血無情的帝王家,母后可問過朕……愿意嗎?母后從來就沒有關(guān)心過兒子到底想不想要,你的心中只有你自己?。?!”噔的一聲,劍鋒插入木板,成化帝青筋暴起,“兒子連自己的出生都選不了!兒子只不過是母后用來爭權(quán)奪利的工具!母后根本就不在意兒子是不是朕!母后在意的只是李蕭兩家的皇帝?。?!”

    “……”

    大殿之內(nèi)烏泱泱的跪了一群人,可是連輕微的呼吸聲都聽不見,成化帝與蕭太后起爭執(zhí)并非一日兩日,可似今日拔刀相見的場景確實是第一次,不過他們依舊認(rèn)為,這次的事會像往常一樣,很快就會被揭過去,只是所有人都想錯了,這件事對于成化帝而言,是一生的痛,如鯁在喉,難以釋懷。

    “母后誆朕出去!不就是為了伺機對斕兒動手嗎?”成化帝落淚,“朕全天下最沒用的人!自己的皇后自己做不了主!最后連心愛的女人和孩子也護不?。【瓦B手刃仇家這個小小的愿望都達不成!朕沒用!”

    “皇帝會再遇見一個比戚楚斕更好的女人的?!笔捥笠荒樌淠?,“今年秋,哀家會讓皇后替皇帝張羅選秀女,我大周人才濟濟,必定有幾個皇帝看得上眼的?!?/br>
    成化帝苦笑:“是嗎?”

    蕭太后自以為示弱:“這次哀家不會再干預(yù)皇帝的決定了?!?/br>
    “可是朕的心都已經(jīng)死了?!?/br>
    蕭太后:“……”

    “你叫一顆死了的心如何再提起興趣來?”

    -

    “皇帝回來了,去了長樂宮,聽說還帶了劍?!睂幪┒⒅~灼手里的靈牌,他這幾日一直在雕刻,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初見字形了。

    風(fēng)一吹,木屑散落,葉灼看著手里的靈牌,靈牌是寫有“武安候葉俞”幾個字,他的眼神空寂漆黑。

    寧泰不寒而栗,繼續(xù)說:“聽長樂宮那邊的人說皇帝似乎很憤怒。”

    李家與蕭家鬧僵,成化帝作為李家人,平時耳邊沒少聽李家對太后的詆損,再加上母子關(guān)系本就不合,現(xiàn)在的裂痕難以修復(fù),他們之間還差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葉灼:“蕭太后怎么說的?”

    如水的月光之下,他的臉沉寂而涼薄。

    寧泰盯了一小會兒:“太后說今年秋給皇帝選秀女,這一次太后不會再干預(yù)皇帝的選擇,太后大概是想通過新人進宮讓皇帝忘記吧,戚婕妤雖然生得漂亮,可男人喜新厭舊也是天性,估計皇帝很快就會忘了她,到時候一切就會恢復(fù)如常?!?/br>
    他似笑非笑的斂住目光:“戚楚斕興許不是皇帝最愛的,可絕對是皇帝最難忘的。忘不了的?!?/br>
    寧泰沒經(jīng)歷過情愛,自然不太能動這些事,不過想想也大概能懂,戚楚斕與成化帝的這段感情,中間被太后屢次阻攔,現(xiàn)在又導(dǎo)致兩人天人相隔,連個最后一面都沒有見著,成化帝午夜夢回,腦子里怕全是戚楚斕淚眼朦朧的樣子吧。

    “對了,”寧泰說,“蕭家與李家的人,還有楚國公,都送了女人進宮,說是孝敬掌印的。”

    蕭金釧的事讓外人知道了一件事——宮里和宮外都是葉灼說了算。

    也難怪他們要來巴結(jié)了。

    尤其是蕭家人。

    可大周的朝政偏偏被這樣一群人cao控著,豈不諷刺?

    徽韞喜得兩胖娃娃后,每天把自己折騰得夠嗆,夜里非要親自帶他們睡覺,嬰兒夜里啼哭,她也從夢中驚醒,抱著小孩在懷里哄,然后沖外面喊:“葉灼~”

    然后一個人的折騰就演化成了兩個人的手忙腳亂。

    起初葉灼也是束手無策,以至于每次奶娘進來喂奶,都能看到小皇后和葉灼焦頭爛額的樣子,畫面焦急中帶著些滑稽搞笑。

    “葉灼,他在哭,她也在哭,怎么辦吶……”

    “快快,抱起來……”

    葉灼被徽韞塞小孩入懷的那一刻,他整個人也變得奇怪了,懷里的rou明明不足十斤,卻如千斤重?fù)?dān)般,抱輕了怕摔著,抱重了怕折斷,實在是為難得緊,正這時,兩手空空的徽韞,忽然指著他,葉灼這才發(fā)現(xiàn)小孩是尿了。

    徽韞震驚過后是發(fā)笑,噗嗤一聲樂彎了腰:“她尿尿了?!?/br>
    有潔癖的某人極其忍耐又無助的緊閉雙眼。

    椒房殿里的宮女太監(jiān)在傳聞中得知葉灼的被公主尿身上然后還給換了尿布的場景后樂個不停。

    話說這場面竟然真的會發(fā)生在冷若冰霜的葉某人身上?

    真是不可思議!

    于是平時做什么事情都游刃有余的葉灼此刻只能無奈的呼喊一聲:“娘娘……”

    “嘬嘬嘬,來,手手?!被枕y當(dāng)做沒聽見,握著嬰孩的手,笑容燦爛的逗著他。

    葉灼:“……”

    “張嘴。”

    湯勺已經(jīng)喂到嘴邊,徽韞這才張開小嘴,吸溜著吃下米粥。

    余奶娘只看了一眼,低眉淺笑的退出去。

    吹冷米粥后,葉灼再喂過去,掐著圓潤的小臉轉(zhuǎn)過來,那花瓣似的嘴唇,聽話的張圓,他眸心漆黑,不由得想起了上一次,給小皇后用嘴喂藥的畫面,那時小皇后迷迷糊糊中,還吸了一下他的下唇瓣,味道很甜也很潤。

    “唔,葉灼,”徽韞轉(zhuǎn)過頭,嘴里的粥還沒咽下,“這不好吃,我不想吃了?!?/br>
    他順手擦去她唇角的殘渣,溫柔的眸子繾綣纏人,聲音不知因何啞了半分:“那娘娘想吃什么?”

    “唔……”

    她歪頭苦想之際,葉灼猝不及防湊近,嚇得她登時沒了呼吸,對方帶著侵略性的視線,稍稍往下一了幾寸,她的心跳跟著漏了兩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