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贏小太后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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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br> 說完好看的手揪著她肩頸處細(xì)嫩的肌膚捏了一下,松開時白皙的皮膚上出現(xiàn)了很明顯的紅印。 徽韞皺巴著臉咬牙沒有吭聲。 葉灼眼神漆黑的看著她:“疼嗎?” “比打手板疼?!?/br> 他笑了:“大概還有十幾下,娘娘再多忍一忍。” “什么?” 她本來以為兩下就行了,可是為什么要揪那么多下? 葉灼似笑非笑的眼睛盯著她滿是懼色的臉:“誰讓剛剛娘娘搖床搖那么歡的,如果不多落點(diǎn)在娘娘身上陛下又怎么會信。” 徽韞:“……” “不過,奴才倒有個法子,沒那么疼。” “什么法子?” 葉灼盯住她的頸,一手撐著床面,炙熱的氣息就近了,見徽韞不適應(yīng)的要往后撤,他睜著漆黑的眼,語氣冰冷的提醒道:“別動?!?/br> 徽韞瞬間整個人就僵住了,直到對方冰冷的唇貼上自己,她藏在肌膚底下的血脈才重新復(fù)活。 葉灼眼睛緊緊盯著徽韞那張因為對無知恐懼的害怕而僵硬的臉,然后面無表情的伸出舌-頭含住了她側(cè)頸上的一塊嫩-rou吸了一下。 “嗯……” 這感覺太……太奇怪了。 徽韞嚇得瞳仁直接縮到最小,下意識的伸出雙手去推他,卻被對方握住手摁在了膝蓋上。 葉灼意猶未盡的松開她,這時徽韞也隨著動作低頭,鮮嫩多嬌的唇瓣近在咫尺。 葉灼:“娘娘厭惡奴才嗎?” 她搖頭。 葉灼又問:“那可以不躲嗎?” 她點(diǎn)頭答應(yīng)。 “真乖?!?/br> 他再次湊上去。 徽韞忍耐著握緊他的手閉上眼睛。 如此來回反復(fù)在她的脖子和肩上種了十幾個后才算結(jié)束。 徽韞拿著鏡子照了照:“然后這樣我就會有孩子了嗎?” 葉灼拿著衣服給她穿上。 徽韞語出驚人的說:“那孩子應(yīng)該算你的還是皇帝舅舅的呢?” 葉灼:“……” 瞞天過海的準(zhǔn)備是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葉灼卻沒有將成化帝搬上床,徽韞雖然表示不理解卻沒有多問,反正她覺得有葉灼在什么事情都會迎刃而解。 事情結(jié)束時已經(jīng)到了二更天。 徽韞與葉灼坐在門檻上,共同欣賞著同一片天,雖然只是灰蒙蒙的一片,還有一點(diǎn)零星的星月。 葉灼看徽韞一直在糾結(jié)自己脖子上的草莓印于是伸手揉了揉。 葉灼:“疼還是癢?” 徽韞:“會不會留疤啊?” 這一點(diǎn)他還真不知道。 葉灼認(rèn)真的給她查看傷況,脖子上的紅印漸漸發(fā)紫:“明日奴才給娘娘去拿藥,涂上不出幾日就會好?!?/br> 她笑:“好?!?/br> 徽韞雖然嘴上說著不困,可是沒過多久靠在葉灼肩上,就慢慢閉上了眼睛,然后順勢滑到他的膝蓋上。 二人就這樣坐到了天亮。 成化帝醒來時順手往身側(cè)一摸就摸到了一個軟香的小人。 不等他再多摸一下,耳邊響起了葉灼的聲音:“陛下?!?/br> 成化帝猛的睜開眼睛,一動發(fā)現(xiàn)骨頭跟散了架似的,他這一切當(dāng)然是全托在地上睡了一宿。 “啊……” 葉灼笑:“陛下辛苦了?!?/br> 成化帝一臉云里霧里的轉(zhuǎn)頭往旁邊的小人臉上一看,他記起來昨夜自己來椒房殿是為了同皇后圓房了。 該不會…… 他連忙掀開被褥,一抹暗紅很是搶眼,緊接著拉低徽韞的領(lǐng)子,在瞧見她滿脖子的痕跡時,整個人發(fā)懵的抱著腦袋,許久沒有說出話來。 徽韞脖子上的痕跡觸目驚心,都不用想就能知道昨晚的戰(zhàn)況有多熱烈,而自己的行徑有多么的不是人。 葉灼低聲提醒道:“皇后很辛苦,這才剛睡下。剛剛王公公來過,請陛下去上早朝,陛下不要耽擱了。” 成化帝無奈嘆氣,起床后替徽韞蓋上被,又盯了許久才離開。 徽韞醒后要去長樂宮復(fù)旨,可是葉灼非得讓她晌午后去,還得裝出一副腰腿不利索的模樣。 太后見到徽韞撐著老腰過來時連忙讓懷英嬤嬤幫忙攙扶。 徽韞一笑:“謝太后。” 太后正在翻看陰令的記錄,想必是已經(jīng)知道昨晚的事,她合起冊子拉著徽韞細(xì)看:“皇上弄了幾回?” 徽韞回頭看向葉灼。 葉灼朝她伸出一根手指。 她轉(zhuǎn)頭回:“一回?!?/br> “好好好,有就好?!碧笞ブ男∈峙牧伺模叭绻苤凶匀蛔詈?,若中不了也不強(qiáng)求。對了,昨夜的藥可喝干凈了?” 徽韞不會撒謊,一撒謊就心虛:“嗯?!?/br> 太后瞧出端倪,轉(zhuǎn)頭問其他人:“皇后可有喝完哀家賞的那碗藥?” 葉灼拱袖:“自然。” 其他人也紛紛表示喝完了。 得到想要的結(jié)果太后眉心舒展:“這便對了!這幾日讓太醫(yī)務(wù)必日日過去椒房殿請平安脈!半個月后就對外宣稱皇后已有身孕吧!” “是。” 已經(jīng)到了出秋,天氣漸漸轉(zhuǎn)涼,長風(fēng)林的樹葉凋零,湖水波瀾不興,徽韞與葉灼肩并肩走著,回到椒房殿后葉灼給她上藥,是活血化瘀的藥。 徽韞乖乖脫掉衣服坐著:“你昨晚咬我咬那么重,萬一真留下疤可怎么辦呀?這個藥有效嗎?” 葉灼勾了一點(diǎn)抹開:“有效?!?/br> 盯著面色清冷如玉的臉,徽韞一時有些嘴饞,不過腦子的脫口而出:“葉灼,你咬了我那么多口,你可不可以讓我也咬你一口啊?” 葉灼抬起眸子。 徽韞抿唇:“不能嗎?” 葉灼斂目一笑:“娘娘隨意。” 說完只見小皇后雙膝跪直,眼睛在他的身上上下打量,似乎是在尋找一個好下口的地方。 他笑了:“娘娘看哪兒呢?” 她張嘴一口咬住了他的手,齒縫間明顯還能感覺他手上的骨頭,松開時他的手背上留下了兩排齒印。 徽韞露出滿意的微笑:“你的手上有我的牙齒印。嘻嘻?!?/br> 葉灼一臉無奈的擦去她嘴角沒來得及咽下的口水。 作者有話說: 自然是誰出的力就算誰的嘍 第31章 三一 長樂宮里閉氣凝神, 陳太醫(yī)跪在地上替徽韞把脈,太后時刻關(guān)注著,懷英嬤嬤亦是一臉焦急, 唯獨(dú)葉灼面無波瀾的立在一旁,一席墨綠色的圓領(lǐng)長袍, 領(lǐng)口露出白色的邊角, 他拱袖長立, 烏發(fā)難得束起,頭戴三山帽,面若冠玉,氣質(zhì)矜貴冷清,寒梅陳豎。 徽韞抿唇盯著葉灼臉上鴉黑眼睫落在眼皮底下的陰影,淺淺薄薄的一層灰色襯得他皮膚愈發(fā)白皙。 太后抱有希望:“如何了?” 陳見山是太后的人,太后還是皇后的時候, 身體就由陳見山照管,太后對其器重如山, 所以才會把此事放心托付給他來辦。自徽韞與皇帝“圓房”后, 陳見山幾乎日日要來請脈, 算著時間, 今日已經(jīng)十余天。 可…… 陳見山汗涔涔, 立即叩頭謝罪:“回太后娘娘的話,娘娘她尚未有一絲懷孕的跡象, 奴才死罪。” 這個答案確實(shí)在意料之中, 懷孕本就是靠的機(jī)運(yùn),非人為可以cao縱的, 更何況徽韞確實(shí)還小, 太后也沒有抱多大的期望, 可倒是希望落空,太后眼里的失落,連帶著空氣凝固,冷氣直逼。 徽韞低頭咬唇,也很是內(nèi)疚:“是徽韞沒用,辜負(fù)太后了。” 太后睨了她一眼,見她如此自責(zé),倒也沒有說什么,與其說太后扶持她,不如說是為了蕭家的前程,太后看向太醫(yī):“陳見山,皇后的事,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吧?” 陳見山點(diǎn)頭:“是。” 太后想了想:“今夜是立冬宴,皇帝在宮里擺了宴,皇后不能遲到,回宮換身衣裳準(zhǔn)備吧?!?/br> “是?!被枕y站起來。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太后想起了第一次見她的場景,那時徽韞可憐巴巴的躲在余奶娘身后,膽小得也不敢過來叫人,看著十三歲都不到,現(xiàn)在倒是有點(diǎn)長開了,個子也高了些許,只是這膽子依舊。 懷英嬤嬤躬身問:“太后不趁著這個立冬宴將皇后懷孕的事宣告天下嗎?” 太后冷笑:“過幾日皇帝不是要給戚楚斕擺酒過壽辰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