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贏小太后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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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早清楚葉灼對皇后不同,可是她沒有哪一次像現(xiàn)在這樣惱怒的,為什么她隨意玩鬧就能勾走葉灼的心?而她不管做什么葉灼權(quán)當(dāng)看不見?難道就只因為她是皇后?她的身份高貴而我出身卑賤?如果自己也能成為人上人,你是不是也會這樣事無巨細的過來巴結(jié)我? 葉灼!你一定會后悔的! 葉灼從后給徽韞絞干頭發(fā),徽韞仰頭盯著他看了許久,因為“干爹”一事他還沒有給答復(fù),所以這兩天兩個人的氣氛也很微妙,直到今天晚上葉灼以為她溺水闖進來。 葉灼摁下她的頭。 徽韞就只能從鏡子里看他:“我看宮里邊的大太監(jiān)他都認干兒子啊,王十賓都有好幾個孩子了呢,可是你為什么就不認我當(dāng)干女兒呢?該不會是因為我是女孩,你重男輕女吧?女孩也很好的呀?!?/br> 葉灼:“……” 徽韞再次后仰腦袋盯著眸子清秀又流暢的下顎線,這時一只大手緩緩覆住了她的眼,一股熱流貼著她的耳畔傳到她心里。 “奴才會護著娘娘一輩子,不是作為娘娘的干爹?!?/br> 他感受著睫毛刷在手心紋路上的酥癢微微一笑。 徽韞附手搭他的的手背上摸了摸清晰的光滑與脈絡(luò)。 秋姑姑不合時宜的進來了,先看了葉灼一眼才看徽韞:“奴婢來替娘娘絞發(fā)吧?!?/br> 另一邊還在生葉灼氣的戚楚斕獨自一人坐在千鯉湖邊,忽然聽見熟悉的聲音時她尋著假山的方向去了。 這不是嫦娥坊的舞姬嗎? 穆紫苑被李澤頂?shù)煤蟊匙苍诹思偈^上,她十分享受的反手抓著假石,另一只手抱著李澤的腦袋,看到李澤沒入穆紫苑裙擺的手,戚楚斕瞬間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了。 她記得上次夜宴上這個女人還對成化帝拋媚眼了?。?/br> 一個要做皇妃的女人又怎么會跟小太監(jiān)搞在一起? 穆紫苑急忙叫?。骸皠e戳破了,不然我就伺候不了皇上了。” 李澤這才收住手,一臉□□的將手指讓她臉上揩:“都這個樣子了還想去伺候陛下?” 穆紫苑順勢嬌滴滴的抱住他:“等我成為了皇帝的女人,屆時必定好好報答公公的恩澤。” 李澤笑著捏她的鼻子:“那我先給皇上驗驗貨。” “公公只管驗?!蹦伦显非浦南聼o人,主動坐在假石上張開腿,李澤伸手笑著湊了上去,穆紫苑心里頭雖然害怕,卻也忍著沒有動。 撞見二人yin//穢勾當(dāng)?shù)钠莩桃宦沸∨芊祷亓死サ碌?,只是她入睡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腰上的荷包失蹤了。 那邊兩個人辦完事出來,李澤眼尖的發(fā)現(xiàn)了荷包,穆紫苑臉色當(dāng)即就變了。 穆紫苑:“我們被人發(fā)現(xiàn)了?” 李澤點頭。 穆紫苑搶過荷包:“這個荷包是誰的?我們得找出來,否則……” 李澤在皇帝身邊伺候,必然是見過戚楚斕的。他捏著荷包在鼻尖深吸一口香氣,腦海中頓時浮現(xiàn)出戚楚斕那張妖冶的臉。 上榻躺平后的徽韞笑嘻嘻的盯著葉灼的臉,她今天晚上格外活潑,從二人解除尷尬后就一直樂,但是葉灼卻不知道她在樂啥,他看了一眼計時的水漏,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 葉灼板著臉說:“閉眼?!?/br> 徽韞乖巧躺好,盯著他露齒道:“明明一點都不兇好嗎。” 葉灼:“……” 徽韞做了個鬼臉,小表情很是得意:“得這樣嚇唬小孩她才會聽話?!?/br> 作者有話說: 葉某人戲笑:男孩女孩無所謂,只要是娘娘生的。 小皇后叉腰:g~u~n~滾?。?! ——預(yù)收《小南山》求收藏啊—— *笨蛋美人vs風(fēng)流太孫* 宣岫煙心悅后梁太子殿下,為了助其成就千秋大業(yè),甘心孤身奔赴南唐為間 可本應(yīng)該成為皇妃的她被南唐皇送給了太孫 宣岫煙:行吧,也一樣 伺候誰不是伺候呢,而且這個還年輕些 成為太孫奉儀后,她穿的是綾羅綢緞,用的是玉箸景德瓷器,日子比皇妃還要奢華,而且還獨得太孫恩寵 宣岫煙:不對,跑偏了 她的目的是搞垮南唐皇室,不是成為太孫的專房寵啊 - 最近唐肆得到后梁來的密報,說是后梁皇意派了細作來南唐,傳聞還是個千年難遇的絕色 起初唐肆是想殺了她的 可在見到宣岫煙后他改了主意 手下規(guī)勸他:“細作不能留活口!” 唐肆盯著那寸細腰勾唇:“豈不可惜?” 再后來宣岫煙成了東宮的專房寵 手下們又坐不住了,央求將其就地處死 唐肆:“你們可看清楚了,她不是什么jian細,而是爺?shù)哪咸茓D?!?/br> [小劇場] 宣岫煙第一次在皇宮里遇見唐肆就讓他給調(diào)戲了 宣岫煙:“我是你奶奶!” 后來東宮再見之時 男人唇角噙著一抹笑意 唐肆:“你是我的什么?” 宣岫煙:“……” 第23章 二三 廣陵園清涼僻靜, 徽韞住的昆德殿,更是鮮少被打攪,在宮里時她還得爬起來等后妃請安, 可是到了此地,這些繁文縟節(jié)就給免了, 后妃三日來一次即可, 不必日日討攪, 于是徽韞一覺就睡到了自然醒,眼皮底下的淡青色,愈發(fā)通透明亮,整個人的狀態(tài)好極了。 宮女聽見正殿的門一開,趕緊忙活著來伺候洗漱。 戚楚斕入殿時余光瞥了一眼冷若冰霜的男人,心中波瀾蕩漾,總是情不自禁的關(guān)注著他的一舉一動, 這時小太監(jiān)來尋葉灼,二人借一步?jīng)]人的地方說話。 小太監(jiān)說:“昨日陛下寵幸了一位嫦娥殿的舞姬?!?/br> 葉灼眉心一跳, 面色無波無瀾, 咱們這個大周的皇帝到底是怎么個德行, 他早就摸了個一清二楚, 好色膽怯, 是狗改不了吃屎。 前幾日不是還著迷蜜美人嗎?皇帝這就又有新歡了?在宮里這么多年他是知道成化帝花心的,所以片刻驚詫后也再沒別的反應(yīng)。 不過如此一來也好, 省得他cao心笨蛋小皇后的事, 小皇后不想討好皇帝,他也不想小皇后與成化帝獨處。 小太監(jiān)繼續(xù)說:“那人是王公公的干兒子李澤舉薦的, 奴才聽永寧殿的太監(jiān)們說, 那女人有點手段, 昨夜皇上一共叫了三次水,今日一早又賞了許多東西,李澤也被提拔到御前伺候了,王公公的臉色看著似乎不太好?!?/br> 王十賓一直伺候御前,為成化帝分憂解難,可是突然冒出個李澤,還是自己一手栽培的,一旦成化帝寵信李澤,他不就順勢失勢了嘛,這種感覺猶如被人背叛,王十賓老jian巨猾,心里肯定不好受。 李澤得勢后宮里的太監(jiān)宮女見了他都尊敬的稱他一聲李公公。 他便也挺直腰板了。 王十賓心里不好受,昨夜還給了他兩巴掌:“你可真是干爹的好兒子!竟然背著我跟穆紫苑串通!你這是想要取而代之??!” 李澤蟄伏許久,他不甘屈人之下,被打后只是笑著回:“干爹已經(jīng)老了,就別再cao心了,等著干兒子好好孝順您吧?!?/br> 于是王十賓干脆就被氣病了。 清晨李澤去給穆紫苑請安,穆紫苑的才情與樣貌,雖然稱不得絕色,可是在床笫上的功夫,是個男人都招架不住,成化帝確實也很喜歡她,還允許她住在永寧殿的偏殿,不可謂不風(fēng)光啊。 李澤笑著扶住穆紫苑的腰:“奴才是特意過來恭喜娘娘的?!?/br> 穆紫苑理著垂肩的直發(fā),眼神鄙夷的蔑向咸豬手:“陛下還沒給我封號呢,這事到底成沒成,還沒個定數(shù),有什么可恭喜的。” “依娘娘的本事,那都是遲早的事?!崩顫尚Φ溃爸灰锬锟梢岳卫巫プ』噬系男?,還怕什么得不到,假使可以在廣陵園懷上孩子,那這后半輩子就算是有了著落?!?/br> 穆紫苑歪頭盯著鏡子里的男人,玉手粉指撫摸著秀發(fā):“偷聽的事情解決好了嗎?我們的把柄可都在別人手上,別到時候栽了跟頭。” “奴才這就去辦?!?/br> “去吧?!?/br> 李澤往外看了一眼,瞧見四下無人,拿著她的手親了一口,這才依依不舍的掉頭離開,他一走,穆紫苑趕緊拿手帕擦手,眼神極是厭惡,李澤不知此事,直奔昆德殿的方向,到時徽韞也已經(jīng)梳妝整齊,準(zhǔn)備去水仙臺欣賞荷花,戚楚斕看到李澤時臉色大變,這一小小的細節(jié)全部叫李澤收入眼底。 他笑嘻嘻過來請安:“奴才給皇后娘娘請安。” 秋姑姑給徽韞介紹:“這位昨日皇上才提上來的御前內(nèi)侍李澤李公公。” 宮里的太監(jiān)宮女如牛毛般數(shù)不勝數(shù),徽韞哪里記得下這么多,每次只是聽一遍過去,打心眼里對不上號,她抿唇:“喔,什么事?” 李澤還是笑,眼神往戚楚斕方向瞅:“奴才昨日在路上撿了個東西,還請皇后娘娘看看認識不認識?!?/br> 秋姑姑接過遞給徽韞。 徽韞接過看向戚楚斕:“這不是你貼身的荷包嗎?里面裝的都是杜若花瓣呢?!?/br> 戚楚斕不自然的拿過,然后朝李澤頷首致謝:“確實是奴婢的。沒想到丟了好幾天的東西竟然叫李公公給找著了,幸虧是找回來了,奴婢還擔(dān)心萬一叫人撿了去做壞事可就不妙了,多謝李公公了。” 李澤彎眉笑了笑。 他自然是不會信戚楚斕那番說辭的,凡事都是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肯放過一個。 水仙臺望蓮可是一番好風(fēng)景。只不過賢貴妃一點興致也沒有,她盯了一會兒嘴沒停下的徽韞:“臣妾真是羨慕皇后娘娘,無論何時何地都有這樣的好胃口,也虧得有個事事為您著想的外祖母?!?/br> 徽韞捧著碗掀起大大的眼睛。 這么多吃的都堵不住她的嘴嗎? 在外人看來她確實幸運,什么都不用做就成了皇后,當(dāng)了皇后只需要負責(zé)吃睡,后宮有葉灼幫她管,皇帝不來有太后的旨意逼著,要是再有個孩子,人生就完美了。 就這無憂無慮的模樣得嫉妒死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