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臉。
陽臺開了一扇小窗,冷冽的寒風猶如肆意游蕩的夜間使者,撩起她耳后散落的長發(fā)。 妮娜凍得直縮脖子,戴上睡衣后的兔耳朵帽子,低頭盯著手機發(fā)呆。 腦海里仍在回想一分鐘前兩人的對話。 “你想上來嗎?” “邀請我???” “算吧?!?/br> “可我喝了酒。” “嗯?”她微怔。 那頭呼吸停了兩秒,伴著呼嘯而過的風聲,話里捎了點玩味的笑,“酒后控制力差,容易干壞事?!?/br> 她當然聽得懂流氓的意思,嬌嗔的哼,“病人你也舍得欺負?” “那我忍忍?!?/br> 掛斷的前一秒,他嗓音低了些,每個字符都燃著火往她胸口撞。 “等我,兔子寶寶?!?/br> ** 她從來沒覺得一分鐘如此漫長。 長到她坐立不安,心血翻涌,只想沖出房門給他一個超級大熊抱。 可再怎么忍不住,女孩子家的小矜持還是不能丟,至少現(xiàn)在還得端著點。 除非以后確定是他了,她便立刻卸下偽裝,黏糊糊小兔火速上線,每天24小時掛在長頸鹿身上,耍賴似的壓得他喘不過氣。 她耐心等了半天,手機沒動靜,人也沒影,急性子的妮娜再也坐不住了,起身的那一刻,矜持啥的早已拋擲腦后,心急如火地飛奔到門前。 屋外沒人,頂燈亮著淺黃色光暈,靜逸得連呼吸聲都在回蕩。 她跑到電梯前,按亮下樓按鍵,兩手揣進軟乎乎的睡衣口袋,身體時不時蜷縮兩下。 樓道是真冷,通風口的窗戶灌進冷風,她連打好幾個噴嚏。 紅色數(shù)字持續(xù)上升,很快到達她家的樓層。 “叮。” 電梯門打開,她剛要抬腳入內(nèi),迎面撞上某個衣冠楚楚的男人,明明是最簡單不過的白襯衣黑色外套,偏生被他穿出幾分吃人吸魂的禁欲氣。 她盯著敞開的衣領,那片誘人的白皙肌膚,不自禁地舔舔唇角,喉干舌燥,胸腔發(fā)熱。 “怎么出來了?” 牧洲走出電梯,步子邁得不算太穩(wěn),渾身散發(fā)濃郁的酒香,絲絲縷縷沁人心肺。 妮娜垂眼看別處,“怕你找不著地方。” “一層就一戶,我還能走丟不成?” “鬼知道,說不準你傻呢?!?/br> 他沒接話,笑著靠近她,兔子假意掙脫,半推半就被他抱進懷里。 酒氣沾染他身上獨特的香味撲鼻而來,她微微皺眉,昂頭看他渙散的黑瞳,語氣半埋怨半擔憂,“你怎么成天醉生夢死的,抽煙喝酒熬夜,健康的事一樣不干,狗命還要不要了?” “要?!?/br> 牧洲乖乖聽她小聲嘀咕,彎腰把她完整抱進懷里,她沒掙脫,兩手順勢摸進他的外套,困住精壯的腰身。 “妮娜,今晚我特別開心?!彼ひ袈詥?,醉后說胡話的顫音。 “什么?” “有件很棘手的事解決了?!?/br> 他很用力地抱著她,側(cè)頭貼貼她的脖子,guntang的熱氣鋪灑在耳珠,很快染上胭脂紅,他感受到那股熾熱,壞心思的用鼻尖蹭蹭,懷里的人抖得更厲害。 男人說話很慢,話如溫水流淌,“還有,想兔子的時候可以抱到她,就跟做夢一樣。” 妮娜能夠清楚感受到他的疲倦,他習慣了去照顧身邊的每一個人,也習慣了隱藏自己的軟肋跟需求,他幾乎很少像這樣毫無保留地暴露自己。 或許酒醒后的他,依然還是那個無所不能的鋼鐵戰(zhàn)士。 可此時此刻,他是最真實的自己。 他在依賴她,很直白地依賴。 ** 寒風透過窗戶席卷小小的樓道。 不知靜止了多久,抱著她的男人完全僵硬,不說話也不動,被什么封印了似的。 妮娜輕戳他的后腰,軟腔軟調(diào),“你準備在這里吹一夜的風嗎?” 男人似乎回了點神,恍恍惚惚直起身,萬分倦意加酒醉迷糊,眼皮半睜半閉,黑發(fā)凌亂,睡眼惺忪地低頭看她,很乖地牽著她的手。 妮娜快笑瘋了,難得見到他這一面。 這家伙醉狠了是大狼狗,半醉成了小奶狗,看她的眼神無辜又單純,哪有平時在床上折騰她時的兇狠樣。 “牧洲?” “唔?!?/br> 她來了作怪的惡趣味,在他眼前晃晃,嬌聲問:“我是誰?” 男人輕輕皺眉,似在思索,慢吞吞地蹦出叁個字,“我老婆?!?/br> 妮娜笑靨如花,恨不得上手去戳他的臉。 換作平時她早一巴掌呼上去順便罵他不要臉,可他現(xiàn)在奶乎乎的樣子太好欺負了,她一點脾氣都沒有,笑瞇瞇地牽著男人進了屋。 ** 客廳很大,暖氣充足。 她把他安頓在沙發(fā)上,轉(zhuǎn)身給他倒了杯冰水。 男人脫了外套,頭暈得實在厲害,今晚的混酒一輪接一輪,早記不清喝了多少,眼前的一切都很太模糊,慢慢有些分不清夢境跟現(xiàn)實。 這時,有人遞了杯水過來,他渴得厲害,仰頭一口喝光。 妮娜見他唇角有殘留的水漬,好心替他擦干凈,指尖剛碰到他的唇,被人狠狠壓住,她沒回過神,那人用力一拽,她便落在他腿上。 “唔” 他低頭吻住,溫柔又強勢地撩撥她軟軟的舌頭。 濕冷的手指摸進衣服,駕輕就熟地解開睡衣紐扣,她里面只穿了件白色吊帶蕾絲裙,在家里胸衣內(nèi)褲都省了,妥妥的掛空擋。 “牧洲” 她奮力躲他熾熱的吻,嬌聲嬌氣地哼,“我在生病,會傳染給你” “我陪你一起?!?/br> 男人急躁地吸吮她的耳垂,很快扒了毛茸茸的睡衣,嬌小的姑娘從中剝離出來,大手摸進睡裙,rou貼rou地揉她的胸,空置的另一手悄無聲息地滑過鼓鼓的陰戶,兩指強勢插進腿縫,她猝不及防,在他熟稔的技巧下乖乖張開雙腿。 前后不過幾分鐘,小奶狗秒變大狼狗。 妮娜欲哭無淚,咬著唇細哼,很快進入狀態(tài)。 胸前的rou團被濕熱包裹著卷吸,舌頭的存在感太強,被咬過的半邊奶已然麻了,她伸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側(cè)身面向他,想讓他舔舔那邊。 每一處敏感都想得到他的疼愛。 醉酒的男人笑了,張嘴含住嫩粉色的尖端,伴著如癡如醉的吸吮聲,深埋進xue里肆意攪動的手指開始抽插cao干 妮娜臉頰脹得通紅,本就頭暈腦熱,被這么一弄更加迷糊。 她埋在他懷里嬌滴滴的呻吟,貓叫似的,聽得人耳根發(fā)麻。 “哥哥手指好熱嗚舒服死了” 牧洲根本控制不住體內(nèi)涌動的欲望,唯一能忍住的就是不干她,他清楚自己在她身子沒多少自持,吃到了就會不知疲倦地吃一整晚。 只能親親摸摸,解解饞也好。 “用舌頭插你好不好?” “好” 她腦子混亂,軟軟的小綿音。 牧洲突然同時松手,抱著她橫躺在沙發(fā)上,低頭見她呆呆地不動,笑著拍她的臀,“上來?!?/br> 妮娜懵了。 上來,上來去哪里? “騎我頭上,自己動?!?/br> 其實他也是第一次嘗試,酒后總想玩點不一樣的東西。 妮娜咽了咽口水,光想想那姿勢就刺激,一面臉紅心跳一面慢吞吞地爬上去,自行提起裙邊,半支起身,跨坐在他頭上,。 他藏在裙下,看不見他的臉,可稍稍下坐便能感受到他火熱的舌頭。 舌尖濕潤guntang,舌面靈活且柔韌,剛剛好的插入角度,她慢慢坐下,閉著眼睛感受滑嫩的舌頭插進xue里,一點點填滿。 “啊——” 麻脹感達到頂端,酸爽接踵而至,觸感太過奇妙,誘得人想要發(fā)狂。 他兩手摸進裙下,五指深陷,用力掐住她的臀rou。 “這樣好奇怪的啊唔” 妮娜下唇都要咬破了,被男人捧著屁股在臉上前后滑動,漸漸地,她脫離他的掌控,兩手重迭按住沙發(fā)扶手,急速的晃動小屁股。 騎他臉的刺激感成倍翻涌,她平時被他欺負太狠,泄憤似的全發(fā)泄在他臉上,偶爾一個用力,濕答答的xue口蹭到男人高挺的鼻尖。 她故意使壞,沿著他的鼻梁前后碾磨,有意弄他一臉汁水。 “??!——別咬!” 男人顯然也不好惹,她還來不及沾沾自喜就被人啃咬xuerou,邊咬邊吸舔,她時而皺眉時而低吟,完全被他cao控生死,痛并快樂著 “牧洲??!啊啊!” 短促幾聲尖叫,溫熱的洪水大量噴涌,她在極致的高潮中迷失神智,耳邊全是他喉間吞咽的聲音。 太色情了。 ** 半晌,恢復理智后的妮娜起身離開,下了沙發(fā)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他,鼻梁掛滿銀絲,下巴處的水漬晶瑩剔透。 “開心了?” 他半直起身,摸了摸被弄濕的鼻尖。 “嗯?!?/br> 妮娜點頭應,低頭瞥了眼男人身下鼓起的大包,擔憂地問:“胡蘿卜怎么辦?” 牧洲愣了下,回過神后直接笑出聲來。 “不管它?!?/br> 他抽出紙巾擦干唇邊殘留的yin液,圈過她的手腕拉到腿上坐好。 “今晚不做了嗎?”她軟聲問。 牧洲被噴了一臉熱汁,腦子也清醒幾分,誠實地說:“你還病著,我怕自己收不住手?!?/br> 妮娜不禁調(diào)笑:“算你還有點良知。” “良知是有,但不多。” 他輕輕閉上眼,酒還沒完全醒,抱著嬌小軟糯的姑娘就像抱著個大玩偶,突然間不說話了,下巴擱在她肩膀,呼吸越來越輕。 等妮娜轉(zhuǎn)頭去看,男人已然睡著。 ** 約五分鐘后,她小心翼翼地從他懷里滑出,扶著他平躺在沙發(fā)上,奔奔跳跳跑去房間拿了毛毯,非常賢妻良母地替他蓋好。 而后,她又跑去浴室重新沖了個澡,洗香香后跑回沙發(fā),兩手叉腰,深深凝視他熟睡的臉。 總覺得畫面不太完整,缺了點什么似的。 妮娜想了又想,最后微微一笑,掀開毯子,爬上沙發(fā),輕輕窩進他懷里。 沉睡的男人身子微動,無意識地翻身側(cè)躺,手臂在她背后緊密交錯,下頜貼著她的頭頂,霸道地把她抱進懷里。 她很乖,側(cè)臉貼近他胸口,聽著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畫面很完整。 心也很安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