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中)(二更)
男人見她木頭似的一動不動,低頭親了下她的臉,她沒動,也不知在想什么,直到唇瓣印上濕潤的熱吻,她身子猛顫了下,如夢初醒。 兩手抵住他的胸口想推開他,牧洲沒有強勢進攻,手滑進水里,撫摸她后腰細膩的肌膚。 “我不會強來,你不愿意,我可以什么都不干?!?/br> 妮娜眸光一亮,化被動為主動,從水里半起身,在他詫異的注視下跨坐在他身上,低頭埋在他耳邊,嬌滴滴地說:“那天你把我綁了,渾身都疼?!?/br> 他喉結(jié)艱難滑動,“你想怎么樣?” 她笑而不語,順手撈起池邊的腰帶,在手心對折,冰冷的皮革不jian不殺地滑過他的下巴,喉間,鎖骨,撩撥還沒硬起的小粉豆。 “唔...” 牧洲隱忍的低喘。 兔子軟腔軟調(diào)的咬耳語,“我也想把你綁起來...可以嗎?” 他見慣了她上天竄得的傲嬌嘴臉,乍一聽酥酥軟軟的撒嬌聲,耳朵都麻了,倒想看這小姑娘能鬧出什么花來。 “來。” 男人配合地伸出兩手,妮娜不太熟稔地用皮帶綁緊,試了兩下,確定他掙脫不開,瞬間換上一張小惡魔的陰險嘴臉。 妮娜微微起身,居高臨下地看他,笑得無比邪惡。 “這次,換你被我欺負?!?/br> 她兩手捧著他的臉,輕啄他的眼睛,軟唇順著挺立的鼻梁一點點吻到唇角,很認真的廝磨嘴唇。 牧洲沉聲悶哼,忍不住先張開嘴,溫軟的舌頭順勢滑入,他很想按著她的頭用力深吻,可兩手被控,只能慘兮兮地跟著她的節(jié)奏。 這段時間兩人在各種地方勤練吻技,她學(xué)著他的方式不斷轉(zhuǎn)換方向吻他,樂此不疲地吸咬他的舌頭,看他被勾得血液沸騰又無能為力的樣子格外滿足。 “牧洲哥哥...” 她故意在他耳邊喘,吃定了他現(xiàn)在收拾不了自己,膽子越來越大,竟敢挺起上半身送到他嘴邊,懵懂地問:“這里癢癢的,怎么辦?” “衣服脫了,哥哥幫你舔?!彼ь^看她,聲調(diào)不穩(wěn)。 妮娜聽話地解下后頸的系帶,被束縛的雪乳軟軟的彈到他臉上,她看著他被花白乳rou迎面懟,沒忍住笑出聲,兩手按住他的肩,上翹的奶尖緊貼著唇瓣滑動,直到男人張嘴咬住。 “啊...別這么咬...唔...你輕點啊...” 男人置若罔聞,唇舌齊齊上陣,吸果凍般狂熱吮吸,被束縛的雙手也不閑著,撩開她兩腿間若有似無的布料,指腹碾著xue嘴前后摩擦,另類的雙重刺激侵蝕她的敏感神經(jīng)。 半跪的兩腿顫巍巍地抖動,妮娜仰著頭,一抽一抽的,滿腦子都是他的舌頭跟手指,上下夾擊,她想逃開,卻被欲望強行拉扯。 牧洲緩緩松嘴,她乖巧地送到還未被疼愛過的軟綿,他舔舔嘴唇,抬頭看她紅光乍泄的小臉,眸底霧氣朦朧,隱約透著幾分期待。 “——不要!” 他含住嫩尖的同時,手指戳開汁水插進xue里,她有些不知所措,舒服地呻吟從唇邊溢出,逐漸急促,高昂... 快高潮時,他突然同時收手。 “牧洲...”她都要哭了。 他瞳孔發(fā)紅,胸腔快要炸開,“背過去站好,我?guī)湍闾騲ue。” 妮娜聽懂他的意思,羞恥心爆裂,可還是抵不住高潮的誘惑,她半身赤裸從水里起身,站上第二臺階,正好彌補兩人的身高差。 她轉(zhuǎn)過身,屁股隔他的臉僅幾厘米,解開系帶,窄小的布料落到水里,順著浮力飄遠。 男人看她傻愣愣地站著,出言調(diào)笑,“你把我綁起來,自己又不動手,我怎么弄?” “流氓還那么多話?!?/br> 妮娜不滿的哼唧,羞澀地用手掰開臀瓣,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 飽滿的饅頭xue汁水充裕,剛被他用手指弄過,近距離能看清xue內(nèi)涌動的透明花汁,滴滴答答順著腿心滑落。 牧洲盯著蠕動的xue瓣發(fā)呆,沸騰的血液持續(xù)上涌,失魂地湊上去,長舌柔韌濕糯,有技巧地舔舐那條細細的rou縫。 夜半無人的溫泉池,雪花洋洋灑灑的墜落,幾近全裸的女人背身對著男人,自行掰開xiaoxue送給他舔。 極度羞恥的畫面,yin亂的不忍直視。 他舌尖高速彈跳,順著滑膩的汁水用力插進xue里,用舌頭caoxue也保持強勁的力度,妮娜受不住這種攻勢,兩腿顫地快要站不穩(wěn)。 “這樣...好奇怪的...你舌頭好熱...我要...我要融化了...” 她細碎的呻吟,腦子一片空白。 “啊啊——” 終于,她在高潮的頂點尖叫出來,狂涌的汁液迎面噴灑。 他躲閃不及,腥甜汁水濺得滿臉都是。 ** 片刻后,妮娜從極致中尋回一絲理智,緩緩轉(zhuǎn)過身,低眼打量男人被yin水打濕的下巴,她終于有種扳回一城的爽感,重新坐回他身上,心情愉悅的用溫水給他洗臉。 “這么開心?” 牧洲倒沒什么脾氣,看她嘴角遮不住的笑。 “這是懲罰。” 她朝他胸口錘了一記,指尖沿著鎖骨下滑,好奇地摸那顆硬起的小豆,嘴里嘀咕著:“誰讓你對別人笑得那么開心?!?/br> 男人被她技術(shù)拙劣的愛撫摸的后脊酥麻,喉間輕輕抽氣,側(cè)頭親親她的臉,嗓音沙沙的,誘人犯罪的聲音,“寶寶,我硬得很難受。” 妮娜心頭一顫,軟綿綿的歪倒在他肩頭,作惡的小手順勢摸下去,隔著繃緊的西褲都能感受到性器駭人的熱度。 “唔...它長大了...” “放它出來?!?/br> 他低聲誘哄,兔子寶寶難得聽話,解下拉鏈,赤紅粗碩的巨獸彈出來,她一手包不住,試探著上下擼動,輕輕貼著他的耳朵問他,“...舒服嗎?” “呃...” 男人壓抑得粗喘,猩紅的眸色越來越深,喉頭用力滾了兩下,“兔寶寶喜歡吃胡蘿卜嗎?” 妮娜開始沒聽懂,呆愣的點了點頭,可耳邊傳來男人不懷好意的笑,她腦中晃過無數(shù)個A片鏡頭,閱人無數(shù)的妮娜居然臉紅了。 “禽獸!” 牧洲也只想逗她玩玩,那么小的嘴,怎么吃得下自己這玩意。 “不愛吃沒關(guān)系,我...” “我沒有吃過。”她小聲打斷他的話。 男人怔住,看她閃爍著新奇幽光的眸子。 她輕哼,傲嬌的解釋,“那種事爽的全是男人,本小姐才不會伺候。” 牧洲心底滑過一絲柔軟的躁意,壓低嗓音問:“要不要...試試?” 她咬住下唇,借著假山上吊燈的暗光低頭看去,深紅的rou器正在往外吐口水,飽滿的蘑菇頭有條細縫,溢出透明拉絲的黏液。 這么看,的確很像紅蘿卜。 “就嘗一口?!?/br> 她身子下移,幾乎跪在他兩腿間,低頭湊近時,劇烈的心跳聲快要撞碎胸腔。 男人看她笨拙地伸出舌頭,舔了舔漲紅的海綿體,rou物受到刺激猛地顫了下,她似得到回應(yīng),瞬間來了興致,兩手合力握住冒出水面的大半根棒身,埋頭溫柔地舔舐。 他微微昂頭,額前的水滴沿著下巴滴在胸口,這世間再好的口技都比不上小姑娘略帶生澀地吮吸。 “妮娜...嘶...” 她學(xué)得很快,嘴張到最大含住頭部,rou縫流出的銀絲纏繞在唇舌間,很快吞進她腹中。 “胡蘿卜...好好吃...” 兔子忽然找到koujiao的樂趣,就像平時他幫自己舔xue那樣,現(xiàn)在掌控他歡愉的人成了自己。 她越吃越起勁,開始手口并用的折磨他,一邊擼動一邊賣力舔吸膨脹的器身。 牧洲后背整個麻了,雙眼逐漸失魂,看著嫣紅小舌有耐心地撩撥頭部,她忽然吞進大半根,渾然不知自己的承受極限。 “...咳咳咳?!?/br> 第一次體驗深喉,她憋得滿臉通紅,喉頭被捅得仿佛要裂開。 男人寵溺地笑,被嘲笑的妮娜不甘示弱,撲上來兇狠地啃咬他嘴唇,他安靜受著,溫柔地回應(yīng)她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