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一更)
北城洲際酒店,商務房在20層右側的盡頭。 西裝革履的英俊男人牽著嬌小可人的藍發(fā)小姑娘,身高差分外惹眼,擦肩而過的路人都忍不住回頭張望。 進屋后,酒醒大半的妮娜迅速尋到酒店準備的卸妝用品,第一時間清潔干凈濃妝,溫水拂后的皮膚白皙透亮,頗有清水出芙蓉的清新嬌美之感。 她抬頭看向鏡子,身后不知何時突然多了一人。 男人微微傾身,兩手撐在她身前的洗漱臺上,他脫了西裝,白襯衣解開兩顆衣扣,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斯文精英男的禁欲氣息團團包裹她。 妮娜心頭猛跳,強忍心底不受控的悸動,故作淡然地從他懷里轉身。 臉頰上的水珠還未完全干透,透明水珠滑過鼻尖,砸在唇珠上,她伸出舌頭舔干凈,抬眼時,目光瞥過他脖子上那顆小小的性感的黑痣。 如果沒記錯,所有罪惡的源頭都是從這里開始的。 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她挑釁的親吻那顆小痣,男人輕松制住她,順帶揉得她全身發(fā)軟,她氣不過追上去,反被他按在門后狂吸舌頭。 再然后,便一發(fā)不可收拾。 牧洲低頭看她嬌艷的小紅裙,柔光照耀下,宛如一朵綻放的嫣紅玫瑰,只想剝開層層花瓣,品嘗花蕊特有的誘人香氣。 水珠滴進眼睛,她不舒服地眨幾下,眼眶紅紅的。 “怎么了?”他很輕的皺眉。 “眼睛進了東西?!?/br> “閉眼?!?/br> “我自己會弄?!?/br> 牧洲笑,話帶寵溺,“聽話。” “不聽。” 妮娜幾時有過聽話的概念,她向來都是特立獨行的代表。 男人不計較她的嘴硬,盯著她通紅的小兔眼,倏地彎腰靠近,吻落在薄薄的眼皮上,宛如羽毛輕盈觸碰。 被人親吻后的眼睛頻繁顫動,沒多久流下一滴眼淚,不適感神奇消失。 “我好了?!彼龐舌恋赝崎_他。 牧洲沒動,也不吱聲。 妮娜還想矯情一會兒,不愿那么快遂了他的壞心思,盡管濕透的內褲早被扔掉,下頭空蕩蕩的。 吃不飽似的,癢得人心頭發(fā)麻。 “我要洗澡,你出去?!?/br> 他看著她,呼吸發(fā)沉,“一起?” “不...唔嗯!” 男人兩手捧著她的臉,整個身子壓上去,準確尋到瑟縮的濕軟小舌,熱吻突然激烈起來。 她有些吃不住他突如其來的暴戾,被迫仰著頭,后背緊貼冰冷的洗漱臺,喉頭慢慢溢出破碎的吟叫。 他明明沒喝酒,怎么比醉了還要瘋狂。 屋內的溫度持續(xù)升高,他眸底灌滿濃烈的欲望,不斷變換方向深深吻她,兇狠的像在吃人,她“嚶嚶”聲說不了話,腦子一片空白。 “啊——” 牧洲紅著眼把她抱上洗手臺,大理石臺面冰涼刺骨,紅裙薄的宛如虛空擺設,他的手順勢摸進裙底,由著大腿內側慢慢逼近潮濕的花心。 胸腔內的空氣被如數(shù)抽干,她瀕臨窒息,男人放開她,看她憋到通紅的臉,嘴角微勾,不忘戲謔兩句,“還不會換氣?” 她小口喘息,羞惱地罵,“滾蛋。” “我也想滾,可它不讓?!?/br> 男人咬她耳朵,熱氣全灌進耳道,“它饑渴的吸我,求我用力插進來?!?/br> “你胡說...才不是...不是這樣....” 說話間,微涼手的指yin糜撫過窄小濕潤的xue縫,饅頭xue特有的淺溝,拇指按著陰蒂輕揉重碾,突然強行插進兩根手指。 “啊——好深——” 她之前在車上泄過幾輪,yin水流了一路,再進入毫無障礙。 牧洲知道她喜歡什么,一刻不停的瘋狂抽插,手指夠長,兩指并攏彎成弧形,上翹的弧度更易頂?shù)缴钐幍腉點。 堆積如山的快感很快漫過本就不明晰的理智,她昏昏沉沉地抵著他肩頭,喘息全啞在喉間。 摩擦擠壓的水聲愈發(fā)清脆,充沛汁水順著高頻進出的手指不斷噴灑,宛如開閘的水龍頭,水流聲由小至大,甚是悅耳。 男人低頭吻她,她這次不再矯情,摟住他的脖子同他唇舌絞纏。 “兔寶寶哪來這么多水?” “唔...都怪你...嗯...大流氓...嗯嗯...” “聽見聲音沒?” 他發(fā)了狠,不留余力地猛攻,“哥哥干爽你的聲音?!?/br> “滾...” 牧洲喜歡她驕橫的樣子,眉開眼笑地吻她。 嘴那么硬,身子那么嫩,軟得不可思議。 “嗚...你插那里啊...頂?shù)煤檬娣?..” 久曠的身體根本經不住撩撥,光是手指她都快shuangsi了,滿腦子都是沁骨的酥麻,如絢爛煙花炸穿頭皮,全身開始無意識地狂抖。 還未到頂,yin水流滿一地。 他知道她快要到了。 強行掰過小臉對準身后的鏡子,他要讓她看著自己高潮時yin蕩的樣子。 “啊——啊啊——” 炫目的白光遮天蔽日,滅頂?shù)乃岚W順著血液流遍全身。 高潮的余熱尚存,男人忽然抽離手指。 “不可以...嗚嗚...” 她抗議的哭腔斷在半空,呆看著鏡子中面色潮紅的自己,兩手用力抓緊臺沿,呼吸一顫一顫的,在男人熾熱的舌頭下盡情噴濺汁水,直到延綿的余溫燙化呼吸。 牧洲從她裙下抬頭,舔舔唇角殘留的花液,唇舌吸凈剩余汁水,喉頭劇烈滾動,一滴不剩全都吞進去。 他喝飽了,心滿意足地起身,攬過后腰把她抱進懷里,低頭貼貼發(fā)燙的耳尖,笑了聲:“第二次?!?/br> “嗯?” “第二次幫女人舔。” 她愣了幾秒,說不出哪里不爽,昂頭瞪他,“第一次呢?” 男人眉眼含笑,意味深長地看她。 “你回答我!”她怒了。 “第一次,在我家?!?/br> 他怕她記不起,特意用細節(jié)提醒,“有只小白兔嫌棄手指滿足不了她,所以...我把她按在茶幾上從后面吃她的xue,sao水好甜?!?/br> 男人說話不疾不徐,慵懶的腔調,聽進耳朵里更像在調情。 她臉頰燒起來,染紅了脖子。 她以前雖玩得瘋,但一向很會保護自己,只有那一次,她跟著了魔似的,竟失控到沒套也要跟他做,整晚纏著他不停地要,還非得讓他射進身體里才肯罷休。 “兔子是腦殘。” 妮娜悶哼,罵起自己也不嘴軟。 牧洲微笑,也不拆穿,溫柔地抱她下來,“去洗澡。” 轉身之際,身后的姑娘突然伸手,死死拽住腰帶不放。 “站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