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中)二更
牧洲猝不及防,黑色西褲被一大波汁水澆濕,熱乎乎,濕漉漉,像極了小孩子尿床。 他稍愣兩秒,唇角燃起笑意,心情好得不一般。 “你笑個屁?!?/br> 她羞惱的地罵,明艷紅裙下,泄洪后的xiaoxue濕得囂張又狼狽。 “別人只能讓你高潮,但我能讓你尿濕褲子?!?/br> 他收回深埋裙下的手,掌心全是晶瑩透亮的水漬,他將yin液涂抹在雪白的奶rou上,舌頭yin糜舔過,卷吸顫栗的粉嫩小果,意猶未盡地舔舔唇角。 “兔子寶寶。” 男人抬眼,眸底紅光浸染,“想不想睡我?” “...不想?!?/br> 她垂眼,說違心的謊話。 “好?!?/br> 牧洲也不強求,今天能到這一步,他已經(jīng)很滿足了,剩下的事可以慢慢來,他有的是時間跟耐心。 他替她系好紅裙,抱著她微微起身,低手在置物格翻找紙巾盒。 妮娜見他眸底的欲色消退,儼然沒有進行下一步的打算,她一時腦子發(fā)熱,拽了拽他的襯衣,別扭中透著絲絲郁悶。 “怎么?”他抿唇笑,故意裝傻。 “你這里...”她紅著臉挪挪屁股,剛在親吻時她就感覺到了,硬邦邦的抵著她,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它的熾熱,“好硬?!?/br> “不用管?!?/br> 他輕拍她的腰,哄人似的,“很晚了,我們回去?!?/br> 她郁悶的撇嘴。 久旱的身體根本就沒吃飽,不上不下地吊著難受,他不幫忙就算了,還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欠扁嘴臉。 兔子越想越來氣,惱怒地想推開他,他笑著按住她的手,低聲解釋:“車里沒套?!?/br> 她愣了下,話脫口而出,“我有?!?/br> “...” 空氣驟然凝固。 妮娜見他面色僵硬,黑如閻王,儼然是會錯意了。 她本在猶豫要不要解釋,那玩意是去年生日朋友送的名牌錢包,里面放著兩個嶄新的套套。 “我...啊——你干什么!” 秒變黒臉的男人暴戾扯開剛系好的紅裙,印滿咬痕的嫩乳軟綿綿地跳出來,他粗暴的狠揉幾下,將她翻過去反身跪坐在自己腿上,大手死死按住裸露的后背。 她上半身完全壓在方向盤上,側(cè)臉蹭著冰冷的盤面。 “人渣...你放開我...!” 剛還燥熱如夏的車內(nèi)溫度瞬降至零點。 昏黃的車燈下,妖艷紅裙被扯至腰際,他微微后仰,掀開裙底,兩片渾圓白嫩的rou臀微微上翹,他喉間癢的發(fā)緊,姿態(tài)慵懶的松散領(lǐng)帶。 “啪——啪——” 兩聲清脆拍打聲,妮娜昂著頭又疼又爽的呻吟,“嗚咽”著兩手拽緊方向盤。 “今晚我要不來,你準(zhǔn)備跟別人睡?” 她不服氣的哼,“是有怎么樣?” 男人冷笑,眸底滑過一絲寒光,伸手壓低她的腰線,目光緊盯著被他抽紅的巴掌印,另一手解開皮帶,拉鏈滑下,釋放出尺寸夸張的怪物。 粗長的棒身猩紅猙獰,充血蘑菇頭不斷吐出透明yin絲。 妮娜剛要扭頭去看,整個人尖叫著往前一簇,毫無預(yù)兆地粗暴進入,她的身體似被鈍物強行戳開,瞬間碎成兩半。 軟白的乳rou在方向盤上摩擦擠壓,插進空隙,隨著他緩慢有力地撞擊前后蕩漾。 “嘶啊...好緊?!?/br> 他喉間輕輕抽氣,喘息愈發(fā)失控,“真想干死你,cao?!?/br> 充裕的汁液暖呼呼地淋在性器上,緊致濕熱的嫩腔夾得他頭皮發(fā)麻,纖白五指死死掐住她的腰,一聲不吭連干了十分鐘才勉強解了饞。 牧洲也太久沒做,理智被欲望徹底吞沒,一面告誡自己要慢慢來,一面又情不自禁兇狠頂撞。 “臭牧洲...你欺負人...” 她委屈得不行,抽抽搭搭的狂掉眼淚。 他聽著笑了,夢里聽過的軟綿哭腔浮現(xiàn)在現(xiàn)實世界,他有些許的晃神,身子前傾,大手繞到裙下,摸到飽滿前庭,輕輕揉弄。 那里毛發(fā)本就稀少,她特意剃光,摸起來手感極好,光滑如剛出鍋的嫩豆腐。 “疼嗎?”他緩下勁,吻她通紅的耳珠。 “哼...禽獸...你是想...唔唔...弄壞我嗎?” “是...” 他笑聲明朗,低音誘惑至極,“我每天都想弄壞你。” “呸?!?/br> 男人眸底紅光炸裂,整根狠狠撞到深處,用力掰過小臉,略顯色情地舔吸唇珠,“小兔子身子真棒,內(nèi)外都軟。” “嗚...” 她倏地被整個塞滿,臉頰漲得通紅,尖銳的快感瘋狂堆積,身子狂抖不已。 “喜歡哥哥干你嗎?” “才...才不?!?/br> “不喜歡還這么用力吸我?” “別人的...我也一樣...??!你輕點...” 牧洲滿眼腥紅地掐緊她的臀,低眼瞥過臀下進出的粗紅rou物,看她嘴硬后又忍不住自行晃動屁股吸吐。 每次進出都會帶出一圈紅艷艷的媚rou,yin水嘩嘩直流,順著纏繞rou器的青筋滑落,打濕底端的毛發(fā)。 “我...我又要了...” 妮娜被干得頭昏腦熱,沒過多久又哭著噴了一次。 男人舒服的瞇了瞇眼,濕軟的xue內(nèi)長時間規(guī)律緊縮,吸得他后背酥麻。 如果時間可以定格。 他希望永遠停在此刻,酣暢淋漓地在她體內(nèi)進出,讓她沉浸于高潮的愉悅,肆無忌憚地yin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