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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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驚呆了! 這什么情況! 周行之的助理最先反應(yīng)過來:“都愣著干嘛!導(dǎo)演!導(dǎo)演!” 夏導(dǎo)回過神,立馬上前,喊道:“關(guān)掉!別錄了??!” 祁妙掐著周行之的脖子,在眾人的拉扯下被迫松開手。 她咬著下唇,站起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夏導(dǎo)罵罵咧咧:“祁妙你TM瘋了?。?!滾!??!給老子糊到底!” 王悅目瞪口呆,這才錄了五分鐘怎么就發(fā)生這種事。 她要怎么跟張姐交代啊?。。。。?/br> 祁妙居然一上來就打了當(dāng)紅影帝,娛樂圈誰不知周行之現(xiàn)在有多火,星二代出身,童星出道,爸媽當(dāng)年紅極一時,現(xiàn)在是國家的一級演員。 王悅腦袋頂就飄來兩個字:完了。 這TM真的糊底穿心了。 她連忙追上去,來不及質(zhì)問,話噎在嘴邊。 祁妙,她滿臉都是淚。 …… 夏風(fēng)吹拂,祁妙露出光潔的額頭,王悅看到她的手都在抖,忍不住問:“阿妙……你哭什么啊……” 你打人了,你居然還哭,有沒有天理??! 祁妙壓根不理她,自顧自的漫無目的地走。 一邊走一邊哭,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咬著下唇讓自己不要哭出聲,不然就真的太丟人了。 她的父帥說過,戰(zhàn)場沒有眼淚只有鮮血。 她們祁家世世代代效忠大司朝,平戰(zhàn)亂,御外敵,保家衛(wèi)國,十六歲接過父帥的虎符,駐守樓蘭。 她為何而死? 祁妙望著前方的黑夜,回想起穿越前的一刻,尸橫遍野的戰(zhàn)場處處都是干涸的血跡,她的盔甲上混著他人的血跡,腥臭無比。 敵軍首領(lǐng)陳王拉開弓弩,泛著尖銳寒光的箭頭直直地對著她。 “你們的皇帝不會派人來支援了!” “歸降,孤可饒你一命?!?/br> 她握手紅纓槍,擦了擦臉上的血污,冷笑:“歸降?這兩字本帥不會寫!”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等了三個月。 從支援信快馬加鞭送往大都的三個月,本以為圣上會派兵過來支援,沒想到臨死也沒有見到援軍的身影,陳王的弓箭穿透她的身體。 她抓著弓箭半膝跪地,抬頭望向遠(yuǎn)方,風(fēng)聲邊界。?影驕陽,一片凄涼。 再睜開眼,祁妙看到了奇形怪狀的建筑和奇裝異服的人。 …… 從穿越過來開始,陌生的世界,陌生的記憶。 原主是個孤兒,為了每月練習(xí)生的1500塊錢才開參選女團,一直沒什么名氣,誰知道就在那個街邊簡陋的賓館里,還有一瓶空了的安眠藥。 她不知道原主去了哪里,是否真的已經(jīng)不在這個世界。 她接替原主活了下來。 可沒想到周行之長得跟圣上一模一樣,她一時忘了自己是穿越過來的,這個世界明明不是大司朝,他也和圣上是兩個世界的人…… 突兀的手機鈴聲響起,祁妙低頭看了一眼,是經(jīng)紀(jì)人張姐的電話。 祁妙滑動接聽—— 張姐張口就罵:“祁妙!你干了什么??!前腳打了啟明傳媒的李總!后腳打了影帝周行之!你給我滾回來!立刻!馬上!解約!!” 祁妙沒說話。 張姐還在罵:“你TM真是個惹禍精!違約金按合同的賠償!本來以為你能火,你打了李總之事就算了,結(jié)果你蹬鼻子上臉!連影帝就敢打!你還要打誰!美國總統(tǒng)你打不打!” 祁妙深吸一口氣:“我回來解約。” 張姐:“立馬給老子滾回來!cao%^amp;#……” 后面罵得特別難聽,祁妙直接掛了。 轉(zhuǎn)身往營地走,路上碰到了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偷偷打量著她說竊竊私語。 祁妙進(jìn)了帳篷,看王悅坐在沙發(fā)愁眉苦臉。 王悅看到她,支支吾吾:“你回來了!剛剛張姐給我打電話了……” 她沒說完,祁妙就打斷她:“我知道,我現(xiàn)在收拾行李回去,解約?!?/br> 王悅實在想不通,祁妙一直默默無聞,怎么會和周影帝扯上關(guān)系,要說李總的話,還是有端倪的。 畢竟是李總先調(diào)戲祁妙在先,祁妙才當(dāng)眾折了李總的胳膊。 這事兒說來也奇怪,以前祁妙也被張姐帶出去過,被吃過幾次豆腐,都默默忍受下來,沒想到這一次那么剛,二話不說站起身反手就把李總壓到墻壁…… 要不是親眼見到,她都不敢相信,祁妙動作麻利,一躍而起,頗有幾分練家子的味道。 嘴里說著奇奇怪怪的話,什么“大膽賊子,竟不知羞恥,光天化日之下竟心生歹念。還有沒有王法!” 場面一度混亂,張姐和她阻止半天,祁妙壓根不理,她折著李總的胳膊,訓(xùn)斥:“今日本將軍要替天行道,好好教訓(xùn)你這賊人!” 祁妙抱著一摞衣服,看向王悅:“小王,你幫我把行李箱打開一下,可以嗎?” 王悅收回思緒,連忙蹲下身幫她拉開行李箱的拉鏈。 這時,帳篷外傳來男聲:“祁小姐在嗎?” 王悅看過去,說:“阿妙你等下,我看看是誰?!?/br> 祁妙點點頭,抱著衣服站在原地。 帳篷外是周行之的助理,他沉著臉,看了一眼王悅而后目光轉(zhuǎn)向里面的祁妙。 冷冰冰地說了句:“祁小姐,我們老板找你?!?/br> 祁妙放下衣服走了過來,“你們老板?” 王悅拉拉她的袖子,提醒:“就是周行之,他自己開工作室?!?/br> 祁妙尷尬地問:“他醒了?” 助理白她一眼,想著這TM不是廢話嘛。 祁妙抿唇,跟著周行之的助理坐車去了周行之所在的醫(yī)護(hù)室。 這一路祁妙想了很多,該怎么面對周行之,理了理思緒,還是決定先說對不起,畢竟她打人是她不對。 至于理由…… 祁妙忍不住苦笑,她要怎么解釋? 你和我穿越前效忠的皇帝長得一摸一樣…… 我認(rèn)錯了人…… 這要是說出來,人家肯定懷疑她腦子有問題給她送六院去。 …… 一路亂七八糟的想著,車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醫(yī)護(hù)室門口。 周行之的助理拉開門,祁妙又慢吞吞地跟在他后面走。 停在了病房門口,周行之的助理側(cè)過身:“你進(jìn)去吧。” 祁妙推開門,鼻尖盈著消毒水的味道,周行之躺在床上,靜靜地看向窗外。聽到開門聲,他轉(zhuǎn)過頭,與祁妙對視。 這是祁妙第一次認(rèn)認(rèn)真真打量周行之的臉,真的太像了,連鼻子上的一顆小痣的位置都一模一樣。 上一世,圣上自幼體弱,皮膚異于常人的通透雪白。 周行之膚色也白,但看著健康些,不過這會兒躺在病床上,到是看起來虛弱許多,與圣上久病的面色相差無幾。 她扯了一個不知是笑還是哭的笑容,站在病床邊,問:“你好點了嗎?” 周行之微微攢眉:“嗯?!?/br> 最怕空氣突然的安靜。 祁妙尷尬的不得了,不敢直視他,眼珠子七瞟八瞟就是不落在他身上:“那個,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打你?!?/br> 周行之看著她:“你為何要打我?” “呃……”祁妙咳了一聲,“我……認(rèn)錯人了?” 周行之坐起身,祁妙側(cè)目看到他撐著身體,立馬上前給他墊了一下靠枕,周行之淡漠的目光瞥向她,“謝謝?!?/br> 祁妙收回手:“………………不用謝,是我的錯?!?/br> 周行之:“你坐著吧?!?/br> 祁妙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我常年站著。” 周行之:“?”他也不強迫,問道:“你打我之前,說什么狗皇帝,納命來,什么意思?” 這下,祁妙更是無地自容。 她真的認(rèn)錯了?。?/br> 這個年代哪里有皇帝??!又不是拍戲??! 忽然,祁妙靈光一閃,說:“我是你的粉絲,你演過皇帝,演的特別好,我入戲了?!?/br> 周行之盯著她,半晌,似非似笑:“我………………什么時候演過皇帝?” 假粉絲! 滾出去! 祁妙默默吐槽自己,哭喪著臉:“對不起?!?/br> “你說了很多遍了?!敝苄兄此拔铱雌饋砗茈y相處嗎?” 祁妙搖頭:“我的助理說,你謙遜有禮,待誰都很寬容。我見到你才知道,果然如傳言一樣?!?/br> 周行之微微一笑:“大家都是在圈內(nèi)工作,這個圈子,沒那么好闖,我難為你也沒什么用?!?/br> 嗚嗚嗚,人太好了。 都不追究她打人。 祁妙抬眼看他,目光落在自己掐出手印的脖子上,她目光一縮,想起第一次遇到在御花園遇到圣上,那時候他還只是皇太子,因為一只小鳥和他打了起來。 她不知道圣上久病,下手沒輕沒重…… 害圣上躺了半個多月…… 雖然憎恨圣上沒有派兵支援,但禍不及周行之,祁妙站起身,鞠躬,鄭重地道歉:“對不起!” 周行之注視她認(rèn)真的小臉,忍不住笑了一聲:“好了,你這樣,別人還以為你要送我出殯?!?/br> 她抬起頭,看著周行之蒼白的俊臉,笑起來如沐春風(fēng),煞是好看。 圣上從不笑的…… 圣上笑起來,應(yīng)該也很好看的吧。 …… 出了醫(yī)院,周行之的助理又開了車送她回去。 等到營地,已經(jīng)將近12點了。 進(jìn)了帳篷發(fā)現(xiàn)王悅已經(jīng)睡著了。 祁妙拿起薄毯給她蓋上,這一動靜,王悅醒了,她看到祁妙回來了,急忙問:“怎么樣了?周影帝說什么?有沒有責(zé)怪你?” 祁妙搖搖頭。 王悅又說:“哦對了,你回來之前張姐問你什么出發(fā),我說了明天,咱們今晚先睡吧,太晚了,這時候回去不安全?!?/br> 祁妙:“嗯,我知道?!眲倻?zhǔn)備去洗漱又想起什么,說:“今晚你就跟我一起睡吧,我想問你一些事?!?/br> 躺在床上她問了有關(guān)周行之的事情,王悅把知道的都跟他說了。 王悅:“周影帝是4歲出道的,最開始是主演了他的母親蕭慎聆的電視劇,飾演了童男一角。后來就總是飾演一些電影和電視劇中的孩子角色?!?/br> “拿到金暉最佳男主角那一年飾演了大反派,但他不是那一部電影拿到最佳男主角,謝云川這一角色是男二,然后他憑借這一部電影接了一步黑色喜劇電影,飾演男主阿力,一個農(nóng)村賣羊的小伙?!?/br> 王悅越說越興奮,祁妙聽到一半就想睡覺,“欸,周影帝最牛的是,這么多年了,他居然都沒啥桃色,之前有一些女明星蹭過,后來被辟謠了,實錘的根本沒有?!?/br> 祁妙打著哈欠,沒有再繼續(xù)聽。 她記得,圣上也是,十三歲登基,一直到十九歲,后宮空無一人,多少臣子上奏要求圣上選秀,甚至有的臣子要將自家小姐送入宮。 沒想到圣上說:“外敵環(huán)伺、內(nèi)匪猖獗,一日不安寧,孤一日不納妃?!?/br> 世人皆夸圣上志向遠(yuǎn)大,狗屁! 在外打仗的一直是苦逼的鎮(zhèn)國將軍府好不好,這不是明擺著,一日不統(tǒng)一,他就一日不成親。然后大臣們就急不可耐地想要將軍府能夠打贏勝仗! 真是人在樓蘭坐,鍋從天上來。 圣上不成親,怪她們家咯? …… 第二日一早,王悅被電話吵醒。 睡眼惺忪,她摸了摸床頭柜的手機,張姐的聲音傳過來:“祁妙人呢!” 王悅轉(zhuǎn)頭看了眼身邊,祁妙的手機放在床頭,但被子是空的,沒有人影。 王悅驚坐而起,“不知道??!” 張姐:“去找她!讓她接電話!” 王悅心驚膽戰(zhàn)地問:“您不是讓我們今早走嗎?” 張姐兇巴巴地說:“走什么走!節(jié)目組給我打電話,讓祁妙錄完這一期!” 王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