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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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一番笑點頻出的交涉,兩人下次見面——她理解為上床——的時間還是定在了兩周后。反正排球賽只比不到一天,就算不能和某個未成年人一起過夜,也能有充足的zuoai時間。 話雖如此,大后彌生可等不了這么久。難得的理智與矜持可以讓她撐過這周,之后卻再也不愿忍住。 于是在下個美好的星期一,仍舊不用上班的她好好做了打扮,從昂貴的底妝到紅色底的鞋全都經(jīng)過精心挑選,連開自己那輛邁巴赫車窗的動作也做了排練。她下午就去木兔光太郎就讀的學(xué)校——他自爆的——附近轉(zhuǎn)圈,待放學(xué)時則在校門附近找了個合適的地方停下來。 結(jié)果一等便是很久,天際處的紅都逐漸在向墨色過渡。而待天都黑了,某人也就終于從校門內(nèi)出來了,正邊走邊和身邊同樣高個的男人說著什么,嗓門一如既往地大到可以成功投訴。 她遠遠地看著他,情不自禁地心跳加快,還將自己原本的計劃徹底遺忘。好在她很快回過了神,索性直接掛擋駛出,在可停車的路段追上去并停在他們身邊,再看似淡定地開窗挑眉:“嗨。” 如此油膩。 如此費勁。 如此不自然。 對上銀色貓頭鷹那雙困惑的眼,她不由得變得更加心驚膽戰(zhàn),口不擇言地道出了更糟糕的話來:“帥哥,需要我送你們回去嗎?” 木兔光太郎低下身,扒著無辜的車窗認(rèn)真觀察她:“你是Yaya?!” “……不然你希望我是誰?” “嘿嘿嘿,這種說話語氣果然是你?!?/br> “所以你就差點沒把我認(rèn)出來?這才不到一周時間?!?/br> “因為你今天太好看了啊,我覺得你好熟悉,可一時真的沒法認(rèn)出來!” “懂了,看來是我之前很丑?!?/br> “不對不對,你之前那是可愛又漂亮,今天這是……嗯,該怎么形容呢?”他擰著眉稍作思索,便又做出了分外天然的冒犯,“是截然不同的感覺,像是要吃人的妖怪!” 而他身旁的同校學(xué)生也在此刻開了腔,表情雖然平和,可也擺明是聽不下去了:“木兔學(xué)長,請不要用這類詞形容女生?!?/br> “唉?我說錯什么了嗎?!” 這位眼角上挑的帥哥暫且拒絕和前輩交流,轉(zhuǎn)而禮貌地對她開了口:“抱歉,木兔學(xué)長給你添麻煩了吧?” “沒事,謝謝你的關(guān)心?!逼叫亩?,這種更纖細(xì)文雅的年輕男人更符合她的審美,而她雖未對他產(chǎn)生性愛意味的好感,還是主動伸出了手:“我是大后彌生,請多指教?!?/br> 他平靜地選擇回握:“我是赤葦京治?!?/br> “你長得很好看呢?!?/br> “……謝謝?!?/br> “不客氣,我說的是實話?!辫b于對方的相貌與身高并不相符,她忍不住多打量一番,再難得坦誠且贊嘆地發(fā)問道,“你看上去是個很文青的美人,難道也是打排球的嗎?” 而他下意識地看看已突然陷入沉默的木兔光太郎,做了剎那的思考,終歸還是躊躇著再度出了聲:“我與木兔學(xué)長屬于一個社團?!?/br> 總算捕捉到了一絲不對勁,大后彌生眨了眨眼睛??伤艅傊匦聫堊斓莱鰝€語氣詞,某只銀色貓頭鷹就開始大叫,甚至可以說是在不由余力地張牙舞爪:“我還在這兒,你們是在甜甜蜜蜜地聊些什么啊?。?!” 此話一出,此地的空氣仿佛都要凝固。反應(yīng)過來的她瞬間變了臉,難免不太愉快,更是直接瞪了面頰漲紅的某人一眼。 但她不想生氣,也不想讓這分外尷尬的情緒繼續(xù)在室外上演,于是耐心地再度提議:“不介意的話就請上車吧,我會一一送你們回家?!?/br> 偏偏某個男高中生還要繼續(xù)鬧別扭:“我很介意!” “……哈?” 他顯然在賭氣:“算了,我不想和你講話?!?/br> “別得寸進尺了,我有做錯什么嗎?”聽了他這席的確幼稚的醋意發(fā)言,本想保持冷靜的她也莫名快炸了,“我和你的朋友正常說說話,你在不爽些什么啊?” 對上她那雙包含怒意的眼,木兔光太郎呆滯了剎那,不知不覺間又鼓起了臉,隨后竟還有咸濕的淚爭先恐后地涌出來。他什么都不再說了,而是拽牢了書包轉(zhuǎn)身就跑,做起難得一見的真實淚奔,且是完全不轉(zhuǎn)彎的一路向前。 好像在說快來追我,趕緊來追我,我給你機會了。 “大后桑,請快去吧?!币娝糁寄康煽诖?,赤葦京治及時給出了建議,像是早已對此見怪不怪,“他應(yīng)該在幾分鐘之內(nèi)就會冷靜下來?!?/br> “……你辛苦了。” “您在以后才會更辛苦。” “你這敬語用得可真叫人害怕。”她上翹了嘴角苦笑,不過還是客氣地再度詢問道,“不過你一個人方便回去嗎?” “很方便,所以請您毫無顧慮地去追木兔學(xué)長吧?!?/br> “你好積極,我嗅到了陰謀的味道?!?/br> “倒也不能說陰謀?!痹掚m如此,他的眼眸中還是暴露出了顯而易見的精明,“我只是認(rèn)為,就算是木兔學(xué)長,談了戀愛也一定會變得成熟。而他能變得成熟穩(wěn)定,這便是我目前最大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