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罪(含h)
聽她這么一說,這個似乎當真很清純的男人當場呆住,爾后瞪大那雙淺棕色的眸并發(fā)了抖,顯然有許多事都被迫懂了。 他漲紅了臉,又羞又慌到完全沒有之前自來熟到極致的模樣:“不、不是……不行的,我們才剛認識。” 而大后彌生十分堅定,畢竟事已至此,她才不管對方是裝的還是確實沒有相關經(jīng)歷:“來都來了?!?/br> “不行!” “可以。” “真的不行!”他相當手足無措,一時之間還控制不了力度,一不小心就按得她的前額發(fā)紅,“至少現(xiàn)在不行……” “現(xiàn)在是必須可以了,你沒得選?!币娒媲叭说臍鈩菰阶冊饺酰龥Q定乘勝追擊,繼續(xù)折騰他那剪裁還算不錯的長褲,“你弄疼我了,不向我賠罪可不行,你要負責?!?/br> 就此暫停了言語,褪下對方褲子的行動也進行得十分順利,她卻是同樣呆愣了剎那,才若有所思地抬起頭來,與好像快要爆炸的對方四目相望。 不過她也很快再度低下頭去,將他那出乎意料可愛的內(nèi)褲靜靜看著,并凝視著那團令人無法忽視的凸起,做起意味明確的深呼吸。她輕言細語地道了句“你真可愛”,便又一次貼近了臉,隔著層輕薄的布料溫柔磨蹭。 他已經(jīng)沒那么吵了,甚至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唯有呼吸在克制不住地變得粗重,偶爾會發(fā)出一聲惶恐而激動的低哼。 哈,畢竟是個男人。 想到這里,她又順勢將對方的內(nèi)褲往下一拉,某根比想像中更為夸張的roubang便猛地彈出,幾乎是撞到了她那一樣泛紅的臉上。 只能說真不得了,竟然已經(jīng)完全勃起。性器的長度完全不負身高,別的一切更是不負他的肌rou與力量,難以置信地過于完美,完美得讓她亢奮又緊張,潛意識里還有著些難以形容的恐慌。 她忍不住咽了口水,又眼神迷亂地輕蹭了幾下。待她抿著唇握住這根rou棍的根部,連擼動的動作都尚未做出,它的主人便捂著嘴上仰了頭,展現(xiàn)出同樣絕妙的頸部曲線,還有那也應該讓她調(diào)戲一番的喉結。 更何況他還叫了,糟糕得像是遭遇了強暴,即便他若真不情愿便可當即結束這一切。大后彌生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逐漸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亦伸出舌觸上了傘狀的頂端,輕車熟路地掃過敏感的馬眼。 他倒吸了一口氣,再度凝視她的雙眸已然帶上了微妙的淚意,與那顯而易見的情欲完美結合為一體。 又沿著這根roubang的側面做了番情色無比的舔舐,她停下來喘了口氣,看著他輕聲詢問:“舒服嗎?” “舒服,但又很奇怪?!彼鸬玫故歉纱嗲覍嵲冢恢皇忠策€分外自覺地按上她的后腦勺,“我沒有做過這種事,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br> “……你是處男?” 而他馬上就急了,重新變得吵鬧起來:“不不不,你別胡說,我可不是!” “那怎么會沒有經(jīng)驗?” “我有啊,誰說沒有了?!” “你前前后后講的話都很矛盾。”她說著就移開了手,只是饒有興致地看著透明的前液流出,“看來不僅是個處男,還真是個笨蛋,撒謊都要翻車。” 縱使底氣不足,他也還在垂死掙扎:“都說我不是……!” 她微瞇了雙眼,重新伸手抵上他那結實的大腿,再次將臉湊到他的胯間:“是不是都沒關系,我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