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馬的愛欲糾纏(45)白色絲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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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QM1255 2021年12月17日 字數(shù):32,114字 青梅竹馬的愛欲糾纏(四十五)白色絲襪 秦語把我壓在門上,此情此景不由得讓我想起之前在出租屋裡,秦語和歐陽兩個人把我壓在墻上的往事。 現(xiàn)在,她一個人的力量也不算小,加上她胸部也在發(fā)力,我被她挺拔的雙乳擠軋得有些喘不上氣。 「所以呢,你想干什麼?」 我故作鎮(zhèn)靜地問道。 「哼,我想干什麼?」 秦語的笑勾魂攝魄,「我還想問問你,來偷窺我們的派對、拿我的毛衣手yin,想干什麼?」 我當然不能承認,如果只是白色毛衣,我也不至于偷偷摸摸做這種事情;而從我第一次看到秦語穿這件毛衣的時候,不知為何,勾起了我強烈的欲望,加上后面那些香艷的畫面更是錦上添花。 如果承認,就等于在承認自己對秦語依然有著最原始的體膚之欲。 明明不是什麼羞于啟齒的事情,但我就是不想讓秦語知道罷了。 「你不告訴我,還不允許我偷看嗎?」 我反問道,企圖搪塞秦語的詰問。 「那我就要問你了,」 秦語的嘴幾乎就要貼上我的嘴了,「如果我們互相不認識,你會來偷窺嗎?」 「你的假設根本不成立!」 我大聲說道,也趁此機會大口呼吸著空氣。 「依我看,你是答不出來對不對?」 秦語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的嘴唇,按照過去我對她的了解,這是她渴望濕吻的標志,也是她進入調(diào)情模式的前奏。 可此刻,我只覺得這眼神讓我心慌意亂,有些我控制不住的激素正在瘋狂分泌。 因為秦語的話直中靶心,擊中了我心裡最柔軟的部分。 雖然表面上用「以第三者的視角看看秦語的快樂」 說服自己,但是如果不是還對她有感情,我哪裡會去偷窺呢?這是我自己不想承認,也不想面對的;我自然也不會在秦語面前承認。 「唔……答不上來的話……」 秦語終于把視線移開,這次是盯著我了,「那為什麼用我的毛衣手yin也答不上來了唄——」 「……是不想回答,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我做著無謂的掙扎。 「錢明,你學壞了,現(xiàn)在學會撒謊和嘴硬了……」 「所以,」 我不搭她的話茬,「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會知道我偷窺的了嗎?」 「我不是說過了嘛,你的氣味——」 秦語雙手一撐門,離開了我的身體范圍,我總算可以自由地呼吸了。 「坐——」 秦語示意著我,嘴巴向她的床方向努了努。 我環(huán)顧四周,房間裡也沒有椅子,能坐的地方只有她的床了。 見我坐下,秦語才繼續(xù)說道:「那天一進自習室,我就能感受到你的存在,你的味道、你的聲音……「所以,我故意跟周老師說著你的名字,反復說,一遍遍說。加上我總感覺,柜子那邊的布置很奇怪。所以,我就斷定你一定在。「中間有一刻,大概就是劉克忍受不了的時候。我看到了柜子縫隙裡隱隱約約是你的眼睛,雖然只是轉(zhuǎn)瞬而過,但是我知道那肯定是你……「既然確定了你在看我,我也就更投入、更賣力……怎麼樣,好看嗎?」 我當然是想說好看的,但理智讓我保持了沉默。 「不說話?」 秦語嘟著嘴,「不說我也知道,不然今天也不會用我的毛衣……」 不得不說,秦語的邏輯天衣無縫。 如果不是還喜歡她,我也不會去偷窺亂交派對,也不會對她白色毛衣裝扮大動色心,今天也就不會……「所以……」 秦語很自然地坐到我身邊,「如果按照你說的,我們兩個分手了,用女生的衣服手yin,是不是變態(tài)?」 她的話乍一聽蠻不講理,卻讓人沒有反駁的由頭。 「那犯了錯就要接受懲罰喔——」 秦語樂滋滋地說道,「之前我都表演給你看了,這次是不是應該輪到你了呀?」 「輪到我,什麼呀?」 我心裡突然有一點不祥的預感。 「當然是輪到你表演啦——」 秦語開始解厚厚睡衣的釦子,「就表演一下剛剛的,好不好——」 聽到這話,我恨不得腳下生風,立刻逃離這個房間。 可是我的雙腿像被施了魔法,秦語解開睡衣衣襟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徹底酥軟,根本無法動彈了。 剛剛還被我拿到手裡的毛衣,現(xiàn)在正穿在秦語的身上!我從心理上極力迴避著現(xiàn)在這個時期和秦語發(fā)生這些親密關(guān)係,但是我的下體卻忠實地履行了一票否決權(quán)。 趁我不注意,他已經(jīng)自力更生地支起了帳篷。 當初在柜子后面縫隙中間的偷窺,自然不如現(xiàn)在間隔不到1米的直觀——圓潤勻稱的傲人球體被緊身的毛衣緊緊包裹,身體哪怕輕輕一動,嬌嫩的雙峰也會隨之來回晃動,因為毛衣摩擦而挺立的rutou也是若隱若現(xiàn)。 如果說,秦語裸露的胸部會讓人產(chǎn)生咬上去的沖動;那在這個狀態(tài)下,我只敢像品嘗高檔冰淇淋一樣,盡自己所能含住它,讓奶香味在嘴裡慢慢化開……「該死!今天你可真是夠勤奮的,硬得還真快啊!」 我暗罵道。 而我從自己家來到秦語這裡的時候,也是穿著很家居的睡褲,所以我的下半身幾乎出于不設防的狀態(tài)。 秦語很輕易地就把手伸進了我的褲襠,把握住了我的命根。 她一隻手牽著roubang,另一隻手按在我的胸口,上半身靠近我,我像是鬼迷了心竅,喘著粗氣,很配合地順勢倒在了她的床上。 她湊近我的耳朵,笑了一聲,說道:「剛剛,它也是這麼硬嗎?」 我不知如何回答秦語的挑逗,秦語卻自言自語般地接了下去:「好棒啊……嗯……偷偷告訴你,別人不可以,但是錢明可以的事情……」 秦語的嘴又湊近了一些,每個字、和說話時噴出的氣流,都可以被送進我的耳朵,我已經(jīng)全身都是雞皮疙瘩了。 「錢明可以……嗯……射在我的毛衣上哦……」?!我還記得很清楚,秦語那天說不許用力扯,也不許射在毛衣上……這赤裸裸的挑逗和暗示根本讓人沒辦法自持嘛!我還沒回過神,秦語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我和她以前用的潤滑油,像是提前準備好了一樣,擠了一些在手上,又借由她的手涂在我的jiba上。 冰涼的潤滑油,細嫩溫熱的肌膚,劃過我的guitou,掠過敏感的溝回。 僅僅如此,便惹得已經(jīng)在極力控制著的我喘息連連了。 秦語好像很沉醉于這樣的「游戲」 之中,不慌不忙地涂抹著潤滑油;我卻深陷于生理的快感和心理的矛盾糾纏之間——心裡知道這就是潘多拉的魔盒,可想起那天的派對和下體的快感,這些都讓我甘于迷醉,不能自已。 最后的理智還沒有離我而去。 「秦語……秦語……嗯……不行……哼嗯……我們……呃……我們已經(jīng)……嗯嗯嗯——」 聽到「已經(jīng)」 二字,秦語故意用力揉搓了一下我的roubang。 「你是想說已經(jīng)分手了對吧……」 說著,又擼動了一下我的roubang,「可是也沒有人規(guī)定不能碰前男友的大roubang吧,你說對嗎?」 秦語不是在問我,而是在問她面前的陽具。 因為在她說完這句話之后,她就用力親了一口guitou。 這不禁讓我想起了在派對上,她也是這麼親周老師的……我漸漸感到,理智正在一點一點地離開我的大腦。 秦語暫時玩夠了我的jiba,不過沒玩夠我。 她坐在我的腿上,就像騎乘位那樣跪在床上,面對著我,慢慢撩開胸前的布料。 我根本沒有想到她會突然來這麼一出,視線就這麼直直地落在她身上。 雖然之前她讓我對感情心灰意冷,可是我的那些「性」 趣愛好一直生效著,包括在我面前慢慢脫下衣服這一點,看來她是牢記在心了。 之前面對劉克和周老師,她都沒有在這個環(huán)節(jié)上有什麼特殊安排。 今天騎在我的身上,掀開毛衣、露出胸脯,這一步她像是開了數(shù)倍的慢放一樣,刺激著我的感官,也刺激著我的雄性激素,更蠶食著我的理智。 當我?guī)缀鯚o意識地把手放到roubang上,又本能地握緊roubang的時候,我知道我的理智和那些心理上的戒備一起被拋到了九霄云外。 秦語注意到了我的動作,想必她也明白我此刻內(nèi)心的心理活動。 她輕輕地打開我的手,把頭發(fā)用手扁到耳后,又擠了些潤滑油涂抹在完完全全暴露給我看的兩顆潔白乳球上,乳浪隨著她手的動線晃動著,像剛剛做好的軟嫩布丁一樣。 我不住地咽著口水,如果不是她壓著我,此刻一定已經(jīng)一口咬上去了。 她熟練地用乳溝夾住了我的roubang,先是大概比劃了一下,自言自語道:「還是我的寶貝兒子最大最粗了——」 然后又在她的「寶貝兒子」 上親了一口。 這下子,我是徹底被她勾引得五迷三道的了,現(xiàn)在我只覺得幸運,還好幾個小時前已經(jīng)射過一次了。 儘管如此,我的guitou此時此刻也還是脹得厲害。 她夾住roubang,慢慢把毛衣放下來,蓋?。疟榍虻纳习氩糠?,兩手擠壓著rufang兩側(cè),開始上下移動起來。 當這意yin過無數(shù)次、目睹女友在別的男人身上施展過的絕技第一次自己感受到的時候,我也終于親身體會到了為什麼劉克當時僅僅幾下就忍耐不住了——只是這揉動的第一下,海綿體受到柔軟又不失彈性的rufang擠壓,guitou卻在沖出乳溝的那一剎那觸碰到粗糙的毛衣,卻不給你回味的機會,便又一次被吸進滿是潤滑油的深邃溝壑之中。 我的喘息聲,就像是被同時刺激到了一萬個敏感點一樣夸張。 秦語對我的反應有些意外,她可能想不到這樣的動作對我來說會這麼敏感,依舊說著刺激我的風涼話:「希望你比劉克撐得久一點喔——」 如果早上沒有「卸貨」 過的話,不要說比劉克撐得久了,這第一下就足夠值得我射出珍貴的存貨。 秦語也沒有像當初對待劉克那樣對待我,她的動作比起當初要慢了很多。 如果說在派對上,她還是在做實驗的話,現(xiàn)在她在這方面已經(jīng)是很有經(jīng)驗了。 藉助著潤滑油的作用,每一次guitou露出乳溝的時候,她都會故意夾緊雙乳,既讓中間的roubang能夠夾得更緊,也使得roubang在向內(nèi)移動的路程中,擦過毛衣的內(nèi)側(cè)。 粗糙的質(zhì)感令人既神往又克制,蹭到的時間太少意猶未盡,太多又會過快射精,這個時間秦語把握的也是剛剛好。 「舒服嗎,親愛的?」 「嗯嗯……舒服……舒服……嗯呃……」 我已經(jīng)無暇顧及她曖昧的稱呼了。 「射給meimei,好不好?」 秦語的稱呼越來越曖昧,像是在試探我的底線。 當然,她也沒有征求我意見的意思,因為她突然間加快了速度,揉搓乳球的幅度也大了不少。 她的突然加速令我防備不及,我用盡力氣才憋住快感的傳遞,并接下她的突然發(fā)難,不然jingye就真的要射出來了。 「哎呀哥哥——」 秦語的聲線像是yindao裡有著一根正在抽送的男根一樣,「不要憋著嘛,憋壞了就不好了嘛。meimei都說了,可以射在meimei的毛衣上的嘛……嗯……」 她的手上動作也沒有停止,這下我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到現(xiàn)在我也意識到,像周老師那樣根本無法感受到這種方式真正的快感。 秦語的sao,她對roubang的熟悉,還有她手的配合,才是真正的精髓,三者缺一不可。 像周老師那樣,也不過只是能體會到暴力征服的快感罷了。 而且,和剛剛的感覺截然不同的是,慢節(jié)奏下最大的刺激來源于和毛衣的不經(jīng)意擦碰,現(xiàn)在她加快了節(jié)奏,涂滿潤滑油的乳溝內(nèi)和yindao幾乎別無二致,甚至由于有她手的助推,兩側(cè)的酥軟rou球?qū)oubang包裹得更加緊密。 而每一次乳球搓過溝回與guitou的時候,都能發(fā)出動聽的「咕嘰咕嘰」 聲……「嗯嗯……好舒服……meimei……要……要射了……嗯嗯……」 恍惚之間,我也用錯了稱呼。 「射……射在meimei的毛衣上……」 「嗯嗯嗯呃——」 「啊啊啊——」 我閉上眼睛,盡情感受著jingye在今天內(nèi)第二次沖出guitou時的快感。 而這一次,我感覺甚至比早上射得還要多……如果是以前,我會立刻檢視秦語的情況,并且會幫她清理。 但是今天,我故意克制住了自己檢視的欲望,心裡暗暗告訴自己:你們已經(jīng)分手了,不要管她,你只要負責到狠狠地射精就好,射得她越狼狽、衣服上越臟臭,才越成功。 我就這麼心安理得的仰面躺在床上,喘著粗氣。 沒想到,分手狀態(tài)下的親密行為竟然讓我在心理上有了意外收穫。 「討厭……」 秦語的撒嬌讓我回到了現(xiàn)實,「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我看過去,秦語的胸前、脖子、嘴角,甚至額頭和微捲的發(fā)梢上都是白色的jingye。 而她的胸前更是狼藉一片,余留的潤滑油和白色的jingye給她的胸脯和rufang披上了一層晶瑩的外衣。 不過,相比之下,她的毛衣則更為「壯烈」——雖然還保持著剛剛酥胸半露的狀態(tài),但領口已經(jīng)被我頂?shù)糜幸恍┳冃瘟?,對應著的胸口部位則是一大塊精斑,jingye說著邊角和她的乳溝正在慢慢地滴落……「現(xiàn)在滿意了吧?哼——」 秦語假裝生氣的樣子還是很可愛。 既然做到這一步了,秦語也絲毫不避諱,她干脆脫下了已經(jīng)無法再穿的毛衣,整個上半身裸露在我的面前,熟練地低下頭,含住guitou,舔起了roubang和底下陰毛處遺留的jingye。 以前,像現(xiàn)在這樣,看到她賣力地為我清理的時候,我都會有一種莫名的不安,像是良心受到了譴責似的;不過今天,這樣的感覺竟然沒有出現(xiàn),替代它的是心安理得。 藉著清理的由頭和roubang互動得差不多了,秦語拿起了剛剛脫下的毛衣,去洗手間清洗自己了。 我躺在她的床上,身處在這個和她發(fā)生第一次性關(guān)係的房間,心裡卻產(chǎn)生了新的糾結(jié):一方面依然是覺得,今天的事情是打開了魔盒,如果就此一發(fā)不可收拾,那我的所有計劃也都付之東流了;另一方面竟然覺得,今天在分手狀態(tài)下的一些表現(xiàn)和心理,是之前從來沒有過的,或許會對我和她的感情有幫助也說不定……歸根結(jié)底,如果當初自己自制力再強一點呢?「想什麼呢?」 秦語的聲音傳來,「快去洗洗,臭死了!」 說著,她甩給我一條毛巾。 仔細一看,還是我放在她這裡用的毛巾。 我接過毛巾,沖進浴室。 我故意把溫度調(diào)得低了一點,想努力讓自己清醒。 天氣還是挺冷的,尤其是洗了澡之后的房間。 我沒有多馀的選擇,穿好衣服以后,三步并作兩步就跑進秦語溫暖的閨房。 秦語已經(jīng)換好了床單被套,并且躺在了床上,被子蓋得嚴嚴實實。 我干脆從外面搬進來一張小板凳,自己踡縮在桌角。 「噗嗤——」 秦語見我這一副慘樣笑出聲來,「這不冷呀,上來吧?!?/br> 她掀開被子的一角。 我搖了搖頭,自然是不能同意的。 「剛剛那種事都做了,我的被窩不敢進?」 秦語笑道,「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我沒好氣地說道:「當然能了……阿嚏!」 「快別犟了,這樣容易著涼的!」 秦語有些著急,我能聽出來她很關(guān)心我,可我的心裡卻很不是滋味。 她見我依然不為所動,跳下床,連拉帶拽把我拖進了她溫暖的被窩。 被窩裡暖烘烘的,但是我渾身上下都覺得尷尬至極,哪哪都不得勁。 我很想找個機會告訴她,像今天這樣的「意外事件」 我不希望再發(fā)生了。 可是,按照現(xiàn)在流行的話說,事后提這種要求,未免有些過于「渣男」 了。 我說不出口。 「其實……」 秦語突然沒來由地正經(jīng)了起來,「我一直以來都自以為你不會跟我提分手的……」 「為什麼呢?」 我接著她的話茬問道。 「很簡單,一是覺得你不忍心提,只要可以在一起一定會努力維持,二是……」 「你說得對,接著說。」 秦語低下了頭:「二是對我自己太有信心了。以為可以牢牢地把你拴在手裡的……之前故意在她們面前說那些話,也是因為這個……」 「你還是告訴我了,」 我撇撇嘴,想起過去一個月的心酸,「感謝你的坦誠?!?/br> 「我知道你剛剛在想什麼?!?/br> 秦語轉(zhuǎn)過腦袋,看著我。 我沒有看她,只是低著頭。 「你在想,今天這樣的事情不想再有了,因為你覺得很尷尬,對不對?」 秦語說的十分正確,我沉默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你答應我兩件事,我保證如果你沒有答應和我重新在一起,剛剛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發(fā)生了,好嗎?」 「如果我不答應呢?」 我冷冷地說道。 「不答應……」 秦語顯然沒想到我會劍走偏鋒,「那……不答應就不答應吧,我也沒有辦法強迫你嘛?!?/br> 「你先說說看吧?!?/br> 我不想一上來就駁她的面子。 秦語得到我鬆口的訊息,臉上露出了笑容:「首先就是,以后不要再偷偷用我的衣服弄了嘛,好不好——」 「你先說完。」 我看似冷靜,其實在心裡面,秦語的話又讓我回味起她的毛衣來。 「還有一個可能稍微有點過分,你聽完不要生氣,可以嗎?」 秦語小心翼翼地問道。 「好,」 我點點頭,「我不生氣,你說吧?!?/br> 「我知道,睡椅子很不舒服的……之前讓你睡沙發(fā)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因為自己一時的情緒讓你受罪的……」 秦語說著有些要哭的樣子,「所以……能不能答應我,以后我睡椅子,你睡床,好不好?」 秦語的「請求」 看似可憐,其實仔細一想,也是話裡有話。 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說,以后還會每天晚上和我一起過夜嗎?「不行,你是女生,冬天這麼睡會凍著的!」 我找了個看似合理的拒絕理由。 「錢明,你不要這樣,」 秦語很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像是我們從未分開過一樣,「你多為自己想一想,不要考慮我,可以嗎?」 秦語的話固然很溫暖,可我聽了卻有些奇怪。 僅僅一個月工夫,她是怎麼從之前那副模樣,又變回了這麼一個善解人意、溫柔可人的形象?而這些話,我不相信是她自己想出來的,那到底是誰教她說了這些?換句話說,她到底是想真心追回我?還是這一切都只是她的手段而已?「第一個我可以答應,第二個堅決不行?!?/br> 我依然堅持了我的觀點。 秦語張了張嘴,或許是想再堅持一下,可是最終還是沒說話。 「時間不早了,今天我還有一些表格要做,我先回去了。」 我不想久留此地,隨便編了個破爛理由離開了這裡,秦語也沒有再挽留。 那天晚上,秦語沒有再過來。 但是,我的父親來了,在很晚的時候,我甚至以為他已經(jīng)睡了。 「爸你還沒睡嗎?」 「今晚小語沒來找你呀?!?/br> 爸爸顧左右而言他。 「您就別挖苦我了?!?/br> 我苦笑道。 「我看她天天都來這裡,」 爸爸看了看我,找了個地方坐下,「你們怎麼樣?比之前好點了嗎?」 我搖搖頭,說道:「我已經(jīng)很坦誠地跟她說了分開,她也同意了,但是……」 「但還是天天往你這裡跑?對不對?」 「對……但是……」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哈哈哈哈——」 爸爸笑道,「你小子也是 的,給人家一個機會嘛哈哈哈哈!」 「您別笑話我了……」 「開個玩笑嘛,」 爸爸拍了拍我的肩膀,「所以你想好了嗎,這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以后怎麼辦?」 我茫然地搖搖頭。 「我可跟你說,人家小語來找我的時候,對你可是一片真心啊,一副非你不嫁的架勢……」 「等會等會,她——什麼時候來找的您?。课以觞N不知道?」 我疑惑地問道。 「你天天就把自己關(guān)在屋子裡打游戲,你上哪知道去?」 我尷尬地撓了撓頭:「那您都說啥了?」 「我沒說啥,」 爸爸倒是很坦誠,「再說了,我說啥也不合適呀?!?/br> 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不過,」 爸爸話鋒一轉(zhuǎn),「她可跟我表態(tài)了,說之前的事情她認識到錯誤了,不知道怎麼跟你道歉,也不知道你會不會接受她的道歉,所以才來找的我?!?/br> 「您……跟她怎麼說的?」 「我當然沒法跟她說啦,你聽說過哪個老爸教別人怎麼跟自己兒子說對不起的嗎?」 爸爸笑道,「但是啊,我可幫你分析了一下?!?/br> 「您說您說。」 爸爸一說這個,我可來了勁。 「你知道為什麼秦語突然就會對你那樣了嗎?」 我搖搖頭。 「我給你打個比方吧?,F(xiàn)在一個人有一顆玻璃球,但是呢,這個人很沒有安全感,覺得身邊所有人都會偷他的東西。這天,有個人路過看了玻璃球一眼,這人不樂意了要跟看他玻璃球的人打架,說那個人要偷他東西。不僅如此,回去了還得念叨,罵那個玻璃球太不檢點了才會被人看。你說,這故事裡面誰做錯了呢?」 爸爸的一個故事讓我更加明朗了。 如果說秦語的所作所為是出于沒有安全感的話,那好像確實就有一個解釋的方法了。 「當然啦,小語之前的做法肯定過激了一點,你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感情嘛,哪有誰對誰錯呢?」 爸爸的話點醒了我。 「可是,她為什麼會……像您說的那樣,缺乏安全感呢?之前,也不是這樣的呀?」 我也拋出了心中的疑問。 「我分析,既然你說是這半年才變得這樣的,那有兩種可能——」 「哪兩種?」 我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第一種,真的覺得自己受到什麼威脅了;第二嘛……」 爸爸頓了頓,看了看我的表情,「你小子老實說,你們剛開始在一起,是誰追的誰?」 「呃……」 我被爸爸問得一愣,「是我提出的,但是……她說她喜歡我很久了……」 「小語她也是這麼說的,哈哈哈哈!」 爸爸又笑了起來,「這第二嘛,就是她得到的太容易了,后來去了國外,要麼是發(fā)現(xiàn)還是你最好,要麼是因為什麼事情覺得沒有你不行,所以你和她都變得患得患失。 怎麼樣?」 「啪——」 我猛地一拍大腿,心裡知道爸爸的話很有道理,千頭萬緒在心頭卻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后來,她一直想問我。我就告訴她,你一直以來心裡是很珍惜她的,為了她你也愿意犧牲自己的,所以建議她也要多考慮考慮你……就是這些啦?!?/br> 后來,和爸爸簡單寒暄了幾句之后,晚上的父子談話也就告一段落了。 怪不得。 怪不得秦語會突然間說出那種話來,原來背后是有人指點啊!不過這次,秦語倒是踐行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的精神。 從之前的每天都來我家,變成一兩天來一次,她也會趁著我晚上去洗澡等暫時離開房間的時間,提前在我的椅子上睡著,雖然我知道大部分情況下是在裝睡,但也有幾次她是真的睡著了。 我故意強迫自己「冷血」 一點,雖然也會心疼她,但也沒有戳破她的把戲。 直到臨近過年的某一天。 前一天晚上,秦語依然是留在了我這裡,還用我的電腦做了個需要交差的小作業(yè)。 我也沒有在意。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以前高中時期和秦語玩得很好的幾個女同學喊她出去同學聚會,跟我說的是晚上才回來。 臨走之前她卻開始糾結(jié)是該穿牛仔褲還是運動褲,我藉口推說去洗澡,故意遠離了她。 等到我洗好澡出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出門了。 看著她擺在我椅子上的幾條褲子,我無奈地撇撇嘴,只得先把這些褲子扔到我的床上,想著等她回來,讓她自己收拾。 這些褲子裡還夾雜了幾條絲襪,想必是把褲子帶到我這裡來的時候一起帶過來的。 不過,這裡面有一雙白色的絲襪格外搶眼。 在我的印象裡,秦語在我面前還從來沒有穿過白色的絲襪。 我不禁抽出來,看了看,這是一條大概到大腿根部的絲襪,看樣子應該穿過幾次。 「這麼關(guān)心她干什麼?」 我心裡暗 罵著自己,也就沒再當回事。 打開電腦游戲,時間過得很快。 吃過午飯,我并沒有什麼睏意。 于是,我打算看看動漫劇集,消磨一下午后的時光。 退出到電腦的「桌面」 界面,發(fā)現(xiàn)多了一個「新建文件夾」。 我平常是喜歡把電腦「桌面」 整理得干干凈凈的那種人,哪怕多一個額外的圖標我都無法忍受,更不要說這個「新建文件夾」 了。 不過在刪掉之前,好奇心和下意識讓我點開了這個文件夾。 萬一是秦語的作業(yè),還沒有備份,我就這麼刪了,豈不是出了大事?不過,這個文件夾裡除了一個名字像一串亂碼的視頻以外什麼都沒有。 我用「屬性」 界面點開一看,嚯,這視頻又長又大。 到底是什麼呢?我下意識地雙擊點開。 「開始了開始了!」 這是……歐陽奕?!我趕緊先關(guān)掉視頻,走出房間,確認家裡無人之后回到座位上,戴上耳機,繼續(xù)播放。 看畫面裡面顯示的樣子,現(xiàn)在應該是歐陽奕拿著一個小型DV機或者數(shù)碼相機在自拍。 然后,她從上到下拍了拍自己——上半身一件簡單的白色襯衫,下半身一條的藍色JK格子短裙。 「秦語姐!」 她把鏡頭調(diào)轉(zhuǎn)過來,另一頭的秦語急忙害羞地躲避。 「哎呀別拍我嘛——」 隨后,秦語的身影就從鏡頭裡消失了,應該是和歐陽一起在鏡頭后面了。 我看著視頻里的背景環(huán)境,這不是我們出租屋的樓梯間嗎?再仔細一看,她們所在的位置正是當時我和秦語出租屋的門口!難怪當初剛搬完家,歐陽就神出鬼沒似的出現(xiàn)在家門口盤問關(guān)于我和小楊的問題,原來她早就已經(jīng)是輕車熟路了。 看歐陽的著裝,不像是最近的影像了。 我把視頻暫時切出去,看了一眼拍攝時間,應該是我們最終決定租下這間屋子的前幾天。 「你這帶的是什麼呀?還拎個包?」 這是秦語的聲音。 歐陽買了個關(guān)子:「不告訴你!反正有用就對了!我跟你說啊,待會等房東帶我們進去,看差不多了我給你信號,你就跟他說我們兩個商量商量,記住了嗎?」 「哎呀,不就是看個房子嘛,搞得跟特務接頭一樣?!?/br> 「嘿,你記住沒有呀?」 「記住了記住了,」 秦語答道,「哎,來了來了!」 畫面右下角從樓下閃出一個人影,然后畫面就黑了,看樣子像是被裝進了包裡,只能聽得到聲音。 「周老師好!」 歐陽先打了招呼。 「你們來這麼早呀!」 「那可不,我們這是在等您呢——」 歐陽好像很殷勤的樣子。 「哈哈哈哈,你們太客氣啦!」 周老師的聲音聽得我依然很惡心。 「嘩啦嘩啦——吱——」 是鑰匙打開門的聲音。 「歐陽呀,之前你們也來看過幾次了,還有那個男生也來看過,你們覺得怎麼樣?」 「這個呀,我說了不算。你說怎麼樣,秦語?」 「呃……挺好的挺好的……」 秦語有些語無倫次,「我們今天就是想來再看看,再咨詢您一下?!?/br> 「啊好好好,來坐坐坐,」 周老師招呼著,「我這之前也是幾個學生住,弄得那叫一個亂呀——這不,我好不容易打掃干凈,特意空了一段時間。怎麼樣?不錯吧!」 「那當然啦,」 歐陽不亦樂乎地拍著馬屁,「我看這家具都挺齊全的?!?/br> 「是啊,這大部分可都是從我家拿來新?lián)Q的呢,之前的太髒啦——」 周老師毫不避諱,「對了,你剛剛說你叫什麼來著,我老忘記,對不住啊小同學?!?/br> 「秦——語——」 秦語說著自己的名字。 「對對對,秦語,秦語,」 周老師重複了幾遍,「那我以后叫你小語,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啊……沒事……沒事的老師,」 秦語好像有些拘束,「您叫什麼都可以。」 「周老師,我這好朋友看著靦腆,以后跟您熟了就好了!」 歐陽奕說道。 我總感覺這歐陽奕是話裡有話。 熟?哪方面熟?下半身熟嗎?而且,好像歐陽奕跟這個周老師以前就很「熟」 的樣子……「哎不說那個,」 周老師把話題拉了歸來,「你們覺得怎麼樣,這房子?」 「周老師,我覺得挺好的……」 「哎周老師,」 歐陽突然打斷了秦語的話,「我們可以借您臥室用一用、商量一下嗎?」 「哈哈哈,好說好說。我不打擾你們。」 周老師很爽快地答應了。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開關(guān)門的聲音之后,終于不再只是聲音了,而是有了畫面,雖然是對著墻的。 「歐陽,你這說得也太突然了……」 「怎麼?我不勸著你,你還想立刻就簽合同嗎?」 這回輪到歐陽奕訓斥秦語了。 「哎呀歐陽,我和錢明這不是都沒經(jīng)驗嘛,所以才找你的……」 「這還差不多,」 歐陽說道,「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之前這個周老師給阿鴻輔導過實驗,所以我能認識他。得虧我們經(jīng)常聯(lián)系,所以他才答應我能減免點房租的。」 「真的嗎歐陽!」 「你小點聲,噓——」 「你之前怎麼不告訴我房租的事呀?」 秦語問道。 「那肯定是因為——」 歐陽停頓了一下,「不可能白給你減房租啦!」 「???這意思是還得有別的條件嘍?」 秦語有些失望。 「你以為嘞?」 「那……你跟他提前談過了?」 秦語問道。 「對啊,不然我也不會找個機會把你叫過來的呀?!?/br> 「你說說看,我看我能不能做主?!?/br> 秦語有些勉強地說道。 「這事啊,不用問錢明,你肯定做得了主——」 「你這麼看我干嘛呀,不會是……」 秦語有些慌亂。 「你猜對啦,」 歐陽稍稍提高了一些音量,「怎麼樣,是不是不用跟錢明商量呀!」 秦語沒說話。 「不會吧,這還要跟錢明商量嗎?那他同意了是不是還得來個偷窺呀?」 歐陽挖苦道。 「哎呀,不是!我和他說好了的……」 「語姐,」 歐陽又一次打斷了,「跟我就別來這個了,我知道你想的?!?/br> 「歐陽,你別這樣……」 「那你在國外,和那個紋身師,奧利弗,做的時候,也告訴錢明了嗎?」 歐陽窮追不捨。 「你可別瞎說!」 語姐瞬間提高了音量,隨后又小聲說道,「我回國以后跟他說了!」 「對,說了,」 歐陽持續(xù)攻擊著秦語的心理防線,「說了,一次,對嗎?后來去上色,上了兩次色就被上了兩次,其中有一次還是特意安排在回國前兩天,我說的對嗎?」 秦語沉默了。 屏幕這邊的我也沉默了,一方面既對秦語如此豐富的歷史感到有些下體發(fā)硬,另一方面也在疑惑,為什麼當初秦語不一起告訴我、而是只告訴我一次呢?是怕我生氣?還是別有目的?「要不算了吧歐陽,不折扣就不折扣了?!?/br> 秦語很艱難地說道。 「那你可想好了,房租可不是你一個人掏,他錢明也得掏,」 歐陽對秦語的軟肋真是了如指掌,「而且我預感,之后你的那一部分他也會掏的……真的不考慮一下嗎?」 「歐陽!你……」 能聽得出來秦語有些生氣了。 「別生氣嘛語姐,我這不也是為你們考慮呢嗎?」 歐陽安慰道。 「可是……」 秦語有些無奈地說道,「如果要是單純地去和他做,錢明說不定還會答應;可要是知道是為了減免房租,他肯定不會同意的!」 我長歎一口氣,秦語的話和我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一模一樣。 如果提前讓我知道她出賣身體只是為了減免房租,我是斷然也不會答應的。 「所以說啊,」 歐陽還在嘗試說服秦語,「你還跟他說干什麼嘛!」 「那萬一以后他知道了怎麼辦?」 「知道了?」 歐陽奕胸有成竹,「不還有這個嘛!」 歐陽奕一轉(zhuǎn)鏡頭,她們兩個人出現(xiàn)在了畫面裡。 我這才看清楚秦語的臉,她的眼眶紅紅的,顯然是剛剛情緒激動的緣故。 她的上半身穿著和歐陽類似的白襯衫,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曾經(jīng)夸過她穿這件白襯衫很好看;下半身則是一條普通牛仔長褲。 而看她的短發(fā)長短,我也再次確認了視頻拍攝的時間。 「到時候他要是知道了,我就幫你把錄像給他一看。他一看,原來是為了他,再說了那會已經(jīng)生米煮成熟飯了,他還能怎麼樣嘛?還不得乖乖地抱著你說心疼你!」 「這……」 秦語說了一半的話又被打斷了。 「語姐,不是我說你,經(jīng)營感情,尤其是對付男人,有的時候必須是要有這些小手段的,」 歐陽好像很得意的樣子,「不然不是我嚇唬你,他分分鐘就跟你們部門那個學妹跑了,人家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哦,你就沒點危機感?」 不得不說,歐陽的語言功力讓我自慚形穢。 「行行行,扯哪裡去了?」 秦語急忙止住了話題,「如果我就是不答應你呢?」 「不答應?」 歐陽奕很自信的樣子,「那就算了唄。不過,今天錢明怎麼不來看房子呀?要不我打個電話把他叫過來?然后他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女朋友和男房東獨處,包裡有白色絲襪和短裙,你覺得他會怎麼想呢?」 「你!」 秦語指著歐陽,又急又氣,卻拿她毫無辦法。 「你想好了就把這個換上?!?/br> 歐陽奕遞上了一直拎著的包。 秦語猶豫了很久,突然間,好像決定了什麼似的,快速地打開那個包,看了一眼之后麻利地脫下了褲子,修長白凈的腿讓整個畫面好像都變亮了一些。 「這就別穿了——」 歐陽扯了扯秦語的內(nèi)褲。 秦語一開始沒說話,突然眼疾手快地掀起了歐陽的裙擺。 雖然拍得不是很清楚,但也能判斷出歐陽的裙子是裡空無一物。 秦語這才如夢初醒般說道:「好你個歐陽,你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 歐陽攤了攤手。 「所以,你們跟周老師經(jīng)常聯(lián)系,是這方面的聯(lián)系嘍?」 「你以為呢,跟男人還能怎麼聯(lián)系,」 歐陽賤兮兮地說道:「脫吧,語姐——」 秦語撇了撇嘴,開玩笑地翻了歐陽一個白眼,脫下自己的內(nèi)褲以后,拿出包裡和歐陽款式和顏色都很類似的JK短裙,穿了上去。 「還有這個呢——」 歐陽拿出包裡的白色絲襪。 「?。窟@個我以前沒穿過哎……」 秦語面露難色。 「所以要試一試呀!」 歐陽慫恿道。 秦語將信將疑地穿上白色絲襪,看到她穿著白色絲襪的畫面,我的roubang又不聽話地硬了——白色的絲襪包裹著秦語恰如其分的腿部肌rou,既不出于白色的緣故而顯得過于粗壯,也不因為過于纖細而失去美感。 她那勾人魂魄的長腿像是穿上了白色的鎧甲,像要走上戰(zhàn)場的女戰(zhàn)士,也像從日本漫畫裡走出來的完美比例女主角。 搭配上白襯衫和JK裙,可愛與性感在秦語身上實現(xiàn)了完美的結(jié)合……「好看嗎?」 秦語害羞地問道。 屏幕這邊的我,甚至都點了點頭,更不要說在現(xiàn)場的歐陽了。 「這樣,」 歐陽開始計劃起機位的布置,「待會我就把這個DV機藏在床底的拐角,既能拍到外面,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 「不是,等會,」 秦語提出了質(zhì)疑,「這也要拍嗎?」 「當然要拍啦,」 歐陽斬釘截鐵地說道,「這以后要是拿給錢明看,只有前面一截,怎麼能有說服力呢?」 「說的也是哦……」 一向心思縝密的秦語竟然在這個時候相信了歐陽的破爛理由。 「放心啦——」 說著,歐陽和秦語一起走了出去。 果然,這個刁鑽的機位可以看清客廳裡發(fā)生的一切。 「怎麼樣?商量好了?」 周老師嘴上說著房子,眼睛卻色瞇瞇地盯著奶子。 「那當然啦,下次我們就簽合同,」 歐陽主動湊了上去,拉著秦語坐在周老師的兩邊,「只是這房租——」 「哎呀,之前不是跟你都說好了嗎,歐陽」,周老師臉上的笑容都快堆到一起了,「就看你們……」 「哎,周老師,小語的口活可是一絕……」 歐陽一邊說著,秦語就很配合地開始脫起周老師的褲子來。 「好……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周老師的「好」 字剛說了一半,秦語就很順從地含住了他軟趴趴的jiba,發(fā)出一陣呻吟,場面也是十分滑稽了。 看著秦語臉上因為舌頭擦過頰部黏膜形成的凸起靈活地繞著圈,我的下體也像是感受到了她的舌頭正在guitou周圍打著轉(zhuǎn)似的。 「哦哦哦哦,等一下等一下——」 不到兩秒,周老師就開始求饒道,「我這有段日子沒開張了,悠著點悠著點?!?/br> 見過男人被koujiao時把女人的頭往下摁的,今天我第一次見到著急忙慌把女人的頭往上扶的。 想到這幅畫面,我差點笑出聲來。 秦語吐出周老師的綿軟roubang之后,那根roubang便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茁壯成長。 不到五秒鐘,就達到了他所能達到的極限。 「怎麼啦,周老師,」 歐陽在一旁拱火,「是秦語弄得不舒服嗎?要不我來試試——」 「哎哎哎——哎呦哎呦哎呦嘶——」 周老師看上去是想緩沖一下再戰(zhàn),但是歐陽根本沒給他這個機會。 不同于秦語的全方位包裹,歐陽則是調(diào)皮地輕輕咬著他guitou的最頂端。 秦語也恰如其分地加入了這場游戲,她伸出舌頭,舌尖在guitou下面的溝回裡肆意橫行。 在那裡,既是男人性器最敏感的位置,也可以與她姐妹的嘴唇若有似無地打著照面。 如果這個 時候,有一架攝影機從周老師兩腿之間拍過去,那麼這絕對會成為成人片裡的經(jīng)典畫面。 「哦哦……可以了可以了……」 周老師還在哀嚎,可是這兩位學生根本不聽老師的話,自顧自地做著小動作。 「不行了不行了……真不行了……嗯嗯呃啊啊啊——」 不到十秒,周老師的guitou處就噴射出了濃稠的乳白色液體。 歐陽由于正好處于roubang的正上方,被jingye正對著射了個滿臉。 或許是真的很久沒有排洩過jingye的緣故,射在歐陽奕臉上的jingye不僅多到蓋住了眼睛和鼻孔,甚至還有些微微發(fā)黃。 我突然想起派對上秦語的那句「當初我和歐陽第一次給您口的時候,您恐怕連10秒都沒有堅持下來哦~」,難道說的就是這次?不過,這次射精倒是幫助周老師進入了狀態(tài)。 很快,他就找回了場子。 他微微站起身,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拿出兩個黑色的項圈和一卷黑色的電工膠帶,解下皮帶,嘴裡念念有詞道:「沒帶繩子和皮鞭,湊合著用吧?!?/br> 不明就裡的秦語有些呆滯地看著周老師,而那邊的歐陽卻好像輕車熟路:「主人,請問您有什麼指示嗎?」 周老師臉上堆滿了色瞇瞇的笑容,摸了摸歐陽的后腦勺,指著秦語說道:「你!幫我清理jiba,還有歐陽臉上的jingye!」 剛剛還求饒不已的周老師突然換了副模樣,被發(fā)號施令的秦語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也沒有搞明白怎麼同時清理roubang和歐陽臉上的精斑,愣了一下。 「啪!」 一個清脆的耳光落在秦語的右臉上,皮膚瞬間變紅了。 「敢不聽話?」 周老師厲聲質(zhì)問道。 秦語本能似的搖了搖頭,低下頭,準備用嘴幫周老師把roubang清理干凈。 周老師還不滿意。 他托起秦語的下巴,強迫秦語把頭抬了起來。 秦語捂著臉頰,顯然是弄得有些疼了。 「誰讓你用嘴了?嗯?」 說著,周老師又一次揚起了右胳膊,但這次卻詭異地舉一半又放下了,「用你的腳,會嗎?不然穿這個干嘛?」 周老師扯了扯秦語的絲襪。 秦語沒說話,整理了一下絲襪,整個人橫在沙發(fā)上,左腳上下?lián)崦芾蠋焺倓偵溥^精卻屹立不倒的roubang,右腳則貼上歐陽的臉。 歐陽也很「貼心」,主動讓自己的臉上較髒的地方遷就著秦語的腳。 「今天不多,就兩管精。第一管剛剛已經(jīng)賞賜給你們了,第二次可沒有這麼公平了哦。誰表現(xiàn)得好,待會這第二管nongnong的jingye,就會全部、一滴不剩地,射進你們其中某一個母狗緊緊的小逼裡面,另一個人沒份,聽懂了嗎?」 「聽懂了,主人——」 歐陽奕性感地拉長著尾音,「語姐,你呢?」 「聽懂了……主……主……主人……」 秦語好像很不習慣這個稱呼。 「很好,」 周老師很滿意,「看到這卷膠帶了嗎?待會哪一條母狗要是不幸落選了,不僅要被貼上小嘴,還要被貼上下面的小嘴……來,先把這個戴上!」 周老師拿出之前準備好的項圈,隨意地扔給兩人。 我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看似是兩個項圈,實則只是一個:兩個環(huán)被一根鐵鏈連在一起,又同時連到主人——也就是周老師的手裡。 周老師這時候儼然像是個三人王國的統(tǒng)治者,剩下的兩個人都是他的奴隸。 「互相戴!」 周老師命令道。 歐陽很熟練地把項圈套到了秦語的脖子上,秦語有些生疏,還是歐陽自己幫著戴上了。 「嗯,繼續(xù)!」 周老師指著秦語,接著發(fā)號施令。 于是,她又恢復了剛剛的雙管齊下模式。 「嗯,小語表現(xiàn)不錯,歐陽,你要加油喔——」 歐陽奕臉上的jingye自然不可能被絲襪擦干凈,所以她也不好意思去親吻周老師。 被點名批評以后,只能伸出她靈活的手,從周老師的胸前一路下行,最終握住roubang,推開秦語的腳,自己慢慢搓動起來。 這一推不要緊,秦語沒有反應過來,本來橫著的身體由此失去平衡,一下子摔下了沙發(fā)。 而那邊被項圈連在一起的歐陽,也因此一同摔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 周老師發(fā)出yin蕩的笑聲,「歐陽,你看看你,偷雞不成蝕把米,把我們的小語摔壞了可怎麼辦?」 「主人,您怎麼喜新厭舊了嘛——」 歐陽反嗆了一句。 「膽子不小,還敢頂嘴?」 周老師伸出胳膊,「啪」 的就是一巴掌打在歐陽的臉上。 這一巴掌可比剛剛打秦語那一下響亮多了,歐陽也是「啊——」 的一聲呻吟,就勢倒在了秦語的身體裡。 「反了你了,」 周老師說完又轉(zhuǎn)向了秦語,「小語,你說這樣的母狗,該不該貼?」 這個問題可把秦語難住了,不管貼還是不貼都難以啟齒,更不要說回 答了就等于自己也在說歐陽奕「母狗」 了。 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秦語有些怯場了,她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伸出左腳,按摩起周老師的roubang來。 「哈哈哈哈好!」 周老師被秦語逗得哈哈大笑,下一秒又變了臉,「給我用那隻!」 秦語怯生生地伸出右腿——這是剛剛為歐陽擦臉的腳,腳掌部位的絲襪上面應該還留有不少歐陽臉上擦掉的精斑——大腳趾放在guitou頂端,剩下的部分服帖地順勢靠在roubang上,慢慢按摩起來。 「哦哦哦……舒服……舒服……!」 「沒想到,這周老師不僅喜歡調(diào)教,還是個足控啊?!?/br> 我心裡這麼想著,下面的roubang卻已經(jīng)漲到了有些難受的地步。 我有些受不了下身的脹痛,按下暫停鍵,回頭看到床上放著的白色絲襪。 看樣子,這就是視頻里這一雙了。 答應秦語不在她衣物上手yin的承諾在我腦內(nèi)一閃而過,但立刻就被我拋去了九霄云外。 反正她今天晚上才會回來,我還有大把的時間!拿起絲襪,坐回電腦桌前,把絲襪包在自己的roubang上,繼續(xù)播放。 周老師接下來的動作,也再次證明了我關(guān)于他是個足控的猜想。 他藉著秦語正好坐在地上的便利,粗暴地拽著秦語的左腿,讓秦語的位置離他更近一點。 然后,他捉起秦語的左腳到自己的面前,把鼻子湊近秦語的腳心,用力吸了一口,那表情跟一天沒吸煙的老煙槍點燃香煙吸入第一口時的一模一樣。 「嗯嗯嗯嗯……」 周老師舒服得直哼哼。 而他也是情難自已,餓虎撲食般的含住被絲襪包裹著的腳趾,一個一個地輪流品嘗起來。 不知是癢還是刺激到了秦語的敏感點,周老師一邊吸吮著她的腳趾,秦語也一邊「嗯……嗯……」 地輕聲呻吟起來。 而她雖然兩隻腳都忙個不停,但兩腿卻屈服于生理反應,不自覺地夾緊了。 那邊廂,暫時被冷落的歐陽奕自然不甘心輸給秦語。 她坐起身子,用力拽著項圈,努力把上半身塞進了周老師的懷抱裡。 由于方才秦語必須要向后仰著身體才可以雙「足」 齊下,所以這下她又失去了平衡,被歐陽拽倒在了地上。 歐陽奕抓住機會,紅唇貼上了周老師的嘴,二人的舌頭很快攪和在了一起。 歐陽也再一次伸出手,握住了周老師的roubang。 趴在地上的秦語似乎意識到了游戲的玩法,又似乎是屈服于周老師的暴力調(diào)教,一改剛剛的忍讓策略,用力扒開歐陽的手,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嘴。 這一次,認識到秦語厲害的周老師也情不自禁地用手摁在了秦語的頭上,故意不讓秦語吞吐,并且一邊挺著腰一遍手上用著力,恨不得把roubang整根塞進秦語的喉嚨裡。 就算是秦語也很難忍受得了長時間深喉的刺激,更何況是在被動的情況下。 沒過一會兒,她就想掙脫周老師的roubang和摁住她頭的手,喉嚨裡也開始發(fā)出干嘔的聲音。 但是,周老師卻死死地控制住她,對她的抵抗無動于衷。 濕吻發(fā)出的口水流動聲,喉嚨受到刺激發(fā)出的干嘔聲,男人時不時的喘息。 不看畫面,光聽這聲音就足夠讓我擼動了好幾次被絲襪包裹著的roubang了。 這樣的局面也沒有這麼僵持下去。 不知是留意到了秦語的不適,還是只是因為條件反射,正在被舌吻的歐陽奕拉起摁在秦語頭上的手,把它牽引到了自己的胸前。 兩個人的上衣、裙子這時候都穿得還算整齊。 周老師的手在觸碰到歐陽胸前布料的一瞬間,非常嫻熟地解開歐陽胸前的紐扣,把衣服往邊上一敞開,一側(cè)的大白兔就這麼活潑地跳了出來。 剛剛的視頻里沒有歐陽脫下BRA的畫面,這也就是說她從一開始上衣底下和裙底就都是真空的!周老師對胸顯然也很興奮。 不同于「整體掌握」,周老師用兩個手指中間的部分夾住歐陽的rutou,用力夾緊的同時,再揉搓渾圓的乳球。 身下的秦語也輕鬆了許多,自由地吞吐起roubang來。 每次只含入guitou的部分,一隻手按摩著下面的睪丸,另一隻手上下擼動著roubang。 這樣的三重刺激,也是秦語曾經(jīng)在我身上開發(fā)出來的絕招。 而我,卻坐在屏幕前,看著秦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