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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視頻就是從他跟盛樂為下穿梭機開始拍攝,以跟于沉告別結(jié)束,最后畫面定格在小孩兒堅毅的臉上。 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久,不知道于沉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蔣紹敘有些感慨。 原本他還想今年過生日的時候去賽博星找于沉,完成他們之間的約定。 沒想到等來的是冷冰冰的下葬日。 畫面里,蔣紹敘無奈地揉了揉太陽xue。 蔣紹敘:“盛樂為,你到底要往哪兒走啊?你是信我還是信這個缺德導(dǎo)航?” 盛樂為:“人間難得幾回走,有光的地方便是出口!” “……” 盛樂為:“水!” 蔣紹敘:“盛樂為你又渴了…?” 盛樂為:“來一口!” 蔣紹敘:“盛樂為你又餓了…?” 盛樂為莫名狂笑。 蔣紹敘暴走:“盛樂為你到底有完沒完?” “……” 盛樂為:“救我!那只狗追著我咬!” 蔣紹敘:“你對我大鵬依人是沒用的?!?/br> 盛樂為:“求求你…回頭我讓盛銘給你手搓一個星期的襪子?!?/br> 蔣紹敘一把抓起了大黃的脖子。 盛樂為幽幽嘆了口氣:“平靜的日子連個褶子都沒有,到底有什么意思?” 蔣紹敘:“你們堂兄弟有些地方還是很相似的?!?/br> 盛樂為:“噢?哪里?” 蔣紹敘冷哼:“哼,欠扁的程度。總是意外的讓人看不爽呢。” “……” “……” 畫面切換到一個小孩的臉上然后緩緩拉遠。 “接下來我會很忙,等我從沙特圖奇回來就帶大黃回來看你。”蔣紹敘笑瞇瞇對小孩兒道。 “它…”小孩兒欲言又止,猶豫了片刻還是沒說出來。 “怎么了?”盛樂為彈了彈大黃的屁股蛋兒,空中掙扎的大黃露出了可憐兮兮的表情。 “楓歇有給他取了個名字?!毙『褐噶酥复簏S:“叫公主。如果你叫它其他名字,它可能不會應(yīng)你?!?/br> “公主?它是女孩子?”蔣紹敘看不下去盛樂為這么虐待小狗子,一把就給大黃薅了過來。 “不是。”于沉解釋道:“楓歇說他給它試了很多個名字,只有這個它才應(yīng)了聲?!?/br> “那多別扭,聽哥哥的,就大黃!”盛樂為搭在于沉的肩膀忽然彎腰問道:“你跟任楓歇認識多久了?” “記不清了?!庇诔恋?。 “在這里任何人你都要小心防備?!笔窞檎f完直起腰又笑起來:“我跟你蔣哥哥還有事兒,就先走了,日后再來看你,大黃我們就帶走了。” 于沉一怔,輕輕頷首:“好,一路平安。” …… 視頻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全長半小時,期間有許多剪輯痕跡。 蔣紹敘這才回想起盛樂為剛從賽博星回來。 盛樂為是不是去找于沉了? 那么現(xiàn)在于沉應(yīng)該知道他戰(zhàn)隕的消息了吧。 要是知道了,興許多多少少也會替他難過。 “看得懂嗎?”盛銘挑了挑眉,手指輕彈了下他的腦袋:“怎么來到我家的,明白嗎?” 蔣紹敘的思緒頓然被拉回,他剛才神游天外,根本沒有注意盛銘那只罪惡之手向他逐漸靠近,否則一定毫不留情張嘴就是幾個清晰的牙齒印留在上面。 結(jié)果蔣紹敘暗暗呲牙咧嘴的樣子沒來得及恢復(fù)被盛銘收盡眼底。 “看起來你跟你主人一樣很恨我啊?!笔懖焕洳粺岬溃樕系男θ稳丝戳硕加X得毛骨悚然:“總是對我沒什么好臉色,嗯?連你這條小狗也把厭惡表現(xiàn)得有模有樣的?!?/br> 蔣紹敘還在想盛銘這話什么意思,誰料這家伙又道:“還是說你也怪我,把那家伙派去了沙特圖奇?” “沒錯,那地方不是人能待的,兇殘的盜匪在那想活著都夠嗆。這是毫無意義的戰(zhàn)爭,其實是首領(lǐng)的一場清理,我把它稱為——艾賽森陰謀?!?/br> 盛銘修長的指尖撫摸著大黃的背部,壓低了聲音:“他一點也不聽我的話,總覺得我會害他。一意孤行的結(jié)局就是死亡,可他偏偏不怕死,我拿他能有什么辦法?” “為了懲罰我,我都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好手段?!敝S笑一聲,盛銘用手帕一根根擦凈了手指:“我答應(yīng)了他太多事,成全了他太多,我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退讓是留不住一個人的。既然想要逃離,我不會讓他如愿。既然打算溜走,那我就把他抓回來?!?/br> 蔣紹敘早在盛銘說上一句話的時候就漏了一拍心跳。 他猛然想起自己曾經(jīng)察覺到了陰謀的味道。 想要害他的人不是盛銘,而是那群位高權(quán)重的幕后之人,艾賽森真正掌權(quán)者。 他渾身血液發(fā)涼,前所未有的心慌如驚濤駭浪般在胸腔內(nèi)翻滾著。 蔣紹敘作為Alpha,肩負起了更重大的責(zé)任,將其一生奉獻給了艾賽森。 最后換來的卻是一場不軌的圖謀。 盛銘當(dāng)時的勸告他沒有放在心里。 潛意識讓他拒絕了盛銘的提議。 的確,他并不信任盛銘。 結(jié)婚五年,相識多年,他仍然對盛銘懷有疑問和顧慮。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種下的成見。 成了一種致命的習(xí)慣。 第9章 八月十號 --